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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年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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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粉粉黑黑的闹腾，加上疏浚蹿火约歌再次爆单，杨奕客户打款这事最后就没有和疏浚通气，关于那个惊喜他也没再追问。
启赋科技在签约三天后打款两万，杨奕又和科利机械那边谈了一个专利，这个月总共收款两万七，再次坐上了K市分部月冠军。就是不知道年度总冠军到底花落谁家。
上次刘曦和她通气，总部的王菁菁和她是总冠军的热门，据刘曦打探到的结果，应该她要比王菁菁少三五千块的业绩。在两人同时都有创新基金意向签约客户的情况下，确实很难说现在谁摘到了总冠军桂冠。杨奕也巴不得再签几个创新基金才好呢，可惜几个意动的客户却连面都不愿意见。
能在月底最后一天收科利那边七千块的专利款，她也算是努力过了。
2月3号这天是周五，公司照常上班。其实因为第二天就是年会，这天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工作。
上午两个部门经理吩咐大家打电话提前祝客户新年快乐，下午就直接不干活了。大家聚在一起，又把年会节目排练了一遍。
听说大老板何总会请不少自己的朋友到年会现场，其中不乏别家公司的老总，还有他以前做业务时的领导。总之对于大家来说，要来的都是很有量级的人物，现场万万不能表演砸了。
下午四点半，经理放话放人，大家就准备下班。业务一部五个女人约了一起吃饭逛街。杨奕本来不想参与的，但想了想好像没有一件适合年会的衣服，也跟着挑选起来。
经理刘曦试了一件修身礼服，上面银色仿旗袍样式，下面紧紧地包裹臀部之后，拼接了长到脚面的黑色透视蕾丝裙。刘曦个子清瘦娇小，特地搭了一双尖头高跟鞋，这么一穿搭，突然就性感妩媚起来。
但她本人是比较干脆爽利的脾气，又有点要强的气质，这身衣服穿上吧，也说不上难看，好看倒是好看，可惜不衬她的气质，反而有几分烟视媚行的风尘感。
可能人的审美不同吧，其他几人都直夸刘曦好看，杨奕虽然夸不出口，但也不会直愣愣地说啥。结果导购不仅把她夸上了天，竟然又往她身上批了一件灰色皮草短外套……
其实要是忽略掉人和衣服气质不搭的话，这身衣服真的挺民国贵妇感觉的，貌似当代有些贵妇也喜欢这样打扮。
刘曦这么高调倒也没毛病，昨天下班后的会议，她就已经告知部门，她领导的K市业务一部，夺得了公司的年度团队冠军。然后通知杨奕准备年会讲话稿子，总冠军的稿子。
这个总冠军最后还是落到了杨奕手上。据说总部的王菁菁，几个创新基金的意向客户都没有签约，所以原本领先杨奕的大几千业绩，早在杨奕的启赋科技到款时，总冠军已经易主了。
杨奕自然是高兴的，整个K市业务一部都喜气洋洋，不过大家这样真的不会太高调吗哈哈！杨奕看刘曦这阵仗，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年会想得太简单了。难道年会真的是电视剧里面那种？执着红酒杯摇晃？衣香鬓影，随时执手就能来一首圆舞曲？
“经理，我们年会不会要跳交际舞的吧？”杨奕迟疑着问。
还在镜子前面扭来扭去看自己哪里不妥的刘曦听清她的问题，刘曦噗了一声，和小陈、周立群还有另一个女同事小许，三人对视一眼，突然笑了起来。
“奕奕你电视剧看多了吗！交际舞怎么可能。”小陈笑得擦眼泪，“就是唱唱跳跳吃吃饭啊。”
“那经理打扮这么隆重，我感觉随时能来上一支圆舞曲啊……”
“这才符合我富婆的气质。”刘曦在镜子前来回走了两圈，十分满意了，“我给你们说啊，女人一定要爱自己，要打扮自己，美丽就是拿来展示的。自己都不爱自己，还有谁爱你。当我发现我更爱自己的时候，我男朋友也更爱我了。那么努力赚钱干什么，不就是要穿好吃好打扮好自己保持美丽吗……”
等店员打包结账的档口，刘曦很是给几个女生上了一堂自爱自美的课，杨奕小陈几人连连点头表示受教。
最后回到学校，杨奕拎了一件千鸟格呢子大衣，一条酒红色百褶裙。从学校大门到宿舍，平时二十分钟不到的脚程，杨奕走了四十多分钟，因为脚上踩了一双七厘米的短靴。
为了年会，几人今天钱包都大出血，每人衣服鞋子多多少少都买了。逛鞋店的时候她本没准备买，但上脚一试穿，实在好看，在众人极力劝说下她就买了。这双鞋子已经超过杨奕之前所有的鞋子高度，为了让她提前适应，大家叫她直接穿上习惯习惯。
虽然还是不太适应，但杨奕走完这一路了也感觉还好，不是很累，也没有那么担惊受怕了。以前她以为这样的鞋跟可能自己会踩断的！
回到宿舍已经八点多了，她先就着热水抖抖索索地擦了擦身体，十点准备睡觉。睡前把第二天年会要穿的衣服准备好。其实也不用她准备了好像。除了打底的衣裤，别的都是新买的。
室友几位期末考完早已经回家了，她一个人也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可能是期待年会，好一会儿还没睡着，倒是把疏浚的消息等来了。
【明天你年会结束就放假了吧？】
【对】
【我后天还有一场活动】
【可怜。来得及收拾行李吗？】
【那倒不影响，后天活动是上午的】
【那后天下午一起吃饭吧？我要买点礼物带回家】
【嗯嗯，我也要买。那你快点睡觉吧，明天你还要赶年会】
【晚安JIF】
【晚安JIF】
*
第二天一早，刘曦叫了几个女生七点在市心商场集合。她要带一部的妹子统一去美妆店化妆。
作为公司今年的团队冠军的主管经理，刘曦脸上很是生光，所以这个年会她非常春风得意。昨天买衣服，今天统一化妆，要求男同事一定要穿西装，务必要让团队展示最好的风貌，妹纸都白富美！汉子都高富帅！
彩妆店的妹纸化妆都是好手，一个人几分钟就搞定全套妆，再稍微弄个头发，十多分钟搞定。杨奕换上了隐形眼镜，只有一点要求，眉毛不要大修，但化好妆之后，被修掉一点点的眉尾还是隐隐刺痛。
小陈最逗。化妆师问她是什么场合用的妆，她回了个舞台表演，结果画完之后就悲剧了——化妆师给她上了亮晶晶的眼影，整个妆面像是六一儿童节登台的小朋友，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但因为赶时间也没空给她重新画了，她就只好顶着这个妆上了去总部的班车。
班车八点半在高铁站前面的广场等，大家匆匆赶去，人到齐了司机就驱车前往总部N市。
中午一行人到了N市。何总包了N市五星级酒店一个可以容纳100人的大包间，隔壁好几个包间，也都是被包下办公司年会的，但这会儿还没什么人。大家到地方踩了点，又出来大街上觅食，吃完转悠了一圈，下午三点才返回酒店。
何总一行已经到了，带着他邀请来的朋友，又把各位主管叫到位，坐了主桌满满一桌。三个公司六个业务部门各自占据了一个桌席，颇有各自管各自的架势，其他业务部外的人员就混坐。最后还是何总号召大家交流认识，各桌席才互相走动交换人员。
心知这样的大席面免不了喝酒，杨奕本来想这么多人，她就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不挪窝，降低存在感，能躲就躲。最后还是被何总扬声喊到了主桌的席面。幸好姗姗来迟的老板娘，带着五岁的女儿，小姑娘要坐在老爸旁边，杨奕立即主动给腾了位置。何总又喊着要服务员添把椅子，杨奕连连道谢不用麻烦，溜回了自己部门的坐席，这才算躲过。
其实业务一部因为是团队冠军，坐席就紧挨着主桌，杨奕倒也觉得没差，都离危险很近。不过不用坐在主桌上和何总以及他带来的一众老总同席，总是要好很多的。
年会开场，惯例是领导讲话，各种讲话。杨奕的演讲跟在经理刘曦的后头。说不紧张是假的，好在不用脱稿，杨奕只需要拿着稿子尽量有感情有画面地念就好了。
意外的是刘曦。她汇报年度工作的时候，居然紧张了，声音都在抖，越紧张声音还有些变了调。看着平时雷厉风行，跟客户谈话也丝毫不紧张的经理居然怂了，杨奕百思不得其解。
“刘曦招到那个谁，杨奕？真是捡了大便宜了。她以前不也就是个业务员吗，新公司缺主管，她主动请缨过来的，结果真是撞大运。”
“人家第一次做经理就把部门做到冠军，也是厉害的。可惜啊，其实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压不住是正常的。”
一部坐席的后面一桌，不知道是N市总部的还是另外一个市的分部的，杨奕不认识。她靠在座位上听一众领导的发言，席上都是嗑瓜子细碎聊天的声音，以及隔壁厅叮叮咣咣的音乐声，隔音再好也是压不住这些动静的。
这无聊喧嘈嘈的环境离，她却把那桌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在桌位上扭了扭，她转头想看看是谁在嘀咕，可是大厅里灯光暗着，还没开席，下面的灯光都关了。只有台上的灯光明明暗暗地倒映过来，看人都不分明。
“奕奕，你稳住，不用紧张的。”小陈拍拍她的肩膀，说到。
“刘曦还是不太行啊。”周立群嘎嘣磕了一颗瓜子，凑过来小声说到。“大家都穿得挺随意的，她那身衣服真的太高调了吧，老板娘那一桌的贵妇们都没她高调。”
杨奕突然有些尴尬。还好灯光昏暗。昨天刘曦买那身衣服的时候，她们不都夸得挺真心实意的……不过，她也隐约感觉刘曦似乎真的不讨大家喜欢。
部门的人私下提起她，都是直呼其名的，杨奕实在做不到。而且总体上，杨奕觉得她人也不坏，至于那些爱说教、管教部门比较严厉什么的，人都有些各自的小毛病不是吗。
没等杨奕多琢磨，领导讲话完毕之后，员工讲话第一个就是杨奕。
她从包包里拿出稿子，往台上走。说不紧张是假的，感受着大家的注视，杨奕甚至有些恍惚，仿佛没有走路的感觉就站到发言台了。把稿子摆好，把话筒往下调了调，才努力把视线平静下来往台下看去。
扫视了一圈，最后她把视线放到主桌。
这一桌十来个人，除了老板娘这样的家属，基本是四十上下的企业主。这桌人是何总亲自邀请来的，听说大多是他的兄弟朋友，还有他前公司的领导，当然也是早出来创业了的。是他的领导，也是他的伯乐。这群人都是销售出身的。
实话说，杨奕虽然觉得销售挺有意思，但是她对销售行业的男人，尤其这种销售出身最后当领导或者创业也是做销售业务的老板，她好感不多。
中年男人，脱发秃顶、脑满肠肥、身材变形就不用说了，而这些人更多可能是喝上二两小酒，叼上一根烟就喷黄段子的。当然，很多可能不需要喝酒叼烟开口都是黄段子，美其名曰活跃气氛。
她算是个没有出社会的新人，上学能接触了解的老师大多为人师表，满腹经纶。加上混迹小众爱好圈子，可能有独立的文化认同的圈子总是和繁复的人情社会不一样吧。哦，也许也有二次元不扯现实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
这种油腔滑调、装腔作势、虚与委蛇的人其实也不限于销售行业。杨奕之前也有碰到客户是这样的脾性，所幸没有合作成功，但见过聊过，或者还有一起吃过商务餐的，还是留下了很多不好的印象。
见识过几次之后，看人虽然不到家，但感觉是错不了的。她在看这群人，这群人也在看她，有些打量的眼神，她就不喜欢。也许刚刚刘曦紧张到声音发抖，不无这些眼神的原因。
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些人都上下打量，何况她今天妆容和穿着……还有些莫名风尘。
想想自己就是个普通的学生，一清二白也一穷二白，没有美貌也没有虚荣心。这些人用什么恶心的眼神打量她，她也只能让自己不要多心，再不济遇到危机就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心中稍微坦然了，杨奕就努力笑得自然，一一看过主桌的领导们，退步鞠了个躬，然后站回去开始念稿子。
前面的演讲她也仔细听了，不得不说，他们的内容不是知识产权的行业报告，就是知识产权的申请文书撰稿，也许是他们的稿子专业度都很高，所以整体很高大上。
所幸杨奕不用做长篇大论的分析总结报告，通篇都是感恩来感恩去不谈的作文，念起来负担也不大。
尤其是她已经打定主意辞职，年后可能就不用再继续回来上班了，这篇稿子也算是她对自己这段工作的结束感言，要论真挚度，那是毋庸置疑的。
原本是想随便写点敷衍过去的，但提起笔来还是洋洋洒洒写了两三千字。性格使然，她是不做则已，一做就要让自己不遗余力做到最好。
讲话稿里细数了她从实习培训到约到第一个客户，从每一个项目的商谈合作到自己成长学习到的点点滴滴。正如所言：“和各位前辈相比，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我见的客户，我谈的合作，我的目光所及的世界等等都及不上大家万一。这些点滴，若能博得大家会心一笑，足矣。”
以一个新人的眼光记录刚接触社会万物的好奇，时不时扯上一些流行笑点，确实也让大家几度开怀。末了感谢老板的栽培，感谢领导亲身指导，感谢同事的帮助扶持，感谢父母，完了还不忘记感谢自己的努力，感谢客户的配合。
“领导之前培训的时候给我们说过一句话我印象非常深刻，‘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的客户就是什么样的人’。感谢我的每一位客户，在生意场上还能遇到这样的知己实在不易，相信我们的精诚合作能金石为开，顺利拿下申报的项目。”
当然客户不可能在场，但杨奕这幅感情牌还是打出去了。在场的同事听了这些客户不在还要拍马屁的话或许没有反应，但领导，尤其是主桌的老板们，却对这句话相当满意。
杨奕谢场鞠躬还没下来，何总旁边一位年长的老板就站起身来了。
“这位……美女叫什么名字来着？”他转头问也站起来的杨奕的老板，得到答案之后继续回头看着杨奕说，“杨奕美女，也是HBIP的销售冠军。说得好！我们企业能够生存下来就是因为有我们的客户，有你们员工的努力，有我们客户付钱买账。所以，这个感谢客户，是应当的！大家给她掌声。”说着就啪啪啪率先鼓起掌来。
杨奕再次致谢鞠躬，起身一起鼓掌，然后才拿着稿子走下来。
貌似闹得有点大？但受到夸奖确实让人喜悦。杨奕不敢懈怠堆着笑回到座位上，小陈等人一致夸她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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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就是杨奕啊！久仰大名！”隔着三五个座位的一位陌生男同事也笑着开口交谈。
“额，不敢不敢。”突然被人攀谈，杨奕有些诧异和尴尬。
因为混坐，所以现在她们席上有几个陌生的同事，杨奕自然不认识。本来应该是要开口问下名字的，但杨奕现在犯懒。反正要走了，这热闹的席面又没意思，她不想和人再增进了解。
男同事倒是不客气，自顾打开话匣子说，“我是王菁菁。”
王菁菁？！王菁菁居然是个男的吗？杨奕有点风中凌乱。之前大家一直说和她角逐业务冠军的那位总部的同事王菁菁，杨奕一直以为是个女孩子！
“你就是王菁菁？”杨奕有些想笑，“我还以为王菁菁是女生！”
杨奕旁边的同事出去上厕所了，王菁菁便直接坐了过来和杨奕聊天。
王菁菁一直是公司业务骨干，三年老员工了。他是老板在前公司工作时带的部下，当时的公司规模不小，所以优秀的人很多，他的能力并没有很凸显。老板创业之后他跟着一起过来开疆拓土，新市场给了他很大的舞台，就一跃成为业务骨干了。
和杨奕聊了会儿，他开口基本都是何总如何如何，公司如何如何。果然后面他上去演讲，全篇都是感谢老板的栽培和教育，老板俨然是他的再生父母。
各种讲话和工作汇报结束，就到了娱乐表演的环节。先是公司的群体体操，除了老板、嘉宾、家属和几个股东，其他人都上了台。
群体操结束大家下来之后，何总大手一挥喊服务员开席，终于能吃吃喝喝了，边吃喝活动边继续进行。
杨奕部门的集体舞蹈比较搞怪，是由经理刘曦带领团队7个人跳《咋了爸爸》。部门的第二个节目是集体小品，搞笑的动作，夸张的表情，赢得大家阵阵掌声。最后是部门周立群、小陈、刘海洋还有一个男同事的一首合唱。除了最后一个节目略微尬，其他三个杨奕都有参与，并觉得自己表演得还不错。
表演节目的中间，还穿插了抽奖和小游戏环节。从一开始到最后抽了无数的小奖品，同桌的同事都抽了三四个了，杨奕愣是一个都还没抽到……难道自己是中奖绝缘体吗？
小陈等人见她两手空空，倒是七嘴八舌分析起来，说她是年度冠军，不可能没有奖品，之所以一直没抽到她，是因为她是内定的一等奖！
终于到最后一个环节，抽一等奖的时候到了。之前就听周立群刘海洋他们说，一等奖可能是iPad，不管拿不拿得到，大家也都期待这个一等奖揭晓。
“下面，有请我们HBIP的何总，来为大家抽取一等奖。这个幸运儿会是谁呢？何总有请！”主持人抱着抽奖的纸箱，喊何总上台抽奖。
结果何总没立即站起来，反倒是和旁边的王总推拉了一番，起身说，“今天我的前领导我的伯乐也在，哪有我自己去抽奖的道理，这个一等奖，我们有请王总来抽好吗？王总，您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也是给我员工面子！”
说着和王总亲切握手，将王总送上了台。杨奕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下也不觉有些笃定，自己难道果真是内定好的一等奖？
“何总盛情难却，那我就来抽这个一等奖了。”王总在抽奖箱里摸索了一张纸条出来，展开报了下名字，“一等奖，就是，杨奕！”
果不其然，不是杨奕是谁。果然是内定了。
看着大家了然地向自己纷纷投来注目礼，杨奕心下一时间也就没了什么意外和惊喜，相反还很尴尬。转念一想，据说哪个公司都是这样，想来大家也都习惯了吧。
杨奕起身走上台，王总递上一个墨绿色礼盒，她双手恭敬接过道谢。
王总接过主持人的话筒，“何总，这个冠军是我抽的，那得帮我和你的年度总冠合影一张。”
何总自然无不答应。杨奕还没反应过来，王总就上前来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揽着她的肩膀下了台，在主桌旁边站定。
突然给人这么半搂着，杨奕当即懵逼了。王总身上浓重的烟酒刺鼻味道，让她僵硬住，心里一时有怒气上来，但周围都是笑嘻嘻地一张张脸，仿佛在恭维她享受荣耀时刻。
杨奕努力维持自己脸上的笑，拼命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甩手。
何总从桌上捡了个手机，举起来配合地拍照，杨奕只好更加强撑起笑脸面对镜头。
作者有话要说： 爆发一下。
想起来上章匆匆忙忙留言没说，那个词是瞎填的，有借鉴。广播剧念白是很喜欢的作者的小说改编的广播剧里的念白，那几句刚好很符合故事，就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