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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送你一个恶作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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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12月过半,闭关将近一个月的寻终于从那间挂满显示器、科幻感十足的工作室爬出来了。
“惠,今天几号??”
寻靠在门边,哈欠一个接一个地打着。
“19号。寻,你看起来好累。”
惠有些担心。
总感觉寻下一秒就能睡过去啊。
“还好,赶上了。”
寻神情放松下来,摇摇晃晃来到桌边,懒洋洋地趴了上去。
“22号是惠的生日,不能错过啊。”
“电脑上有我做的行程计划,惠,等甚尔先生回来了,记得告诉他,让他按照计划安排一下……”
眼底青黑的女人就这么趴在桌上睡了。
惠有些愣愣。
寻要给自己过生日?
惠从来没有庆祝过生日。
其他孩子过生日时,有蛋糕,有礼物,有爸爸的举高高,有妈妈的亲亲。
而他生日那天,不是在永远也熟悉不起来的姐姐家,就是孤单一人在出租屋里。
什么也没有。
小小孩子忍不住会想,爸爸是忘记自己的生日了?还是根本就把自己也忘了?
他可以不要礼物,也不要蛋糕,只要爸爸能在身边陪陪自己就好了。
可就算这么微小的愿望,惠也没有实现过。
现在,有一个人告诉他。
‘惠的生日不能错过啊。’
像是第一次收到礼物,像是第一次吃到爸爸买的冰淇淋。
惠的开心都要溢出来啦!
他也是有人惦记着的!
“怎么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甚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十分顺手地将手放到了站着发愣的儿子头上。
揉一揉,手感不错,再揉一揉。
“老爸!小声点。寻睡着了。”
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手中的小毯子盖在了已经睡死过去的寻身上。
做完这一切,小男孩拉着父亲,往寻的工作间走去,语气满是迫不及待。
“老爸,寻说要给我过生日!”
“她制定了一个超棒的计划!”
“寻说让老爸你来安排。”
小男孩一瞬不瞬地盯着父亲,大有你不好好干,我就去跑去告状的架势。
“臭小子,你那什么眼神!”
甚尔捏住孩子的脸颊朝两边拉扯,十分不爽。
“老板交代的事,我都有好好完成!这点服务态度我还是有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啊!”
惠:“……”
还不是老爸你太不靠谱了啊!
打发走了臭小鬼回家睡觉,甚尔叼着烟蹲在女人身边。
“什么蠢样子,口水流出来了啊。”
孔时雨那家伙中介的活儿都快停摆了,每天都扑在新成立的公司上,而这一切都拜眼前的女人所赐。
“寻小姐如果不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就是天才。”
孔时雨半是认真,半是调侃的说道。
领先时代的技术,革命般的全新理念,对手甚至连复制都做不到。
完完全全的吊打。
从刑警时期,谨慎就是孔时雨的本能。
这种夸张的东西,他根本不会投入到开放的市场上,只会先筛选合适的买家,再将好东西放出。
除了商品的不同,本质上还是跟以前做中介一个路数。
“要是一直顺利就好了,说不定能活着退休。”
孔时雨坐在气派的董事长办公室内,感概。
甚尔翻着办公室主人的雪茄存货,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那可要恭喜你了。”
“彼此彼此,寻小姐人这么好,也不会亏待你的吧?”
“她的钱都在我这。”
“很得意啊。”
“是个笨蛋罢了。”
“行了,别炫耀了。记得把以前的事处理干净,别再被他们摸上门了。寻小姐可是普通人,惠也还小,他们可没你的命硬,一不小心是会死的。”
“吵死了,不要说得我好像没干活一样!”
一无所获的禅院甚尔坐回沙发,长腿搁在桌上。
“她的警惕性很高,上次的事之后,直接搬家了。现在在一个连赛艇赛马都没有的乡下。每天只能看着手机关注下最新消息,好没意思啊——”
作为多年的搭档,孔时雨哪能看不出禅院甚尔一脸嫌弃下的放松。
明明就很享受现在的悠闲日子。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不会说话就闭嘴!”
***
被炉是很舒服,但是这样一个姿势睡觉,手脚会麻掉的。
而那时动弹不了的女人肯定又会一脸歉意地对自己说些“不好意思又麻烦甚尔先生了”这种烦人的话。
“睡床上去啊,笨蛋。”
黑发男人将熟睡的寻轻轻抱起,往卧室走去。
乍一从温暖的被炉中离开,女人皱起眉在甚尔臂弯间蜷缩起了身体。
会冷吗?
甚尔将女人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下外套在一边躺下,将她揽进怀里。
缩成虾米的女人感到热度,立刻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蹭了蹭,轻叹一声,不再动弹了。
甚尔低头看了眼。
乱糟糟的头发将女人的脸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白皙鼻尖。
“……”
无语地将乱发捋到一边,女人睡颜这才露了出来。
身体已经暖和起来的女人,脸颊呈现出浅浅的红晕,微微翘起的唇角还挂着一丝尚未干透的水痕。
睡相也跟人一样,蠢死了。
这么想着,禅院甚尔戳了戳女人的脸颊。
寻:Zzzzzz
又捏了捏女人的耳垂。
寻:Zzzzzz
没有得到预想反应的甚尔挑起眉。
然后——
他直接捏住女人的鼻子。
几秒钟后。
熟睡的女人仰了仰头,挣开某个无聊男人对她鼻子的恶作剧。
这样都没醒?
开始有了兴致的甚尔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
大拇指在女人柔嫩的脸颊滑过,最后落在微微张开的唇上。
稍微增加了一些力道的按压,慢条斯理地拖移,如此这般来回几次,浅粉色的唇充血,变得艳丽起来。
女人不适地偏了偏脑袋,还伸出舌尖舔了舔被蹂躏的唇。
但依然没醒。
黑暗中,甚尔露出一抹堪称恶劣的笑。
既然如此——
那就别怪他玩大了。
食指中指撬开女人微张的唇,钻了进去,玩弄着那条沉睡的软肉。
粗粝的指尖时不时刮过柔嫩敏感的口腔,这种程度的刺激,终于让女人有了些反应。
舌头活动起来,将捣乱的指头推到腮处,牙齿一合将指头给咬住了。
似乎是确定指头不会乱动了,女人就这么像咬着磨牙棒睡觉的狗狗一样,咬着男人手指再次没了动静。
她还是没醒。
“…………”
抽回手指,看着上面的齿痕,沉默在甚尔心底蔓延。
这女人搞什么,当他是肉骨头吗?
****
身体的不适,寻的意识被迫从黑沉梦乡上浮。
好沉啊。
四肢像是被巨石压住了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脖子痒痒的。
后颈不断被热气喷洒,又热又痒的。
怎么回事?
寻下意识挣扎起来。
“怎么了?”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好沉,难受。”
寻扭动着,声音还带着尚未清醒的迷糊。
男人轻笑起来,大发善心地挪开压在女人腰间的大长腿,可环在她胸前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反倒将人往后拉了拉,靠到自己厚实的胸口。
“甚,尔先生?”
“嗯。”
身上轻松了,身后又有一个舒适的热源,寻的眼帘重新合上。
“……晚安。”
“晚安。”
见女人又睡熟了,甚尔翘了翘嘴角,重新将腿搭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不讲客气的抱枕抱法
还是这样睡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