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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吃炸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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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的这四位大爷不过是名单上的一角,还有更多未落网的,需要证据和口供去抓。厦笛傲连夜看完了名单,并且逐个去了解了名单上的所有人。
卧室里传来糕冷的声音,“厦笛傲?”
“嗯,老婆,我来了。”
厦笛傲关了电脑,从书房走回卧室。
他掀开被子,拥住糕冷,发现他眼皮泛红,好像没睡好,“怎么,一直没睡着?”
“我需要你。”糕冷环住他的腰,直白表达自己的需求。
厦笛傲自然懂他的意思,揉了揉他脑袋保证,“放心,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去的,我就在家陪你,陪到你好为止。”
“如果我这一辈子再也离不开你了呢?”糕冷抬眼看他。
这种话,厦笛傲不会当真,随口就哄,“那我就一辈子陪着你,成天和你腻在一块,没事就舔你两口。”
糕冷联想到了某人要舔自己的画面,被恶心到了,于是蹙眉命令,“不许舔我!”
“我是你老公,我都不能舔?”厦笛傲有点生气,捧起他的脸就要伸出舌头去舔他嘴唇。
糕冷一巴掌推开他,从他身上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抗拒的厦笛傲,闷着声音问,“干嘛不让我舔?”
“恶心。”糕冷想到上次许麝差点把舌头舔到自己脸上,就一阵阵犯恶心。
厦笛傲几乎要裂开了,“你说我恶心?”
他想了想,还是不甘心,“不是,老婆,你居然嫌弃我,我哪里让你觉得恶心,舌头恶心吗?那你干嘛亲我?”
“不是你恶心。”糕冷偏开脸,不想解释。
“那是什么恶心?”厦笛傲委屈的撅嘴,“你不是连我放屁都不嫌臭吗?不是连我脚丫子都觉得是香的吗?不是说我流汗都很好闻吗?为什么唯独嫌弃我的舌头,还是我的口水?可你和我亲亲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一连串的质问,令糕冷无语又无奈,他按着厦笛傲亲了亲,然后说,“我不喜欢那种方式。”
“可我以前也舔过你……”厦笛傲还是疑惑,心想难道老婆只是不喜欢被舔脸?
糕冷躺了回去,“以后不准。”
“坏老婆。”厦笛傲从他背后抱住他,非常叛逆地在他脖子上狠狠舔了一大口,留下了滩口水。
摸到脖子上湿漉漉的口水,糕冷气得想给他一脚,但又怕厦笛傲因此不陪他了,于是便忍下了。
舔完老婆,厦笛傲还没被揍,心情愉悦的他得寸进尺的要求,“老婆,你睡得着吗?睡不着我们就做点成年人的事儿吧。”
糕冷用手肘捣了他一下,表示拒绝。
“来嘛,老婆。”厦笛傲仗着体型差距,将他整个人包裹在自己身下。
半夜三更,糕冷正想睡觉,他转过脸想说点什么,结果厦笛傲凑过来就堵住他的嘴,吸吮他的唇瓣,还弄出亲吻的声响。
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再也控制不住……
………
直到第二天中午,糕冷才醒过来。
厦笛傲坐他旁边啃着炸鸡翅,见他醒了,顺手就塞他嘴里一小块鸡肉,“尝尝,刚炸的,可脆呢。”
嚼了脆皮和鸡肉,糕冷开口说话,“几点?”
“快十二点了。”厦笛傲咣咣喝可乐,盯着平板电脑上的视频看。
视频没有声音,糕冷往他耳朵上一看,发现他左耳戴了只蓝牙耳机。糕冷艰难起身,他刚撑起,就被厦笛傲一把抱到了怀里。
厦笛傲用油乎乎的嘴在他脸上到处胡乱亲,“乖,老婆,你是要喝水还是要尿尿?”
他说的太直接了,糕冷脸一热,小声说,“尿尿。”
于是厦笛傲翻身下床,抱他去洗手间。尿完尿,厦笛傲还帮他洗手,擦手,顺道刷牙洗脸。
“案子,很重要吧?”糕冷见平板电脑上放的不是综艺节目也不是电视剧,而是审讯画面,就知道他心里还挂念着昨晚那个案子。
厦笛傲抱他回去,坐到床上,“嗯,是挺重要的。”
“那你……”糕冷看着他,欲言又止。
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他要说什么,厦笛傲其实早就猜到了,“没事,一天两天也审不完,这帮老家伙难审的很,我现在去了也问不出来什么。”
从联盟那边传来的审讯视频来看,那四位白发老大爷,不是装痴呆,就是说自己有这个病有那个病,不能受刺激,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没一个肯认罪的。
“不是要你亲自去审吗?”糕冷还记得昨天那个副指挥说的话。
厦笛傲笑了笑,“你怎么偷听我们讲话?你知不知道,我的工作内容是保密的,你不能随便听,我也不能什么都告诉你。”
“……是吗?”糕冷其实没有偷听,或者说他获取这些信息靠的不是听。
“当然了,我没和你开玩笑,认真的。”厦笛傲端起桌上的炸鸡,“吃点吧,昨晚消耗那么大,辛苦了。”
一大早的,糕冷没有心理准备就被他调戏了一下,为了假装镇定,他没有接受厦笛傲的好意,扭头不看炸鸡。
厦笛傲还以为他胃口不好,“是有点油腻,我叫厨房做点蛋糕送上来吧。你想吃什么口味?”
“放下吧。”糕冷瞄了眼炸得金黄的鸡翅鸡腿,嗅了嗅空气中食物的香气,想着炸鸡配可乐倒是不错的搭配。
可乐再加点冰块,就完美了。
“你要吃啊?”厦笛傲歪头看他,“配大蒜和辣椒粉也好吃,解腻。”
糕冷戴上一次性手套,抓起一只炸鸡腿,优雅地放进嘴里,咬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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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特警联盟里当差的肖月就没这么享受了,他先让审讯组的人审了一遍四个老家伙,结果这几位老大爷没一个配合的,都在演戏。
肖月拷了录像给厦笛傲发了过去,但迟迟没得到回音。他不确定厦笛傲是什么作息,这会儿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吃饭,总之就是没回音。
单独吃完饭,肖月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了半天,决定从四个老大爷里最面善的那位谈起。他带着杯咖啡,坐进审讯室。
审讯室里,白头发的胖老头笑呵呵问他,“小帅哥,怎么不顺道给我带一杯?”
翻开审讯资料,肖月一目十行浏览了遍,“贺稻,昨晚你去寻欢酒店做了什么?”
“住宿啊。”贺稻还是满脸轻松的表情,他的双手被固定在铁椅上,说话时手掌会刻意张开。
他还反问肖月,“去酒店,不住宿还能干嘛?我这么大年纪,你总不能怀疑我去□□吧!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哪有那个心那个力。”
肖月面无表情看着他,“那你如何解释昨晚出现在寻欢酒店不对外公开的B301号房?那里头,又为什么会有个六岁男孩,身上全是血。”
“什么B301号房,我住的是502号房,入住信息登记过的,你们去查了没?”贺稻肥胖的手指在空中点了点。
人赃并获,还要坚持说谎,这是肖月无法理解的,他抿了抿唇,“我们执法有全程录像,你在B301号房被我们当场抓住是事实,抵赖也没有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贺稻闭上眼往后一靠。
肖月没有管他,“我想不通,为什么你们几位在已经获得足够的财富和权利之后,还要冒着巨大的代价去参与这种非法活动,你就不怕你的儿孙看不起你吗?”
椅子上的贺稻动了动,没说话,依旧合眼装睡。
“如果您能开口,供出其他罪犯,我可以向上面申请给您减刑。”肖月拿出了自认的最大的诚意。
然而贺稻对此只是用鼻子哼了声。
肖月话锋一转,“如果您拒不配合,量刑会按最重的来,你其实是逃不掉的。”
“呵,我这把老骨头了,随你怎么判。”贺稻不在乎的说道。
“那您的后代呢?”肖月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大年纪的omega还会对小男孩感兴趣,还是个六岁的alpha,他到底想干什么?
贺稻抖了抖白花花的胡子,“无所谓,我带给他们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没有对不起他们。”
确实,贺稻在位期间已经为子孙铺好了路,即使出了什么事,他们还能搬到国外过富裕日子,怎么样都不会落魄。从这点来说,他的子孙后代只有感激他的份,没资格指责他犯过的错。
审到这个地步,肖月已经无话可说,他觉得贺稻是铁了心要隐瞒真相,宁愿被枪毙,也要把秘密带到棺材里去。
如果只是猥.亵幼童,还不至于被判死刑,但从其他几个人房间的情况看,这事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喂,副官,别问了,我陪老婆呢。”
电话那头是厦笛傲的声音。
肖月烦躁的拍了下栏杆,“你究竟想不想干了,厦指挥?”
“不干了,你明天就转正。”厦笛傲没个正经。
但肖月没心思和他侃那些有的没的,“他们都不松口,审不出来。”
“换你,你也不会招的。”厦笛傲早就料到了,“这帮老家伙利益是捆绑在一块的,谁敢背叛,谁家以后就没人了,换你,你是选自己死,还是一大家子一起死?”
肖月沉默了会儿。
“别急,我有东西对付他们。”厦笛傲走到窗边,看向了某个熟悉的地标。
作为全球顶尖人才培养的厦笛傲,与普通特警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知道和能够运用一些特殊知识和物品,去解决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