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神明什么的只是人类无意义地幻想出来逃避自我的东西而已啊岂可修！》苦墨kumosann

15、打得人措手不及的才叫奇袭有准备的顶多叫袭击

　　天人的驻扎地距离我们不算太远，如果按着一个营帐四个人的话满打满算有差不多一百个人，他们整装待发，看着并不像是会为了食物而不得不出兵的样子，而且没看错的话，队伍里面还有一队重骑兵，他们的坐骑有神又傲慢，实在感觉不到哪里是个穷队伍。
　　“恐怕这还是个小分队，不知道过几天大部队就要来了。”
　　战场的中心在哪里我们依然不知道，但是天人经过前面多年的扫荡侵略，幕府早就元气大伤，他们现在以割地赔款为主，不花一兵一卒占领国土，好一笔划算的买卖。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我晃晃脑袋，对眼前这个情况有些理不明白。
　　“你……带我来这干嘛？”
　　“啊？不是你说要奇袭的吗？”
　　“不是高杉他们都没同意吗？！”
　　“没同意怎么了，”他把手作望远镜状观察着下面，“你一个人我护得住。放心吧。”
　　这就不是护得住护不住的问题吧……
　　但是来都来了，也正好就是我想干的事情，我学着他的样子，也对着下面观察起来。无端三里开外驻扎营地想干什么瞎子都能明白，但是再怎么兵强马壮也不可能派这么多人打一个无名小村子，除非……
　　“除非村子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银时接过我的话，“我们遇上的说不定还真不是自卫队，按兵不动地守了三个月，肯定会等来援军的。”
　　“是嘛。”我又看了看下面的营地，头皮有些发麻，“高杉说的时机是什么？”
　　“援军的时机。但是，如果我们可以先发制人，在这个地方设下埋伏，”他的脑门划过一滴汗，眼里闪动着掩盖不住的兴奋，“说不定连天人的援军都可以打一打。”
　　天人的援军……我忍不住笑起来，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桂说比起我还更不放心这只卷毛了，我原本也只是想端了这个营地而已，他却连后招都想好了，还真是乱来。
　　“如果失败了怎么办？”但我却担心起来，高杉的顾虑不是没道理的。
　　“你以为他俩为什么要留我跟你在一起？”他站起身对我伸出手，“现在就看你敢不敢了，小七郎君。”
　　“……不是小七郎是七郎，你别学桂那么叫我。”我扶着他的手站起来，也有些跃跃欲试，而且，克服障碍不能光嘴上说说，我知道的。
　　“那我们把他们的老大杀掉吧。”
　　从死尸身上扒拉衣服早就熟门熟路，主将营帐守着的人不少，银时一点没跟我客气，用下巴努了努示意我把前面那个鸡公干掉。我加重了呼吸，手握紧刀柄，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都到了这时候了，犹犹豫豫的像什么男人。
　　我紧闭着眼回想起许多年前的夜晚他们如何在我眼前杀掉了我的家人，可是一点犹豫都没有，他们不是人，也从没有把我们当人看。
　　我的眼里染上仇恨和狠厉，大喝一声一刀下去解决了他。
　　银时急忙拉着我躲起来，“笨蛋，叫那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吗！”他按着我不断发抖的肩膀，“还好吗？”
　　“还，还好，”我的声音忍不住哽咽，“我，我没有做错，对吧！”
　　他们是我的仇人，对我的仇人兵刃相向，这有什么问题……不是我杀他，就是他杀我。
　　“走吧，去干掉里面那个人。”
　　“阿七，”银时突然叫了我的名字，“就当是为了护着我的背后，别想太多了。”
　　“……嗯。”
　　换上皮囊以后我们摸进了主将的营帐，也不知道该说他们蠢还是我们太聪明，过往的书信交流居然没有毁掉，我用刀穿刺着眼前这个马嘴，逼着他把信翻译出来，他说他刚刚去信通知大部队是进攻的好时机，不消五天，援军就会到达。
　　“刚刚？”一切都顺利得不太对劲，直到这时候我才回味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下一秒，主将营帐就被包围起来，也许是真主将，也许是杂兵一个，反正在我看来全是动物。
　　到底是谁设定的反派喜欢话多不得而知，可能他们觉得我们只有两个人就跟杀死蚂蚁一样简单，还很好心地为我们解释了一波。
　　援军到达，即两军开战，这是高杉等的时机，但是天人不这么认为，他们的人数优于自卫队不少，再加上他们一向看不起地球人，只觉得要等援军来了万无一失这种事情太荒唐，他们等的就是对面的人按耐不住先动一步。
　　“你们都无耻到这种程度了，还在意什么师出有名？”我觉得好笑，“所以，是哪里让你们的奸细动了？”
　　“就是你们几个啊，一只鹤在鸡群里面太过显眼了，打乱我们全盘计划。”
　　“鹤立鸡群都不知道，你家的老妈会哭的哦。”银时对着他们举刀，“还有那个什么狗屁计划，不会就是阿银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的苦肉计吧？喂喂，放过我吧真是，智商感人过头会死的。”
　　“那死之前能不能让我们更明白一点？”我和他背对背站在一起，“你们一共多少人？”
　　“有四倍了。”那只鱼头嘴巴一张一张地笑得直打泡，“你们和你们背后的自卫队都死定了！”
　　“四倍，”我伸着手指数起来，“还真多。”
　　“害怕了？跪下求我啊，求我的话还能留你们两个一条……”
　　鱼头的话没说完，寒光一闪，他的头已经咕噜咕噜地滚到我的脚边，银时甩了甩刀上的血，“他在数我们分摊下来是多少个人头啊呆子，难怪你只是条鱼。”
　　箭已经飞出去了，我抽出刀迎上使着重兵器的天人，没法回头了。
　　“银时！”用刀横过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身体，我头也不回地叫到，“死掉的话我就把你跟他们葬在一起。”
　　“啊！说什么呢臭小子！”他回过头来帮我砍掉偷袭背后那个天人。
　　“下辈子投胎畜牲道吧混蛋！”我用力把刀挡了回去，踢了对面一脚，一刀从身后刺进他后面的敌人。
　　“这话原原本本还给你，”他说，“投错胎了就是他们这副丑样子了，阿七。”

　　我不知道依靠本能杀了多少人，一直到连挥刀都仿佛千斤重，浑身上下的肌肉和骨头都在发出哀鸣，可是杀戮就像没有尽头一样，从一开始的还能在意杀人是什么感觉，到最后杀红了眼睛只不断地抬手，漫长得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等来了援军。
　　我脱力地和银时躺在地上，喧嚣和震动透过大地传到耳边，我抬眼看了看月光下漂亮紫色头发的高杉，不禁笑出声来。银时好像也被我的笑声传染了，刚刚还在拼了命地大喘气，现在也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高杉，”我矛盾地觉得后怕和爽快，“你怎么说服他们的啊？”
　　“简单，不来就不等天人了，我和假发足够干掉他们。”
　　“足够什么？这事谁也没办法打包票，”桂指挥着自卫队的人收拾战场，走来一指头戳了戳我的脑袋，“如果不是你们两个擅自行动，我们也许还有更好的筹码和自卫队谈判。”
　　“所以你们两个回去准备被处罚吧，我想水无月会很愿意执行这个任务。”他临走还要踢银时的伤口一脚，“死了就杀了你。”
　　“痛死了你这三等残废！”银时有气无力地对着他的背影叫到，“这一个那一个都太不坦率了，阿银我很担心你们未来能不能有婚姻生活啊。”
　　“银时，小七郎君，你们不知道我们急成了什么样子，当时如果自卫队的人死活不同意出兵增援，高杉是真的会杀掉他们的。”
　　“笨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抛弃我们加入自卫队才是上道吧，你们不要这么黏黏糊糊的腻死人了。”
　　“我也会炸掉的。”桂说得轻描淡写的，我有些惊讶一向温和的他也有了这种想法，就见他瞟了我一眼，“小七郎君还记得当年被打的事情吧？”
　　“……记得。”
　　“下次打你的就是我了。武士不是不轻易看见眼泪吗？”
　　我被他猛地吓得坐起来，“你，你不会打算要哭吧？”
　　“我说的是水无月。”他摇摇头，“你应该要知道，你对她有多重要。”
　　我和银时被他们搀扶着往回走，我还好，只是力气不太足了，银时受的伤却不算小，看着他几乎全身力量都靠到桂身上站不直的背影的时候，我的后怕终于压过了别的感觉大起来，什么社会实践，根本是他用命铺了退路带我冲一次罢了，我突然就有点理解桂的话，重要的人如果失去了，是后悔都没有用的痛苦，我们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所以才在互相舔舐伤口啊……
　　一回到难民营，不对，应该叫村子了，住的地方的大变样让我有些受宠若惊，空早就在村口等我，他一看见就迎了上来，满心满眼的都是崇拜，他说我居然真的去割天人的脑袋了，他说我，帮他出了一口恶气。
　　“愿望实现了啊！”他的笑容在火光下耀眼得我无法直视，“谢谢你七郎哥哥。”
　　“现在是第二个愿望了，”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硬币，“水无月姐姐说许愿要有仪式，七郎哥哥，我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我愣愣地看着他手心里的五块钱，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水无月走过来从扶着我的人手里接过我，“空和玲子都是有缘人。”
　　“嗯！”他高兴地应承着，啪嗒啪嗒跑去帮别人的忙。
　　水无月敛了笑容，把我扶进她的营帐里面歇着，在这短短的一个晚上，她已经成了医疗队的一员，她把银时也扶进来以后又出去忙去了，我掀起帘子看着她在营地里面忙前忙后地处理伤员和难民，便撑起精神，收拾了点纱布止血带什么的坐到银时面前。
　　“我帮你包扎。”
　　“……你，什么时候会包扎的？”
　　“一直都会，没有表现机会而已。”
　　我把他的衣服小心拉开，血已经浸透到干掉，强硬扯开只会重新弄破伤口，“忍着点，”他泛白又颤抖的嘴唇总让我有些没法思考，“实在很痛的话你可以掐我。”
　　“赶紧吧，我没那么没用。”
　　处理从大到小，用纱布沾了热水擦拭掉大部分冒着的血液以后才能上药，上了药我俯下腰给他腹部的伤口缠上纱布，嘴里忍不住念叨起来，“我说你明明比我不抗揍就别老冲在我前面，我又不是陶瓷做的，还能一劈就碎掉了，结果到头来还要麻烦我，不是更麻烦了吗？”
　　“你想多了。是你自己太怂躲在我后面。”
　　“是吗？”我在纱布上面打上一个蝴蝶结，“那要不要下次证明一下，我冲在你前面，你再上来我把你劈两半怎么样？”
　　处理完最主要的伤口剩下的都是小事，血止住了上点药不沾水就行，我拉着他的手继续擦洗，“我说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砍一刀睡一觉都能爬起来，你别逞强了。”
　　之前被高杉划伤的地方现在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挽起袖子就能看见只剩下一条粉色的肉痕，除了肉重新生出来有点痒之外一点问题都没有。卷毛没有理我，任我把他身上的伤口折腾得差不多，我都准备收拾东西出去了他才说了一句，“可不也会痛吗？”
　　“……拜托你啊，受伤是男人的勋章，痛就痛怕个屁啊！而且，”我掀开营帐的布帘，喃喃自语，“你不也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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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考虑过这里的sliver hour（出自阿b某捏大胯）是不是ooc了，但是同学会的时候假发说过他是喜欢自己一个人闯进敌区打得别人措手不及的自作主张的家伙，每次都要他来擦屁股，再加上这是他们离开私塾后的第一战，我想他应该也有一点中二的热血吧……
以及昨晚正好温到吉原篇，小神乐的成长其实离不开兔叔的那一记刺激，弹幕说可是不管是阿银还是新吧唧都不会让小神乐杀人的，我又犹豫了这里面他带阿七去发动奇袭这事，可这是攘夷时期，与其在她以后没有他看着的时候因为犹豫和害怕下不了手最终死掉，我想他应该会在自己有能力看着的时候推她一把，当然如果是和平年代这把谁也不想要
最后，第一战是个大战，2vs200，当然这里面阿银承包了大部分，所以受伤严重多了，我又在想这会不会太主角光环了，然后想到了我家云哥和关哥，当然是游戏加成但是1vs1000不在话下，所以……不就两百个杂鱼嘛！不要看阿七这个样子，其实她，也很牛逼的，尤其是体力，虽然现在还被钉子压着。。这钉子我都要忘了= =
而且也没有全打完了，后面高杉和假发来收拾战场了，所以也不算太过分了。
吧
最后终于g了一把，阿七为啥会包扎，因为这是刻在DNA里面的记忆（喂），反正她上辈子就是那个老帮别人包扎的啦，所以，男主角嘛！怎么能交给水无月呢233333
我走了，接下来又卡了，我要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