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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勇气除了旁人给予，最重要的是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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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
“嗯，这把刀上面的花纹和锋利度，没错，是村麻纱。”
锻造屋的铁子翻转了一下刀身，随即把村麻纱的传说说了出来。因为家里蹲的儿子不愿意出门，母亲终于忍无可忍拿起刀杀了儿子，儿子的怨念从此附身在刀上，据说佩戴了这把刀的人，灵魂会逐渐被侵蚀，对AC□□生疯狂迷恋，社交也不愿意再交流，整天只想呆在房间，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家里蹲。
这传说让万事屋一众都一阵无语。
“哦——也就是说，其实我是这把妖刀诞生出来的，所以这把妖刀是我的母亲吗！”土方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止不住得兴奋，“那我为了拯救我的母亲，可以化身灵魂闯进去吗？”
万事屋三人一齐踢着他。
“那原来的灵魂呢？”
“原来的灵魂，”铁子看了一眼土方，“恐怕，已经消失了。”
“不对，”神无摇摇头，露出坚定的目光，“灵魂消失的话记忆也会消失的，但是现在我还充分记得从前的土方先生，所以……”
“所以，绝对没有消失对吧。”银时接过话。
熟悉的烟味飘了过来，他们有些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原本怯懦的土方先生此时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犀利，只是身体在微微发抖，好像在无理强撑着，“糟糕透了，好不容易醒过来，面前却是你们几个家伙啊，但是没办法了，”
不知道是虚弱还是请求，土方颤抖着身体跪了下来，“听好，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我，把我……把我们最重要的真选组……守住。”
夜晚的街灯亮得宛如银河，可是一度行走在这条街上的人却完全变了样子，可能是压抑的阴暗性被释放出来，也可能是贪玩的灵魂做的一个恶作剧，让旁人没有办法分清楚，他到底还是不是他。
“所以神无氏，我就是我对吧？”
“对。”
“土方十四郎？”
“嗯。”
“好的吧，既然有了名字，就要接受他的过去，从明天开始，我将会以一个全新的土方十四郎面对这个世界，在重要的人生长河中，留下我追她的痕迹……”
他说着说着嘴边流出了口水，也不知道说的到底是谁的人生长河，总之，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当中。神无看着他想了半天，如果真的满足了他的心愿送他成佛的话原来的土方先生，应该能回来吧，总得试一试。
“土方先生，”
“神无氏不如叫我，十四，怎么样。”
“为什么……”
“因为，被女生叫自己的名字这种事情，想想就很兴……”
“你整天脑袋乱七八糟在想什么啊！”银时又踢了他一脚。
“就是阿鲁，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没用的东西阿鲁，喂废柴家里蹲，不要放弃自我啊废柴家里蹲！”神乐也在补踢着。
“这样不是显得还在为你担心的我们很可笑吗！”新八也参与了进来。
神无正打算劝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就在旁边响起，穿着真选组服装的一群人从车上下了来说找了土方半天，屯所里面出了大事情，其中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说山崎被杀害，连凶手都找不到。
“所以快跟我们回去吧土方先生！”
“啊，不要，啊，我已经被你们辞退了回去多尴尬啊！”他用尽全身在拒绝着。
“土方先生您在说什么啊，我们还在等您……”周围的空气因为他们的手握上了刀紧张起来，随着他们的一声令下，居然全员开始攻击。
银时一把扯着土方往前跑。
“搞什么啊，为什么真选组的人要杀土方先生？”新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疑惑着，可那边土方还什么意识都没有地扯着嗓子呼吸尖叫。
“看来是组内出现叛乱了，现在根本分不清是哪些是好的哪些是叛徒，”神无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在前面好不容易跟着跑但是体力却逐渐往下降到连她都跑不过的土方，“唯一的知情人士还这样，真是的十四，十四，再不加把劲死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哦！”
“他现在能听你的才有鬼啊！”
前面的路口突然出现了一台真选组的车，避无可避，神乐直接挡到他们面前，用蛮力强行让车停了下来，银时一剑打晕车里的人，对新八他们喊到，“拉他上车！”
一直到从路口驶出这辆破破烂烂的车他们才集体松了一口气。
可是刚轻松没多久车里的对讲机就响了起来，竟然是对土方和近藤都下了暗杀的命令。
“可恶……”银时急转避开旁边的货车，转过另一条路甩开后面追着的车，“到底要去哪里！”
神无甩了一巴掌刚刚混乱一并抓上车的昏迷队员，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展开笑颜，“你好啊，请问你们打算在哪杀近藤呢？”她抓得他是无法动弹。
“神无小姐，他会说才奇怪吧神无小姐！”新八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情况，“不如对着对讲机假装叛徒问好了。”
“不用费劲，”银时又是一个急刹转弯，“你们闭上眼睛就行。”
“为什么阿鲁？”
“因为我要开始折磨他了。”神无低声说道。
车里突然传出了惨叫声，在夜空久久回荡。
原本因为熟悉程度还尚且对她慈眉善目的土方现在是浑身发抖，那个畏首畏尾的样子看得神无是一阵窝火，“十四，在你成佛之前，有必要让原本的土方先生回来一趟啊。”
再不回来的话，真选组就完了。
“说，说什么，什么都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不行啊，那个人可是跪下了，把宝贵的东西托付出来了……”
“跪，跪下什么的我也可以，放，放过我吧！”
她撇过头去，“要死也应该死得其所。”
而不是就这样不甘心地离开人世。
神无咬了咬牙，握紧拳头，银时却一拳先她揍在了土方的脸上。
“喂喂喂，车啊，车啊！”
“哦哦哦哦！”神乐临危不乱地接过方向盘。
“再这样下去真选组就消失了也无所谓吗？你最重要的人一直要保护的东西就消失了也无所谓吗？逃避什么啊混蛋，把包袱扔下来给别人自己一个人选择去死，我凭什么给你收拾烂摊子。”
银时的话听得她猛地抓住车门，苦涩的感觉从胃里反上来。
“这是不负责任的，”她垂下眼眸，握紧拳头，“所以，收拾干净了再去死啊……土方先生。”
银时和她对视一眼，眼里都涌着说不清的情绪，他把视线收回，仿佛要透过土方的外壳看到他最深处的灵魂，“战斗起来，你是那种把真选组扔给别人的玩意吗？就是死，也给我死在你要保护的东西身边战斗而死啊混蛋！”
时间一分一秒仿佛过了好久，神无才重新听到那个充满傲气的声音。
“疼死了……”土方抓住银时的手，“疼死了混蛋！”
他一拳把他揍到了对讲机上面。
“结果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
破破烂烂的车跟随着列车行驶在轨道上面，神无托着下巴看向隔壁的车厢，揍了卷毛一拳的土方先生一瞬间就消失了，到最后还得十四出来撑场。
但是好像改变了啊。
“神无小姐啊啊啊，”新八艰难地控制方向盘，“有那个时间说风凉话不如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啊。”
“还有什么可做的，清扫叛徒一个不留，杀鸡儆猴算什么狗屁，要就要一并杀掉。”
“说得那么勇也不见你敢对别人动手，”原本探出车窗外的银时回身一个手刀打在她脑袋上，“而且到底这是真选组内部的事情，”他烦恼地看了一眼又缩成一团的十四，“赶紧过来把这家伙压下去再说！”
“说得简单，你知道二次元的梦想都是什么嘛，有那么容易满足出坑就不叫御宅族了啊。”
“那也得想办法啊。”
“你想啊，给机会你表现不好好表现，平常看那么多jump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啊混蛋！”
“喂喂喂，不要扯到我的jump上面来啊！这家伙喜欢的可是少女漫啊，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少女漫啊！”
“少什么女难道现在给他找女朋友吗？哪那么简单啊！”
“你们两位看看空气行不行！”炮火还在四处飞舞，“再吵下去我就要全把你们甩下去了！”
“成年人就是没用阿鲁，”神乐说完拿着真选组的炮筒跳下车躲着飞弹朝旁边行驶的列车跑去，“叛徒那边交给我跟那个抖S，你们去救猩猩吧阿鲁！”
“被完爆了真的被完爆了，你们三位到底来这干什么的！”
“不愧是小神乐，从今天开始要上升到我的偶像了。”
“当然你也不看是谁养出来的孩子哟。”
“神乐氏好帅啊！”
“……你们全部给我去死吧！”
行驶的汽车还在追逐着，周围却多了不少熟面孔，除了事情败露已经赶来的土方派以外，路上还多了不少无门无派，唯恐天下不乱的攘夷浪士，神无看了看那个戴耳机的浪士，很难不觉得眼熟。
她该说什么，该夸奖总督不愧是总督吗，手居然都伸到真选组里面来崩溃幕府了啊……
“麻烦死了，”那群浪士比真选组还麻烦，神无也拉开车门想跳下去，银时却开口叫住她，“下去又不打人，你打算干什么，光站在那里看吗？”
和昔日的同伴反目，强迫自己站到他的对立面，这种滋味很不好受，但是什么都不做，一味地忍耐，这种滋味只会更痛苦。
“我才不会光站着呢，”她好像想象出来了他正坐在某个地方弹三味线，怀念着，怨恨着，却又逃避着，“我也不想做任何选择，”
无论是幕府还是攘夷，都与她无关。
“那就一样了，”狂风在银时脸上呼啸着，露出他的笑容，“保护好你要保护的东西，不管是以前也好现在也好，但是别死啊，最后爬都要给老子爬回来！”
这家伙啊……
神无望天叹了一口气，跳下车，“放心吧，死都会死回去的。”
她定睛看着眼前围着她的浪士，勾了勾手指头，“来吧。”
她对着他们直打了个昏天暗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戴着耳机的那个人已经看了她很久，神无把抢来的刀扛到肩膀上，对他喊到，“带个话。”
他把耳机微微拉开了一点。
“我又后悔了，随便他说我善变，但我很庆幸我还活着，我终于庆幸我没死成功了……”
这个世界，还有太多值得留恋的人，怎么舍得就这么走。
“虽然有点矫情，”还盗用了桂的话，“我们都在等他。”
她说完就朝着不远处的天然卷跑去，再没管听到她的话的万齐是个什么心情。
“等着吗？”耳机里的歌声响得欢快，“真的，很有趣啊。”
黎明前的黑夜被爬出来的阳光一扫而净，在这样曙光的美好祝愿下，真选组的人处决了引起内乱的伊东鸭太郎，让他直到最后都保留了真选组队员的身份，这大概是含着笑容死去的他所期待的最好的结局。
只是旁边的这只卷毛的下场不是那么美。
“你不疼吗？”他的手手脚脚都被不同程度地割伤，肩膀也被砍了一刀垂着个手。
“疼得要死了。”他把重量全部靠在她身上，尽可能地抱着她。
“你说我们还会看见十四吗？”
“好好地叫人家土方啊笨蛋，”银时看着不远处点烟的土方，手里的力度加大了些，“一度走过鬼门关的人，应该不会再离开了。对吧？”
这话也不知道问的对象到底是谁，可是答案却是一样的，神无回抱抱紧他，“对，死都不会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好像我都是两章结束。。。不知道能不能体现阿七心情的转变，她的扭曲啊，终于纠正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