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风不一样》南左

9、第 9 章

　　似乎连柔和这样的词语都不够准确，南方随即再替换成另一个的表示，
　　“不对，是柔软吧，温柔也可以，反正听得我非常舒服，哪怕是疏远的话，感谢的话，她都不能让别人觉察到难受的感觉。”
　　南来一看就撇了撇嘴角，显得格外不屑，或许那才是女人，不会对除了自己之外的女性而产生高兴的念头，甚至相反，会觉得不屑与嫉妒，
　　“你真的认识女人么？”
　　“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会认识。”
　　“那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
　　“行，我正是这个意思。”
　　她坐正身子，抬手放在键盘上，好好想了想，之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等打完自己看了一遍，好像都不太好，然后又都删了，只是应该要有一个回答，最终回过去一句话，非常短，但也足够吓人，
　　“那种女人才可怕。”
　　“啊？！她没怎么对我啊，连硬话都不曾向我说话，这哪里可怕了。”
　　南来说的可怕主要是南方的回应，
　　“就是因为你觉得她什么都好，这才是她的目的，她是一个女人，肯定知道的自己优势，所以你认为，她难道不是在利用自己的优势么？”
　　或许是，或许也不是，反正听得某人有些猜不透那个答案，
　　“没有吧，”
　　“你看，你一直在否认，一直都保护她，她要的不正是这个么，.......，其实我大致也能猜出她的职业是什么了。”
　　“什么？！”
　　对方压根不理睬南方的惊讶，直接自顾自得给出了猜测，
　　“至少是需要经常和男人接触的职业，再加上你的单位那特殊的性质，我觉得你喜欢的女人多半是做，”
　　有些真相已经被触碰到，碰上了彼此话中的底线，以至于下边对话只能停止，然而却在各自都沉默的时间里，两人的思维始终不曾慢下来一秒，他们斟酌着后面的说辞，又通过一双手来打出否定以及肯定的回应，
　　“没有的事情，她都没跟我说过，那么你如今猜得也只能是一个猜测了”
　　“我的猜测是基于一个事实，你别否认了，我是女人，我理解和了解女人。”
　　“那我依旧坚持，”
　　南方慢了一会儿，是犹豫，是想到了苏媚的身份，可他摇了摇头，继续把后半句话补充完整，
　　“坚持她不是你说的这种女人。”
　　“既然不是，她又是什么样的人。”
　　似乎又怕听到的是重复，南来重新强调道，
　　“别说你之前已经说过的话，实话告诉我。”
　　但实话还是不知道，一番谎言，
　　“不知道啊，我不是刚刚告诉过你了么，她没有告诉我，我呢更没问。”
　　“你看不出来？”
　　“看什么？她身上又有什么好看的？另外我看着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好像我是一个痴汉似的，未免会让人觉得太恶心了。”
　　“好啊，算我信了。”
　　“什么叫算？我压根没骗你。”
　　人家才不要听这些，人家心里有定论，
　　“你继续说说她那时穿了什么样的衣服。”
　　“喔，......，还能是什么衣服，就是平日里非常常见的衣服，她穿着素色的裙子，脸上也没有化妆，更没有喷香水，但整个人很好闻，很舒服，跟她说话一样，我愿意与她多呆一会儿。”
　　“看来你的确是沉沦了啊。”
　　“不然呢？我找你说这些话是给你看我笑话的？”
　　南来有些这么认为着，她直接得加进去自己的回复中，
　　“嘿嘿，我确实想看你笑话，可你如今那么痴情，我不好光顾着看你笑话了，......，既然这样，那我给你一个办法吧。”
　　又是办法，似乎所谓的办法从一开始就没有好过，但也不妨碍自己去听一听，
　　“你说吧。”
　　“用你手中的权利呗，你不是法院的么，她来法院也不是为了办事情么，既然是办事情那更一定和案子有关系了，我想你无论在哪一个科室总也需要跟案子打交道吧，那么你不就是有机会了么？”
　　南来挺能想的，即便是南方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自己所在的部门，可南来依旧猜得出来，随即开始怂恿南方“因公谋私”，南来最初确实有些心动，不过等自己清醒之后，他毫不犹豫得给拒绝了，至于南方所用的理由，当然没有这么直接和伤人热情，
　　“你错了，我在后勤岗位，和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虽说你的办法不错，但还是让我用不上。”
　　“真的用不上？”
　　“真的，我不用在这种地方骗你吧。”
　　对方翻了个白眼，是在现实中的一个白眼，透露出种种的不满意，
　　“有的时候我实在是搞不懂你的思想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开始说自己爱得要死，好像能给了那个女人上刀山下火海似的，可现在呢，你连这样的一件事情都不敢做，你还有什么资格去谈情说爱。”
　　“那和我有没有资格无关吧，你刚刚提起来的可是我的岗位，我真的是后勤岗，也和法官没有太多的联系。”
　　“即使没有联系，你占着一个位置，总归是有别人麻烦你的地方，而且我又不是让你去做什么伤害他人的事情，只不过是要一个联系方式，哪怕是工作地点也行，然后你装作有空时不时去她工作的地方逛逛，假如能互相遇到，那就更好不过了，你说是吧。”
　　她都已经确定下来了，被问过去的人也能回答些什么，然而南方又心非所想得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但他仍然胆子小，特别是早些时候李英法官曾经告诫过他的那些话，不要去跟苏媚接触，
　　“是的，装作偶然也漫不经心的样子的确很有机会。”
　　“那就去做呗，有一句话说得好，与其心动不如行动，你只有行动起来才能真正去拥有，不然什么都只是在做白日梦。”
　　“哎，～”
　　“为什么又叹气？你该不会没那个胆子吧？”
　　话点名了真相，南来自以为自己全部都懂，可身处一个未曾明了的真相中，那些所有的懂，也非真实的答案，
　　“很复杂，我也有点奇怪你怎么会让我去追她呢，在告诉你之前，还有另一个人让我算了，她的理由比你更简单，也同样是你之前说过的，“来法院的人里面，只有无罪的人和有罪的人，而她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就让我放弃了。”
　　“她？你到底认识几个女人啊？怎么平时跟你聊的时候，你一副很小孩子样的口气，让我误以为你对待女性也很那个，如今听你一说，你女人缘倒也挺不错的，各种她她她的，该不会是那个姑娘也喜欢你，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你想哪去了，人家是法官，都可以做我妈妈了。”
　　话漏了，南方看着自己发过去的回复才后知后觉，但反悔早就是来不及了，果然南来有些生气，
　　“你之前说的和你现在告诉我的一点都不一样，你不是强调过你和法官不熟么？”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
　　他又犹豫，犹豫了十几秒，对方等着，终于等到了，的确是实话，
　　“我看过关于她的案子，好像是□□罪。”
　　“哈？你这口味够重的。”
　　“我不想听你这么说我。”
　　“行行行。”
　　南来憋着笑，整个人憋得有些难受，更带进下边的问话中，一样裹着一丝玩笑，以至于把话题变得没有和过去那么生硬了，
　　“不过我还是想想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知道你还没放弃，那么后面呢？你打算怎么做？另外你对她真的是爱么？我怎么总感觉你会做出点不同寻常的事情来。”
　　自己一下子问了很多问题，需要另一个人儿一个一个得回答，可是也肯定没有全部都好好得回应，
　　“没怎么想，我对她吧，很乱，感情很复杂，我觉得自己有点爱，但更多的主要是欲望方面，其实这些你也很清楚，我对感情还不太熟悉，可你就不一样了。”
　　能看得出来南方的复杂，不仅仅体现在内容中，也暴露在现实里，他的脸色已经非常无奈了，
　　“呵呵，你的意思是我非常滥情了，因为失败了很多次，才有这样的经验。”
　　然而女人的关注从不在主要的问题上，
　　“没有，我不是这种意思。”
　　“那我哪里来的不一样？”
　　“很抱歉，我无意间触碰到了你的伤口，但我的想法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仅仅是因为你结过婚，也是你自己说过的。”
　　“可我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但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