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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章 梦回埃及-我就是埃及艳后蒂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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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个平凡的不得的平凡女子。
没有出色的貌相也是天生下的平凡第一因素。与天无忧嘛。谁不想自己是个倾城美女,但想想每个女孩都是美女,但谁来当绿叶啊。只好怪自己没本钱啦。
平凡,平凡的不得的小女生。普通的四口之家。温馨也平凡。没什么特殊的小女生。我淡笑着,虽然是平凡,但不否认自己对这种平凡的安稳的幸福享受。一生一世只想着在父母的溺爱下,在好友的嘻闹中度过平凡但幸福的一生,一切都是那么平凡那么安稳。
但愿这种平凡的小幸福能够随着我走完人生,
但愿……
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这么早就结束了自己刚开始的人生,我还有许多放不下的啊。
还有许多未完成的心愿啊。
见到父母,弟弟和好友围着毫无感觉的我痛哭。自己的泪也汹涌而上。
"爸,妈……我在这里。"我喊道。
但没有任何人听到似的,他们只顾着在痛苦之中。
"敬,友惠,佳之……"我失声的痛叫,我没死啊。
但大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没死,我还在这里。"我狂奔了过去。欲抱住悲伤的母亲。,却在触手之间,所有影象都消失了。
"爸,妈……"
"不要!"我不要死。我冲了起来。
呵,好恐怖。慢慢的转化成为了理智。原来--一却都是梦,天,真是可怕的梦。我抚着仍有心悸的起伏心口。
老天保佑,辛好一切都是梦而已。
好可怕。
"妈,几点了?"我转过头欲向房门外呼着等待母亲大人的回答。那或者有几分让我心安的元素。
但--没有人回应。
这不是我所关注的,因为回醒的意识让我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时,我的大脑几乎已经罢工。
躺着洁白倘大而柔软的大床上(以我的认知而言是床)四周通明柔软的白幔由顶而随风飘扬在床边。
好奇的下了床,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不是梦吧?我有些迷糊。
这个倘大的房间,四周的摆设是我从没见过的华丽与--古典。古典的仿佛是博物院里某国家的古代建筑风格。
眼睛被一尊灿眼的人像吸引住了。
不会是真金吧?我几乎呆了眼。比人还高半个头的古典神像象个鸟头人身的黄金象伫立在我的床边。是个蛮漂亮的装饰品。
这--是那里?我无措的问自己。
房间一边有个无敌大露台。同过那如纱的白幔可看到外面的风景。
医院吗?回想自己的车祸,但回首一想,城里有这种用钱砸死人的医院吗?
想象被推翻了,我不禁地感觉到一阵阵的害怕。
这是什么地方啊?
"爸,妈!"我叫道。内心的不安象一条毒蛇纠缠着。
"爸!"我走到一扇华丽巨大的门边。刚想打开,但更快门既然自动打开了。
我吓得往后退。眼巴巴看着走进来的人。
"啊。王妃"但进来的人既然比我还要惊异。
这是谁?我不安地打量这个身穿古怪衣物,披肩长发被梳得如水般顺贴。而且装戴着一些漂亮的服饰。
"啊,王妃。你醒了 。"这个年纪十五,六岁的少女唯惊惟恐地在地上行了个夸张的礼仪。手中的银盆全被撒满了一地。
天,在排戏吗?我惊慌地几乎贴住了墙。
"玛莎,你把王妃的药……"听到清脆的声音,另一个宫女急忙跑了过来,叱呵着迷糊的小宫女:"你真是笨手笨脚的--啊,王妃,你--醒了?"
这个宫女已经有些年纪大,年月的流逝刻在那保养得当的脸上,相信在二十年前一定是个大美女,而且身材较高大,一身比小宫女要高级的衣纱罩住有些变形但还是凸凹有致的身材。头发也是梳得帖服,额上还挂着黄金色的发饰。
"天,王妃,你终于醒了。"老宫女有些惊喜,她也行了个象小宫那样四肢贴地膜拜的大礼。看起来是喜极而泣,但细心却发现她全身绷得紧紧的,一双利眸以极为小心的看着我,比起还贴在地上发抖的小宫女,她算比较沉着。
奇怪,我长得三头六臂吗?她们的眼光怎么好象我是魔鬼般可怕,我想着,但很快也转过来--咿,他叫我什么来着?
天,我才发现我自己真的有些奇怪。我发誓除了那菜鸟的英文外,从没学过第三种语言。而且还是这种我从没听过的奇怪语言。
但--我就是听懂了。
叫什么王妃之类的。咦,叫我吗?我为什么会听的懂呢?连英文三级都"肥佬"的我会听懂……
"王妃,你感觉怎么样?喔,我马上去叫御医。"看到我发呆的表情,那老宫女显得有些不安,连忙吩咐那小宫女:快,叫御医过来。"
小宫女慌忙下去,那老宫女谦卑地走上来:"王妃。你需要休息。"她低着头,弯着腰极为谦卑的行礼扶住我的手。
"不要。"我叫道,打开她的手。
天,这是什么地方?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还是一个比一个奇怪的家伙。
而且,这里不象是我的世界……
"啊,救命。"我惊恐地尖叫起来。
"王妃,你怎么了?"那老宫女似乎被我的竭里底斯吓住了。惊惶地问,欲拉住失控的我。
"不要。"我推开她夺门而去。
这里不是我的世界。不是我的地方。我无助地奔跑,赤足奔跑在这奇怪的地方。
这里--我看着这里的一彻。好奇怪!这里仿佛里另一个世界,怎么一点现代气息都没见到?这里是那里?这个认知加剧了我的恐惧。继续无头绪地奔跑着。欲找到回去的路。
"王妃?"一路见到一些奇怪的人物,象那些宫女打扮的女孩还有身着白幔短裙,赤露上膊,头带头绢的壮士,他们都以极为恐惧和敬畏的眼光看着我,纷纷似那宫女一样的礼数向我膜拜。
天,这些人都有病。我不可思议地想着。见到这些奇怪的人,我的恐惧已升到了极点。
"啊。"我无法思考,一心只想逃出这个怪异的地方。
对,一定是梦,我想,回头看着刚才那老宫女带着那些人在后面追逐着我,看着那奇怪的建筑--金字塔!我惊呼了起来。不可能,我看着那远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尖三角建筑。
不可能,这是梦,是梦,我极力地说服自己,虽然赤足下那冰冷的感觉是那么地真实,胸前的喘气是那么地迫切。但这只是梦,是梦--+
我要醒来,我要回到我的世界。
"啊,"我的恐惧让我失控地撞在一堵墙上--有着体温的墙?
"王,吾王。"身后的那些人惟恐地纷纷跪在地上行着夸张的大礼。
啊?我被撞得七荤八素,根本搞不清东南西北。
"有病就别乱跑。"冷冷的语气根本就不屑我的作为般,那带着冷意的眼光让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往上望。
从没体现过触电的感觉。但相信就和我此时的感觉差不多。那一刹,那感觉仿佛穿过□□,穿过灵魂,到达心坎深处,重重地在心海翻起一阵狂澜,
一张冷酷但俊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脸,美丽是女人的专属,但用在这个男人身上根本无法挑剔,他的样貌已经无法单用俊,帅来形容。一双细长而炯炯有神的眼眸,透出的气势让他全身充满了王者的气势,而那坚挺的鼻子和薄薄而性感的唇,它们的配搭仿佛就是上天最完美的心血之作,没有一丝瑕疵,没有一丝失调。
这种美丽的男子,是我20年来第一次看到的出色。
我根本已经失神地无法思考,这种美男子只有出现在小说或漫画中。
"扶王妃回去休息。叫御医好好调理。"冷漠的眼光无视我的存在,霸气地吩咐那老宫女,不带任何怜恤地把我推到老宫女的怀中,然后一个转身带着侍从走出外院。
好--好冷漠的男人。我不竟地打了个冷战。与他相比,这个老宫女的怀还算温暖。天,怎么在这种炽热的地方,我竟还感觉到寒冷。
乖乖坐在华丽的软床上,我不可置信地盯着铜镜发呆。
原来在梦中那两个奇怪的家伙是真的。而且--我还真的被带了回去我的前世。
原来,他们所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回到我前世的遗体上。
摸摸自己此时的脸庞,不由有丝得意的陶醉。天,真是同人不同命,看,镜中的自己已经不再是那平凡无奇的我,一双几似流水的眉目,挺挺的鼻子和那上扬性感的唇线,说真话。初看到着五官,和我还是有几份相似,但这个身体仿佛就象经过刻意细心雕刻般美得无法思异。
这也是我抛开恐惧呆坐了两个小时原因。
这就是我前世的模样?我摸着几分相似的五官,再往下看看和我差多了的身材--这个女人真可怕,美得可怕。
我叹了口气,
"王妃。"带着无限的卑微的声音传来。
一个穿着华丽外袍的男子卑微地弯腰行礼,身后跟着刚才的老宫女。手中的银盆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
我比刚才要认命许多。但还是不清楚自己的意识,一脸呆样地看着他们。
"这里是山艾草的药,王妃请喝下,可镇惊回神。"男人意识那宫女递上药。
"王妃,请喝。"
看起来比中药好喝。我皱皱眉,不情愿地喝下。
"好,王妃只要再好好休息就可以恢复元气了,在下的告退。"那男人再次弯腰行礼,退下。
老宫女送走了叫御医的人,心细地帮我拉上柔软的被单。细致的让人有些贴心。
"王妃如果不舒服,叫莎比罗就行了。"老宫女微微给我一笑。
其实她真是个好人,我竟然--会害怕她。
"谢谢。"我忽然脱口而出。
咦!我竟然说了这种语言??我正不解,却见到莎比罗那似乎被吓住的脸色。
她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我迷惑。
"那--那王妃好好休息,莎比罗告退。"带着无比的惊讶,莎比罗行礼而退。
怎么回事?我脑海一时接受不了过多的奇情怪事,很快跌入了梦海。但在黑暗只见那双冷的无法形容的美目,伴我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热!
酣梦中的我感觉的一阵阵热浪在空气中滚滚而来。
"老妈,开空调啦,"我喃喃地抱怨,极不舒服地转了个身。如此舒服的高床软枕,不该陪着闷热——舒服的--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豪华堂皇的陌生。
"啊。"我惊坐了起来。
好半响,我终于把记忆找了回来。
这是……我有些不安地看着着间足足七八十方的古典建筑房间。
我回到了我的前世,一个古代的世界。
房外可见到屋外的景色,但炙热的太阳当头,一阵阵热浪滚滚而来,难怪我会被热醒。
赤足走在地板上,刚才在惊惶中竟没发现原来脚下的地板竟然是凉凉的,在这闷热中显得好生舒服,看来这些大理石块块价值不菲。我惊叹。
走出楼台,竟发现了一个新世界。
我久久不能言语,因为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任何语言表达了。
立足在一群宏伟高大的建筑物群之中,而楼下经过一些美丽的庭院和树林,外面竟然是一片热闹的城市。一座座古典而壮观的建筑伫立在城中,穿梭往来的人群热闹非凡,而在不远处,一条长长的河流淌着金色耀眼的光芒缓缓流过城市。
而在我足下的建筑物群边有一座巨大的石像--竟是一座人面狮身的石像!
埃及!我惊呼着。
原来我真的来到了古埃及。
原来的不安被莫名的兴奋代替了,心里有着一阵阵的汹涌上心的感动。
我来了!做梦也想去的埃及竟然就在脚下。而且还是那神秘的古代埃及时代。
天,我一时竟不知是埋怨那糊涂的魁魂还是感激它,竟带我来到了这个古代埃及。
在不安和激动过后。理智慢慢回来了,我现在怎么做才能回到现代啊?作回洛蜜。虽然古代的埃及很让我有探险的冲动,但像旅行般,无论多美丽的风景,多刺激的旅途,我总得回家。21世纪才是我的家,我一定要回去。
"消去罪孽。"我的脑海中回忆起索欧玛的话。
我的罪?我前世的罪孽?我看着自己那双纤长如玉的手美得不可思议。但……我喃喃道:"到底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竟要我受这种无辜的报应啊。"
一个美得如神秘的尼罗河女神的王妃,她的罪孽竟然让21世纪无辜的后世深受其害,可想她的内心并不像她的美貌那样的迷人。
"王妃。"官女莎比罗端着药出现了。
"王妃刚恢复元气,应多加休息。"她关怀地拿着一件手工精美的披风为我披上。
就像妈妈!我感动的有些想落泪的冲动。
"谢谢。"在这陌生的地方竟有如此的关怀自己的人,我真的很感动。
又是一阵错愕,莎比罗吃了很久的惊才回个溺爱的笑。
花了好大的勇气才喝下那碗药汁。我才发现埃及的药方竟与中药有些相似。当中药偏苦,而这药带着甘甘的涩味。
"王妃。要不要沐浴?"莎比罗满意的看着我皱着眉喝空的碗。
沐浴?话说回来,我感觉真的好久没痛快的洗个澡了。
实在对古代人的沐浴方式好奇死了,但面对着这一切却一再让我合不上口。
这就是沐浴??我皱着眉叹气,这竟简直比贵妃沐浴还要奢侈嘛。
在那间飘满白幔的大房间里,竟有三个娃娃池大小的圆形水池,分为清水池,牛奶沐池和花瓣池。高低不一,重叠环一起,而在三个小池外--我忍不住吞吞口水,那简直就像室内泳池嘛,底下铺着美丽花型的大理石,还有一条金筑的眼镜蛇像盘在边上,巨大的头伫立池中央,从张开的金口中缓缓流着清水。
足足楞在这个华丽得让人不可置信的池边呆了半天,才被莎比罗脱下了衣裳走进一个小池里,接着三四个宫女打扮的女孩唯惊惟恐地端上各种瓶瓶罐罐出现,并开始齐齐动手帮我沐浴,让我怪不好意思。
啊!我有想逃的冲动。
我无聊的盯着老高的天花翻白眼,才明白一起那些深宫人士是任何打发时间的,单是连个洗发,竟涂涂摸摸舞弄了起码数小时。
也不知道是涂了什么香料,一层又一层,难怪埃及会有连罗马大帝都迷得一塌糊涂的埃及艳后这种惊世美女,想不会就出在这种奢侈的多重保护之下啊。
"王妃,这是你最爱的香油,我给你涂上。"
"不要。"我忙挣扎,好不容易洗好澡,还要再受荼毒啊?
"可是,这是你……"莎比罗不解我的反抗。
那如蜜汁一样的香油确实散发着一阵迷人的香味。但不是我喜欢的那种。
"我不要。"我忙推开那宫女手中的瓶罐。
"啊!"一个叫声而落,跟着就是瓶子摔破的声音。
可能是我的反应过度,那个本来站在我身边发抖的小宫女一个不稳,连瓶带罐全摔倒在地上。
"请……请王妃……饶命。"小宫女看着摔满一地的香油,脸色几乎一片苍白,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跪在地上流着豆大的汗水,几近绝望地贴在地上。
"是……是奴婢不好,请……请饶命……"那全身的颤抖让她已经不能说完整的句子。
"王妃,请息怒。我……我不是有心的,请你饶了……我。"那恐惧的眼睛已经完全不能平息自己的激动,那仿佛在她面前的我是那会吃人的怪物。
"你……别动。"我说道,站起来。走近那女孩。
"王妃,她只是……"莎比罗连连欲劝止我的行动,但不敢有何勇气,一切都听天由命。
就看那女孩土黄着脸那绝望的眼已经几乎让她不能呼吸。恐惧占据了她的全部。
我走近她的身边,蹲在她的前面。小心翼翼的拨开她身下的瓷片笑道:"小心这碎片啊,会伤到的。"
小女孩那诧异的眼睛足足看了一脸微笑的我数分钟,竟不知所措。
我迷惑了。看着她们那仿佛看到恐龙再现的奇怪表情。我又怎么了?又做错了什么了?
我转过头不解地看着同样吃惊的莎比罗。
莎比罗立刻反应过来,扶着我起来,并厉声吩咐着:"还不快感谢王妃,快清理干净,别划伤了王妃。"
"是,是。"小宫女几乎感动地流泪:"谢谢,谢谢王妃。"说完匆匆退下。
"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怯生生地问着莎比罗。
"没有。"莎比罗报以温柔的笑,但我却细心地看到她眼里的迷惑。
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妃,你看这个头饰多好看,一定很适合你啊。"亚丝兴奋地叫道。比起数天前那几乎不敢呼吸的惊恐的样子差天共地。
"是吗。"我兴致缺缺喃道。望着窗外那一片热闹出神。
"王妃?"亚丝疑惑地看着游魂的我。
自王妃受伤醒来后变得奇怪起来。以前的王妃残暴无道,一不高兴就拿她们这些奴隶出气。稍一不如意,那生命可危危而立。有数个宫女都被割去舌头,被挖去双眼,更别论还有多少被杀死造成木乃伊的。每个人都心惊胆战地侍侯着她。生怕一点不小心就遭死亡之灾。那时的王妃比暴君诺菲斯王还要让人可怕--可现在的王妃完全变了样,不仅不再迫害她们,连她们做错了事也不会遭半句责骂,竟还关心她们的情况。让她们又惊又喜,不由对王妃的变化有着莫名的兴奋,就像上次她打破了王妃心爱的香油却没遭半句责骂。更别论现在她可以随意舞弄着王妃的饰物亦不遭责怪。
但--王妃仿佛有着种种心事。
"王妃!"亚丝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没有。"我有气无力地回答。叹息着现在的我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快闷死的那种。
"亚丝。"我忽然记得什么的问道:"我不太清楚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你能说说我以前的事吗?"
我必须知道我的前世做了什么,才能准备如何赎罪。
"王妃真的要讲吗?"亚丝不安地问道。
我严肃地点点头,看着亚丝那带着惊惶的表情,我猜想我一定是做了很过分的事。
在我严厉的眼光下亚丝才道:"王妃,你以前是--是--"她仿佛在找比较合适的词句来形容。
"性格比较---比较暴躁。"终于她好不容易说出来。
"怎样暴躁呢?"我又问。
亚丝又犯难了,犹豫怎么说好。豆大的汗珠流着出来。
"你--微不顺心就摔东西。"正确嘛。我也会啊。
"会责怪我们。"也不可厚非啊。
"会鞭打。"这--就过分了。我吞吞口水
"像梅度只因给你沐浴时捏痛你一下,你就把她的双手砍下了。"吓!我张开老大一张嘴。
"还有侍卫委携马只是传报慢了点,你就命人砍去他的双脚。"--我无法想象。
"前个月,前殿的侍女因偷看你祈神,你就挖去她双眼。上次进来的新宫女中,一个只和王谈一句话的漂亮宫女,你就叫人划花她的脸。还有--"亚丝似乎越说越来劲了。
"王妃!"终于亚丝发现我保持良久的可怕姿势。她停止了她的举例,吓坏了:"你,你没事吧?我--我去叫医生。"
"没事。"我终于吐出两个字了。
我原来是个杀人魔,还是最残忍的那种,我发誓,如果现在有绳子的话,我一定会羞愧的上吊的。毫不犹豫,像这种人真是死上一百次都不足惜那。现在我发现生为今世的我还能以洛蜜这身份幸福活了二十个年头实在是大错误。
原来啊,所玛欧的话我终于明白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前世的我--竟是如此的残忍无情。
"你说王妃失去记忆?"冷冷的声回响在倘大的议政厅里。
"是的,但请放心,可能是受惊吓过度而暂时性的。"医生说道。
坐在王座的俊美男子并没有言语,但眼中分明透出无关痛痒与不屑之意。
"这件刺杀也查出来了,是以前王妃所害的宫中妃傧萨那非的兄长所为,纯是他个人所为。与敌国刺杀无关。"俊美男子身边高大的男子言道。
"不论怎么样,刺杀王家是死罪,马赫司得以死谢罪。"丛臣都道。
眼中闪着智慧光芒的尔姆奇萨缓缓道:"王打算定马赫斯的死罪吗?"
俊美男子沉思道:"马赫斯不论身手还是智慧都是助国的良将。可惜--算了,待王妃复元了再由她审理吧。这是她的专长。"
"但王,王妃已经复元了,而且--"由小看着王长大的老宫女莎比罗不知如何品报王妃的怪异。
全场的眼光落在莎比罗身上。
"最近王妃变得很怪异。"莎比罗眼巴巴地看着冷漠的王。说实话,以前的王妃人人都很畏惧。没有人敢于之敌对。她的任性,她的残暴使她所爱的丈夫越离越远,她的人民都避如蛇蝎,惧如猛兽。在民间"蛇蝎王后"大名在外悄悄流传。没有人对毒蛇般的王妃有好感。她也不例外。但自她醒后竟像换了个人似的,截然不同以前那样恶毒外,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这巨大的转变让她不可思议。
"怎么了?"男子似乎并不在意他妻子的情况。
"好象变了个人似的,让人感觉很奇怪。"莎比罗实在说不出她的怀疑:此时的王妃并不是真的王妃!因为一说出来,那么此时善良的王妃必死无疑。那她宁愿不知道真相的好。
"哼,她什么时候正常过?"俊美男子并不关心:"你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再做什么无理取闹的事了。" "是的。"莎比罗一肚子疑惑地退下。
"那么关于王立二王妃的事还要延缓吗?"大臣问道。
"不用,如期而行吧。"俊美男子道:"好了,暂时就这样决定。玛度安跟我去产铜地看看。"
"是的。"他身后的男子回应。
一阵狂风般俊美男子如风般奔向大道上。
又是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眸。盯得我好心慌。好生不安。
我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对那个美得不可思议的男子那双狂野如冰的利眸深为不安,如水般涌入心底。
让我坐立不安。
"王妃,你感觉不舒服吗?"莎比罗关彻地问。
"没事,"我摇头:"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外面太阳很大,会晒伤你的。"莎比罗梳着我那如瀑布般的黑发。
"不会的,我会很注意的。"我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心软的莎比罗。
"好吧。让亚丝和南菲陪你到荷花池吧,今年的荷花开得特别漂亮。"那眼神像一个撒娇的女儿。莎比罗心软地抚着那头滑顺的秀发。
"太好了。"我惊喜地跳了起来:"亚丝,快,我要去摘荷花。"我冲着出门。
"别玩得疯了,小心晒伤啊。"莎比罗不放心地交代。
好美!
此刻我才明白什么才是水中芙蓉的美态。
这才是真正的芙蓉仙子。我忍不住摘下一朵。嗅着飘出来的清香。还以为荷香只是清,想不到淡淡之中竟带一丝甜甜的花香。看来古代未曾污染的尼罗河养育的荷花才是真正的荷花。
"来,我摘些回去。"我兴奋地摘下几朵。
"小心啊。王妃。"亚丝有些惊异地呼着我。:"别跌入水里,这里还是蛮深的。"
"没事。"我笑着。闷了多天的酶气终于今天要好好发挥才行啊。我不由得意地戏起水来。好清凉啊。咋,在这个美丽古雅的池园里戏水真是一件人生乐事啊。
"啊,王妃……"亚丝诧异地看着赤足的我。
"哇。好清凉啊,亚丝你也来试试。"我拉着亚丝入水。
"啊!"亚丝一个不稳,整个人硬给我拉跌入水中,幸好池里还有一级级的阶级才不至于她淹死。
"王妃。"亚丝心有余惊地不满怪叫。
"啊,落汤鸡。"那狼狈的样子让我失笑起来。
"太过分了。"亚丝根本就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女孩,也不客气回我一身水。
"啊,"我不服输地回敬。
偌大的荷花池园就看到两个愉快的身影在快乐地戏水。吵热了本来热闹的夏日。
"王--王妃!"忽然亚丝停住了动作,惊异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下意识地回过头。
只见一个活生生的秀气美女伫立在池边呆呆地看着我们。
好美丽的女人,就像池中摇曳的荷花,真让我怀疑是否吵醒了池中的荷花仙子。那婉柔淑德的高雅气势与我的一身高傲截然不同。是我最欣享的乖乖女那种气质。
她是谁?与她一身文雅相比,一身湿淋淋的我更显狼狈不堪。
"王妃。"她向我行礼,那娇滴滴的声音就像动听的小鸟。她身后还有两个小宫女。相信她应该是个有身份的贵族千金。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是丝莉娅思小姐。"亚丝在我身后小声地提醒着。
"哦,"我只能呼出这个助音,但亚丝却显得不安地看着我的表情。
"王妃的伤似乎好了,真的感谢神的庇佑。"淡淡的语气仿佛飘着花香一样让人舒服。
"哦。"我又只能这种反应。
"希望王妃能原谅西莉娅思这才向王妃请安问候。"她的语气平和,但从那如水的眼眸里看到一片恐慌。而她身后的侍女只能一直膜拜在地,连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哦。"我还是理不清头绪:"不必这样。你们都起来吧。"
"谢谢王妃。"这才带着宫女怯生生地站起来。
"恩--"我迟疑地想起什么能说的话题打破僵局。总不能叫人与自己一起象疯子一样戏水吧。
"你来赏荷花吗?"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呆呆的话题。
"是的,今年的荷花长得特别好看,就来看看。打扰王妃的雅致了。"她那美丽的小脸一直不敢抬起来看着我。奇怪,我有这么可怕吗?
"哦,"我又回答得笨笨的,只见两个壮壮的侍卫在远远地一脸严肃地戒备着。噫!他们什么时候出现的啊?我摸不着头脑,他们那严肃的表情十足像我随时会把这个西莉小姐推进水里去--
哦,可能以我的前世来说这个可能性一定很大。
"那不打扰王妃了,西莉娅思告退了。"再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带着两个宫女慌忙退下。
"哦。"我还是想不通。
"呼。"亚丝如呵负重地松了口气。
什么?我盯着亚丝的表情。
"啊,"亚丝匆忙告知内幕:"西莉娅思小姐是朝中大臣的千金,也是未来的--"说到这,她忽然像记得说漏嘴什么地闭上了嘴。
"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没--没什么。"亚丝忙打哈哈。
才怪,我笑地坏坏的:"真的没有??"我瞄着她身后的池水。
"是--是--是十天后要立的二王妃。"亚丝急忙告诉。并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反应。
二王妃?我睁大了眼。是未来的二王妃啊,这么美丽的女孩当然是当王妃的料。看来这个诺菲斯法老王还挺多情的嘛。亏我还是他名誉的第一王妃啊。
哎,古代的帝王嘛。那个不是后宫三千的。有空真得好好开开眼界才行。
"王妃?"亚丝不可思议地看到我一脸的平静。却看到我坏坏的笑。一时反应不及又让我找到机会推她向后……
"啊,王妃,你使诈。"亚丝不满地尖叫着。
"呵呵呵"我笑得好生得意。忍不住从南菲的手中接过那摘下的荷花,嗅着淡淡的花香,高捧着,哼着轻快的小曲跳起舞来。
今天是数天最愉快的一天了。真的好久没和朋友玩上一阵了,我快乐地舞蹈根本没注意到院上的长廊上一双如鹰般的利眸投在我翩翩起舞的快乐身上。
"莎比罗说王妃的怪异是指这个吗?"玛度安皱着眉问着身边的主人。
俊美男子的眼光由始至终都没从王妃的身上离开过。不过这个王妃的确让人不解。
"这不像王妃平常的作为。难道……这个……不是真的……"他惊恐地回过头看着沉默的主人。
俊美男子仍不言一语。眼光随着那抹美丽的身影消失在园中,才恋恋不舍地收回。
"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终于他淡淡地开口了。
"但……"玛度安惊呼起来:"可能是敌国的刺客。"
俊美男子冷冷看着紧张的玛度安:"刺客?哼,那真是幸运的事啊。"说完转身离开。
什么意思?玛度安仍是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这是什么?我咬着苹果好奇地跟着莎比罗忙碌的身影。
奇怪!一大早就忙给我沐浴梳洗,并拿出好象很笨重,很昂贵的饰物和衣物来挑选。
"王妃,赶快换衣服,好好打扮。"莎比罗吩咐着
。
"哦!"我乖乖地坐了下来。任她们舞弄一番。
"今天要去那里?"我兴奋地问,只见她们已经给我换上一套薄如蝉翼的黑色长裙,配上项链之类的精美首饰,镜中那一身高贵典雅的女王呼之欲出,连自己都迷上了好半晌……
"今天是审庭判决刺客的日子,。"莎比罗给我挽上秀发淡淡道。
"判决---刺客?"我不解。
"没关系的,王妃只要坐在一边就好了。王与大臣们会处理好的。"莎比罗深知我的怯场。
听起来容易,而且还可以见识到古代神秘的大场面,看起来有些值得期待。
好重!我望着头顶上的贵冠暗暗叫苦。精美细致的黄金花冠看起来美得耀眼。但放在头上就可不是说笑的啦。真怀疑以前那些古人不被这东西砸得脑分裂啊?
"来,王妃!"莎比罗扶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带领我穿过庭院,走过长廊,步到另一处建筑物的大厅里。
看着更宽敞的大厅,我的手开始发抖。真后悔上当过来了。
里面是个华丽但显得严肃的气派大厅。只见在最上方的宝座上坐着一名男子。而其他人则必恭必敬地站在两边。一见我的身影纷纷低头行礼。
呵,怎么这么多人?我的双腿有些软软的。
莎比罗扶着已经吓破胆的我缓缓走向最上面的宝座。
"向王行礼。"莎比罗低声提醒。
行礼?哦。我的脚都软成一摊了。根本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当莎比罗松手时,我一个不稳,眼看就要吻向地面大出洋相了……
忽然在这个关头一只大手轻易地揽住了我的腰,稳稳地扶住了我。
是他!我几乎惊呼出来。就是这个男子,当我赤足奔在长廊上所撞到的冰冷的墙--哦,不是,是冷漠如冰的人。
是他,那双严厉的眼眸的主人-----那个我噩梦中的起源。
我的心跳几乎恐惧地就要停止。我象逃一般挣扎出他的手,害怕得躲在莎比罗身后。
好可怕!太可怕了!我在莎比罗身后吓得一直打寒颤。
仿佛在意我的挣扎,那男子以冷如冰霜的眼光看着我发抖的身影。
"王妃?你怎么了?"莎比罗担忧地看着我吓的青白的脸色。
"刚恢复元气,礼节就免了。"只见那男子淡淡地开口。
莎比罗行过礼后,小心地把我扶在他身边在座上。但我仍是害怕得半死,象只刺猬一样,绷紧全身的神经,死死抓着莎比罗的手不放,并以最远的距离坐得远远的,极不想与这个可怕的男子靠得太近。
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对他有这样的恐惧。
其实他那美丽的外表好看地足以迷惑住天下的男女。但实在想不通一向喜好美色的我会看到他那冰冷的眼后真的好惊慌。
"王,王妃。在神的名义下,我们今天就地对伤害伟大皇室的罪人马赫斯进行处决。"一个象审判官或神官的中年男子站出来大声宣布。
接着在最端的门里由着数个魁梧的侍卫拖着一具血淋淋的身体甩到大堂的中央。
这是犯人?我好奇地打量着全身满是密密麻麻的血口。血液都凝成黑色,看起来触目惊心,好不残忍的处刑。但最令我吃惊得竟是那张狰狞的脸--一道道刀痕布满了那张脸,根本看不出来原来的外貌。
看起来并不是处刑的伤痕,而是经过一些岁月的旧疤。
他的眼神不畏不亢。闪着让人畏惧的神色,一点也不象是身陷囫囵的镇定脸色。
但-----当他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我被他那深深的怨恨所吓住了。那时一双无比憎恨的愤怒尤如一把熊熊的怒火要把我燃烧致死的可怕。
我害怕的缩了缩身体。为什么?与我有过节吗?
"罪人马赫斯已承认刺杀王妃的罪名。这是不可饶恕的罪恶。现在我们以神的名誉处于他死罪。"审判官无情地宣告结论。
"要杀要割随你们的便。哼,蒂蜜罗雅。真是不甘心你竟还能活着。"他凶狠的褐目直直地盯着我。
天,他要杀我?我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来了。
"别废话了,快杀了他,把他罪恶的身体制成被诅咒的木乃伊。"审判官厉声喝道。
只见一个侍卫持着剑走上来,并开始扬起那武器……
"等一下。"我叫道。连我自己也没反应。
全场因我的举动而停止了下来。
"王。"玛度安皱着眉看着主人的脸色。
"随她去吧,反正她擅长就是折磨人。"还以为能让马赫斯死得痛快些,没想到……他冷冷地扯起嘴边的弧度。
"王妃。"莎比罗连忙拉住入欲下去的我,我挣脱她的手,仍慢慢靠近那个一身怨恨的男子。
实在想不到自己会遭受这种怨恨,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我到底得罪了什么才使人家竟不惜以生命作代价做出这样可怕的事呢?
他的眼神复杂,有错愕,更多的是仇恨。
"我到底……做了什么事?你会这样恨我?"我不敢对视他那凶残的眼睛。
"哈……"他楞了一下,立刻大笑了起来。
"美丽的王妃啊,你难道忘了吗?忘了那年幼不懂事的萨那菲?忘了那个被你活活摁在水里的萨那菲?也忘了我?忘了我这个一心为妹妹讨公道却被你一刀一刀刻上仇辱的印记的我吗?"他那凶狞的眼光在那道道疤痕中显得激动。
我倒抽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掩住惊讶的嘴巴,根本说不上什么?
还能说什么呢?像我这种双手沾满鲜血的可怕女人,她连死都不能为她的恶行赎罪。那我还能说些什么来掩饰这些'自己'的罪行呢?
这种丧亲之痛的怨恨能让我活得安心吗?
我苦苦一笑。
抬头刚好见到那执行行刑的侍卫腰中一把精美的匕首。
"能借我吗?'我轻轻笑着问。指向他腰际的匕首。
"哦……"那侍卫愣了老半天,才反应回来,。匆忙解下匕首敬畏地送在我手上。
"王妃,只要侍卫执行就可以了,不必你亲自……"审判官连连制止。
"不要紧。"我淡淡一笑。举剑而过。瞬间解开了男子身上的绳索。果然够锋利!
周遭地人潮一片惊异?
"你?"马赫斯诧异地看着我。
我把匕首双手放在他的手里。带着微笑,让他一阵无措。
"你----要干什么?"他警惕得看着我。
"你不是要报仇吗?"我笑着问,给他一抹凄美的笑。
"蒂蜜罗雅!"一把暴怒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是那个男人。他终于看到了端倪。只见他惊惶地飞奔过来,脸上不可置信的狂怒。
"动手吧。"我在马赫斯错愕下握住他手上的匕首直直刺向自己的胸膛。
一阵刺痛传来,我只听见人们一阵倒抽一气的惊呼声,身体缓缓向后倒……在我闭眼前一只刚强的大手及时搂住了我的身体。
是那双让我害怕的锐利的眼
"蒂蜜罗雅!"他难以置信低呼着。
"求你……放了他吧。"我下意识地喃喃请求;"请……放了……"我可怜地望着那双深沉眼眸的深处。但话没完,我就失去意识倒在他那温暖的怀中。
"快,给我传御医。"诺菲斯竭力嘶吼着。
"是……是……"吓得原本无措的大臣们手慌脚乱了起来。
一把抱起昏迷的人儿,诺菲斯的心底升起了丝丝恐惧。仿佛只要一丁点力气,怀里那摸轻盈的身影就消失得无踪。
不,。她绝不能死。他不允许。
"王……"审判官为难地问: "那马赫斯……"到底要怎么样处置?"
看着一脸诧异的马赫斯,诺菲斯回想起那双几近哀求的眼神。那是他从没见过的楚楚动人的哀眸。
"放他走吧。流放异乡,一生不能再踏进埃及。"冷冷地交代后,抱着怀中流血不止的人冲入内廷。
余下一脸茫然的大臣们和仍没回过神的马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