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脚童养媳》纵情天下

7、写字（2）

　　王霸上上下下打量着木生，就像发现了稀有动物。
　　在他目光的聚焦下，木生的身子抖得更加剧烈，有如得了癫痫病。
　　王霸见他吓成那样子，小眼睛里满是狐疑，说：“真看不出，就你木呆子这胆，竟敢打我的门？你是吃了豹子胆了吧？”
　　胡大怕王霸怀疑到他自已头上，连忙在一旁鼓动说：“老爷，你别瞧他表面胆小怕事，背地里可胆大了，他在外面，吃喝嫖赌，□□烧，样样都来，不信你问他自已！”
　　王霸小眼睛盯着木生，就像是重新认识了个人似的，脸上浮起一个不可思议的笑，说：“木呆子，这是真的假的？”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木呆子连忙摆手，手抖得像得了风中的竹叶。
　　“别狡辩了，你隔三差五地去‘春香楼’找小玉姑娘？那里的人都可以做证！”胡大说。
　　“妈的！”王霸突然踹了木生一脚，说：“没想到你小子吃里趴外呀！”
　　王霸脚重，木生被他踹倒在地，一时不知道自已如何挨踹；就连胡大也不摸不头脑！不知木生怎么就吃里趴外了。
　　“咱家开的‘仙人醉’你不去，非要把钱送到春香楼？你这不是找着挨踹吗？”王霸又气又恨。
　　“就是！”胡大见风使舵：“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小子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呀！”
　　木生本来就胆小怕事，什么事都一味的妥协，今天这事他本打算自已拦了，也不将胡管家供出来，可胡大一味诽谤诋毁他，搞得他一个良民成了罪大恶极的人，心里的那股怨气都快将肺憋炸了。
　　木呆子再也忍不住了。他气极而笑，指着胡大的脸说：“没错，我是去了那地方，可那是你带我去的！”
　　王霸转过头望着胡大，胡大脸色刷地白了。急忙为自已开脱：“是，我是带你去了，可也没让你经常去呀！”
　　王霸指着胡大的脑袋说：“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连你都这样，下面的人还好得了吗？”
　　胡大向王霸抱拳道：“大家彼此彼此嘛！”胡大清楚王霸也经常瞒着夫人往花街柳巷走，故有此一言。
　　王霸见胡大揭他的短，但又不敢声张，低声骂道：“混帐，现在醉仙楼的生意萧条，我还不是想做个表率，让那些达官贵人放下清高的架子，到醉仙楼给咱送银子！”
　　这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大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意思。
　　胡大竖起大拇指：“老爷就是老爷，这眼光，这心胸，真真让人佩服！！”其实，胡大哪里不知道王霸这席话不过是托词，他去醉仙楼不过是玩处子，尝新鲜，替新到的姑娘□□。他这样夸他不过是为了讨好他。
　　王霸被他夸得飘飘然起来。脸上荡起一个笑来。
　　正自得意，说听木呆子愤愤地说：“还有今天这门，也是你命令我拍的！”
　　“嗯！什么？”王霸目光瞪向胡大，沉声道。“胡管家，你胆子不小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说今天这事咋办罢？”胡大吓出一身冷汗出来，但他脑子灵光，眼珠一转，心里便有了主意，说：“老爷，我这都是高兴得糊涂了！你罚我吧！”
　　王霸问：“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
　　“喜事，天大的喜事！”胡大兴奋地大声说：“少爷会写字了！”
　　“真的假的！”王霸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那还有假，是我亲眼看见的！”胡大拍着胸说：“不信老爷可以亲自去瞧瞧！”
　　“是我先发现的，老爷！”木生在一旁说。
　　“去去去，屁大的字不识一个，怎么知道少爷会写字？”胡大瞪着木生说。
　　“走，瞧瞧去！”王霸转身便朝王宝的书房里去。
　　胡大连忙尾随其后，见木呆子也跟了过来，转身说：“你跟着干什么?”
　　“是我先发现的！”木生不服气地说。
　　“你发现什么了？你发现新大陆了？”胡大没好气地说。
　　“是我发现少爷会写字，不是你！”木生说。
　　两人边吵边走，随王霸来到王宝书房。
　　在书房门口，王霸突然回过头来，食指竖于嘴上，向两人吹嘘，示意两人禁声，低声说：“书房重地，禁止言语！”
　　这两个下人立马闭了口，还屏住了呼吸。
　　王宝正坐在桌前，他手里握着笔，正埋头伏案全神贯注地写着什么。秋云静静地在一旁替他打着扇子。还有王宝的宠爱的小猫花花。在桌子上玩耍呢。
　　王霸趋身向前，向桌面的稿纸瞧了瞧，见纸上果然有一个字，圆圆团团的，像个花朵。他不认识这个字，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字体，盯了半天，问儿子：“宝儿，这是个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