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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破茧18 ...

  •   还问他们喝不喝,要喝的话他也可以把宋老头说的那些全都说出来给他们分享一下。
      解依他们两个人一听,各自都说着自己还有事情,飞一般的溜之大吉了。
      离开的那一日,雨下的特别的大,那日街上没有多少人,车辆也少的可怜,长长的马路上就一辆黑色的轿车行驶在马路上,安静的等待着前方的红绿灯。
      当红灯边绿灯后,轿车一路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行驶过去,直到停到了墓园门口,车门被推开,车内打出一把黑色的雨伞,撑伞的人手上没有拿花,只是提着一个油纸做的手提袋。
      那人穿着一身的黑,就连里面的衣服都是白衬衫,领带用的也是黑色的,手上戴着一双白色的手套,戴在脸上的金属边框眼镜也取了下来,一点装饰也没戴。
      穿着黑皮鞋踩过一个个积满水的水洼,进了墓园的门,熟门熟路的走过墓园内的小道,越过十几排列整齐的墓碑,在走到第二十个的时候转身走,进了第二十和二十中间的走道内,心里面默默的数着数。
      刚打算把伞举高一点,就看到一个和他一样来扫墓的人,那人站在前方一动也不动,唯一懂了一下还是抬手往脸上摸了一下,直到滕遇秋走进后看清楚墓碑上贴着的照片后,嘴角扯出一抹坏笑,道:“不会吧,不会吧,我刚刚是不是看到你哭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流了多少猫尿。”
      来的人正是他那个又撒谎告假说痛经为正当理由没去上班的许默。
      “滚滚滚,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许默直接把他的手用力给拍开了。
      揉着手背上的红印子,很有深意的哦了一声:“我知道啦,你这不是哭了,你这就是痛经痛哭了吧,果然还是只有我最了解你了。”
      话才刚说完,许默直接一个眼刀剜了过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那还不简单,你就把我当成哑巴就可以了呗。”
      说完就把纸袋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里面放着的就是一瓶泸州老窖。
      许默翘着他拿出来的酒,不由得笑了一下打趣的说:“别人扫墓都是送花啊送长明灯之类的,你这是打算和人家不醉不归。”
      滕遇秋也不示弱,直接就开口:“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卧槽,你就是几天不见了皮痒了是吧,我可是你长辈,知不知道小兔崽子。”
      “知道啊,这不要走了所以特想和你怼几句,这样你心里面不就舒坦些了吗,瞧瞧,这不是腿也不疼了,经也不痛了吗。”
      果真,这小子生来就是欠打的料。
      把伞递给许默让她撑着,忍着这里是哥哥和嫂子的墓,不让这熊孩子淋雨的心思,一只手使劲儿的握着扇柄,握的指尖都泛白了。
      他自己则蹲下身拧开酒盖,拿出两个白瓷杯倒了两杯白酒放到许默买来的两束花之间,站起身对着墓碑的正前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心里面默默的道:这次去边城还望爸妈保佑,若是我能成功的把人带回来,绝对带给你们二老看看,告诉你们一声,这人牛逼的很。
      想到最后,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许默见他这么一笑,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透露出一股奸诈的味道在里面,这熊孩子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她瞧着别人上坟扫墓都哭的肝肠寸断的,就连她都忍不住热泪盈眶,这小子还勾唇笑,该不会被鬼上身了吧,她小时候经常听老一辈的人说,这墓地和墓园就从来都不干净过,要是沾上个什么东西,最好还是去求个桃木牌。
      拿胳膊肘抵了抵小声道:“混球,你别在这地方玩儿鬼上身啊,我怕。”
      搓着两天胳膊,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收起笑容面色平常的拿起放在地上的泸州老窖,对着许默举了举道:“祝我一路顺风,回来后绝对请你吃饭,这样可以了吧。”
      “那你回来了没请这么办。”许默对交叉了双手,给了他一个你自己理解的眼神,这混小子还真的鬼上身了啊,居然那么好心。
      滕遇秋想了半晌才道:“让我哥做你的小白鼠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飞快的把交叉在胸前的手分开一只,一掌击在了他拿着酒瓶子的手上,“一掌击下绝不反悔,若敢誓言,回来你哥就是我的小白鼠,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你也必须把他给我逮回来。”
      也不知道这事滕默一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气的跳脚,这简直就是坑哥的一把好手。
      哥哥生下来就是拿来坑的,不然也太对不起当初把他辛辛苦苦拉扯大亲哥哥了。
      京门的雨连下三天后,天气就开始转凉了,一楼的小区外不知道是移植了一棵芭蕉树,这雨一下,雨打芭蕉发出噼里啪啦声家家户户都听的清清楚楚。
      听着那“噼里啪啦”的声响,滕遇秋第N次祈求上天来个淘气小明把这棵芭蕉给祸害了吧,这大晚上的睡觉真的很是扰人清梦。
      不过到了白天可就不扰人清梦了,反而还欣赏起这声音了,或许这就是存在他骨子里的的“贱”劲儿吧。
      没了又想,有了又不珍惜。
      京门这边三天白夜雨连着下,唯一停过几个小时,随后又是蒙蒙细雨,要是打雷了,忍不住让人怀疑,这到底是谁又TMD发毒誓了,赶紧把嘴给闭上吧。
      而边城那边可就不一样了,它那边就和这边对着干似的,这边下雨,那边晴天,本以为去了后和太阳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却没想到开车刚上高速公路,天就垮了。
      坐在后座位上的滕遇秋一只手撑着下巴回想着自己今天早上在市局门口听着那些人对他说的一声声保重和一路小心,就差手拿粉色小手绢了,其中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冒出来一句,那边是个大晴天,运气绝对好。
      现在,再看看这天气,他只能“呵呵”两声。
      开着车的白黎忍不住笑了一下:“老板别呵呵了,你这都呵呵一路了,不就一个天气不好吗,也……”
      不至于会打雷。
      还不等他把后面的说完,还真的来了一道响雷。
      “小白啊,你看看这天多配合你啊,所以你还是把嘴闭上吧。”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解依对着他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让他把乌鸦嘴给闭上。
      在上路后没多久,边城那边的余勤就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同时还发了一个文物给他,而那一个压缩文件就是红珠子的成分分析。
      成分显示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药,而外面裹着的就是一层蔗糖和可食用色素。
      到现在他都有一些想不明白了,这东西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说这东西害人可也不假,说不害人也不假,那么这东西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怕是也就只有余勤她们才知道了。
      可这女人非得在他满肚子疑惑不解的时候和他打起了马虎眼,说的那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言简意赅的就是说你来了边城就知道了,同时也可以了解到之前你们遇到的蝴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越听越想把那女人拉出去给朕砍了的节奏。
      边城市郊区外有一座山,那山被城外人称呼为狮子,关于这山为什么叫狮子山就连傅辛慈也不知道,一问他,他的回答就是:“我出生地在海江又不是边城,我哪里知道,你问我我问谁,让我问鬼吗。”
      听他这一说,胡凛忍不住小声嘀咕:“只要你做得到,也不是不可以。”
      哪怕他说的在小声,也依然逃脱不了傅辛慈的耳朵,他放慢了脚步,直接一脚踹了出去,踢到了胡凛的腰上。
      “我要是叫来了,今个晚上就让她陪你睡一觉,绝对把你睡的流一裤子。”
      司空默默的远离了这两个人,表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人,他可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到底是什么的。
      自从把那破东西拿到手后,罗晋三天两头的都不见人,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哪怕是他们两个人打起来也不见得出来主持公道,这要是搁在公司或者厂子里面,那可是绝对百分百开除。
      戴着满肚子的疑惑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面,在进来山里面后,就看到了倒在树丛里面的一块木牌,木牌上面缠满了牵牛花的藤蔓,可以隐约看到写了什么字。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撇,他也还是把位子给记住了,打算抽个时间回来看看。
      下了高速公路,进了边城市,抬头看看天,这天气越来越差,就和滕遇秋的脸一样,直到到了地点下了车。
      打着迎接贵客为理由出来散心的余勤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像是日/了狗的脸,把刚想说出口的话在嘴里面打了一个转,后立马咽了下去:“那个,你们吃饭了吗,我带你们去吃饭。”
      走到后面的解依立马就点点头道:“没吃没吃,我买单。”
      见有人回她的话,她也是一个顺竿爬的人,把人往自己身旁一拽,远离了那一尊怨神道:“你老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顶着这一副被那啥了的样子,看着怪吓人的。”
      解依叹气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这事情说来话长了。”
      听她这一说,余勤也来了兴趣,刻在骨子里的的八卦基因立马沸腾起来,就问:“怎么了,给我说说,我爷爷说过,无论什么事情,不管好坏分享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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