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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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这样吧。”
两人互不退让地对视许久后，普奇头痛地捂住前额。尽管卡琳毫无悔意地在戏弄他，但他最终还是不得不决定让步。
“告诉我具体情况，空条承太郎现在到底知道多少了？”
普奇相当怀疑地看着卡琳，“我一直都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好好努力去和他接触，也没有认真尝试过去获取他的信任，他到底是怎么发现你有问题的？”
“……那你告诉我怎样让一个学生对他的教授敞开心扉？首先老师就是很讨人嫌的职位，而且他不担心学分问题不需要刻意讨好我，他甚至一点都不尊重我。除非我曾经和他一起锤爆了DIO的脑袋，才有可能真正得到他的信任吧！”
这是个很难解释的问题，但卡琳还是忍不住怼了普奇，他自己心里没一点逼数吗？这是努力就能成功的问题吗？
而且她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的那个晚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好像空条承太郎开始对她的态度变得奇怪就是从那天之后开始的。如果发现她是DIO的下属，他真的会和她做什么吗？因为她真的没有任何感觉，除非他的公鸡太小了，但又感觉这个可能性非常低……所以有没有可能他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为了诈她？
但她不可能特意去医院做个检查，这太奇怪了，在美国的社会环境，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去检查是否完好，简直是种悲哀……她不会这么做的！
“至于他怎么察觉到的，可能是因为他比较敏锐，毕竟当初他也是从无数刺客手中活下来的男人。”
不过卡琳不能表现出任何好像是自己责任的样子，她相当流畅地回答道，“他现在处于一个怀疑的阶段，但没有实质性证据，当然我是不会承认的，只不过一旦开始怀疑，就不可能再取得他的信任，我必须退出这个任务，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不管怎样，她都不想继续了，虽然她还在考虑怎么和还在她家等她的承太郎交涉，但她现在必须先想办法说服普奇放过她，这才是她最大的问题。
“……”
普奇眯起眼睛，他似乎对这些回答不太满意，但也许是知道卡琳没机会了，他相当平静地回答道，“好吧，我知道了。正如我说过的那样，你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真的让你去送死，我同意你退出这个任务，但失败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
卡琳刚刚才稍稍放松一些，但这个时候，普奇的替身“白蛇”突然从他背后出现。那个造型与神父本人极不相符，像极了施虐狂的人形替身深深注视着卡琳，并自己说出了话。
“你确定吗普奇，真的要我这么做啊？”
“……”
卡琳顿时浑身戒备起来，她警惕地盯着白蛇，突然有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白蛇是普奇的精神力，但和别人的替身不太一样的是，他的替身似乎有自己的想法，能够自主行动，甚至她还见过普奇和他的替身进行对话。卡琳不清楚这是否和他精神分裂有关，尤其是白蛇身体还穿着束缚带，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涩情片里的男演员。
尤其是他放出白蛇的场合很少，所有知道他能力的人都没有活下来，她算个例外。但现在普奇对她放出了白蛇，难道是想……
“你想干什么，普奇。”卡琳厉声质问道。
普奇手持着圣经叹了口气。
“不要担心，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我不会像对待其他替身使者一样对待你，但为了公正，我要取走你的替身DISC。”
“……什么？”
卡琳一下子愣住了，几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然后她大叫起来，“开什么玩笑？你想夺走我的天赋？！你不能这么做！”
“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而且相比其他人而言，我已经为你破例了，我会让你保留你的记忆，你可以以普通人的身份继续活下去，我是在试图保护你，卡琳。”
普奇无动于衷的说道，“如果你无法再为挚友实现他的目标，那么我允许你退出，但你需要交出你的替身能力，你已经不需要它了，为了与空条承太郎战斗，‘永劫’应该给更能发挥它作用的人来使用它。”
“……你在开什么玩笑？在你夺走我的能力后，你能保证DIO的其他下属，甚至陌生替身使者找上我的话，他们不会杀了我吗？”
“这种事情不会发生。”普奇平静且理所当然地注视着她说。
……
……不。
这个时候，卡琳突然第一次对普奇起了恨意。
一直以来，她都把普奇当做朋友，哪怕是他害她被卷进DIO的事件中，甚至在DIO死后也在逼她做不情愿的事情，她虽然有点愤怒，但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真正怨恨过他。
现在作为让她彻底退出的条件，他竟然想要夺走她的替身？
尽管她的影子不会说话，但它永远都在保护她，那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在她的小时候救了她的命。
白蛇的能力非常特别，它除了能构造出真实的梦境外，还能抽取出别人的记忆和替身，把它们变成DISC碟片。
当一个人同时失去了记忆和替身DISC后，他就会变成植物人一样的假死状态，最终身体完全失去机能死亡。但只是拿走其中一份DISC，对方要么失忆，要么失去替身能力，同时他抽取的DISC也能交给其他人使用。
她一直都想彻底退出他们，但顾虑到很多事情，所以一直在默默忍耐。
……但是现在她终于意识到，忍耐和逃避无法解决问题，普奇永远不会放弃DIO的计划，那些下属们，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一直说着那些冠冕堂皇好听的话，说着什么把我当做朋友，但你从头到尾真正在乎的只有你自己，普奇！”
她恨恨地瞪着普奇，眼眶几乎发红了，并愤怒地控诉道，“你逼迫我，把我和我家人置身危险中，虽然我觉得你是个傻逼，但我一直都没真正恨过你。你却还要夺走我最重要的东西，我的一切！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恩里克了，我受够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是我的朋友！”
“她说的对。”
白蛇表示赞同，“你就是个表子，普奇。”
然后白蛇停顿了下后又补充，“当然你真的决定要让我抽取她DISC的话，我也是会照做的啦，不过我建议你把她的记忆也一起消除，否则之后她真的会非常恨你，她肯定再也不想和你做嗳了，当然虽然你们本身就不来电。”
“……”
或许是没想到卡琳会哭，或者更没想到是被自己替身骂了，普奇再一次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卡琳，平静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动摇。
“你竟然觉得我不在乎你？我把你当做家人一样看待，自从佩拉死后，除了挚友之外，你是我最重视的朋友……”
他仿佛也很受打击，并不赞同地摇头，“能够得到挚友DIO的信任，实现他的伟大理想，这明明是我们的光荣，我们是被选中的人，觉悟者恒幸福，或许你觉得自己会失去替身而绝望，其实刚好相反！我所追求的是人人都能通过‘天国的阶梯’，达到真幸福的境界，你却因为这种小小的理由而恨我……？”
“傻逼！你去吃屎吧，普奇！”
“发生什么了？你们在吵什么？”
也许是他们动静太大，楼下的普奇夫人和卡琳的妈妈都被引起了主意，他们一起上来敲了敲普奇的房间门。
也许只是一瞬间的迟疑，他没有来得及实施自己的计划。白蛇的身影瞬间从普奇身边消失，他恢复了平时的镇定，对母亲和卡琳的母亲温和地摇摇头。
“我们没问题，只是对于一些小事发生了些讨论。”
“是吗？你们的性格都不像是会吵架的人啊，有什么好好说，卡琳看起来很生气啊……咦？你哭了吗宝贝？发生了什么？别担心，告诉我。”
普奇的母亲注意到卡琳发红的眼睛后，立刻紧张起来，然后向普奇怒斥道，“你干了什么？恩里克，快点向卡琳道歉！”
“我什么都没做错……”
普奇还想争辩，但卡琳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了，她看了普奇一眼，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冷静语气出声对他说道，“我们所有过的一切都结束了，你就是个恶而不自知的混蛋，普奇。”
“……”
然后在母亲们的震惊与疑惑中，卡琳愤然离开了普奇的家。而普奇只是幽幽注视着她的背影，什么都没有做。
……
卡琳回到公寓，空条承太郎正岔开双腿坐在她的沙发上看着杂志，在她开门进屋后，他放下手中的书本，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决定好谈谈了吗？”
她的眼中依旧充满红血丝，她已经决定不再为人渣伤心了。她对普奇仅剩的那点情谊消失的一干二净，但她的愤怒没有消失。
她默不作声走近空条承太郎，在那个比她高了几乎一整个脑袋，浑身上下都带着极大压迫感的英俊男人毫无表情地看着她的时候，她突然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拉起自己的礼服裙，把膝盖压在他大腿旁边的沙发上。
“……”
空条承太郎依旧是那副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扑克脸，然而他并没有反抗或者推开她，他甚至什么都没问，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
卡琳同样也不想解释什么，她用橡皮筋束起自己的头发，微微张开嘴唇问道，“和我试试吗？”
“不是说教授不可以吗？”他同样用非常冷静的语气反问道。
“我现在不是你的教授了，如果你同意，那就可以。”卡琳说。
普奇讨厌她这样做，她偏要，她再也不想生活在恐惧中了。一味的害怕退让没有结果，她要战胜恐惧，再也不让别人从她这里夺走任何东西。
“我不知道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了，也许我还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从现在起它是个新的开始。”她说。
“……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空条承太郎出声回答的时候，他皱着的眉宇舒展开了一些，然后他突然用他的大手搂住了卡琳的后脑勺，将她束起的头发扯开，并反过来将她压制在沙发上。
“别担心。”
他平淡地陈述的同时，很流畅地直接解开她的礼服扣。
“我也是第一次。”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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