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生》果果小豆丁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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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覃勇顺从来没见过像他这样求着别人借自己钱的人，“工作加油。”

　　“嗯，”程利远等着他亲吻自己，自己再回吻他，“嗯嚒，呵呵……”傻笑着目送他离开，“下班见，”挥着小手手，直到自己再也看不见，咳嗽两声，板起脸来，假正经地将视线投向柜台，“嗯？”

　　柜台小姐反应很快，“老板。”挺直了身板，

　　程利远严肃道，“看到了？”

　　柜台小姐拼命点头，“看到了，但是不是很清楚……”

　　“男的，”程利远长话短说，“也是你们的老板娘。”

　　“知道了，”柜台小姐依旧是拼命点头。

　　程利远满意地哼气，“下次看清楚点，别拦着他来见我的宝贵时间，知道了吗？”

　　“知道了，”柜台小姐微微鞠躬，盯着他的皮鞋，等着他离开后，再挺直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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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利远是老板，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上班的时候不一定一直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因为公司营业的项目特殊，程利远除了自己电脑技术玩得很6之外，还有团队精神，就跟刚开始创业时的励志故事一样，有必要的时候，程利远还是会和员工们一起加班加点的奋斗在第一线。

　　“有事立马通知我，模块建得很不错，”程利远抬手拍拍某员工的肩膀，离开美工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真不错，新副本一出，又是大丰收，”他兜里响起了手机铃声，“嗯！”赶紧掏出来看，“我还以为是覃哥呢，”一脸的失望，点了一下接听键，“喂？”

　　“我听说你在外面偷人了？”是程利远朋友2软绵绵的声音，“真的吗？

　　“我偷人？”程利远皱眉头，“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是工作狂啊，”程利远的朋友2敢这么问，也是关心他，“你不是改邪归正了吗？怎么还在外面带野菊花回家呀？”

　　“那不是野菊花，那是覃勇顺，”程利远不知道他那里收到的风声，“他公司出事了。”

　　“听说了，”程利远的朋友2在网上有看到XXX公司倒闭的新闻，“真倒霉，公司做不下去，清盘还欠债，疫情时期，什么都不好做，你打算帮他背债吗？”

　　“我想啊，可覃勇顺不让我帮，”对程利远而已，几千万的事情，也就是提笔写几下的小事情。

　　“我艹，”程利远的朋友2突然就激动起来，“利远，你这么大仁大义的吗？”嫉妒地抱怨，“那当初我和你借钱拍电影，你怎么不爽快一点？”

　　“你又不是覃勇顺，”程利远的好，可不是随随便便给的。

　　“哦，”程利远的朋友2翻白眼，“我知道了，见色忘友的家伙。”

　　“知道你还敢和覃勇顺比，”程利远觉得他这是不自量力。

　　“说，”他既然这么不讲兄弟情义，程利远的朋友2就故意刺激他，“现在近水楼台，有没有，有没有啊？”

　　“你很无聊，”程利远懒得和他闲聊，“不和你说了，我要认真工作。”

　　“是不是真的在工作？”程利远的朋友2不在他身边，无法确定他说话的真假，但是听他口气，又不像是不忙的样子，“算了，我不打扰你了，要不然下次找你帮忙，还得听你瞎BB半天。”

　　“拜拜，”程利远挂断电话，“奶里奶气的声音，真是被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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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勇顺去买菜之前，得去一趟律师事务所。覃勇顺选择破产清盘填补外债开始，就经常来律师事务所找某次酒会上结实的好友，他算半个公益律师，做事做人都很有原则，只要是经他手的案子，都没有打不赢的官司。

　　“你说的，我都听清楚了，”覃勇顺坐在办公桌对面，手里拿着他递给自己的文件。

　　律师递给他水性笔，“那麻烦你签字吧。”

　　覃勇顺手指一个地方，“签这里吗？”

　　“对，”律师看着他在文件上签字，“如果你还想要回原来的老宅子，我可以竭尽全力为你争取。”

　　“不必了，”覃勇顺为还外债，是倾家荡产，不留后路，“就这样吧，谢谢你这些天以来的帮助。”

　　“我们这么多年合作，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哪怕是耗时间，律师也愿意为他争取利益。

　　“到现在，你还这么用心帮我，真的很感谢，”缺乏好胜心的覃勇顺，根本不会考虑太长远的事情，“以前我的作风有许多问题，现在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声：对不起。”

　　“我们律师，属于服务行业，习惯了，”律师有发现他的改变不止一点点。

　　覃勇顺是真心在向他道歉，“对不起。”

　　律师温柔地笑了，“我接受你的道歉。”

　　“以后我们可能见不着面了，”已经倾家荡产的覃勇顺没有多余的钱雇佣他，“你业绩和人品都这么好，我想你身边应该不缺大客户。”

　　“你还会是我的客户，”律师故意提醒他，“利远可是实力股。”

　　“呵呵……”覃勇顺笑了起来。

　　律师看得他笑得这么灿烂，更为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祝你们幸福。”

　　“谢谢，”覃勇顺算是绕着弯子承认自己和程利远的恋人关系。

　　律师抬手看表，“你要是没有别的要求向我提出，我还有别的客户要见，”没有空送他，“我们就此先别过吧。”

　　“好的，”覃勇顺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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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利远下班回家的路上，路过小型超市，程利远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地打转方向盘，走小路，停车在超市门口，匆忙下车，跑进超市门口，脸不红心不跳地停步在柜台，看旁边，记得自己的尺码，随手拿了两盒，加四瓶液体，摆在柜台。

　　点单的是小姐姐，看到他买的东西，并没有大惊小怪，成年人嘛，会买夜用品很正常，加上对方长得这么帅，“还需要买什么东西吗？”

　　“不用了，谢谢，”经验老道的程利远能应付得来。

　　小姐姐一看他这表现，就知道他是夜场的常客，“帅哥平时在哪里玩呀？”

　　“我要结婚了，”程利远的回答，直接终结了聊天内容。

　　“啊哦……”小姐姐点算好，“一共是XXX元。”

　　“我扫码，”程利远掏出手机。

　　小姐姐很快将他买的东西装袋，“小哥哥，你长得真帅，”好奇的询问，“有报名参加过综艺吗？”

　　“我不感兴趣，”程利远付好钱，“好了，”收起手机，拿走她递给自己的塑料袋，“谢谢。”

　　“谢谢惠顾，欢迎再来，”小姐姐一直盯着他消失在玻璃门口，“长得这么帅，声音还这么好听，嗯……怎么就要结婚了呢？唉……”

　　程利远提着塑料袋，坐进车里，丢袋子在副驾驶，关上车门，拉安全带，按住方向盘，正要发动车子，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谁啊？”掏出来，接上车子里的数据线，发动车子，按接听，“喂？”

　　“在干嘛呢？儿子。”是程利远母亲温柔的声音。

　　“在回家的路上，”程利远打转方向盘，倒出停车位。

　　程利远的母亲不相信他说的话，“你是在回家的路上啊，还是在去酒吧的路上啊？”

　　“我好几年没去酒吧了，”她这么问，让程利远突然想起超市小姐姐的问话，“妈，我看起来真的这么像玩咖吗？”

　　“你还敢问我？”程利远的母亲激动起来，“以前你换男朋友的速度，可以把我气升天！”

　　“啊……”一提过去，程利远是后悔得捶胸顿足，“别提了，我现在想起过去，就特别想死，我艹！我当时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你得病了？”程利远的母亲以为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你是不是得病了？”声音越来越大，“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

　　“我没有，”程利远要是得病了，绝对会死得远远的不告诉他们，“我身体好着呢。”

　　程利远的母亲怀疑自己这生活不检点的儿子，又给自己惹事了，“是不是真的？”

　　“真真的啊，”程利远心情好，不和她计较，“而且我要结婚了，呵呵……你想我得病死，我还不想死呢。”

　　“你这混蛋小子说什么呢？”程利远的母亲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谁那么没眼光，要和你这种渣男结婚啊？”

　　“妈，你说话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面子，”程利远无奈地叹气，“我对象可好了，我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你可别给我添乱。”

　　“这个是认真的？”程利远的母亲意外他这么快就能安定下来，不再游荡花花世界。

　　“绝对认真！”程利远严肃道，“比我干事业还要认真努力！”

　　“天啊，是不是要下红雨了？”程利远的母亲以为自己幻听了。

　　“妈，你要对你的儿子有自信，”程利远呵呵的笑，心情愉悦。

　　程利远的母亲发觉他今天脾气是真的好，“是男，是女？”

　　“肯定是男的啊，”程利远对于自己的取向，从没变过，“你要是反对，我就断绝母子关系，”停车在家门口的花园里，“不说了，我要回家吃饭了。”

　　“你既然回家吃饭？”程利远的母亲大惊，“天啊，程利远，你这性情是真变了，”十分感激那个劝他回头是岸的人，“今年过年，你必须带老公回家，知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