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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对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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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厦笛傲不甘心就这么被压制着,企图以撒娇卖萌的方式,获得老婆大人的一点怜爱。
糕冷盯着他撅起的嘴看了会儿,“今天还顺利吗?”
“回家不聊工作。”厦笛傲眼神瞥向别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他又调整好神情,嬉皮笑脸对糕冷说:“老婆,咱俩聊点夫妻之间该聊的吧。”
“比如呢?”糕冷趴在他身上,与他脸对着脸谈话,说话间热气都能喷到对方脸上。
如此近距离欣赏爱人的美貌,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厦笛傲搂着自己老婆的细腰,陷在他瑰丽的眼眸里,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娇憨感,“你有没有想我?”
“就这个?”糕冷笑了下,闭上眼,凑近在他唇上印了个吻。
短暂的吻也令厦笛傲心跳加快,他顺着糕冷的腰背摸到后颈,想让他离自己更近。
而糕冷见他一副眼神迷离的样子,就知道他大概说不出什么话了,于是故意避开他,偏了个角度,埋到枕头里。
厦笛傲握着他肩头,有些纳闷,“老婆?”
“不是要聊天吗?”糕冷扭过脸提醒他。
没亲到老婆的厦笛傲心里有些不舒服,翻身压住他,手撑在床铺上,抵着他鼻尖说:“糕冷,你是不是狐狸变的?否则我怎么会这么多年还这么迷恋你,一定是你蛊惑了我,朕就知道,爱妃你是狐狸变的!”
糕冷和他对视了几秒,笑了声。
“承不承认,嗯?”厦笛傲终于亲到了自己老婆的嘴,狠狠嗦了半天。
两个人亲到口水都拉丝了,才悄悄分开。厦笛傲还要逗他,“糕冷,你到底对我用了什么媚术?为什么除了你,我看谁都觉得没劲。”
糕冷无奈地摸了摸他的脸,轻声叹息:“你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我岂止是个傻子,在你面前,我比狗还像狗,你冲我勾勾手指,我就在你面前摇尾乞怜了,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情蛊?”厦笛傲抓着他的手与自己交扣。
即便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了,糕冷还是勉强清醒地与他对话,“厦笛傲,你要是不会表白就别说了。”
“哼。”厦笛傲有点小气,“你爱不爱我?”
“爱你个头。”糕冷温柔的骂了句。
厦笛傲却觉得很好听,娇羞地回了句:“我也爱你。”
他注意到糕冷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于是赶紧贴上去问,“怎么了老婆?”
“……厦笛傲,你要好好活着。”
“啊?”
厦笛傲满头问号,“老婆,你什么意思?世界要毁灭了吗?怎么突然说这个。”
“如果……”糕冷不确定有些话能不能说。
察觉到他的犹疑,厦笛傲立刻表示,“老婆你说,我听着呢。”
“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站在对立面,你会选择我还是……”糕冷想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
厦笛傲皱眉起身,同时松开了握着他的手,“糕冷,你犯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摆平。”
“我只是假设。”糕冷对于他的反应早有心理准备。
然而自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厦笛傲完全不信这话,他还是坚持,“没事,哪怕你现在告诉我,你去杀人放火了,我也会想办法帮你。”
“所以……你会选择我?”糕冷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厦笛傲,眼神与平时有些不同。
厦笛傲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也不一定,如果真的罪大恶极,我会依法逮捕你,但是我也会进去陪你,死罪我就替你收尸,然后再下去陪你。”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有那么几秒钟,糕冷觉得这样的厦笛傲特别陌生,但这样的答案一点也不出乎他的预料。
“如果一个人只是想拯救自己的爱人,并没有因此伤害任何人,那么,这个人也该死吗?”糕冷希望他明白更多事。
厦笛傲想了想,“老婆,你到底干嘛了?”
“你只管回答我。”糕冷当然没办法现在就和他摊牌。
“按理说,当然不该死。可既然你问了,就说明这事没那么简单,具体情况要具体对待。”厦笛傲还是比较谨慎。
糕冷挪了下身子,躺到他腿上,望着他说,“你就不能为了我,去对抗一切吗?”
“……为了你,亡命天涯?被全球通缉,也在所不惜?”厦笛傲摸着他的头发,半开玩笑的说。
“嗯,就是要这样。”糕冷跟着笑了笑。
厦笛傲皱了皱鼻子,“不行,比起刺激的逃亡生涯,我更想和你过安定的生活,以后再生一两个孩子,有个幸福美满的家,我就很知足了。”
“……”糕冷垂下眼帘,眼里的光闪烁不定。
“你有想过吗?夏天的时候,牵着我们的孩子,一起去草坪上看烟花,中秋的时候,给他买兔子灯笼,教他唱儿歌,讲故事哄他睡觉……”厦笛傲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些画面。
糕冷仍旧没有说话,只默默握住了厦笛傲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厦笛傲很少被老婆这么温柔对待,内心里涌出几分激动,立即换了姿势躺下,顺道捞起糕冷抱到怀里,边亲他脸颊和脖子,边热烈道,“老婆,我们今晚就造一个吧!”
卧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
折腾了糕冷一晚,厦笛傲才沉沉睡去。倒不是他不节制,而是糕冷有些反常。
“老婆?”厦笛傲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糕冷的状况。
由于他恢复的速度比糕冷快很多,所以通常当他补完一觉后,糕冷还没睡够。厦笛傲只好从背后搂着他,迷迷糊糊的问,“老婆,你怎么了?”
糕冷还没醒,自然没法回应他。
于是厦笛傲就自己起来冲澡,换衣服,然后下楼狂吃了一顿,还带了几个面包和牛奶上来给糕冷备着。
靠在床头守着老婆的厦笛傲,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事都不想干,只想静静留在老婆身边。
瞄到糕冷后背的几个红色吻痕,厦笛傲有点内疚,下去拿了活血化瘀的药酒,就回来给老婆安排了推拿。
掀开被子,厦笛傲先是仰头捂了下鼻子,防止自己因为扛不住过于美好的画面而流鼻血,然后才倒了药酒在掌心里,敷到糕冷背上。
他控制着力道,尽量不弄醒糕冷。
然而糕冷本身比较敏感,被推拿了几下,就意识清醒了,他回头看向拿着药酒瓶子的厦笛傲,嗓音沙哑道,“轻点。”
厦笛傲满满自信,“放心,老师傅了,包你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