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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实情坦白大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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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神盾局的卧底”，托尼冲娜塔莎努了努嘴，“我以为你是被我的人格魅力吸引……好吧好吧，那再说说你薇薇安”
“你说你有可能是变种人？老天，这不可能，我门上安置了变种人检测设备，它不可能对变种人基因毫无反应。我需要你把情况详细说说”
薇薇安把昨夜彼得告诉她的转述了一遍，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耐力值体现也加上了。
托尼走近薇薇安。
“或许你应该先做个全身检查？这真的不可思议，我是说，你提到的那个梦……”
“事实上我以前也做过一次类似的梦，就在你砸穿我家地板的那个晚上”
托尼摆弄仪器的手停了一下，又马上运作起来，他给薇薇安带上了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
“放轻松，你只需要睡一会。”
——
看到薇薇安已经沉睡了过去，检测仪器也已经开始工作，托尼招呼小笨手给自己和娜塔莎上了一杯香槟。
“你怎么看”
娜塔莎接过香槟抿了一口。
“我以为你会选择咖啡……好吧，我不觉得我能提供什么好建议，神盾局可不是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
“别装傻娜塔莎，你我都知道神盾局的习惯，要我说你也应该讲讲神域的线索，也许这一切都与他有关。”
“你知道神域？”
“当然，我可是斯塔克，老实说我曾有一段时间还怀疑过薇薇安的身份”，他没明说自己疑虑的原因，只是把目光又投向了进入深度睡眠的薇薇安。
“那现在呢？”娜塔莎顺着他的目光挑了挑眉。
“显而易见”
“的确，看起来她不像是有城府的那一类，我是说，她应该不知情”，娜塔莎把玩了一下手里的高脚杯，“事实上神盾局比你关注薇薇安更早一些……我是说，在她踏入纽约之前？”
“不过别担心托尼，既然神盾局没有什么作为，想必薇薇安不是什么大麻烦。唔……至于神域，其实神盾局知道的并不多……你可以把他当成一个神秘组织？”
托尼翻了个白眼，这他当然能想到。
“就像九头蛇的变种人改造组织？”
“可以这么理解。薇薇安的能力可能就来源于此，只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脑海里并没有这段记忆。”
“这听起来简直比我是钢铁侠还天方夜谭……我想……”
「sir，我觉得我有必要打断一下你们的谈话，薇薇安小姐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托尼和娜塔莎立即朝躺在检测台上的薇薇安跑去。
“哦，上帝，这样的数据真的存在吗？她难道也被注射了超级士兵血清？”
“我想并不只是细胞活性的问题，看来我们真得需要泽维尔教授的帮助了。”
托尼斯塔克侧头对着娜塔莎，焦糖色的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轻轻开口，语气却不容置疑，“我想神盾局不需要知道这个消息。”
娜塔莎当然看得出眼前的男人眼底暗藏的威胁，她甚至有闲心勾唇一笑。
“当然，是我欠你的。”
她又盯了一眼薇薇安明显超出常人的身体数据，“不过我能做到的恐怕有限。”就算是她刻意隐瞒，想必也支持不了多久，要知道神盾局对一切超人类都分外敏感，更不必说薇薇安曾经还在他们的监控名单上。
“最起码在我搞清楚状况之前？贾维斯，连线查尔斯泽维尔。”
此时此刻另一边——
“老爷，监控彻底中断了，看样子是被发现了。”
刚刚在哥谭码头制服了罪犯的男子连眉毛都没皱，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斯塔克的地盘一定有反监听系统，只要薇薇安进入了那个范围，本就无法传递消息。他本来也就只打算监控一下薇薇安下班后的日常生活，看看有什么可发掘的疑点，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昨天晚上信号也被干扰了，暂时没有提取出什么有用讯息”
“嗯”
蝙蝠侠的声音永远是低沉，冷静，分辨不出情绪的，这让通话另一头的阿尔弗雷德不免叹了口气。
“老爷，我更希望你以追求者的身份去探寻薇薇安身上的奥秘，我是说，我等这一天真的太久了……”
蝙蝠侠心里一噎。
“阿福，你知道我不能。”
阿尔弗雷德当然知道哥谭骑士不可能放下戒心，蝙蝠侠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哥谭小王子布鲁斯韦恩。但就是因为他心里太清楚了，所以他才愁啊。
诶！问矛盾体该如何谈恋爱？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一直咕一直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