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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

  •   原来刚刚说话的时间,南凉的使臣已经令人把马儿牵上来,而北辰也有人自告奋勇的去降服了,却没成功,反而被摔了下来。

      “陛下,臣……尽力了……这马儿是匹难得一遇的好马!可是在桀骜!非战意满身者降服不来,若是不经历足够战场肃穆之气的洗礼,休想碰这马!这马是天生的战马!须得找天生的将军!臣……还不够格……”一个约过而立之年的将军撑着扶着他的一个士兵艰难的说着,说完,又吐了一大口鲜血,昏了过去。

      北辰帝闻言皱着眉,挥手示意那士兵带人下去,“去太医院请太医!务必治好,不得留下什么病根。”那士兵应声退下。

      “刚吃过饭就让骑马!想让人得阑尾炎?!这儿可没人能给做手术!卑鄙!!”叶棠瞥了眼从马上摔下的人,又看了眼脸上难以掩饰得意神色的南凉、西离和苍夷使臣,皱眉开口。

      其实这种大型宴会,吃饱的人几乎没有,经常一场宴会之后,饥饱程度相当于空腹。这种层级的宴会菜肴都是观赏性大于实用性。

      “他们故意的,这马儿性格太烈!根本难以驯服!弄不好,还会出人命!”叶宁颎也皱眉开口。

      “五弟,依你看,这马儿有几分可能被驯服?”叶宁琮脸色同样不好看,他就知道,这几个附属国,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几乎为零。”叶宁颎回答凝重。

      “那现在怎么办?本宫刚刚问了下,已经有四位将军从马上摔下来了!现在宴会上基本没有什么将领可派了,剩下的将军年龄已经大了,要是硬上,从马上摔下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叶宁琮语气凝重。

      叶棠闻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抬头看了眼御座上的北辰帝,后者脸色已经可以说得上是黑沉的。

      叶棠叹了口气,轻声开口,“谁让你现在是我父皇呢?”说完笑了笑,悄悄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天-朝皇帝陛下,要是不行就算了!这畜生实在是桀骜不驯!臣还是回去的时候再把它给带回去!免得……”南凉使臣满脸是掩不住的得意,看着北辰帝越来越黑的脸色,他心里就越来越高兴,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下面的几道惊呼的声音打断了。

      “殿下!!”

      叶棠在众人不留神的时候,已经走到了距离马儿不到十五步的地方。

      “棠儿!你干什么!快回来!当心伤了你!”北辰帝看到那个红色的身影,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神情恐惧。

      叶棠却不以为意,笑了笑开口,“父皇,儿臣不会有事。”说完脸色一变,一脸不屑的看向那名南凉使臣,然后轻声开口,“使臣还是注意自己说话的态度,天-朝上国容不得尔等轻视!”

      可那南凉使臣听了这话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看着叶棠的动作还弯了弯唇角,眼中满是怜悯的情绪,许是认为下一秒,场上的那道红衣身影就要成泥了似的。

      叶棠说完转身,步伐说不上的从容。叶棠慢慢走到马儿身旁,可心里却是悸动万分。无他,这匹马儿,和他当初驯服的那匹太像了!同样的纯色玄黑毛发,同样的额间一点雪白,同样的黑曜石般亮的逼人的眼睛……

      一步、两步……

      叶棠紧盯着那双熟悉的眼睛,眼中情绪难懂,可周身不知怎的陡然勃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势!

      叶棠来到那马儿的马头前,全然不管身后的喊声,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摸那马儿额间的白色,弯了弯唇,那马儿亦没有反抗。

      下一秒,令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场景出现了!

      只见那马儿往后退了一小段距离,然后两只前肢屈下,跪到了地上,然后低声嘶鸣两下,怎么看怎么像是请叶棠上马。

      叶棠也很惊讶,“你是要我上去?”那马儿应声似的发出一道短促的声响。

      “那我就不客气了!”叶棠轻笑一声,然后翻身上马,下一秒,那马儿轻轻一跃,站了起来,然后两只前蹄抬起,仰天发出一道嘶鸣,而叶棠却没有丝毫胆怯的样子,紧紧握住缰绳,也跟着笑出了声。

      “好马儿!有灵性!我给你起个名字如何?!方才我见你这双明亮的招子倒是黑亮的紧!我以后便叫你‘墨招’如何?”回应叶棠的是马儿的嘶鸣声。

      叶棠和墨招友好的交谈着,一旁有一南凉穿着的士兵战战兢兢的挪过来,将一马鞭递给他,墨招像是瞧见了似的,不安的咴儿了声,叶棠安抚性的摸了摸马头,对那士兵轻声开口,“用不着这个,你先下去吧!”那士兵听了像是躲瘟神似的连滚带爬的下去了。

      “你有那么可怕吗?”叶棠无奈的轻笑,回应他的依旧是马轻轻的嘶鸣声。

      叶棠突然眼神一凛,紧抓缰绳,双腿夹紧马腹,道了声,“好墨招!走!”

      下一秒,马儿像是知道叶棠心意,又像是高兴似的,在不算小的校场里飞驰起来!

      红衣如火,少年如星,鲜衣怒马,神采飞扬!

      校场转了快一圈,临近众人所在宴席,叶棠高声喊了声,“吴鸣!”

      吴鸣像是早就知道叶棠要干嘛似的,将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的弓箭抛给了他。

      叶棠抬手一接,手上轻巧一转,将箭支搭在弓上,不做犹豫似的,手上一松,三发箭支破空而出——

      下一秒,整个校场无论君臣,无论国别,所有人都大喝一声,“好!”叫好声震耳欲聋。

      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南凉的那位使臣大人。

      突然,不知从哪儿射出一支箭,宴席周围的护卫都还来不及阻挡,那箭矢直接插到了南凉使臣肩膀的衣服上,吓得那使臣直接坐到了地上。

      叶棠勒紧缰绳,马儿抬起前蹄,快活般的仰天一啸。

      好一会儿,叶棠像是才看到宴席这边的景象似的,连忙下马,步调说不上慢但绝对不快的来到了南凉使臣的面前。“您没事儿吧!对不住对不住!五哥一向说我的箭术是兄弟里最差的!打猎的时候只能射到体型巨大还不中用的肥猪了!啊!有没有伤到您?!对不住啊!实在是对不住!”叶棠话落,四下里不出意外的响起阵阵窃笑声。

      “……无、妨!”南凉使臣被人从地上搀起来,伸手将肩膀上的箭矢拔下来,然后掰断了扔到地上,咬牙切齿的回。

      “使臣大人的胸怀真的和乌达王爷一样宽大呢!”叶棠半真不假的说着,全然不管他这轻飘飘的一句,又招来那使臣多寒烈的目光。

      “父皇,儿臣先和小阿宬回宫了?”叶棠朝北辰帝端正的行了一礼,眼带笑意的请示,后者自然同意。

      “小阿宬!过来!”叶棠招招手,叶宬哒哒哒的跑了过来。

      “宬儿!”叶宁琮微微皱眉,默了下,开口却是,“棠儿,小心些!”

      叶棠轻笑,“知道啦!”说话间,已经将叶宬拉上了马,紧紧地禁锢在怀中,然后叶棠俯身轻轻拍了拍马头,“乖!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说完,一马两人踏风而去。

      “阿棠!我害怕!”叶宬双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乖,别害怕,阿棠在呢!”

      ·

      “岂有此理!一个毛儿都没长齐的熊孩子,竟然如此下本官的面子!”话音落,紧接着响起的是茶盏的破碎声。

      “大人息怒。小的有一个主意,我们这次来不是带了……”

      “这……被发现了,你我可就……”

      “哎呀!大人!这药无色无味,就是绝顶的高手也未必能发现,何况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嗯……这事交给你去办!切记!别让人发现!要不然就是南凉也保不住你我!!”

      “是!”

      两个身着南凉服饰的人在皇宫某处窃窃私语,其中一位,赫然就是不久前在校场上洋相百出的南凉使臣!

      ……

      一个时辰后,北辰皇宫大殿晚宴接近尾声。

      叶宁颎今天心情真说不上好,青卢烈马这东西百闻不如一见,正对他的口味。只可惜性子太烈,说真的,他没有把握驯服,可当这么一匹上上品的好马落到他那草包的十三弟身上,他就很不爽!风头总是被那小子抢!可真的是……

      晚风微凉,被风一吹,叶宁颎的醉意被吹散了些。

      出来了好一会儿,该回去了,虽然这种宴会他实在是不喜欢,可为了他在他伟大的父皇面前的那一点儿守礼的印象,他只要没死,就得回去!

      叶宁颎想到这里发出一声嗤笑,抬头无意一瞥,他停住了脚步,眉头微挑。

      南凉使臣?怎么会在这儿?还鬼鬼祟祟的……

      叶宁颎一时好奇,等方才那使臣走了之后,也来到了他刚刚来的地方。这是膳房和大殿的走廊上,一个托盘上放着一大碗肉汤,四周没人。

      正当叶宁颎觉得没劲的时候,不知从哪儿跑出来了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撞到了他。

      宫女看清楚自己撞的何人之后,立马跪到了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叶宁颎皱了皱眉,伸手自己理了理衣襟,要是平时有宫女这么不长眼睛,他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但今天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懒得管。

      “这什么?”

      宫女听到叶宁颎的问话,愣了一下连忙回答,“回殿下,这是膳房刚出锅的羊肉汤,正准备端上去给诸位大人食用。”

      “这份谁的?”叶宁颎闻言点了点头,又开口问。

      “回殿下,这份是高皇贵妃的。”

      叶宁颎闻言挑了挑眉,这个答案倒是出乎他的意料,“那十三殿下的呢?”

      “回殿下,膳房并没有为十三殿下准备这个。”

      “为什么?”

      “殿下恕罪,奴婢不清楚。”

      叶宁颎闻言转身正欲走,可转身那一刻脑海中却突然冒出午膳的时候,那份剥的完整漂亮的蟹,和那一张亮人的笑容……他闭了闭眼,转身,“这份汤已经凉透了,倒掉吧!重新盛一份。”

      那宫女看着手中托盘里还冒着热气的碗,不明所以,却还是开口应了下来,结果行完礼节,却还是不见面前的阴影离开,那宫女疑惑半晌,斗胆抬头,就见那位五殿下静静地盯着自己手里的这份羊肉汤,也不说话,宫女又犹豫了半晌,然后当着叶宁颎的面将羊肉汤倒了,再回头,就发现原地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看在你给我剥了回蟹的份上,帮你一回,当做谢礼了……”

      ……

      半个时辰后,整个乾康宫灯火通明,戒备森严,一排排禁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乾康宫正殿各个国家的使臣一个个都恭敬的站着,参加宴会的北辰官员也都低着头站在一旁,俨然一尊尊不会说话的雕像,而此刻唯二动着的,就是一个个或年轻或年老的身穿北辰太医院服饰的人神色匆忙的跑来跑去,和一群身着“北辰统一宫女服饰的女人或端着一盆血水,或拿着一浸满鲜血的锦帕……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救不回朕的棠儿,朕诛了尔等九族!!”北辰帝震怒的声音通过偏殿传了过来,惊得正殿的诸位身躯一震!

      叶宁颎现在心中满是疑惑,“那碗羊肉汤不是被换了吗?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想着,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听着北辰帝的暴喝,脸色也越来越沉。

      “高纯呢?她人呢?”北辰帝紧紧抱住怀里的红衣身影,生怕失去了似的。

      “回父皇,高皇贵妃她……她回寝宫了……”叶宁琮也一脸担心,听到北辰帝突然的问话,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现在都这样了!!她还睡得着?来人,把她给朕带来!!”北辰帝暴喝。

      不知谁人回了声“是”,接了命令,正要走人,结果刚刚转身,就又听到北辰帝的声音。

      “回来!!”北辰帝说完这两个字,声音放柔许多,好像是生怕惊到怀里的人似的,“棠儿,你说什么?”细听北辰帝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父皇……不要叫母妃了……她一向歇息的早……把她吵醒了就不好了……”

      “好好好!父皇不叫她!父皇不叫她!”北辰帝连连答应,然后说完又扭头,声音就大了许多,“你们太医院连这么个毒都解不了吗?你们到底能不能救救朕的棠儿?!!”北辰帝的声音里带了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乞求。

      “回陛下,这毒如果臣没猜错的话,是传说中的‘浮梦’啊!能解它毒的只有传说中的能使人长生不老的‘长生’了啊!这‘浮梦’是当年天下第二奇毒,自从天下第一奇毒‘夺命’制作方法失传之后,‘浮梦’就成了天下第一奇毒!天下间早已无人可解!我等拼尽毕生所学,也只能给殿下吊住一刻钟不到的性命了啊!陛下!!”一名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的太医说着,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跪到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你们再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北辰帝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泪流满面。

      “臣!臣想起来了!李仲时!快把李仲时找来!!”那年迈的老者激动的说着,以至于一时间忘记了礼节,直接伸手抱住了一旁的叶宁琮。

      索性现在这里也没人在意这点儿小事,叶宁琮闻言连忙传人去找。

      叶棠却在这时候笑了一下,紧接着口中又不可抑制的吐出一口血,这场景使北辰帝大惊,连忙用袖子去给叶棠擦脸上的血迹,全然不顾这仅此一件的衣服的珍贵。

      “棠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和太医院的大人们说!他们会治好你的!你挺住啊!不要离开父皇!不要离开父皇!”北辰帝在这一瞬间哭的手足无措。

      叶棠艰难的抬起袖子,想要给北辰帝擦擦眼泪,可抬到一半,他就停住了,最终,只用相比来说还算干净的一根拇指给北辰帝擦了擦眼泪。

      北辰帝见到叶棠的动作,连忙把他的手包裹住,然后贴到自己的脸上,全然不顾叶棠手上的血迹。

      “父……皇……儿臣这八年活的很开心……你不要怪五哥……也不要怪母妃……儿臣中毒这件事……还希望父皇保密……不要让母妃知道……还有……儿臣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位子……那是大哥的……”叶棠想到哪儿说道哪儿。

      不过片刻,叶棠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被烈火烧着了一样,又像是被寒冰裹住似的,伴随着这种冰火交加的感受的还有锥心刺骨般的疼痛。

      “父亲……疼……好疼……”叶棠声若蚊蝇的说着,他现在视线已经模糊了,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生命力的流逝,他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

      “没事!父亲在!父亲在!”北辰帝费劲的听到了叶棠的话,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称呼礼节了,他紧紧地抓住叶棠那只小手。

      “父亲……你们都……要……好好的……啊……”说完叶棠笑了一下,借着北辰帝的手,轻轻抚摸了下他的脸,然后彻底闭上了眼睛。

      “棠儿?!棠儿?!”北辰帝感觉到了手中的那只手的动作,他突然不敢去看床上的场景。

      伴随着北辰帝略带不确定的声音,屋里众人同时发出呼唤的声音,什么称呼都有。

      “棠儿!”

      “十三!”

      “殿下!”

      ……

      叶宁颎听到偏殿传出来的声音一愣,然后猛地站起身来,眼中是自己也没发觉的不可置信。

      同一时间,正殿也响起了哭声,使臣官员、宫女太监跪了一大片,当然,也有许多站着的,毕竟,在很多人眼里,这不过是一个尚未束发及冠的皇子而已……

      叶宁颎还在发呆,也就没留意一个与他擦肩而过的人影。

      “都让开!”

      偏殿的众人不是在愣神就是在哭,可听到这道沉着的声音却不自觉的让开。

      北辰帝眼前落下了一道人影,抬头就见到那张熟悉的脸。

      来人一身太医院的服饰,正一边果断迅速的给床上的血人施针,一边冷静的开口,“别看了,此行主要受人之托。”

      “李仲时?!”北辰帝先是惊讶的开口,听到对方的话,他也顾不上那么多,连忙站了起来给来人让位,来人也没跟他客气。

      “这是‘浮梦’,南凉皇室秘制毒药,我师兄迄今为止还没有找到除‘长生’这味药之外的解药,但很可惜,‘浮梦’‘长生’的配置方法就连我师兄也弄不出来。”李仲时不过施针片刻,额头就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股羊肉汤的味儿……”李仲时嫌弃似的嘟囔了句,然后又提声开口,“我看了一下,幸好摄入的毒药不多,都吐得差不多了,要是这小鬼能喝羊肉汤,估计我还没来,他就已经硬了。我现在施针只是暂时锁住他的心脉,并不能救他。但我这儿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暂时救他,你要听听吗?”李仲时抽空瞥了眼北辰帝,后者自然连连称是,所以也没人在意李仲时此刻直白不合规矩的话了。

      “好,那我便说了!方法就是‘移花接木’。找一个血脉与他相近的人,把这小鬼身上的毒给度过去,但我话先说好,这样做,两个人都不会寿终正寝。度完毒后,依着我方才诊的脉象来看,这小鬼恐怕活不过二十五,至于被度毒的那个人,看他的身体状况,但最多,他也活不过不惑之年。”李仲时声音不带感情色彩一般。

      “几成把握?”北辰帝微微皱眉。

      李仲时闻言挑了挑眉,“你现在要是想救他就这一个法子,三成把握,爱试不试。”

      北辰帝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他正想说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试!我来!有劳李太医了。”

      北辰帝闻言回头,就看到他觉得最没有可能说这话的人站了出来,后者可能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抬头看他。

      “你?你确定?我知道你的脉象,你要是来,怕是难活三十五,你确定还要来?”李仲时依旧是那副挑眉看戏的模样。

      “嗯。”叶宁桢轻轻的应了声,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桢儿……”北辰帝眼中满是复杂。

      叶宁桢听到北辰帝的声音往叶棠那儿走了几步,捉住了他的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开口,“父皇估计没想到我会站出来。”说完将头扭到李仲时的方向,垂眸开口,“还请李太医尽力,如果中途出了什么问题,不用管我,尽全力将棠儿救回来,叶宁桢不胜感激。”

      “桢儿……你……”北辰帝听了这话,不知说些什么好。

      “父皇,我和母妃在这宫里头和浮萍没甚区别。我很长时间都不曾见过红如火的落英,直到碰到了这小鬼,他该是一直笑着的。”

      落英让四处飘零的浮萍从此有了寄托,浮萍又怎的忍心让落英生生在他眼前枯萎呢?

  •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下,咱七哥和棠哥就普普通通的兄弟关系,后面如果我没忘的话,七哥会有自己CP的,女的!所以,别瞎猜哈!
    我觉得我也没写他俩感情线,你们想象一下,七哥,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别人经常拿他当空气,突然有一天他灰溜溜的生活里闯进了一个天使弟弟,他不得好好保护吗?七哥是想要权力不假,可他心里还是很佩服太子老大哥的,好像除了老五没人真的想去争那个位子的来着!
    我这么说你们懂吗懂吗?你们肯定懂我的对吧!!大概就是这样……
    要是还有一点儿不清楚的话,要不后面我给咱七哥搞个番外?如果我没忘的话……
    笔者文笔不大好,如果哪儿有看不懂的,可以评论说一下,我是肯定会看到的!
    ok!大概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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