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2023年10月27日星期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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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首发，原文发在2023-07-31《平似水，婉如歌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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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略殿
陆元方以韦安石比韦巨源年轻为由，向女皇推荐韦安石做鸾台（*门下省）的最高长官。
女皇直视帘外：照陆相公的意思，卿与韦巨源相比，不过年少八岁，岂不也已精力不济？那狄公更早该致仕喽？
上官婉儿观察着下面的反应。
陆元方：臣惶恐，臣无此意！臣，臣……
女皇：行了！把你的想法都说了吧！
陆元方：除了韦巨源，微臣还想推荐崔玄暐。
女皇：崔玄暐？
陆元方：是。崔玄暐以学行著称，为官忠正清廉，正是朝廷当下所需之才……
女皇：他多大啊？
陆元方：与臣同龄。（缓慢跪地）
女皇扭头看上官婉儿：崔玄暐，好像还听谁推荐他来着？
女皇：哦，对。（看帘外）陆卿所言，我记下了。（对婉儿）去，给相公换碗新茶！人上了年岁的人，最吃不得冷的。
上官婉儿端茶给陆元方，陆元方谢过，吃了起来。
上官婉儿又给女皇倒了碗热酒。
女皇：韦安石、韦巨源本一族，不管他二人谁来任相，皆韦氏之荣。【】我相信韦巨源他那多出的二十年岁，应该不是虚长的，阅历在那，总当更持重稳妥些。
陆元方点头。
女皇端起酒碗，看着眼前的热气说道：你儿子陆景初，我对他印象一直不错，很看好他，准备……把他的监察御史提一提，不知相公您什么意见啊？
陆元方忙放下碗：【】
女皇：休要谦虚嘛！吉顼赞他‘才望高雅，非常流所及’，我看倒也中肯。
听见“吉顼”的名字，陆元方、上官婉儿骇然。
等上官婉儿再看陆元方，他木然捧着茶碗。
女皇：陆相公？吃呀，吃茶呀，要不……婉儿！给相公也倒些酒吧，天怪冷的……
陆元方抬头：臣……臣吃茶就好！（端起，大口地吃）
女皇：看来爱卿属实春秋鼎盛啊，我就不行啦，怕冷！最近天不好，要不吃几碗酒哇，都不得好睡的！（饮了一口酒）神都啊，什么都好，就气候不尽如人意，冬天冷夏天热的！冷倒好办，多穿点么，吃酒、烤火，凑合凑合也就挨过去了，但燥起来有什么办法呢？唉呀，热得人心里没着没落的！
陆元方：臣闻听，西宫加了地窖藏冰的数量……
女皇：哈哈，陆希仲（*希仲是陆元方的字），果然消息灵通。没用！我不才说了么，受不得寒，食不得冷啊。唉！这人哪，一旦上了年岁就成废物啦……
陆元方叩头：臣有罪……
女皇：今个儿是怎的啦，席垫扎人么，一会儿一起的……（对婉儿）快去把相公扶起来，地上多凉啊！
上官婉儿忙下去搀扶，陆元方却自己起来了。
女皇：茶凉了吧，给换一碗！
上官婉儿听命，伸手去拿陆元方的碗。
陆元方忽然挡住。
上官婉儿回头看帘内。女皇：陆相公别嫌弃我啊！人老话多，年岁大了就这样，说话嘛难免啰啰唆唆，呵呵，是有点讨人嫌呢！
陆元方捧碗沉默。
女皇：说聊天，就我一人说话了，你也说说啊！宰相常在宫外各处走动，何不把民间趣闻找它一二件，说来给我听听？
陆元方看碗不答，上官婉儿许久站在一旁。
帘内的女皇注视着帘外。
陆元方突然叹息，放下碗道：臣为备位宰相，有大事不敢不报，人间细琐之事，不值得扰乱圣听！
女皇：备位宰相？什么时候大周的俸禄拿来养闲人了？！
苍蝇又说梦话了！
谁说只能男子君临天下……
谁说女子书道不可苍劲有力……
谁说女子只能写闺阁怨诗……
谁说女子不可保家卫国……
这是离开【谁说】，打不出字啊！
“不爱红装爱武装。”“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些话很久远？
苍蝇真切让你体会一把什么叫“架空历史”，大家完全生活在不同的次元，不知道它活在哪个宇宙空间！
一个字——编！
两字——瞎编！
历史或现在，有没有人说上面那些“女子xxxxx”？
“谁说”，到底是谁说的，你把他们名字说写出来，算你有批判精神。
没有，那你胡说八道？
难不成是恶魔整日在你耳边低语？！
设立一个虚假的命题，跳上道德高地，冠冕堂皇大放厥词，想干嘛？
大搞性别对立，煽动、挑拨未成年情绪，不就为赚黑心钱！
宣扬女性意识，就要无中生有？
争取女性权力，就靠谎话连篇？
笑死，要是这东西能【圆梦】，那这世界才真完了！
我奉劝年轻的朋友少读“梦话录”这类的书，容易智障、跟现实脱节！
【新读者友好提示：兔子、苍蝇同为2011年开始发文的老签约，钟情“发掘”小作者并“转化”文字。】
珠帘颤动。女皇站起，上官婉儿跟随。
陆元方跪地。手边是一只空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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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剧情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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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院门
上官婉儿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女皇宫中，直到看见自己宫门方停下来。
头上渗下汗滴。
抬手擦汗。上官婉儿触到额头的花钿，一个寒颤。
上官婉儿：陆元方的仕途结束了，（低头看着手）他不再是‘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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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院内
一墙之隔，鹃儿坐在廊下，膝上摆着算盘，时不时拨弄算珠。元氏在鹃儿四五步外生炉子。
鹃儿看见元：阿嫂，阿嫂！
元氏回头，放下火筋，用手指了指自己。
鹃儿：是叫您！阿嫂姓元吧？
元氏盯着鹃儿看了一会儿，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有事吗，小鹃奴有何贵干啊？
鹃儿：您会算盘吗？（抬手扬了扬。）
算盘响。元氏站住了。
鹃儿：您会吗？
元氏撇撇嘴，转身蹲回炉边。
鹃儿：阿嫂不是从掖廷来的？阿嫂没去过掖廷吗？
元氏晃晃头。
鹃儿：哦……那您忙吧……
鹃儿拨弄算珠。
院门开，上官婉儿走进来，元氏起身。鹃儿听见，忙放下东西，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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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房中
上官婉儿坐在案前出神，再看鹃儿时，发现她蹲在茶釜旁蔫头耷脑的。
鹃儿端茶过来。
上官婉儿关切问：怎么了？受欺负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0章 2023年10月27日星期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