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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个男人一台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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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重装坦克碾过，浑身酸痛，甚至连睁眼都觉得乏力。
她跟自己的眼皮斗争了许久才堪堪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
大概是在医院里，自己手上还挂着吊瓶，布鲁斯韦恩和托尼斯塔克倒是意料之外的没吵架，不过面色不虞，不知道在想什么。除他俩以外，克拉克肯特居然也在。
“Umm这吊瓶……”不张口没发现，一出声她就发现自己嗓子也哑的厉害，就像在沙漠中渴了一周的人，干疼干疼，说话都有气无力。
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清，好在克拉克听的很明白，他嗖的站起来，给薇薇安倒了一杯水。
“是葡萄糖，医生说你身体很虚弱”
薇薇安看着面前的水杯，咽了口吐沫，是挺渴的，但是……
她尝试着动了动手臂……
“帮……帮个忙？”她神色困窘，没想到这个后遗症这么严重，她现在真的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来攻击她，她绝对是个不会闪躲的活靶子，一打一个准。
“我来吧”，布鲁斯韦恩从克拉克手上接过水杯，动手把病床摇起来。
总算活过来了。
薇薇安小心吞咽着，嗓子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减轻了许多。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托尼斯塔克抱臂看着宛若新生的薇薇安，“毫无征兆的晕倒，身体虚弱的就像瘫痪多年的老人……”
托尼斯塔克一项项数落薇薇安的症状，明明昨天至今晨都好好的，就是接受了个采访就跟被抽去了灵魂一样。
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克拉克肯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唔，我真的没做什么”，克拉克冤枉，但是他好像没法解释自己看到薇薇安突然昏过去以后为什么还能保持冷静。
监控录像里看的很明白，他反应迅速的接过倒下的女孩，然后看起来毫不慌张的愣了会儿神，怎么看都好像是蓄谋已久！
怎么办，被这两位盯上，自己还能安全回到大都会吗？
“那个……打扰一下”，薇薇安弱弱的举起手（当然，只是她心理层面的举手，毕竟她现在完全是躺尸状态），霎时两道犀利的目光吓得她一哆嗦。
“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可以解释的”，但是不能是这两位超级英雄在场的时候。
托尼斯塔克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挑眉道，“这位肯特先生是吗？这里没你什么事了，需要我帮你安排车回……”
“大都会”
“是的，大都会需要你，记者先生。”
得到特赦令当然是好事，不过克拉克心里对薇薇安还有些愧疚，虽然知道今天的意外并不是自己的错，但是如果他能早点发现她的不适，说不定也不会害她挺不住直接失去意识。
“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许能找个机会聊表我的歉意”
薇薇安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心里暗叹不愧是基因优秀的氪星人，连外形都这么优秀。
“这当然不是你的错，耽误你的时间了肯特先生，我记着你递来的申请里记下了你的联系方式？”
克拉克迎接着托尼斯塔克刺人的目光，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点了点头。
薇薇安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他想。
——
送走了克拉克肯特，托尼斯塔克又把目光投向没有眼色的布鲁斯韦恩，真是怎么看怎么令人讨人厌。
“我记得前天记者招待会上你还搂着一个曼妙女郎？我想想，对，没错，就是这个月的封面模特，叫什么来着……亚弥斯蒂安还是洛森斯特”
斯塔克不客气的指出布鲁斯韦恩的滥情，好像生怕薇薇安被他一时的花言巧语欺骗上当受骗。
“这两位是你的入幕之宾斯塔克，没记错的话是上个月和上上个月的封面女郎，没想到你还记得她们的名字，看起来你对她们的印象还不错”，布鲁斯韦恩挑眉，丝毫不败给托尼斯塔克的挑衅。
托尼脸色一僵，他哪里记得名字，他只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他正想开口反驳，但是被一脸不耐的薇薇安迅速打断了。
“行了，别杠了，再杠天都黑了。”
“韦恩先生，今天很抱歉不能跟你叙旧了，希望下次还有机会”
话语间就是赶人的意思。
布鲁斯韦恩和托尼斯塔克的性格还是有很大差异的，他通常都会保持自己的风度，面对女士的拒绝，他选择适当退步。
“当然，我最近会在纽约呆一段日子，也许过段时间可以请你吃饭赔礼？”
——
“你真的要跟布鲁斯韦恩吃饭？”托尼坐在另一个病床上，表情不算好看。
薇薇安翻了个白眼，并不想对此作出回应。
“好吧，你知道我不太喜欢他”，他看了看已经挂完的点滴，叫来护士给她拆了输液管，“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好转，我感觉我还想睡一会”她声音没有丝毫的不妥，但是手底却悄悄做了个动作——她指了指昨天斯塔克给每个成员派发的通讯设备，示意他在手机上联系。
托尼斯塔克虽然不明白她的意图，但是还是配合着她的表现。手机是被他加密过的，不会有泄露消息的风险。
“我昨天透支了异能，所以今天会有点后遗症，不用担心，明天就会恢复了。”
“？”
看着斯塔克忍不住就要质问出声，薇薇安立即在手机上又打了一个字。
“别”，她打字实在是费劲，但是斯塔克最好能看懂她的意思，布鲁斯韦恩虽然走了，但是蝙蝠侠的痕迹绝对不会跟着一起消失。
果然，明白薇薇安意思的托尼斯塔克从病床下揪出了一个一次性的监听器，放的地方并不起眼，但也不能说特别隐蔽，估计布鲁斯也没想着用它能听到多少有用的讯息。
一定是喂她喝水的时候放上去的。但是按照他通常的作风，并不会让自己的身份有暴露的风险，这次搞这么显眼也许是借机试探他们？
她向来摸不准这位哥谭骑士的心思，索性也不去细究。
斯塔克的目光惊疑不定。虽然薇薇安本意并不是让他怀疑布鲁斯韦恩，但是很显然，天才只需要一点小线索就能把一切联系到一起。
可恶的布鲁斯韦恩，又跟他撞人设，他早该想到的。
托尼斯塔克咬牙切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