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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Black tower's evil zero 1 ...

  •   京门市,一个有趣的地方,白天都是些人来人往的上班族,只有到了晚上才可以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面纱下面藏着的就是真实的一切。
      京门市靠二环外的一条中杉路一带,暗的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哪怕打着一个手电筒,都不一定可以看得清脚下踩着什么东西。
      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一带全都是一些流浪汉,乞丐顿居的地方,哪怕找来了人来建设一些灯,前脚建好,人家后脚都可以直接给你弄坏。
      派些人过去重新改造一下这里,人家就是不同意,宁死也不接受,偏偏就喜欢这些残破不堪入目的破地方。
      在这逼仄穷困的地方,若是不仔细看下四周,你都可能一脚踩到某家不知名的下水道里面,当一回水道美人。
      市长搞建设发展经济,同时也是知道京门里面有一个这样的地方,和之前的一样,也派人进去谈谈,可惜不领情,还被扔石子倒翔的赶了出来,这时间长了,也就直接不了了之了。
      春季的微风吹过这片贫瘠之地,又带来了一阵阵冻人的小雨。
      而这雨从一早就下到了夜间,哪怕是下着雨,也阻止不了一些夜猫子的夜生活。
      傍晚时分,离中杉路反正的方向,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行走动作吊儿郎当的人,这人时不时的还踹一两颗小石子,后又一步跨入了某某酒吧里面。
      夜间的酒吧就是如此,从来都不开一些白色的灯光,一进去就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照在人们的头顶上。
      走到吧台,取下挂在鼻梁上的墨镜,摆了一个比较帅气的姿势看着在吧台站着的调酒小姐姐。
      那人对着女调酒师吹了一口口哨:“小姐姐看你也是一个有实力的人,怎么样给我来杯威士忌水割如何。”
      随后又接着问了一句:“小姐姐再打听一件事情,你们这有一个穿着特骚包的家伙来过吗?”
      女调酒师被这一口哨吹的脸颊发红,后又一听这位客人要一杯威士忌水割,同时还是来打听人的,当下脸一垮也不管他到底是帅还是不帅,反正就板着一张脸。
      应该是知道威士忌水割不好调,那客人伸出手从黑色西装里面拿出了钱包,甩了十几张红纸出来,那女调酒师板着的脸又浮现出了笑容。
      像是害怕他会立刻反悔一样,那调酒师双手压在红纸上面,一张一张的理整齐放到了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干净的杯子放到他面前,又拿出了一块冰开始凿,“好的,没问题,请你等一下,哦对了,你问的那个人,早就已经离开了,穿的确实挺骚的,那一身花花绿绿,特引人注意,活像是一只花孔雀。”
      滕遇秋问到后,就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也没在说什么。
      约二十分钟过去了,滕遇秋拿过杯子一口喝完头也不回的的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没多久,他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走,干脆直接沿路返回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隔壁的狗吠声吵醒了,连带着还有挖地时发出的的声音和一群人坐在院内聊家常人声。
      滕遇秋躺在床上“艹”了一声,后又拿起枕头就捂在了头上,昨天被人放了鸽子本就心情不好,今天早上还有人来烦他,真的是糟心,这日子还不能好好过了。
      即使如此,声音还是很大,起身穿着那一身皱的不堪入目的西装就抬脚走到阳台,对着楼下大喊:“给老子我安静一点!”
      楼下听到声音的十人抬头一看,居然是一个和叫花子没两样的人,也没有去打理,继续干着手上的活。
      因为这活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早早没有睡好的人床气特别大,而这里面就刚好有一两个,这一两个人就对着他比了一个中指。
      滕遇秋这个人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无人在家做客,或者父母不在家,就他一人,那么这绝对是他的天下,进门脱完鞋光脚踩地直接进,管他穿不穿,睡觉不脱衣,倒头就是睡,第二天还不用穿衣服,省时还省力。
      见无人搭理他,还对他比中指,滕遇秋咬牙直接顶着鸡窝头,拿起放在柜子上的金属框眼镜和墨镜就下楼了。
      到了隔壁,戴上墨镜,一副□□老大的样子,撸起袖子就打算和人大干一场。
      紧接着就有了接下来的事故了。
      一阵有节奏的喊声,在京门市公安局门口响到了某一个没有挂门牌的房间门口。
      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外面十几个穿着长袖的人正绕着刑侦支队里面的一个小型操场跑步,嘴里面不停的喊着“一二一二。”
      某办公室里面,滕遇秋戴着碎了一个镜面的金属框眼镜,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像是做错了事情,被家长知道后,等着被问责。
      办公室里面,一个穿着常服的人坐在皮质办公椅上,时不时的用手敲着桌面。
      整个办公室里面安静的只能听见“嗒嗒嗒”的声音。
      到最后,滕遇秋抬手推了推快要掉下来的眼镜,道:“那个,我可不可以先回去了,反正你也教训完了,更何况我检讨也已经写好了。”
      司空停下了敲桌子的手,拿起放在他面前的检讨,迈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啧,你说你这检讨写的怎么样,你给我自己看看。”
      滕遇秋接过检讨,头也不抬的道:“我觉得挺不错好,而且字体整洁,没有错别字。”
      司空冷冷的看了一眼滕遇秋,他就是想不明白了,戴着一副坏了的金属框眼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为什么还是有一种祸国妖姬的感觉。
      滕遇秋被他看的心里面直发毛,眼神飘忽不定,还是觉得低头看鞋的比较好。
      五分钟后头,顶就传来了一阵说话声,“滕总还真的是智商高超啊,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写的检讨里面指名带姓的在骂我吗。”
      还在走神的滕遇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慌了一批,连忙道:“怎么可能,我都没有看出来,更何况谁敢骂为人民服务,不求回报的大好人啊,你说是吧,嘿嘿嘿。”
      见他这样没脸没皮,司空也不再说什么,转身靠回椅背上,忍不住的揉了揉眉心:“你知道你隔壁住的人是谁吗?”
      滕遇秋一抬头疑惑的问:“啊?什么,我家隔壁住的到底是谁我怎么知道,怎么该不会你以为我要去砸人家玻璃窗吧。”
      司空一听此话,他的目光瞬间就变得冰冷无情,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在一看他还是那副傻呵呵的样子,为他自己问的这个傻问题叹了一口气,真的是不该将所有期望都放在他身上。
      “滚,出去重新写检讨去,”司空面带‘危笑’的看着他说,“写不好就不要回去了。”
      听到他要让自己重写检讨,滕遇秋淡淡的“哦”了一声,不似外人一般走路都是同手同脚,而是直接大大方方的走到他面前,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张干净的纸,又从笔筒里面拿出了一只签字笔,紧接着从另一边搬来了一张椅子,坐下就开始写检讨。
      司空看着他把这里当成自家,忍不住吐槽道:“你还真的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了。”
      “那是当然的了,毕竟咱们熟的和那锅里面的馒头似的,就差粘一块儿了,怎能随意啊,更何况那么束手束脚干什么,”滕遇秋一副不怕死的说道,同时还顺带着问了一个问题,“哦,对了你们这里包饭吗。”
      司空别着双手道:“不是这里面上班的人,不饱饭。”
      滕遇秋道:“哦,那支持点外卖吗?”
      司空道:“你看他送不送的进不进来再说。”
      滕遇秋道:“虐待无辜人,克扣吃食犯法吗?”
      司空:“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律师。”
      滕遇秋:“……”好了,这下完了,路都被掐死了,还是老老实实写检讨好了,要不然今天晚上得在这里打地铺了。
      司空一个永远永远都是踩点上班的人,再不然就是在局里面直接睡一觉了事,第二天接着工作。
      今天八点带着十几个人出去挖泥担土,挖的好好的,不知道是不是他运气好还是怎么的,那十几个人里面就刚好全都是新人,又恰好里面有一两个心情不好,看样子应该是和女朋友分手了,毕竟干这一活的本来就很难找女朋友。
      失恋者和大少爷脾气的滕遇秋就打了起来。
      听到骚动的司空对那家房子的主人道了一句抱歉,就往前院跑去,看到滕遇秋身下压着两个人,一拳一拳的往下打着。
      其他的几个人见事情不妙,赶快去找人,现在还没有回来,胆大的就去拦着,无一例外的都被挨了一拳。
      头上拿来装/逼的墨镜在打人的时候掉在了脚边,一落地就被踩碎入土为安了。
      到场后没多久,离开的几个人也赶到了现场,见自家老大没有发话,用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那一群人,拍了拍离他近一点的一个人道:“你说说回去后我该怎么罚他们。”
      被点名的那个人被问的全身颤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继续沉默不语。
      见几个人打的没力气了,司空才走上前,一手拎开了打架的两个人说道:“没想到啊,滕总居然还有打人和被打的一天,走吧,你们几个都跟我回去一趟,回去喝茶好好的聊聊,放心绝对是你爱喝的绿茶。”
      就这样,几个人跟在司空一起回了局里面,就留下了剩下的不到十个人继续挖土扛泥。
      办公室里面,司空嘴里面叼着一根烟,手上拿着一碟档案翻看着,身旁坐着咬笔帽的滕遇秋。
      在进来的时候还狡辩了一句,说是,其中一个人骂他小矮子,他才动手的。
      司空也没去管,只是叼着烟,吐了一口薄雾出来,闻到烟味的滕遇秋皱了皱眉,将笔放下,起身将他的烟夺了过来,掐灭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抽抽抽,一天就知道抽,小心哪天抽出肺癌,好升天。”滕遇秋理了理衣服,坐回了原位,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瓶康师傅绿茶说,“说好的给你喝新鲜的茶,还有再说话,下次就把你嘴都给缝了。”
      “不要!”
      司空将档案“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呦,没想到脾气还挺大的,怎么以前没抽过,还是没喝过,少装了你们这些夜猫子太子爷那个没碰过这个东西的。”说完还从抽屉里面拿了一包新的,扔到了他面前。
      滕遇秋一把拿过烟,拆开塑料膜,将里面的烟全都倒了出来,捏成了碎末,扔到了垃圾桶里面,还不忘的把它踢远一点。
      看到滕遇秋这么浪费他的烟,这几天手头有点紧,这包烟还是找林息借的一百块钱买的,这小子居然全都扔到垃圾桶里面的,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腿上。
      被无良刑警踹了一脚在膝盖上,滕遇秋顿感觉得从小到大就没人敢打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经常被人揍。
      先是早上被人吵醒,后和人打了一架,打到了司空这里写检讨,后又被踹了一脚,这一腿踹的他还不敢还手。
      算了,还是不和更年期老人家生气,要是把人家心脏病高血压气出来了到时这市局的不把他吊起来鞭/尸,想想都可怕。
      十一点整,在办公桌刷着手机视频的司空被一阵敲门声敲回了神。起身打开了门,就看到门外头上顶着火冒三丈的宋局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进门就把司空从位置,如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关于那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这宋局也是上了年纪的老大爷了年纪是司空的两倍之多,偶尔有一点点大嗓门也是不为之奇怪的,可就急匆匆的过来没有关门,这一嗓门吼了出去,周围的一帮人全都一窝蜂的涌了过来,站在门口探头探脑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站在一旁的滕遇秋被这突然闯进来的宋局拎司空的画面惊得,咬在嘴上的笔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这可是年度大戏啊,不看白不看。
      没想到,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司空被一个比他年纪还高的人像母鸡叼小鸡一样叼了起来,立刻从衣服里面掏出了手机,“咔嚓咔嚓”的拍着照片。
      一大黑历史,不保存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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