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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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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洗漱后第一件事是什么？当然是来杯奶茶。
阿尔文打开一包奶茶粉，倒入热水，拿着咖啡勺慢慢的搅拌着，漫不经心的思索着今天的行程。
唔，去逛一逛现在的哥谭吧，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好了。这么想着，阿尔文端起奶茶一饮而尽，走向衣柜。
嗯，穿的要普通，那就鸭舌帽T恤和黑色长裤吧，再藏三把刀。
＊
哥谭作为全美的犯罪之都，尽管骨血都渗这黑暗腐烂，却不可否认这确是一座繁华迷人的城市。
阔佬们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出入着高档的商场和酒店，衣香鬓影，纸醉金迷。普通人日日奔波为自己的注定平庸的未来而奔波着，看起来似乎和其他城市相差无几，但这只是一部分。
阿尔文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建筑前——韦恩塔，怎么说呢，真是奇妙的感觉，物是人非啊。
韦恩塔，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曾经。真是够够了呀，阿尔文笑起来。
在周围的行人看来，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修长少年凝视着面前高高的韦恩塔，蓦的嗤笑一声，似是嘲讽，却不知道究竟嘲讽什么。
过了一会，少年便移开目光，转身走进了犯罪巷，走进了另一个哥谭。
破旧脏污的街道，随处可见的垃圾，干涸或未干涸的血迹，毒.品袋子，还没被人捡走的废弃木仓支以及还没人处理的尸体，苍蝇嗡嗡的围绕在四周。
在这里，死亡只是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罢了，毕竟犯罪巷的人们都是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人，死了也许反而并不是坏事，反而是恩赐。
阿尔文慢慢的走过这条街道，习惯地接收着暗处恶意的、贪婪的、欲望的眼神。
他敏捷地跳过一滩脏水，里面血迹混合米青液的味道一如既往的恶心，虽然早就知道人渣这种东西在这里绝对不会少，但就不能换个好点的位置吗大垃圾。
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朝阿尔文扑了过来，下意识的往旁一躲，避开了，朝那道身影看去，好嘛，果然不愧是哥谭。
一个瘦弱，身材发育良好的小姑娘正目光灼灼地看着阿尔文，那浓烟的妆容和根本不蔽体的衣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身份——站街的流莺。
哥谭终究还是没变呢，阿尔文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忍不住发散了思维。
“喂，让你爽一次怎么样？五美金。”女孩似乎根本不在乎阿尔文的行为，她直接向阿尔文发出了邀请
“呵。”阿尔文忍不住笑了一声。别误会，他只是无端的想笑而已，他总是这样的。不过她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
女孩皱了皱鼻子，显露了一丝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女姿态，可惜说出的话可没有那么少女：“嫌贵？不能再少了。”
哎呀呀，我可没有这个想法，阿尔文没有理会她原先的话题，而是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在她紧张的眼神中说出了第一句话：“你多大了？”
“什么？”女孩惊愕地看着阿尔文，犹豫了一会报出了一个数字“十三……”
“哦，还是个孩子呢，想吃东西吗？”不在意她明显的漏洞，阿尔文头不着尾地询问她。
“想，你会给我？”女孩点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毫不在意打破了阿尔文的委婉，而是奔了目标
“挺直接的，我有点喜欢你了，你带我去，我请你吃汉堡。”阿尔文挑挑眉，答应了。
女孩沉默了一会。阿尔文想可能是第一次遇见自己这样清新不做作又傻倒贴钱的冤大头吧，果然还小呢，这么耿直天真。
……
面前的女孩狼吞虎咽的吃着汉堡，姿态全无，丝毫不在意面前正有人盯着自己。
阿尔文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所有狼狈的姿态，却并没有嘲笑和嫌弃。
毕竟她很努力地在活着呢，阿尔文将自己面前未动的汉堡和可乐推向面前的女孩。
原本一心一意干饭的女孩骤然抬起来一直忙着消灭食物的头，直勾勾的看着她面前的阿尔文，寻找着答案。
在女孩执拗的目光下阿尔文摘下了帽子，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朝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因为……”
“你笑的太假了，少敷衍我”女孩捧着汉堡面无表情。
阿尔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草，天真个屁，犯罪巷哪有好搞的。
“你不怕我恼羞成怒杀了你吗？”阿尔文收起笑容，冷淡地看着女孩，淡淡地问她。
“你不会”她回答的斩钉截铁，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不会有人回请一个自己要杀的人吃汉堡，尤其是犯罪巷，对象还是一个妓.女，他们只会先奸后杀，除非那人是个蠢货。”
不用特意补充好吗？显得他像个傻白甜一样，阿尔文内心疯狂吐槽着。
“真话。”好嘛，你就是看我好欺负，连汉堡都不吃了，非要个答案，真倔，阿尔文撇了撇嘴，
“因为羡慕。”阿尔文移开视线，重新扯出笑容。
阿尔文想这答案可能有些让她超出意料吧，毕竟连汉堡都放下了，不要以为拿起可乐我就看不出了，看吧！居然还呛到了！果然还是我略高一筹！阿尔文有些得意。
“知道了。”女孩闷闷的应了一声，没在追问少年，重新埋头吃起了汉堡，没再说一句话。
这倒是令阿尔文有些惊讶了，不过他本身也不是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毕竟有些东西不适合放在明面上观赏。
沉默便一直持续到了他们即将分开的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阿尔文突然问她
“……加西亚”她沉默了几秒回答到，嗯，真名。
不知道你能活多久呢？阿尔文看着这张难掩稚嫩的面庞，同情与嫉妒的情绪突然褪去，恶意无法遏制地开始涌上心头，搅弄，翻涌。
感受着心中滔天的恶念，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腐臭的味道，阿尔文闭上眼，努力平静，将这些通通压了下来。
“那么，加西亚，努力活下去吧。他睁开眼，挥了挥手，不带一片云彩的走了。
告别了偶遇的加西亚，阿尔文继续走在犯罪巷中，不过，心情似乎好了一丁点儿，嗯，大概？或许也是变坏了一点儿。
阿尔文随意往一个拐角走了进去，却见到两个男人一脸餍足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哦，妈的，老子的眼睛，阿尔文面无表情地朝地上一看，一个衣衫凌乱，浑身是伤，下.体泥泞不堪，满脸泪痕，只剩一口气却无法解脱的年轻女孩正被毫无尊严地扔在地上。
好麻烦啊，挡道了。阿尔文面无表情地听着那两个没有发现我的男人说话。
“妈的，这臭娘们抓的我真痛！”其中一个男人说着又向地下的女孩啐了一口。
“不过真爽，她身上居然还有钱，嘿嘿嘿”另一个男人笑的很开心，却又有些遗憾的开口：“可惜快死了，不然还能赚一笔。”像评论牲畜一样呢，果然，真是让人恶心的残渣。
“呵，”阿尔文冷笑出声，这时，那两个人渣才看见他，立刻色厉内茬的朝着面前的人咆哮。
哇哦！这可真吓人你说是吗？不理会他们的蠢货发言，阿尔文抽出了刀，边把玩着边向他们走去。
“他，他有刀！快杀了这个小子！”一个男人惊恐的向另一个男人尖叫到，另一个反应倒是挺快，拽起他就跑，并且拔出了一把手.枪，好吧，再感叹一下，蠢货！阿尔文一个箭步向前，一腿向男人持.枪的手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男人抓着自己没了一部分的手嚎叫着，另一个男人惊恐的开始向少年求饶。
“哇！很疼吧！”少年感叹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两个人，那双独特的蓝绿色眼睛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他们，就仿佛，他们是连入眼都没有资格的蝼蚁。
不等他们出声，他随即又像地狱里的恶鬼一样幽幽出声：“不过有人更疼呢，所以还是请你们去死吧，挡路的垃圾。”
阿尔文面无表情的划开了他们的喉咙，冷漠看着他们面目狰狞，怨恨地咽了气。
阿尔文转回去，在那个女孩面前蹲下，她哀求的目光映在他的眼中，他知道她在哀求什么，啊，熟悉的场景，不同的地方，真讨厌。
“知道了，你也是个挡路的垃圾。”阿尔文扬起刀，干脆利落的划了下去，手一丝也没抖，给予了她想要的。
在血液的堵塞下，她只能朝面前的少年无声地做了几个口型——谢谢。
不，我才不需要垃圾的感谢。
阿尔文在心里反驳着这个年轻女孩短暂一生的最后一句话。果然，他他妈还是无比讨厌这座城市呢，阿尔文看着女孩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不爽的踢了踢她的尸.体，垂下眼眸嘲讽的想着。
＊
回到安全屋，阿尔文摘下帽子，端着泡好的奶茶泄气般葛优瘫在沙发上“呼……”一口一口喝着奶茶，沉默了很久。
“阿尔文，你可真棒！你今天又杀了三个人呢~不过那个女孩是个无辜的人哦。”又来了，草。
“滚开！我今天没心情陪你耗。”阿尔文烦躁地看着他。
“诶呀，为什么不多杀几个呢？明明都杀过不少人了，阿尔文，明明你都不在乎不是吗？你可真是虚伪呢！”joker装摸做样地朝焦躁的少年抱怨着。
“joker”
“嗯？怎么，阿尔文，要接受我了？那和我融合吧，成为我！”joker兴奋的说着
“不”阿尔文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你给我他妈的闭嘴！”他将奶茶杯掷出去。
“哼哼，虚伪~你早晚都是我的。”joker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起来，识趣地消失了，只残余马克杯破碎的碎片和飞溅的奶茶渍。
“呼……”少年撩起碍眼的长发，漂亮蓝绿色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人偶。
没关系，今天我也像……希望的那样好好活着呢。阿尔文打开怀表，轻轻摸了摸里面的照片，轻轻地笑了。
话说……他有那么gay里gay气吗？算了，反正都无所谓，不想了，麻烦。
什么时候去见布鲁斯他们一趟呢……
作者有话要说： 2021.7.1
2021.11.27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