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番外又名《名侦探宇智波鼬》=-=
没写完,慢慢写,我估计还有2章?哎呀……想不到什么爱情梗,大家随便看看吧,掩面……
带土的性转我单独放了一篇,没想到能发,就当存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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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带土性转预警,反派预警,角色死亡又复活预警。OOC肯定有。
文章接上文,不知道前情的去看《【宇智波带土性转】一个反派的陨落》,可以点这个:https://qingfengbuzhiyu.lofter.com/post/308f726f_1cd26a368
本文女主是纯粹的混乱邪恶!!巨大反派!!脑袋有问题!!背信弃义!!会引起道德上的不适!!黑暗文,不喜欢看的就点叉叉叉!!
本文采用大量倒叙,会存在bug,如果看不懂……那么就是作者君写的不好,大家可以提出来哦!!欢迎交流!!
这是我不想再重开一个长文的摸鱼产物,不会长,摊牌了,我!就是反派控!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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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tion 12 重生
“啊……鬼鲛,我居然和那个蝎上床了……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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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的脑海里还一片眩晕,抬起脸才看到宇智波黛常带的那个面具就近在眼前,有的人想要往后躲,有的人怔在原地,可不一会儿,他们都发现了,这是鬼鲛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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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第一人称”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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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第一人称的游戏啊……’有人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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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记忆中的鬼鲛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说出了一句颇有偏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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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想到,那位蝎还真是个人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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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得到了回应的黛似乎越发疲惫,依靠在石壁边上,鬼鲛站起了身,坐在了她的身边。她迟疑了一下,就在黑暗中将头依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不一会儿,大约又觉得不舒服,干脆又溜下身体,用鬼鲛的大腿做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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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透过那第一人称的视角,就能看见她有些瘦削的肩膀,和那橘黄色的面具,这让她显得有些滑稽,可是下一秒,她又像是小猫一样翻了个身,趴在了鬼鲛的大腿上,视野中就只能看到她散落在周身的秀发和宽大衣袍下优美的背部曲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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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这副模样,鬼鲛迟疑了一下,说:“需要我去杀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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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他?”黛动了动脑袋,“没必要吧,这世界上脑子不好使,实力却高强的忍者实在太少了,就算要杀,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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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黛的忍者都有些诧异,不是因为她此刻有些冷淡的话,而是因为鬼鲛记忆里的黛并没有阿菲那样活泼、生动又鲜活的色彩,反而哪怕带着面具,那种浓重的疲惫感都透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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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似乎就这样停滞了,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画面会在这里停住,几乎想要催促着进入下一幕,却没有想到,黛又突然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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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去木叶逛了一圈,见到了波风水门的儿子。”
“那个人柱力?”
“是,”黛语气平淡,“波风水门还活着的时候,把他视作英雄,在他死后,却在欺负他的儿子,木叶的人……也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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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鬼鲛眨了一下自己的小眼睛,“要把他从木叶那里带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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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黛猛然挺直了身体,瞪着鬼鲛,“带出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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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本来也是需要九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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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顿时从惊诧变作了意兴阑珊,“我可不要替人养小孩。”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说,“我去吃个宵夜吧。”然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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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突然变化,像是一张平滑整洁的纸被攒成了一团又展开,就出现了另外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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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的眼前出现一副扑克牌,他正很认真地从里面挑出对子,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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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对自己的弟弟使用了月读,可真是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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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怔,鬼鲛微微抬起了头,应了一声,黛的面具一闪而过,而鬼鲛又继续将目光盯在自己的牌面上,正在排其中的鬼牌要放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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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抽鬼牌游戏,而相对于普通抽鬼牌游戏,更为严苛的是似乎只有同样数字,并且同样颜色的对子,才能被拿开,比如红桃7和红心7,而红桃7和黑桃7却成不了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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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竟然还剩下十六张,包括那张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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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
“嗯,好了。”鬼鲛盯着眼前不远处的面具,而黛似乎头也没抬就从其中随意抽出一张,看了一眼,就甩下了两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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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给了我机会,我已经明白了要怎么对付月读了,我觉得我现在的幻术应该不会差于他了。不过,还是需要找个时间验证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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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鬼鲛认真抽牌,听见对面的人问,“你不问我要怎么验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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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验证?”鬼鲛抬起了头,努力不去看自己的牌面。宇智波黛似乎歪了歪头,又随手抽了一张,放下了两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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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去他看病的那个医院就职,鼬选择那里就是因为那里已经被他的幻术控制了,我只要能够潜入进去,稍作修改,看他能否发现不妥,而且也能知道他身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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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鲛很惊讶,“那他如果发现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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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顿了一下,“你傻呀?我当然就会逃啦?还有宇智波家的臭小子,虽然木叶本来就教不了他什么,但是大蛇丸居然想要把他带回去呢。鼬最近心情一定又会很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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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带走佐助?是为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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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容器,”黛又紧接着鬼鲛之后,抽了一张,看也没看就放下了两张牌,“我等会还要去赶场见见大蛇丸。唔,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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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沉默着抽牌,问:“如果佐助死在了大蛇丸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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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才是症结所在啊。如果佐助死在了大蛇丸手中,鼬最先考虑的一定是杀死我。”黛说着,心不在焉地抽了一张,“你不明白,那个家伙就是在迁怒我,明明是他自己提议要杀死自己的亲人的,居然还有脸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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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嘟囔着,可是在场的忍者几乎都能理解鼬的选择。在宇智波鼬的眼中,阿菲是世界之恶,是罪魁祸首,如果需要孤注一掷杀死什么人的话,那么最后肯定就是要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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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沉默了,两人一张一张抽着牌,众人也越发紧张,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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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边的那张是鬼牌是吧?”黛说,她又歪了歪脑袋,黑发如云,落于肩上,“这是你的第三十负了吧?你真是太好懂了,鬼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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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纤细的手指抽走了左边那张,和他手中最后一张结成了对子,她又拿过了呆愣的鬼鲛手中的牌,看了一样,上面的小丑张牙舞爪,面带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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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笑了起来,看向了鬼鲛,“鬼鲛,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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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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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和宇智波玩牌,”她说着,举起了那张牌,牌面上的景象就像是电视机上的雪花一般闪动了起来,碎片再次重组,变成了黑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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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鬼鲛大为惊讶,而黛已经将那张牌随手一抛,插入到了牌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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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小技巧,”她说着仰了仰面具,“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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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没有回答,拿起了那堆牌,找出了黑桃A和小丑,却无法发现这副牌的怪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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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你在这里。”鼬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微微蹙眉,“你在……玩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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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反正也是闲的无聊。”鬼鲛说着,看了看手中的牌,看向了鼬,“鼬,来玩一局抽鬼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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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来不及看清楚鼬当时的表情,场景就又来了一个大的跳跃。正当众人都在想着‘这都似乎是些不重要的情报啊\'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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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个巨大的山壁上,黛正撑着身体坐在那里,听见了鬼鲛的脚步声,她转过脸来。在这片记忆之中,有人就忍不住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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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时黛的脸上并没有战场上看到的那大片的疤痕。如果没记错,她应该已经三十岁了,那张鹅蛋脸上却带着一点点丰盈的稚气,五官圆润饱满,明艳之中又显得清纯,可是只要看到她那双如夜色般的眼眸,就难以将她看做一个天真的少女,阴郁如同小船,荡漾在她的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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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这样,你也无法将她看成一个坏人,反而会认为她大约命途忐忑,历经世事,所以才会将那些代表着纯真的东西紧紧收藏在自己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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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还没有观察她的“长腿”,众人就知道了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或者……女士,而鬼鲛,似乎并不惊讶她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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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鬼鲛,她皱起了眉,“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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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病了吧。”众人感觉自己视野走近了,然后柱间降低,鬼鲛坐在了她的身边,在这种近距离之下,那些不熟悉黛的人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即使在那些忍者的描述中,她是那么一个邪恶的坏女人,那些男人的语气中还带着一股爱恨交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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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可就是惹人怜爱,穿着宽袍大袖,胸前的衣服却紧紧裹住了玲珑的□□,几乎显不出一思赘肉。而鬼鲛的视野也定在她的身上,这仿佛第一人称恋爱游戏一般的视角让许多熟知她的人都心思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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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声音带着几分沉郁,“你不会是因为接到蝎死掉的情报,所以来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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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鬼鲛摸了摸自己的刀带,“我觉得,三年快到了,鼬说不定会想要去看看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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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笑了,因为这个一点都不实诚的笑话,沉默了几秒。她拜托了那种沉静的气氛,打起了精神,跟着搭话:“看弟弟?那个固执的家伙根本不了解大蛇丸,也太高估佐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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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已经搞定大蛇丸了吧?”鬼鲛问。
黛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至多一个月,他就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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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还是不大相信,“他到底是成名的忍者,佐助真的能够杀死他吗?”
“不会有问题,只看佐助狠不狠的下心,你不知道,在这方面,他比他哥哥差远了。”她顿了一下,“所以我才更喜欢他。”
“嗯。”鬼鲛应着,又沉默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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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也直直看着对面的森林,半晌说:“你不用担心我,无论是春野樱还是蝎的奶奶,应该都无法击败蝎,如果他死了,那也只是他自己心生软弱。忍者……一旦软弱了,悲剧就会接踵而来。蝎,还是不明白这件事啊……他在死前,一定见到了自己最想见到的事物,这大概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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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鬼鲛答应着,岔开了话题,“但是,我给鼬放了十天假,现在也没地方可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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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黛又看了他一眼,转过了头,许久之后,才说:“那就去看祭典吧,深红市那边有烟火大会……反正我也不怎么伤心。”黛说着,像是一只猫直立起身体一样伸了个懒腰,轻巧地拍了一下鬼鲛的肩,“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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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第一人称的恋爱喜剧没播放多久就被人为略过了,大家只看到了最后一幕。黑色的乌鸦从房顶飞掠下来,落在了鬼鲛面前,它带来了鼬要前往深红市的消息,正在刷牙的鬼鲛半张着嘴看着面前的纸条,披上了衣服,直接从阳台跳到了另外一间房里,跪坐在了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的黛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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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黛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她的头发还有些散乱,漂亮的大眼睛半睁不睁,说出了这一句,又干脆地趴在了枕头上面,让她的脸蛋显得有些变形,却又有种亲和的可爱,像是只毛绒绒的小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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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瞬间,有些忍者似乎又回想起了宇智波黛小时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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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鬼鲛没心思去想,他直直地将头磕在了平置于地面上,“鼬要来深红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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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要来深红市了……”黛没精打采地重复着,可下一个瞬间,她眼底迷茫尽去,撑起了身子,空白的脸登时皱了起来,“他要来深红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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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里带着些惊疑不定,黛沉默了几秒,转向了鬼鲛,“那你去拦住他不就好了?说佩恩有的新的任务之类的事……快去吧……我要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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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将头埋在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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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维持着动作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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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秒钟之后,黛从被子的缝隙里露出了一只眼睛,半睁着眼看着鬼鲛,像是在问“你还有什么鬼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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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快死了……”鬼鲛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我也是男人,所以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才二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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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黛虚着眼睛看着他,干巴巴地说:“你觉得他会感激你吗?我可是骗了他,每一步都战战兢兢。你也知道他那么固执,又是个控制狂,如果他发现了,恼羞成怒,就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而我现在脸也没洗,牙也没刷,没吃早餐,肚子又饿的咕咕叫,你就非得要在这个时候打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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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他在那边留了三天,还要到深红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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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也只不过是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你还不够了解他鬼鲛。无论是他的弟弟,亦或者石田梅子,或者晓……他总有那么多想法,觉得世界应该围着他转,简直天真地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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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起了下巴,脸颊都有些变形,却显得更加鲜活,她继续嘟囔:“我觉得这一定是家庭的原因,你瞧,他性格太差了……别否认,如果没有我,佐助说不定早就死在了大蛇丸的手上,或者,木叶的重压也会压垮这个可爱的小弟弟。而鼬做了什么呢?即便是在晓里面,他也一事无成,除了怀疑我,什么都没做,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瞳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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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就不要吐槽鼬了吧?”鬼鲛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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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女人沉默了,紧接着是掀起被子的声音和鬼鲛低头的画面。他盯着那榻榻米,像是上面开出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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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或许确实开出了一朵花,嫩黄色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双脚,她停在了鬼鲛的面前,抱着自己的膝盖弯下了身体,歪着脑袋去看鬼鲛垂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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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如同平静的死湖,“你不知道吗?鬼鲛,我在害怕……鼬的要求,石田梅子没法拒绝,可是如果阿菲出现了,他就会杀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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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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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的手指痉挛了一下,脸颊也变得僵硬,如同被搁浅在沙滩上濒死的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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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沉默下来,过了几秒,伸出手指点了点鬼鲛僵硬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喟叹,“你可真狠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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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站起了身,“呵,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但那大概会成为宇智波鼬此生最大的污点,这可真是个好笑话……”她笑了起来,气氛顿时变得十分轻松,可是鬼鲛就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般,那气息可无法感染他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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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了衣物窸窣和洗漱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石像般的鬼鲛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肩膀,她趴在了他宽大的背上,下巴抵在他粗糙的脖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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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去等他的,如果他真的来的话,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生气。你要记得我的好啊鬼鲛……顺便……你这样子,好像死去的鲨鱼在吐泡泡,真的好可爱。”她声音里带着笑意,手指却将鬼鲛嘴边的泡沫抹在了他的衣服上,紧接着就如同风沙一般融入空气,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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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视野再次压低,感觉到鬼鲛深深低下了头,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紧握着的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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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恍,场景再次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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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穿着浴衣,屈起一条腿,撑着下巴,看着外间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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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啦?”她转头看了一眼鬼鲛,又转了回去看着窗外,这是鬼鲛才发现,她的另外一只手轻轻扣着一张银行卡,一下一下地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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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把他的钱都留给石田梅子了……佐助可真可怜。”她摇了摇头,笑了起来,“到底是年轻人嘛,还真是有几分可爱之处了,我差点笑出声来,不过那样子的话,他说不定会逃跑。为什么大蛇丸没想到给我钱呢?那样他说不定会死的舒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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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手指拨弄着侧绑在一边的头发,又继续撑着下巴,“可惜啊……鼬如果不死,我就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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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年前……不是已经破解了月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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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还有天照啊……我猜,他会把天照留给佐助来对付我。”黛的神色变得严肃,那张银行卡在她的指尖旋转跳动,她却在想些别的东西,“不过,如果只是佐助的话,想要杀死我,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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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鸣人呢?”
“嗯?”
“计划,还需要九尾吧?”
“……在说什么呢?反正你们又不是真心要帮我抓尾兽的?”她虚着眼看着鬼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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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易地越过了这个话题,又说:“鼬就是想得太多,不过……他这一生确实忐忑啊,我也希望他在临终前能过得快乐,只要……他不要发现一切。……喂,鬼鲛,你听见了吗?如果你敢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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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啧……”她深深皱了一下眉,“不要这幅模样。”她跳了下来,踱了几步,绕过鬼鲛,身后传来翻包裹的声音,很快,视野中出现了一条黑底白色花纹的丝巾,似乎被搭在了他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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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黛说着,几乎填满了整个视野,她很认真地在鬼鲛的脖颈上用那条丝巾打了个过分可爱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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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士嘴角抽搐了一下,露出了笑容,又紧接着压下。手指摩挲着那蝴蝶结,她抬起眼看着鬼鲛的眼睛,“在鼬死之前,你就带着这个吧,睡觉、战斗、换衣服、洗澡……绝对不准拿下来,这就是你的惩罚可以吗?别露出这幅模样了,你难道不知道你不够帅吗?好了,我要去找我的小羊了,自来也死在了长门的手上,他也一定很伤心。长门那个家伙啊……也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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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笑得异常灿烂,最后看了一眼鬼鲛,“那么,之后见了,鬼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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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知道心中该如何评价这一幕,景象很快变化了,两人出现在了一个昏暗的办公室之中。此刻的宇智波黛又戴上了面具,整个人气势沉凝,她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座位上,盯着桌面上的架构图,而旁边呆然站立的,赫然就是铁之国的首领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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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迪达拉已经死掉,还是由我去拖住五影他们。”
“……你实力不够。”
鬼鲛低笑了一声,“拼了命总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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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三句话,很多人就定位到了这是什么时候。木叶遭受长门袭击后,木叶向各个忍者村发了邀请,而就在五影大会上,五位影连同铁之国的首领,一起被炸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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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面色不定,也没有出声。
鬼鲛只是低着头看她,“只要在死前看到自己想见的,男人就可以为此抛弃一切。”
黛终于有了反应,“我以为你没有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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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过吗?男人总是自以为是,我也一样啊。”鬼鲛说着,而黛沉沉看了他一眼,又挥了下手,看着眼前的架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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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影到来之后,他们的护卫也会仔细检查这里,小南买的爆炸符,我不可能全部拿过来……”黛像是在解释着什么,“纲手有着湿骨林的传承和蛞蝓仙人的庇佑,没有那么容易死亡;雷影的速度太快了,要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还有土影……尘遁·原界剥离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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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比出了几个手印,又皱起眉,“我还不够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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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犹豫了,你不是之前就说,只有足够的晓成员出现在场中,五影才不会想着逃离,而是会试着捕捉吗?那种时候,你也只能救下佐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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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方才阴沉的神色消失不见,她闭上了眼睛,半晌,她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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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的声音轻的像是羽毛,手指又一下一下轻轻敲击在那建筑图谱上,许久才问,“鬼鲛,你是为了让我伤心才这样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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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倒不是。”鬼鲛的视野长久地定在黛的面容上,他生的高大,俯视着她,只能看见她温顺垂下的睫毛和无动于衷的嘴唇,忽而认真道,“黛,你要实现自己的愿望,无论好或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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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实现。”她嘴角勾了勾,“我当然会。”
“嗯,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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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最终,也没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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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中唏嘘,他们中有的人已经知道,那个时候黛并不是别无选择,她至少还会一个五影无法破解的结界,却轻易地让爱着她的男人去为她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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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是没想到后面还有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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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再次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药师兜,而是药师兜身后最远处同样结出手印的宇智波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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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和其他忍者一样露出了些许茫然的神情,而视野中,宇智波黛却放下了手看向了最中间的那个人——宇智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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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记忆并没有被略过,只是鬼鲛心不在焉,导致那段信息只能模糊听见众人和兜或者黑绝的交锋,最后,鬼鲛终于找到了时间来和黛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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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感觉,我似乎不是受药师兜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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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瞥了他一眼,“你该好好学习一下其他系的忍术,你当然不是受药师兜控制的。秽土转生,是大蛇丸教给药师兜的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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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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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会。”黛又看了他一眼,“大蛇丸总是把别人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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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没有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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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还没有彻底死去,佐助到底不够狠心。”这样叹息着,她眼底却没有多少埋怨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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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皱了皱眉,迟疑道:“可是……黑绝,和药师兜都没发现你当时也在使用这个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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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死了之后,我就是幻术之王。”黛笑着打趣,看着远处秽土忍者们在药师兜的控制之下奔赴远方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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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鬼鲛答应着,终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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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土忍者们各显其能,山林中惊飞了无数鸟儿,它们振翅远去,挥动翅膀的声音甚至比忍者们离开这里的声音还要响。这扑打的声音传入两个人的耳中,他们就这样静静看着,直到最后一个忍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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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差点被宇智波鼬的天照烧死。”黛语气平淡,鬼鲛咧了咧嘴,说:“只是差一点吧,我就知道你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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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摇了摇头,沉默了几秒,说,“我总觉得有问题。宇智波斑当时告诉我黑绝和白绝是他的造物,但是如果真是那样,黑绝不会那样神气活现。还有白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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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鬼鲛有些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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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黛摇了摇头,蹙起眉,竟然显得有些忧心,“还有‘月之眼’计划,一切都太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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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可是当时的鬼鲛却只为黛忧心,“需要我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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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的神色松弛了些许,说:“你看好佐助,不要让他出事。因为我……杀死了鸣人,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等他回过神来,就会埋怨我。宇智波斑那个家伙也说不定会多嘴,或者等他见到了鼬,就又会晕头转向。我再清楚不过了,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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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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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黛转过了头,看向了鬼鲛,“就算是到了最差的境地,我也不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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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还是要做好准备吧。”鬼鲛说着,在众人听来,他就像是一个不会改悔的傻瓜,而黛深深看了他一样,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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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她显得娴静而优美,连略有些紧绷的嘴唇也好像春天里即将绽放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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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开口了,声音极静极轻,像是怕惊吓到这个世界,“鬼鲛,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于我而言就像是游戏,经过无数的选择触发无数的支线,最后到达了这个地步。我将迎来的不是未来,而是结局,一切都将在几日之后敲定……赢或输,生存或是死亡,于我而言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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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感到了不详,可是他已经是个死人了,甚至可以感觉到黛现在说的话也只是客气——她当然可以控制着他去执行她想要让他完成的任务。当时的鬼鲛还有些酸楚,现在他就明白了,黛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包括复活他,复活……他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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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只是问:“这个世界,难道就没有你留恋的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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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抬起头看他,笑了起来:“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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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没有回答,而众人都猜想他当时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因为黛自然而然地转过头,并没有看他,“如果要说假话的话,你们都已经死去了,我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呢?而如果要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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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笑意,“我的爱已经死在了十三岁,即便是现在,我也无时无刻不想着与他重逢,既然你们都能以这种形式复活,那么他的灵魂估计还在吧,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应该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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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下去,又笑了起来,“马上就要到最后,就让我来看看这命运给我的结局,究竟是什么样的吧?或许是痛苦,但是……世界总是那样不公平,也许,我这样的人,也能有美好的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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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熄灭了。
Section 12 重生
“我……我见过她!”漩涡鸣人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神色中都是震惊和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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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你的仙女教母啊。”柱间打趣道,可是鸣人却猛地转过脸来,“不,不是这样!就在这个会议之前!就是我接到的那个任务!松野由美!我在香檀镇救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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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此起彼伏的惊讶声响起,而柱间也紧皱起眉,和斑对视了一眼,后者瞬间下定了决心,再次使出了那个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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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再次经历了那种晕眩的感觉,画面中出现了残垣断瓦,片片雪花如同花瓣一样悠闲地飘落在泥泞的土地上,周围人来人往,每一个人见到了鸣人或者是其他忍者都会露出微笑道谢,鸣人回应着那些平民的感激,可是大家都发现了,这个视野的主体,或许根本不开心,只是习惯性地用灿烂的微笑伪装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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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着走着,周围的人逐渐减少。视野突然变暗,众人听见细微的吸鼻子声音,才发现鸣人或许是哭了,就在这雪天里,或者是因为大家的感谢,又或者因为目睹到这些人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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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在这片寂静中,他冷不丁听到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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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边的家伙……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哭,真是打搅到我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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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使劲擦了下眼睛,抬起了头,就见到不远处倒塌房屋的阴影处躺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破旧的白色衣服,单薄地简直就像是一张纸片,双手平放在小腹之上,转过脸来,似乎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疲惫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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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使劲地颤抖了一下,又像周围转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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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了,我不是鬼。”那女人说着,虚着眼睛看着鸣人,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婉转的雀鸣,却又有气无力,“你怎么又哭了呢?真是爱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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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粗枝大叶的鸣人完全没有注意那个女人说的“又”字,他几步上前,想要拉起那个女人,“你怎么在这里?我带你去安置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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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并没有动,连叹气都只是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还是算了,我这样漂亮的女人,呆在那里,说不定反而更糟,就让我干脆地死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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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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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有回答他的意思,闭上了眼睛,雪花飘落了下来,落在了在黑色的睫毛之上,她的嘴唇也失却了血色,只有鼻尖有一点点鲜艳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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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抿了抿唇,干脆坐在了她的身边,沉默地看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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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为什么想要死啊?”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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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眉毛轻轻动了一下,并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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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顿时大声说:“好!我就把你背到安置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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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额角露出了一丝青筋,终于抬眼看向了他,从鼻子里慢慢呼出口气来,说:“你就那么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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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鸣人很认真,他脸上又露出了些许失落的神色,“我就是想要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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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没有注意,但是众人通过他的视野,却注意到那个女人看了他几秒,挑了一下眉毛,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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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牺牲了自己,把我从死神身边夺了回来。真是可恶……我明明有机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他一定是在嫉妒吧,还要说什么米田共之类的东西恶心我,然后笑嘻嘻地消失在我的面前……他就是觉得我没有心,所以也觉得我不会伤心吧……”她说着,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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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喜欢的人告诉我,让我活着,然后离他远一点。”她的话语依旧显得气馁,“还说让我找一个好男人嫁了,他会给我祝福,还说我没他也可以过得很好……可恶!我明明就是没他就不行啊!他一定是嫌弃我成了三十多岁的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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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口起伏了一下,紧紧闭着眼睛,鼻腔带上了感冒一般的闷响,却依旧慢吞吞地说,“他爱着我,却把我当成了傻瓜……我……真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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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鸣人的眼睛又变成了“一字”,他一开始询问的时候,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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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听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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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一怔,看着那个面色苍白的女人露出了笑容,“我就知道,你真是个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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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干嘛叫我傻瓜!”鸣人低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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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小南瓜吗?……别生气,你应该是木叶的忍者吧。”那女人依旧显得困乏,似乎下一秒就能昏过去,话语却十分清晰“忍者都是一队人一起行动,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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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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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见他没有说话,静默了几秒,抬起眼看着阴沉的天空,雪花飘落在她的眼睛里都没有眨眼,任由那冰粒化成了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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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变得哀伤,神色也带上了哀恸,“真令人伤心,我已经将我想死的理由告诉了你,但是……你却不愿意告诉我你哭的理由……男人……果然是薄情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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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告诉你!”鸣人赶快阻止了这个坏女人,又看了看周围,才抓了抓脑袋说,“我有一个家人,做了坏事,整个忍界都恨她,每个人都向我恭贺她的‘死亡’,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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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沉默了。雪花漱漱而下,半晌,她面无表情地说:“小南瓜,你真是过于善良了……她一定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不然,总会有人说她的好话的。况且,你也不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你没有资格替别人原谅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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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却咬紧了牙不说话,她动了动脑袋,看着鸣人的模样,竟然轻轻地翻了个白眼,又柔声说:“但是我知道,对你来说,她一定是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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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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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样,她一定希望你快快乐乐、没心没肺地活着。”那女人试着想要动动头,却似乎连那种力气都没有了,“至少如果是我,大概会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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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攥紧了手,终于又泄了气,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膝盖里,才说:“可是,我也希望她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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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视野的黑暗,众人无法发现那个女人的神情变化,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和鸣人憋闷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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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我是说,她不是犯了很大的错误吗?那么她的敌人一定也很多,如果只是因为怜悯或者其他的理由,想要让她活下来,那么可太自私了。说不定她会被关到暗无天日的地下水牢里关到死,或者被绑在汤之国最高的雪山山顶上风吹雪淋,哇……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这么狠心……”她的语气竟然带上了一点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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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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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瓜,你别哭了,哭的我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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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不知为何就是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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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似乎又动了动,积雪发出极微小的吱呀声,“真的……那么想让她活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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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还是没能做出回应,世界又恢复了寂静,他甚至没法哭出声来,只能将伤心的心情憋在嗓子里,而那个女人也没有出声,像是死了一样,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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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她嘀咕道:“你怎么那么能哭?……喂,救救我吧,把我带去安置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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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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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冷又累,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男人因为我不给他饭吃,也不给他水喝,就在心里暗骂我是个恶毒的女人……我现在觉得他说的很对,这真是太恶毒了啊。”她蹙着眉看着天空,又转过头来看鸣人,“喂,小南瓜,请我吃顿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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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能将这样的话说的理直气壮的,可是偏偏即便是不认识宇智波黛的忍者都觉得这十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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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女人如果提出要求,那么不被答应,似乎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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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也是一样,他愣了一下,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这里只有安置所能有热饭!算了……我把你带到我们木叶的营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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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切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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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似乎是在木叶的一个高档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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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在木叶的餐厅?!许多人大吃一惊,操纵着视野鸣人却绝不会理会他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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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手臂,正将头撇在一边,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而那个女人气色已经好了许多,白皙的肌肤变得红润。她画着精致的妆容,丰润的嘴唇晶莹透亮,长长的头发被整理成柔软的波浪,垂在她的肩头。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即便没有刻意,那单薄的料子也将她完美的身材显露的淋漓尽致,脖颈上却系着一条极不相称的黑底白花纹的丝巾,身后还挂着一件样式时髦的米色风衣,任谁来看,都像是都市的时尚女郎,而不是一个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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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前摆着一份已经用了一半的牛排,旁边则放着一杯葡萄酒,被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拿起,轻轻抿了一口,才用纸巾轻轻沾了沾红润的嘴唇,看着对面的鸣人就像是看着闹脾气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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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好心请你吃饭呢,能不能不要闹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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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不答话,而旁边则传来一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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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松野小姐,请别介意,鸣人他只是不大喜欢吃这里的东西。”是小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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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可不赞同,“这可是早餐,怎么会有人吃牛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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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称呼为松野小姐的坏女人笑了起来,连小樱这样的女孩也不禁感到自惭形秽。她撑着下巴,连衣裙Y字型的领子下就露出一线阴影,让鸣人的视野自然地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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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在意,唇边的笑意就像是夜里的晚风,慵懒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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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本来因为鸣人救了我,所以我准备好好感谢你们一下呢。哦,对了,我听介绍任务的那个奈良家的忍者说,你们小队不应该还有一个小帅哥吗?他似乎不在呢?唔……是叫佐助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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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不,应该是叫佐井。佐助……”她停顿了一瞬,就说了出来,“佐助他还和他的哥哥在一起,就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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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出了这样重要的情报,可不知道为何,无论是她或者鸣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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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野点了点头,脸上出现一抹忧色,“原来如此……啊,对了,我听说五大国的忍者村竟然要联合了。那么对于晓的那些邪恶忍者,不知道木叶要怎样安置才好,真是令人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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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这边的话,是准备说服其他国家将那些人集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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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问这些做什么!”鸣人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就在众人以为这个“火影家的傻儿子”终于发现些不对的时候,他紧接着又问,“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不是还一无所有,躺在路边上吗?怎么这个时候还能穿名牌,吃西餐,指名忍者做A级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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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松野眨了眨眼睛,“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嘛,人都是要进步的,怎么能被过去的困境束缚住呢?鸣人,问出这种问题的你还真是天真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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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岔开话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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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松野撇了撇嘴,展开了自己白皙的手试图说服鸣人“答案就是,铛铛铛铛!我这种女人……怎么可能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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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了双手指指着自己,歪着脑袋,冲着鸣人眨动着眼睛。鸣人的视野现如今正定在松野的身上,众人也再次近距离地感受到了宇智波黛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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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她漂亮的五官,她本身就有种欲拒还迎的性感,即便带着面具,或者毁却容貌的时候尚且能吸引人的注意,何况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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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见过她这幅模样,或者只见过她毁却容貌时的样子的忍者借着鸣人的视野仔细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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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鲛那时见到的宇智波黛不同。此刻的宇智波黛带着狡黠又灿烂的笑容,圆圆的下眼睑上涂抹着适当的阴影,显得没有那么幼态,丰盈的脸颊因笑容而显得可亲,只能让人想到“尽态极妍”这种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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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既不害羞,也不扭捏,就像她美貌天生,却又不那么重要。这种健□□动且自信的妩媚连服务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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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在愣了一瞬之后,顿时指向了对方,“你果然找了个金主就准备嫁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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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咳咳咳!”倒吸了一口凉气的松野小姐在小樱“鸣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委托人”的怒吼中咳个不停,挥手制止了道歉的小樱和被她拉住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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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睡过的男人比你喜欢过的女孩子多多了,但是,这不代表我会随便睡的好吗?!我只睡高质量的帅哥!”松野拍着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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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难道还能拿出来炫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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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不知道这件事有多牛!”松野瞪着眼睛,却依旧显得可爱,“咳……我是说,我可不是图钱!如果是为钱就不会找那样只有脸的穷鬼了。啧……算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可是有漂亮姐姐给我发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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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漂亮姐姐?!”小樱和鸣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都一副怪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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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漂亮姐姐。”松野小姐煞有其事,“哼,虽然她现在估计恨不得打我一顿,但是曾经我们也是有美好的过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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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着,她撑着下巴笑了起来,抬起眼看向了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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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小樱,既然不想再吃了,还是再带着我在木叶逛逛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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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鸣人和小樱就带着这位松野小姐”在木叶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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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是新建的居住地,外来的忍者都在这边。”小樱介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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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的那些忍者也在这边吗?”松野探着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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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就住在这边,啊,蝎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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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赤沙之蝎皱着眉看着鸣人、春野樱,以及他们身后带着墨镜的卷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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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着委托人随便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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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人?”蝎又看向了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笑着朝他招手,他顿时失去了兴趣,“这没什么好看的!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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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小樱拽着鸣人走了,而松野跟在了他们身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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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是火之国最高的地方,唔……向那边就能看到火影大楼,旁边则被清了出来,宇智波一族和一代、二代,现在就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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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是吗?”松野手搭凉棚,看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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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鸣人冲着那边挥手,而那边的忍者和他身边的另外一个宇智波也回过了头,也朝着他挥了一下手,似乎准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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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旁边的松野笑了一声,鸣人有些奇怪,“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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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松野翘着嘴角,冲着那边用中指推了一下自己的墨镜,“只是有趣而已,快走快走~去下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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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着鸣人,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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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之前的孤儿院改的,音忍的忍者们,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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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松野探了探脑袋向里面望着,而正在那边坐诊的药师兜抬起了头和鸣人打了招呼后,笑意僵在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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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前辈,这是我们的委托人,要来木叶看看。”鸣人说着,跨了进去。他和音忍的忍者们都没什么交集,就是和谁都能说上几句而已,因此也没看出来药师兜此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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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松野由美。”松野伸出了手,拉住了药师兜的手摇晃了一下,又转过了头,“音忍的忍者才这么几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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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大人和自来也大人一起喝酒去了。”药师兜维持着礼貌性的笑容,警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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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松野笑了笑,弯着身子半遮着嘴对兜小声说,“我呀,又不是来见他的。”而一无所觉的鸣人则有些不爽,“哎?好色仙人没有好好工作吗?我老爸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啊!”“鸣人,别提这个啦!”小樱和鸣人小声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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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药师兜看了他们几秒,对着眼前的松野小姐感叹道:“黛前辈,你的幻术似乎又精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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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野……不,宇智波黛笑了起来,被戳穿身份的她显得更加放松了,手一撑就侧坐在了药师兜的听诊桌上。她一手撑着桌面,纤秾合度的小腿随意交叠着,就平放在桌子上,根本不在乎走不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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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就看到她的腿,平视能看到她的胸,这让药师兜的眼神无处安放,只能仰着头看着她的脸,而宇智波黛丝毫不在意那些,目光看着交谈着的鸣人和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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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是死过一次的忍者了嘛,方才见到了宇智波鼬,我差点以为自己要露馅了,那个家伙现在还要粘着他的弟弟呢,可真令人讨厌。如果不是……听鬼鲛说过,我都得怀疑他喜欢男人,就像是宇智波斑。哎……现在一代、二代和宇智波斑都在这里,我也是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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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可不像啊……”药师兜又露出了礼貌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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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也很高兴啊。”黛说着,冲着药师兜眨动了一下眼睛,轻轻吐息,“下一刻就不得不抱头鼠窜的危险难道不令人心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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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是吗?”药师兜明显不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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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静静看了药师兜几秒,冷不丁问:“他还在生我的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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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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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看来还在生气啊?明明都是自己作死,还要迁怒到我头上,你们男人真的都小肚鸡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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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兜只是微笑,黛看着他的脸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刚才见到了蝎,没了傀儡的他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砂隐村没想着把他引渡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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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谈过了,不过蝎前辈似乎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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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他这样的忍者在木叶有什么好呆的,而且,他的奶奶也没有多少年……呃,不行不行,我也要努力成为一个好女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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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瞧着这个声称要成为“好女人”的家伙把对方的办公用品挤下去,再坐在别人的听诊桌上,嘴里还在念叨别人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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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笑了起来,说:“其实我到这里来,也是希望你帮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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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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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必要的时候,帮我的前同事说说好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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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兜有些意外,他皱起眉,“这件事你告诉大蛇丸大人更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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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就会多想,而且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估计见到我也会气恼的不行,甚至把我上交给木叶。”黛的声音婉转而温柔,“现在二代也活了过来,他一定是想要做出一副幡然悔悟的样子吧,哈~我懂得~他得要给最讨厌的人打工,而我可能会变成历史上悬赏金最高的通缉犯,我们都有灿烂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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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兜的笑容有些僵硬,无疑,眼前的这个女人说中了。不过,他还是不想要弱了气势,笑着问:“我还以为你会顾念一下佐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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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什么呢?”黛露出了些许嗔怪的神色,话语却十分冰冷而赤裸,“只要宇智波斑还活着,宇智波一族就不会有事,无论是宇智波鼬,还是佐助。一代没办法杀死他第二次了……”她轻轻侧了侧头,双眸如同秋水,柔软的头发从披着风衣的肩头滑落,“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当然是知道男人是有多么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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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柔婉地推了肌肉紧绷的药师兜一下,目光却很认真,“我知道你做的到的,而大蛇丸也可以好好完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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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还能说什么呢?他露出了微笑,“嗯”了一声,却将身体离得更远了一些,“如果我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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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一怔,眨了眨眼,又笑了起来,她原本搭在兜肩头的手缓缓地落在了兜的下巴上,脸颊也挨近过去,“那我就只能每晚出现在你的梦里了啊~……哈,跟你开玩笑的啦!我可是知道你有多么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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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双腿轻轻一动,就跳下了桌子,转过了身,笑容终于停在了温婉那一档,“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做,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如果处置了晓,接下来,就是大蛇丸了,好好干,我看好你哦~来吧,鸣人,这里看完了,我们到下一个地方去吧~Let\'s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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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拳头,在空中轻轻挥了一下,而鸣人则像是突然醒过了神,“喂!别走那么快!你又不知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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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说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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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松野的脚步在一条熟悉的街道上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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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当先走着,“快来!这就是火影大楼!小樱也马上会跟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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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什么景点吧?”松野虚着眼看着他,而鸣人用指背揉了揉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不知为什么,九喇嘛就是想让我带你来这里看一看,哦,对了……九喇嘛就是我体内的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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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那只臭狐狸嘛……它还能看到你看到的景象啊?那你结婚要怎么办呢?小南瓜?……哦,天哪,你让我满脑子都是糟糕的联想。”松野干巴巴地吐槽着,脚步却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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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直接忽略了她这句话,惊讶地看向了她,“呃?你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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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火影大楼一会,泄气般地摇了摇头,“不了不了,穿着高跟鞋,我的脚都走疼了,今天就这样吧!我给你们的服务打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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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鸣人有些诧异,“真的不想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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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松野干脆转过了身,而鸣人也跟在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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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火影大楼还能借到相机呢。”他抓了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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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看了他一眼,走在了他的前面,望着他的脸,“怎么,你想和我合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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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九喇嘛说要我一定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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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松野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那就这样做吧,来……找个照相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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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起了鸣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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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可是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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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木叶,她也不会丢。”松野笑了起来,“而且,和这样漂亮的我合照的机会可没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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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找到照相馆,只找到了一台大头贴照相机,花了十几分钟拍了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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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都把我拍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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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明明很好看。”鸣人拿着手里的相纸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高兴,而松野则抬起眼看了他几秒,也笑了起来,“嗯,那我就把这一张拿走好了!”她抽走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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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珍藏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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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会啊。”鸣人依旧在傻乐,还没有意识到,而众人通过他的视野,却能看到松野……或者说宇智波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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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温柔的,如同春风一般的柔软目光,仿佛她并没有做过那些错事,那些事就好像月之眼梦境中简单地一段而已,中午的阳光映照在她的面容上,仿若金色的光晕,而此刻的鸣人又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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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要定居在木叶吗?”
“不,那太危险了。”
“木叶明明是最安全的。”
“对我来说是最危险的,”她耸耸肩,“帅哥太多,我一不小心就会被抓住打,到时候可谁都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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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鸣人还没法理解黛的幽默感,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鸣人!”
鸣人转过头去,脸上也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卡卡西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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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来人正是旗木卡卡西,他手插着兜,正慢悠悠地向这里走着,鸣人转过头,看见了黛已经带上了墨镜,却并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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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老师!特别厉害的忍者。”他说。
黛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翘,“嗯,我知道,实力高强的六代目嘛。啊……那么我就先走了……”
“嗯?不一起吃午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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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代目找你的话,一定是有事吧?比起吃午饭,那不是更重要吗?”
“嗯……”
“那就再见了,鸣人。”黛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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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再见。”鸣人答应着,看着黛绕过了他,向卡卡西老师走去,在擦身而过时,她抬起了手,轻拍了一下卡卡西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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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她露出了笑容,“我原谅你了!凛也一样,可别太不开心。”
说完,她向着街道的尽头而去。
“鸣人,那是……”卡卡西有些奇怪,也顺着那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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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委托人。”鸣人也望着那边,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九喇嘛却没有再叫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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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就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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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所有的忍者都沉默着,直到许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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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视木叶的防御如无物吗?”柱间不能理解,“这是哪天的事?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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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中午的事,”兜坦然道,“就在这会议之前,本来我一开始就想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法念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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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深深看了他一眼,又厌烦地看向了宇智波斑,“有幻术的痕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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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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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没发现了……扉间点点头,目光在所有忍者的面前转了一圈,心中深深叹气,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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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挑衅到了我们的面前,而我们……一无所觉!”他面色冷硬,沉声道,“一定要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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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应该已经跑远了吧?”“是的,如果按照她的速度……”“不过,那个为她牺牲,又救回了她的人到底是谁啊?”“还有,能指派鸣人的A级任务,她哪来的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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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经历了之前两次的“第一人称游戏”,所有人对于宇智波黛的敌意都少了许多,现在竟然也能坦然地聊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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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白绝。”说话的竟然是宇智波斑,他咬着牙,“我说那个家伙到底哪里去了!还一直防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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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斑,你可没有提过什么白绝的事啊!”柱间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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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宇智波斑不理会柱间,对扉间道,“我会抓住她的,只有宇智波能够对付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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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灼灼,丝毫没有请求允许的意味,而是迅速地消失不见,于此同时,宇智波鼬暗自叹息了一声,看向了同样看向他的佐助,半晌无言后,说:“我也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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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两位得到木叶优待的宇智波就接连消失不见。蝎瞥了两人一眼,没有说话,估计正因近距离见到了黛,也和她打了招呼,却没认出她而暗自恼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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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亦是如此,不过,正如黛所说的一样,他现在的基本盘可是在木叶,因此也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兜,就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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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鬼鲛,这个高大的男人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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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他捂住了眼睛,而这个时候,忍者们才发现,那个松野小姐脖颈上系着的黑底白色花纹的丝巾,似乎……也许……正是这位鬼鲛送出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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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的波风水门看了一眼鬼鲛,又看了一眼自己依旧沉浸在震惊中,不知道是不是在和九喇嘛吵架的鸣人,最后瞥了一眼自己失魂落魄的弟子,嘴角也忍不住隐隐带上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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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黛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啊……’他想,‘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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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鬼鲛的叙述……蝎的叙述……以及今天在会议中听到、看到的所有信息,还有方才黛将自己儿子耍的团团转的模样,就忍不住在心底呐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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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朗可爱的女徒弟,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