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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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门卫的及时通知，所以俩人放下行李没一会院长奶奶就过来了。
“小川你回来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我好给你...”院长奶奶笑呵呵地推开房门，“...准备……”
院长奶奶一眼瞟过站在谢灵川身旁的谢韵峰，笑容呆滞。
看着由一脸惊喜转为一脸僵硬的院长奶奶，谢灵川和谢韵峰对视一眼，齐声叹气。
“奶奶，这位是我男朋友，谢韵峰，”谢灵川率先开口介绍，然后看向谢韵峰，“小峰峰，这是院长奶奶。”
“奶奶好～”和谢灵川别无二致的声音，但带着更乖甜的意味。
院长奶奶笑容更勉强了，“小峰你也好。”
三人突然陷入沉默。
干站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哎呀，”院长奶奶像是想起什么，又急急忙忙道，“我想起来有个孩子说下午要找我有事，我，我先过去了啊。小川你...你和小峰记得晚上来吃饭啊。”
话没说完，她就转身出去了。
“奶奶她...不是对你有意见。”谢灵川犹豫道。
“我知道，她好像认识我——我是说，她似乎之前就见过我了。”
“...感觉到了。”
这次的见面有点尴尬，院长奶奶奇怪的反应在两人心里留下种子。
他们沉默地收拾好东西，然后去食堂吃饭。
饭后谢灵川带着谢韵峰到处走。
“这里就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对了，我好像还没问过你你的生日。”谢灵川问得很刻意。
“七月初七，你呢。”
“原来是七月初七啊……”
“怎么了？”
“我在想，我们那次的鉴定，真的没问题吗？”
“...什么意思。”谢韵峰停下脚步，一脸木然地看着谢灵川。
但很显然，他明白谢灵川说的话。
谢灵川看向别处，沉默。
这样的反应让谢韵峰有些着急，他不顾周围还有别人在，便一把搂住谢灵川吻他，可没一会儿就被推开。
“小川川，”谢韵峰眼里带着受伤，“你不能因为我们的长相、名字、生日……就怀疑那次的结果。”
也怀疑我。
“我知道，但是……”
“好，那我们就一起去问问奶奶。”明明他还没说，但谢韵峰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俩人都很在意下午院长奶奶的那个反应。
谢灵川带着谢韵峰快步来到办公室门口，却在敲门时又犹豫起来。
谢韵峰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逼他，便乖乖站在他身后安静等待。
“你们进来吧，别干站着了。”院长奶奶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她通过门口的监控看到俩人的情况，还是开口了。
谢灵川拉着谢韵峰的手，开门进去。
院长奶奶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俩人手拉着手，一脸怅然。
俩人一人一张椅子坐在办公桌对面，同时看向院长奶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诶...我就不废话了。”她直接从抽屉里拿出几张老照片推过去。
最上面那张，是两个小孩戴着生日帽站在一个生日蛋糕前面，上面插着三根小蜡烛。
照片里的人他们不能在熟悉了，一黑一白，手拉着手看着镜头笑。
很明显，是俩人小时候一起拍的。
谢韵峰下意识捏紧谢灵川的左手。
谢灵川把照片翻了个面，反面是院长奶奶当时写的话。
「小峰和小川三岁了！」
下面的几张都是俩人的合影——幼崽时期。
“你三岁生日那天走丢了，小川太伤心，我就把关于你的痕迹藏起来了。”院长奶奶双眼放空，轻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我好像有点印象了，”谢韵峰松开手，道，“那天我出去找礼物，然后被爷爷的人带走了。”
“亲爷爷吗？”
“……嗯。”
“也好，也好……”这样，至少日子不会差。
谢灵川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这几张照片。
这样的结果，让他们这将近一个月的感情成了笑话。
到头来还是亲兄弟。
可如果他们真的是双胞胎，那他们的亲人就都是一样的。
其中最不能忽视的，就是他们的母亲。
“奶奶，那我们的妈妈呢？我们，到底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谢灵川看着院长奶奶，浅灰的眸子看起来异常明亮，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太想知道一切了……哪怕在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
“你们妈妈...在生下你们后，就自杀了。”
“咔哒”
是谢灵川压响自己指关节的声音。
“我怨我当时为什么没陪在她身边，也怨我当时为什么没尊重她的意愿...不过真叫她那么做了，也没有你们了。”院长奶奶自嘲般笑了笑。
她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面容还带着点稚气的少女。
她面容精致，和谢灵川谢韵峰有七分像。她看着镜头，神情带着点拘谨和羞涩。
“这是她高考完后我给她拍的照。她成绩很好，也考进了B大。才读了一个学期，就已经跟了导师。她是当年那些孩子里最优秀的，从来没有让我担心过。
“直到那天，她哭着给我电话。”
“妈妈，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少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我好害怕。”
院长赶紧买了机票飞过去，但也已经是第二天了。
到了派出所，少女在女警的怀里瑟瑟发抖，面容苍白，身形狼狈。
她这才知道，自己最骄傲的孩子，被四个别校的男生玷污了。
可偏偏那四个混蛋每一个都背景深厚。这件事情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拿钱解决了。
女孩休学了，但在几个月后的年节里，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甚至不知道是谁的。
“妈妈，我想打掉。”
“但是现在已经五个月了，还是双胞胎...小挽，打掉对你身体的伤害太大了。”
“...我知道了。”
于是少女挺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在孤儿院里沉默的待产。
直到把孩子生下，她忍着剧痛，下床，来到窗边。
然后...一跃而下。
老人不知不觉地留下泪水。
“她叫...谢歆挽。”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0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