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种事只有梦里才会有！》人家只是想摸鱼而已

5、第 5 章

　　我们聊得时候就已经慢速在街道走着，不过当时两人的关注都集中在对方，这时确定好了行程才将视线和关注转向街道两旁的店铺。
　　班霍夫大街真的是纸醉金迷迷人眼，要不是这几年勤奋工作努力加班，工资和奖金还算管够，我都不敢再多看两眼，我看了一圈也就挑了几个小件，不过帮朋友看的东西倒是都订好了。
　　“呜呜我真的高估了我自己的钱包，没想到就这么个火车站大街（班霍夫大街是音译，火车站大街是意译）都快把我掏空了~”我有那么一丢丢的可怜兮兮，不过多的窘迫倒是没有。
　　“哈哈哈这里确实消费比较高，不过能买到喜欢的东西也会很值得。”山P回的自然亲切，缓解了一点我囊中羞涩吐槽时的小小emo。
　　“我准备帮我家人带一点饰品，不介意的话可以帮我挑选一下嘛？”山P带着我走进一家奢侈品店，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店名，就跟着进来了，有那么些紧张担心自己眼光太差怎么办，刚刚我挑东西的时候都不敢给山P看见总是很快就敲定。
　　我一紧张就忍不住鼓了鼓腮帮，以前还被朋友吐槽像小松鼠来着，就是不知道山P看见没，在他眼里又是什么样的，不过当下的我光顾着紧张了根本不知道山P有没有在看我，我只能回道：“那个，我不敢保证我的品味哦，只能给一点点，真的就是一点点的建议。”
　　山P领着我走到项链展示区，还贴心地将凳子推到我这边，大致扫了一下展柜，转过头看着我回复：“没关系的，哪怕是小建议我也会好好考虑的，不过也不用太大压力，哈哈哈只是需要你帮忙参考一下，不会征用你的钱包的。不过我刚看了一下这里的饰品都很不错，大概我们也不用担心挑到不好的。”
　　山P总是轻易的就能带动我的状态起伏，上一秒还在紧张只是一句话就让我松弛下来。
　　心里有了底，挑选的时候倒也真的给了一些有用的建议，还知道了山P是买给家里妹妹和妈妈的，我还忍不住感慨：“好羡慕呀，阿姨和你妹妹一定经常为你骄傲吧！”
　　这一句话倒是把山P说的有些害羞了，忍不住低头笑着还用手挡住我看过来的视线。
　　山P也没有别的需求，我们两人就出发像下一目的地进发，路途中也延续了一些关于家人的话题，不过主要是我在分享，什么爸妈都很支持我的各种决定，而且之前16年看con也是他们给我赞助各种费用才实现的，他们在家也会陪我一起看山P的电视剧之类的。
　　山P听得很认真，听到我父母支持我去看他的con的时候还蛮感慨，说他以前加入杰尼斯其实一开始也是家人支持给了勇气，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叛逆期，和家人沟通就变少了，不过现在相处很融洽，也多亏了家人朋友一直以来的信任和支持，非常感谢他们。
　　我听到山P的话超级感动：“呜呜，再一次觉得我能喜欢上你真的太好啦，正能量已经满满了。”
　　闲聊中很快就到了圣母教堂前，湖绿的塔尖仿佛是天空与利马河水交融的倒影，是周围建筑中颜色最鲜明的那一个，我照常举起相机记录这一刻的景色，相机画框框定了一个明媚的上午，柔和的阳光撒在教堂塔尖，景色背后看不见的是摄影者被幸福所包裹的柔软氛围，对于我来说任何时候看见这张照片也能在第一瞬间将我拉入这特别幸运的异国他乡一日游的情境中，对我来说这不亚于是人生照片，哪怕没有我不在画面上甚至画面上也没有一个人，但是它就是最特殊的那一张承载着我的所有爱意。
　　等我放下相机，发现山P也刚好放下拍好照的手机，山P还特别给我看了看他拍的教堂照片，我也把我的相机递给他看了下我的“人生照片”互夸了一通，两人都笑意洋洋的，接着又一起去买了门票，进到教堂内一睹夏卡尔之窗的景色，不得不说这个游历世间非常的恰到好处，阳光刚好穿透彩色玻璃窗，但是阳光是轻柔明亮的，映照着彩窗让每一个驻足观赏的人都惊叹不已。
　　“可惜啦不能拍照，我刚刚走在你后面，看到你的背影和彩窗好漂亮呀，可以拍照的话，就能帮你留下这一瞬间啦。”我有些可惜，但重点还是得解释一下，“啊！能拍照的话我肯定还是帮你拍，我不会悄悄偷拍留私的哦。”
　　“嗯，我知道的你很诚实，哈哈哈。”山P笑着点头，“不过我看到这里有明信片，也可以买下来留作纪念。如果你喜欢的话或许我可以为我的fan送上一份小礼物。”
　　“哇！真的可以吗！”我兴奋地快要原地起飞，像一只贪食的小狗绕着人转个不停，直到山P再次保证是真的我才停下来，还看什么景色啊！当然是得去赶快选一张明信片啦，再让男神给我写上 to ZYT嘿嘿。
　　手里摸着山P给我写好祝福语的明信片爱不释手，不过因为是写的日语还不太看的懂，就问到：“哈哈哈这个是什么意思呀，其实我不太认识日文，说的话倒是会一点点。”
　　山P指着明信片的留言先是用日语念了一遍，接着就和我解释：“意思是说今天很快乐谢谢你，祝你之后每天都有今天的笑容，同时还请以后也继续喜欢支持我， to ZYT。”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没忍住掉起了小珍珠，吸了吸鼻子赶在山P安慰之前抬手抹掉泪珠子控制了一下此刻过分起伏的情绪才端着还有些颤抖的声音说：“这是我的人生礼物啦！太珍贵了等我回家我要裱起来，还有！以后我也会一直支持你的！我也想送你一张明信片可以稍微等我一下嘛，只要一会儿就好啦~”山P太温柔了，最后有些撒娇的语气竟然自然就从嘴里跑了出来，害得我反应过来后脸都变得烫烫的，是羞的。
　　山P自然没有异言，还让我慢慢写，表示很期待这个礼物。
　　我挑了一张气氛有些灰暗的明信片，纸张里彩色玻璃窗是灰暗中唯一的光亮，它的亮是独一无二，和山P...好像。翻过背面，认真写下“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哪怕我们只有此刻能够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对方。请山P以后也可以肆意地追逐自己的梦想，我和所有的fans都无比坚信你可以成功。（ps：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快乐！） to 山下智久”
　　我特别郑重地将这张薄薄的明信片双手递给山P，山P也同样双手接过，看过明信片的画面过后才转到背面，结果发现我写的中文，确实不太认识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是苦笑一下，挠着头让我解释。
　　我指着纸张上的字句，和山P说字句的意思，其实我自己说的时候都有点点哽咽，一个是刚刚山P送我明信片的感动依然包围着我，还有就是当着男神的面说我写的祝福语什么的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即是感动也是羞涩。
　　山P听完过后抬头遮住那双闪光的眼眸，不过只有一下下很快就放了下来；“我也非常喜欢你的礼物，能有像你这样的fan，我也觉得我的工作做的还不错，答应你以及其他fans我还会更加努力的。最后我们要抱抱一下嘛？算是对相互礼物的认可？”
　　简直不敢置信，总之我都忘了我什么时候点的头，只记得山P的抱抱好温暖，还有男士香水的味道是木质的，更多我闻不出来了，因为大脑已经直接宕机了，我完全就是个呆木头，还没来得及抬手抱回去，山P这个实际上礼貌克制的拥抱就已经结束了。
　　还是山P的笑声又把我拉回来，更羞人了，我赶忙解释：“我平时还是很正常的！这种情况真的只有最近遇到你才有的。偶像一定要学会包容fan不可以笑话我。”
　　山P当然是笑着直点头，我只好赶快转移话题到下一个目的地。
　　之后的行程都十分的顺利，两人之间的相处也少了一些客气，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但两人都抱着善意和信任，我们的距离也逐渐拉紧，甚至相互给对方拍了照片，游览双塔教堂的时候，爬到塔顶时山P还特别绅士地拉了我一把。
　　苏黎世老城区几乎没有高层建筑，站在塔顶向外看去便是一览无余的城市风光，那些或传统或现代的建筑交织在一起，午时的阳光落在利马河面，随着风和船拂过，掀起粼粼波光，浮光跃金，景色的美和心情的美完全交织在一起不能分割，就连最后看见的一只往河岸飞去的白鸟拉粑粑都能让人笑的合不拢嘴。（不过自然是没拉在自己身上，所以更开心了）
　　等赶到尼德多夫的时候以及是下午时分，其实也有一些小疲惫，我们挑了一家评分不错的咖啡店坐下休息，吃着隔壁买的甜点小吃，悠然的尝杯中的咖啡，也是另外一种体验。
　　休息中才知道原来山P这次来旅行也算是之后工作的前置阶段，他现在收到邀请参与一部面向欧美观众的电视剧的演出，之后大概会有2、3个月时间要待在西班牙拍戏，不过因为国内工作事务的安排告一段落，以及一些情况，这部电视剧的拍摄工作大概只有他自己对接参与了，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边。
　　我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提到：“啊，我之前看到一些新闻说山P你有计划退出杰尼斯，以后工作会不会那个啥，嗯，就是很难啊？哎呀我就是问问，不用回答的。”
　　其实我也知道这个问题其实有点尖锐，虽说日娱也有一些报道了不算是秘密，但始终不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所以才在最后突然意识到希望山P不要介意。
　　只是没想到山P倒是态度很平和的结果话题：“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还有很多问题在协议中，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对我自己来说反而是珍贵的机会，作为艺人应该很难有机会自己全面把控工作吧，我知道很多艺人其实只能去执行得到的工作，所以我觉得这反而是很好的机会，让我可以做更多的事，我也非常愿意学习，而且我也很感谢杰尼斯，只是现在我有另外的想法，我也想看看更广阔的的世界。”说到最后山P难得地靠着椅背望着头，我不知道他透过这片异国的天空看见了什么，但我猜想眼睛里的光一定是非常闪耀的吧。
　　后来我们还分享了一些各自工作中的事情，不过我现在没工作了，分享的时候总有点那什么没底气，天哪怎么工作焦虑突然在这么美好的场景下冒了出来！
　　一边聊天一边暗自安抚着失业的焦虑，但总的来说快乐的感觉是完全超过焦虑的！
　　之后又逛了一些小店，手工艺店、甜品店、古董店... ...下午超级的充实，手工艺品我是看了一大圈但是一个没买，最后倒是甜品提了一口袋，山P却是挑了几条很有风格特色的皮质手环和choker，我还忍不住在山P试戴的时候调侃看起来好色气，但是真的很好看，有一瞬间梦回A-NUDE（话说这个名字也好色气！），总之我的眼神又失去了自控力，被动的黏在饰品佩戴的位置不能移开，被店员吃瓜的笑才猛然惊醒，整个脸都羞红了也不敢看山P啥表情，总之...呜呜我也太给fans们丢脸了，我道歉我没有自控力。
　　还是山P结完账后故作不在意的和我说起别的事，离开了这个让我超级尴尬社死的小店。
　　基于山P的话题转移，我很快又恢复了之前自然地状态，才发现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好快，两人就随意聊着天，散着步朝河岸走去。
　　我们搭了一艘小船，除了我们没有别的乘客，船夫悠闲地撑着小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慢行在铺满夕阳的河道，两岸的街灯和房屋里的光已经开始星星点点亮起，我和山P都把目光转向了周围的景色，好几张照片就留在了相机里。
　　“山P要我帮你拍一些嘛？我刚刚用相机拍的景色都很好看。”刚刚端起相机努力控制没有拍山P，但是透过相框框柱的画面看过去的时候真的超级好看，还是想如果能拍下这一瞬间该有多好啊。
　　“那你得记住杰尼斯的要求哦。”山P说完这话就开始自然的靠向船舷给我留了一个侧面，“那就拜托今日导游小姐了。”
　　啊啊啊啊男神都同意了还准备好姿势了，我能不给力嘛，找好位置调好各种数据就是歘歘歘几下，一连拍了好多张，真的是无比感谢我在大学时加入摄影社的明智决定，要不然怕是要错过这个机会了。
　　山P也礼尚往来帮我拍照，刚刚还智性脑的我突然就又开始宕机了，在网上学的好多拍照姿势我是一个也想不起也摆不出来，只能呆呆的比两个耶傻笑，但是哪怕是这样，山P也给我拍出了一种可爱感，我看到照片惊喜了好久完全是爱不释手，嘴里还不停夸着：“山P你的技术太厉害了！呜呜我这么呆都给我拍的好好看啊，回家了我一定要洗一张大的贴在我家墙上！啊啊啊超级谢谢你！”
　　“没有那么夸张吧，主要是你也很可爱啊。”山P手握着拳头抵着嘴笑，后面也夸了一下我拍的照片很有氛围感，也许可以之后作为日志内容分享给所有fans。
　　“hey，你们需要我帮你们合影嘛？”一直在船另一头的船夫突然开口，“看你们一直再拍对方，要不要合照呢，大叔我的技术也是很好的哦！”
　　船夫大叔突然开口，我想到杰尼斯肖像权的问题就直摆手说不用了，虽然有点可惜，但是还是不要的比较好。
　　“可以的，那拜托你了，谢谢。”山P却直接回到，我还有些震惊的看着山P，“只要不分享出去就好了，我相信你可以保守这个秘密，对吗？”
　　“嗯嗯嗯！”我宣布我现在就是一个兴奋的点头机！
　　等两人慢慢靠近时，我才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宕机，我相信我现在一定比刚刚山P给我拍照的时候更紧张，不过感谢山P和船夫大叔都超级有耐性，排废了好几张过后终于有一张是我能看的了，山P是没有哪张不好看的。
　　“呜呜我可以都保存嘛？虽然我不咋滴但是山P你真的好好看呀！”我的眼神一定是可怜小狗的那样，反而把山P给逗笑了，还是今天第一次听见山P笑得这么大声这么爽朗，连眼角的褶子都有点抑制不住了，最后自然是点头同意了。（设定是19年，山P已经34岁，而且那段时间偏瘦有褶子还是很正常的！）
　　游船还是很快的，去山P预订的餐厅路上，我也一直爱不释手的来回翻看那几张合影，觉得整个人生都快满足了。
　　餐厅还是当地比较有名且瑞士特色的奶酪火锅，用餐期间两人也没有在意“食不言”的规矩，就想朋友私下聚会一样自在，而且山P特别的绅士，中间还好几次帮我夹菜，我的心里只剩下：家人们，我功德圆满了！（不是，是我上辈子功德圆满了！）
　　最后因为照片的事，在返回酒店的路上我居然还加上了山P的私人推特和ins账号，因为日本基本都用SNS但是这个我是真没有，而微博其实也是工作人员在打理，所以我就如此幸运的加上了山P的私人账号。
　　因为正主在面前，我努力控制不往下翻看过去发布的信息的冲动，只是把今天所有和山P相关的照片都发送了过去，当然也包括我们最后的合照，不过我只挑了我也好看的拿两张。
　　“山P，那以后我...我还可以给你发私信嘛？不会常打扰你的，就是你有新作的时候想表达一下我的支持！对！就是支持！”大概是山P一直都那么温柔亲近好说话，我觉得吃饱饭过后的我胆子更大了一些。
　　山P超级自然地笑着说：“当然可以，我觉得也许我们也已经算是朋友了，你有好消息也可以和我分享。只是我不一定能及时回复，这个只好提前说抱歉啦。”
　　“！！！好耶，山P我现在就要宣布！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偶像啦！”我围着山P跳着转圈，手舞足蹈，还引来好些路人的瞩目，但是平时怕社死的我这个时候才不管这些呢！
　　倒是山P有些不好意思，有点害羞的笑，最后把手按在我头上拍了两下，好像是找到了我的什么开关，我就那么呆愣愣地停了下来看着山P，听他说道：“在路边还是要注意安全哦。”
　　我难道还能拒绝摸头杀？拒绝男神的“好言相劝”？当然是乖乖听话，又恢复了正常状态，没一会儿就到了我酒店楼下，山P担心我一个人晚上的安全执意先送我到酒店再回去，在酒店门口我虽然超级不舍，根本舍不得今天结束，舍不得只有今天能看见山P，舍不得...人总是拥有过后变得越来越贪心。
　　但是最后还是笑着和山P互相说了再见和晚安，更多的话没有再说，只是目送着山P一个人在路灯下的背影逐渐拉长，满满消失在下一个路口，我想今天一天能有多幸运才和山P在这里相遇，有了这么多的珍贵回忆，只是不知道山P是否也一样真的那么开心呢？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偶像和演员，我看不透他的真实情绪，但我想也许他同意和我一起游玩那就是一种真实的情绪吧（毕竟我只是一个超级普通的fan，我没有钞能力和超能力勉强他同意）。望着深邃穹顶夜幕里的星光，颜色是冰冷的白，但是却给我莫名的温暖，那一刻我的心里满是不舍与孤独也是骄傲和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