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生》果果小豆丁

11、第 11 章

　　11

　　店员2捧着刚烤出来的老婆饼，“是的，”绕过他身旁，“本店五点钟开门，现在八点多。”

　　“哦，”程利远看店里的款式有七八种，不多也不少，“那每样都给我包一个，谢谢。”

　　店员1拿起托盘，“好的！”弯下腰，推开盛放蛋糕的橱窗柜的玻璃门。

　　店员2放手里的面包进橱柜，也开始动手帮忙打包。

　　程利远很少来蛋糕店，闻着店里甜甜的糖香味，最先想起的是自己恋人微笑的面庞。

　　店员1夹蛋糕放进托盘的时候，不忘偷看店里的客人，“不管哪一个角度看，都好好看，”凑近同事，“你看他长得是不是很帅？”

　　店员2小声道，“你激动什么？他又不是你男朋友。”

　　“单看着也爽嘛，”店员1鼓起嘴巴。

　　店员2无奈地轻声叹气，“你还真的是。”

　　“我就不信你不喜欢看帅哥，”店员1捧着各式各样的蛋糕回到柜台，取出店里特制的纸袋将其打包，“小哥哥，你买这么多甜点，是要开派对吗？”

　　“不是，”程利远看倒另外一个橱柜里有奶油蛋糕，她们没有帮自己打包。

　　“自己吃啊？”店员1打量起他健壮的体型，“这么多，热量很高的哦。”身材真标准，又高，又精瘦（精瘦肌块）！

　　“没事，”程利远手指那些切成块的奶油蛋糕，“这里的蛋糕也麻烦你每一块都打包一份给我。”

　　“好的，”店员2放盛满面包的托盘在柜台，再取一个空盘子。

　　“我第一次看到帅哥买这么多甜食，”店员1对于好看的人，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小哥哥，你是练习生吗？”

　　“不是，”程利远手收进口袋。

　　“啊……”这个时候店员3从外面回来，“外面的雨好大啊，”进到屋里跺了两下脚，“天啊……”抬起腿，看裤脚，“都湿了！”心情极差地抱怨起来，“下雨天要求送外卖的客人都是天煞的混蛋！”

　　“小声点，”店员1好心提醒她，“店长在店里呢。”

　　店员3可怜巴巴地抬头，“啊？”干笑两声，“呵呵……对不起，对不起……”调整好心态，走向柜台，发现店里还有其他人，“哇！”还是个特别帅气的男人，“客人？”

　　“是啊，”店员1激动地点头，“帅吧？”

　　“超帅，”店员3的脸上展露出星星眼，“练习生？”

　　“他说不是，”店员1贴向同事。

　　“不可能，”店员3觉得对方就是艺人。

　　店员2是唯一一个不喜欢看帅哥的女生，点算好客人买的东西，“这位客人，一共是XXX元。”

　　程利远掏出手机，扫码付钱，“好了。”

　　“拿好你的蛋糕，”员工2将自己包装好的蛋糕递给他，“蛋糕拿回去如果不是马上吃，请放进冰箱的保鲜层存放，谢谢惠顾。”

　　“好的，谢谢提醒，”程利远收起手机，提走她手里的蛋糕。

　　“小哥哥！”店员3把装有面包的塑料袋递给他，“你现在就走啊？”看到他衬衣某些地方湿了水，“外面的雨这么大，你还是等一会再离开吧。”

　　“是啊，是啊，”店员1还没看够，想多留他在店里坐一会，“要不然像我同事一样，淋湿了，就不好了。”

　　“衣服湿了，换掉就是了，”程利远提走她手里的塑料袋，“谢谢你们的关心。”走向门口。

　　店员1知道他提着东西不好开门，“真要走啊？”

　　“嗯，”程利远弯腰，拿起地上的雨伞。

　　店员1急忙跑到他前面，替他打开玻璃门，“你看，外面的雨下得这么大。”

　　“我恋人在家里等我回去呢，”程利远没有多余的手打伞，单拎在手里，掏出车钥匙，“谢谢。”就这么冲了出去。

　　“不客气，”店员1站在门口，看他淋着雨，找到自己的车，很快打开车门，坐进车里，离开了，“哦，原来有开车过来，”关上玻璃门，面对同事，“恋人……”笑得异常开心。

　　“听到了就不要对他抱有幻想，”店员2不懂她这个时候在高兴什么。

　　店员1知道她不懂，“不是，”看向另外一位同事，“他刚才说是恋人，不是女朋友！”

　　“有什么区别吗？”店员2皱眉。

　　店员3突然全身颤抖。

　　店员1压低身子，手指同事，“姐妹！”

　　“啊！”店员3激动得大叫，“我懂你！”

　　“哦耶！”店员1冲过去与她击掌。

　　店员2在一旁看着，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鬼？”

　　—————— —————— ——————

　　程利远从外面回来，将雨伞搁在玄关，人先去餐桌那边，放面包放在桌面，蛋糕放进冰箱，转身去卫生间，取一个脸盆，拿起雨伞丢进盆里，回到卫生间，取出雨伞，打开，摆放在卫生间里，再上楼，去卧室找衣服，进洗澡间，挂干净的衣服在墙壁，脱去身上被雨水湿透的衣服，裤子也和衣服一起丢进桶里，拨开花洒，站在下面，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程利远洗澡出来，覃勇顺还没有醒来，程利远就去楼下，打一壶洁净水龙头里的水，插上电，按开关，等它滚了，倒一点进杯子里，混一些冷水，靠着橱柜，喝干杯里的水，再倒一杯，呆看着地面，又一次喝干杯里的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覃勇顺从梦中醒来，“嗯？”恋人正躺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程利远附身亲吻他。

　　“怎么换衣服了？”覃勇顺伸手去摸他的胸口，“你出门的时候不是穿这件的。”

　　“外面下雨，我回来的时候衣服都被淋湿了，”程利远拥住他。

　　“那么下雨你出门干嘛？”覃勇顺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洗头水香味，“洗热水澡了？”

　　“洗了，”程利远扣紧他的后背，深呼吸，又用力的呼气，“嗯……”

　　覃勇顺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怎么了？”

　　“有你关心我，真好，”程利远侧头，亲吻他，“嗯嚒！”

　　“呵呵……”覃勇顺慵懒地笑，“好了，我要起来了，”轻轻推开他，撑着床面坐起身，挪着到床边，穿上鞋子，走进卫生间，拿玻璃杯，牙刷，牙膏，“你出去买什么了？”

　　程利远跟着他走进卫生间，“买了蛋糕，”靠着门框，看他挤牙膏，“你说要吃甜食的。”

　　“我以为你下楼煮个鸡蛋牛奶就好，”覃勇顺说完就把牙刷塞进嘴里，正专心刷牙，他却走到自己身后，给了自己一个拥抱，还把下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些小动作都不算什么，直到他又亲了过来，“嗯……”皱眉，“在刷牙呢。”

　　程利远拍他生气，没再惹他，贴着他，“覃哥，我爱你。”

　　“嗯……”覃勇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动了动眉毛。

　　—————— —————— ——————

　　刷牙洗脸之后，覃勇顺穿着睡衣睡裤被程利远抱在怀里，开心地聊着天，眼前的画面从卧室，切换到客厅，覃勇顺全程都没有动过腿，就到了餐桌边。程利远拉凳子，放覃勇顺下来，走去厨房，覃勇顺坐在凳子上，按着桌面，抓起桌上一个面包，打开塑料袋，对着面包，啃了一大口。

　　程利远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用蛋糕切块拼合成的小蛋糕，加上一个铁叉子，走回恋人身旁，搁在桌面，当着恋人的面，打开包装纸盒，“你吃这个。”

　　覃勇顺看到蛋糕的第一反应是双眼亮了起来，“哇，”惊喜过后，开始犯难，“买这么多。”

　　“多吗？”程利远用叉子，随便选了一种蛋糕，铲一小块出来，递到他嘴边，“你么瘦。”

　　“我再瘦，也吃不了这么多啊，”覃勇顺张嘴吃下，“嗯……”满嘴的棉滑奶油，奶香味十足。

　　程利远看到他吃得一脸满足，又弄了一勺子递到他唇边。

　　覃勇顺看着一叉子满满的奶油，“天啊，还这么油腻……”张嘴吃下，“嗯嗯……”

　　“偶尔一次嘛，”程利远自己也吃一叉子的奶油蛋糕，“嗯，好吃的。”

　　“我知道好吃，”覃勇顺按着桌子起身，“我去煮水冲茶，你要不要？”

　　“要，”程利远跟着走进厨房，“别说，不吃蛋糕的时候不知道，一吃东西，才发现我是真的饿了。”

　　覃勇顺看到厨房里有一壶温水，只需要加热就可以用，“我发现你穿什么，都特别好看。”

　　“是吗？”得到他的夸奖程利远很高兴，“谢谢。”

　　覃勇顺拿亮个玻璃杯，“那么不客气呀？”找到放茶叶的地方。

　　“我男人夸我，我干嘛要客气，”程利远知道他不够高，主动靠近，并拿下装有茶叶的袋子，递给他。

　　“谢谢，”覃勇顺取过来，打开，抓一点茶叶放入杯中，再把袋子递回给他，“问你，”看茶壶的水开了，提起来，倒入杯中，“是不是有很多人夸你长得帅？”

　　“是吧，”程利远将袋子放回上面的橱柜里，合上盖子，“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