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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日本东京 ...

  •   “噢,你说波本啊,我前男友,是个跟踪狂。”
      埃莫伊的大脑快速运转着。眼看218准备拒接,她立马说,“如果我不接电话,他就会跑到家里来闹。”

      “真的吗?”
      218端详埃莫伊片刻,迟疑着接通电话放在她耳边。

      埃莫伊害怕波本喊她苦艾酒,急忙先开口吼道,“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你的东西我已经都扔掉了,不要来我家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好,好的。”他说,匆匆挂断了电话。

      埃莫伊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大脑早已乱成一团。波本的来电让她重燃希望。只是这希望有多微弱只有她自己知道。波本的名字和模样她一概不知——他们是实打实的陌生人。这样一通无厘头的电话会让他察觉到异样吗?他会出手相救吗?

      埃莫伊不知道。她甚至开始有点后悔拒绝帮他了。如果波本刚才来了,那现在的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

      218并不清楚埃莫伊在懊恼什么。不过她已经迫不及待去取代这位传奇前辈了。胜券在握,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埃莫伊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决定再拖延一段时间。她咬咬牙,语出惊人。
      “我和组织里的很多人都有过关系。”

      “噢?是么。”218挑起眉,饶有兴趣地示意她说下去。

      依埃莫伊的说法,她和基安蒂科恩因为三人行闹出过爱恨情仇,基尔是她的秘密女友,琴酒和她曾是炮.友,不过现在他和手下伏特加在一起了。

      白马探听的眼睛都直了。他觉得这些都太扯淡了,可埃莫伊的表情又很认真。甚至还能说出点所谓的细节来。

      “你知道FBI的胡弗吗?”埃莫伊突然问218。

      “怎么?你和他也有一腿?”

      “那倒不是。他是个恋.童.癖。”

      “不要说无关的人。”
      218用枪托击打了她一下。

      埃莫伊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编排组织的男男女女。好在她在好莱坞的圈里听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传闻。简单改编后说出的东西仍能叫人惊掉下巴。

      218听着听着就笑了。
      “前辈,我很期待继承你的男朋友和女朋友们。”

      她端起枪,微微颔首。
      “好了,你的风流韵事就到此为止吧。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别把我和尼克葬一块。也别跟他葬一块。”埃莫伊朝白马探的方向努努嘴,“给我点清净。”

      “46,你还是不相信我会放了他。”
      218故作惋惜地摇摇头。像要验证自己的话一般,她走去解开了白马探身上的绳子。

      “滚吧。”她说。

      白马探战战兢兢地走到门边,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218就改变了主意。

      “站住!”她一声呵斥,吓了他一激灵。

      218示意他走去桌旁,白马探照做了。但当他看到桌上赫然放着一把水果刀时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而218接下来的话也验证了他的猜想。

      “拿起来,然后——杀了她。”

      白马探心里一沉。他杵在那一动不动,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模糊的想法:如果他下一秒跑向门外会怎样?或许他可以拿起刀刺向218,正当防卫总没问题吧?
      可是218有枪。仅凭这一点,以上这些都是鲁莽而不可行的。
      他焦急地想着,不知如何是好。

      218已经等不及了。她走过来把刀塞到他手上然后强硬地推着他来到埃莫伊面前。

      “动手吧。快一点。”她催促道。

      白马探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望着埃莫伊,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就这样有一会。
      “我做不到。”他终是垂下手臂,不敢看她。倒是埃莫伊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意外的平静。

      “你不敢杀我也没勇气反抗,更不会自.杀。承认吧,你就是个懦夫。”

      “你不会激怒我的,这样没用。”白马探抬眼对上她的视线。
      “告诉我,你杀人的时候真的快乐吗?”

      埃莫伊愣住了。这尖锐的疑问刺入灵魂,她的整个身心都不禁颤栗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始终处于一种清醒而麻木的状态。

      白马探松开手,刀掉落在地上。他转向218。
      “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想日日夜夜都忘不掉她的脸,让她的死成为我此生的梦魇。”

      “混蛋!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放弃生命!你根本就不明白,长长久久的生命对我们这些克隆体而言是种怎样的奢望!白马探,你侦探小说看多了吧?良心是个屁!值几个钱?为了所谓的崇尚的道德感而放弃生命值得吗?”
      埃莫伊快急死了。她想要骂醒他,但眼下主宰他们命运的人已不再是命运本身。

      “不领情就算了。那就如你所愿吧。”218举枪对准了白马探。她关上击.锤,似乎笑了一下。
      “闭上眼,46。小心你男友的血溅到你的眼睛里。”

      千钧一发之际,门铃声透过紧缩的房门传来。218手里的动作一顿。她权衡片刻,重新把白马探绑好,封上两人的嘴然后捡起水果刀前去开门。

      “谁啊?”她将枪别到腰间,前倾身子透过猫眼往外瞧。

      “有您的快递。”戴着头盔的男人低着头,看不清脸。

      “放在门口就可以走了。”

      “可这需要您的签字。”男人站在门口抱着一个纸盒纹丝不动。

      218烦躁地呼出一口气,打开门,伸手拿过笔在单子上签了字。她扣上笔帽,注意到男人在朝屋内张望,立刻遮挡住他的视线,警惕地看着他。
      “你要干什么?”

      “可以借一下您的厕所吗?”

      “不行。”218面色不悦。

      “就一下。”男人说着就往屋里走。
      218看他如此执意不听劝阻,立刻拔.枪。
      “别动!”

      被枪指着,男人似乎有点吃惊。他缓缓举起双手。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苦艾酒。”

      218也吃了一惊。
      “你是组织的人?”

      话音刚落,转眼间,枪到了男人手里。

      “我是波本,我们之前见过面的。”男人说。他单手摘下头盔,露出一头凌乱的金发。虽然身形略显瘦削,但小麦色的皮肤衬得他健壮。

      “抱歉,我最近因为一些事情过于敏感了。”
      218自然不认识他。她假笑了一下,朝他伸出手,想要回枪。波本却做了个假动作,把枪收进自己的口袋。
      “就当见面礼如何?”他自顾自地说,瞥了眼凌乱的客厅,低声问她是否一切安好。

      218笑着答道,“当然,尽在掌控之中。”

      波本点点头,坐到沙发上去了。
      “快一点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行动了。”他对她说,眼里是野心勃勃和强压下去的杀意。

      话音刚落,他突然抿紧了唇,表情严肃起来。

      “你怎么了?”

      “嘘。”波本将食指搭在嘴边,示意她安静。

      隐约有“咚咚”声传来。三长三短三长,标准的SOS求救信号。波本看向紧闭的卧室门——声音正来自那里。

      “什么情况?”他不等218回答,站起身朝卧室走去。

      218顿时紧张起来。她没有时间多想,本能地抓起水果刀朝波本刺去。后者察觉到了她的动作,迅速掏枪转手扣动了扳.机。218大叫一声捂住了手臂。下一秒,鲜血开始从指缝间渗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但别逼着我对你动手。”
      话是这样说,波本还是扶着她走到椅子旁,从纸箱里翻出止血的绷带丢给她。自己则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首先第一眼他看到了被绑在门边的白马探。他认得这个男孩,白马总督的亲儿子。这样身份的人出现在苦艾酒的房间里令他感到十分意外。更让他震惊的是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苦艾酒。只不过这个看上去已是奄奄一息。

      从短暂而巨大的冲击中缓过来,波本走到埃莫伊身边蹲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触感很真。而埃莫伊早已精疲力尽,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声音。倒是不远处的白马探“唔唔”了几声,不知是什么意思。波本没有搭理他,而是更为仔细地检查埃莫伊面部和头发的连接处,也没有发现人.皮面具的痕迹。

      但世界上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苦艾酒。
      怀揣着疑问,波本冲出房间。218不在,地板上有一条血痕,延伸至大门。他出了门,恰巧看到走廊那头218踉跄着跑进电梯。他立刻追了过去。赶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一枪击中了显示器的按钮。电梯停止运作,未完全合拢的门留出一指宽的小缝。波本先是瞄准了218的小腿开了枪,断绝她逃跑的可能,再收起枪,双手使劲,硬生生掰开了电梯门。最后他拖着218出来的时候不忘给电梯里的监控器补了一枪。

      “说吧,你是谁?”
      波本给218缠上止血绷带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苦艾酒。”218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呻.吟着。她的一只手被拷在暖气管上,指尖发白,无力地垂下。

      “胡说。”波本伸手扯了扯她的脸,却发现这个也是真的。这下子,他彻底搞不懂了。

      此时的218因为失血过多很是虚弱,言语表达也稍显混乱。波本决定先去问问另一个苦艾酒。他回到卧室,撕下埃莫伊嘴上的胶带问她是什么身份。埃莫伊不答,只是央求他把抽屉里治头疼的药给她。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又问。

      埃莫伊勉强抬起脑袋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又垂下脑袋不说话了。
      波本瞬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这两个苦艾酒怎么都不认识他?

      于是他把视线落到白马探身上。他打算和他谈谈了解一下情况。至少他觉得以白马总督的教育方式是不会培养出罪犯的。

      波本走去解开了白马探的束缚。由于他没有拿枪,看上去还算友善,白马探对他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戒备。
      “那个女人呢?”他问他。

      “手腿各中一枪,暂时死不了。”
      波本刚想问他点东西,白马探已经跑到埃莫伊身边去了。看他这急吼吼的模样,波本心里对二人的关系大致有了猜测。

      松绑喂药白马探都能做,但埃莫伊脱臼的胳膊他是碰也不敢碰。虽然懂得一些相关的知识,但实际操作经验为零的他犯难了。

      波本看出他的窘迫,走到两人面前。
      “你是谁?”埃莫伊问。

      “波本。”

      “噢,我素未谋面的前男友啊。”埃莫伊笑了一下。又因为牵动神经而吸了口冷气。

      “我来帮你吧。”波本主动示好。征得埃莫伊同意后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确认了一下位置。

      “忍着点。”

      “嗯。”

      波本一手按住她肘关节下方的桡骨往后按压。同时另一手拉着她的手臂慢慢旋转,几圈下来骨头缝处发出“咔哒”一声就算是复位成功了。

      他看埃莫伊疼的浑身都在颤抖,便等了一会。待她缓过劲儿来,又帮她掰正了另一条胳膊。

      “所以这回可以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波本望向白马探。他的话波本还是愿意相信的。

      “你先休息,我待会回来。”白马探把埃莫伊抱到床上。这才对波本说,“我们出去说。”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卧室。房门被关上后,埃莫伊坐起身打开了抽屉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把枪和一把瑞士军刀,悄悄来到客厅。

      白马探和波本去了书房,这里只有躺在地上神志不清的218。即使缠着绷带,她的伤口还在冒血。见她彻底丧死了行动能力,埃莫伊放心地在其身边坐下。掰开她的嘴,硬生生地割下了她的舌头。218无力反击。她张开嘴,嘴里的鲜血喷了埃莫伊一脸。

      埃莫伊丝毫不在意她微乎其微的反抗,只是淡定地抹了一把脸。撩起218的衣服,操.起刀,面无表情地在她皮肤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这时任218如何呐喊,也无济于事了。她只能发出含糊而微弱的求救声,相隔一堵墙的书房里的人自然是听不见的。

      埃莫伊的胳膊还是痛的。她折磨了218一会觉得没劲便停了下来。转而回房间取来消音器。

      “我本该好好‘招待’你一番的。但你运气不错,我给你个痛快。”说话间她已经在手.枪上装好了消音器,瞄准了她的心脏。

      “Say hi to god——”埃莫伊轻声说,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过后,218仍大睁着眼,但却没了气息。埃莫伊站起身,伫立了一会。走去卫生间把218的舌头切碎冲进马桶。做完这些她洗掉了手上和脸上的血,把刀擦拭的铮亮,回到卧室躺下。

      又过了一会,波本和白马探回来了。他们告诉她218死了。埃莫伊微微挑眉,表现的很惊讶。

      波本不动声色观察她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开枪造成的出血量是不会死人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埃莫伊趁他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不过他暂时并不打算揭发她,尤其是当着她小男友的面儿。当他从白马探口中得知埃莫伊的活动时间是27年前至17年前时,心里早就打起了算盘。

      真正感到不安的只有白马探。他望着浸泡在鲜血中的218,鼻翼间嗅到了厚重的血腥味。引人作呕。
      他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惨剧,但心态截然不同。那时他是以侦探的角度去观察分析案发现场的种种,他客观地看待一切:死者、遗物、一枚指纹半个鞋印。这些并无区别。
      而现在,他是同谋是共犯,是包庇者。他感到深深的恐惧,却又不敢在两个组织成员面前表现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喉咙发涩。
      “我们……嗯,应该干什么?”

      埃莫伊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回答,“不如先吃饭吧。”

      不仅如此,她还邀请波本一起。后者应了下来,三人坐在同一张餐桌旁。218的尸体距离他们不超过5米。白马探根本无心享用美食,他时不时瞥一眼218的方向,坐立不安。倒是埃莫伊和波本像是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白马探干脆放下筷子摆弄起手机来。波本看了埃莫伊一眼,埃莫伊立刻意会。她拿过白马探的手机,发现搜索界面赫然写着“包庇罪判几年”。

      埃莫伊笑了起来。
      “别胡思乱想了,我们不会有事的。”她把手机还给白马探,继续说道,“这栋楼里住着山口的成员,电梯报修的时候就说是□□火.拼造成的。”

      看着白马探忧心忡忡的模样,波本也安慰他说不要担心。
      “待会分尸抛的远一些,没人会发现的。”

      白马探听完,默默拿起手机开始搜索辱尸罪的刑期。

      本以为波本只是随口开个玩笑。结果他吃完饭后真的开始了行动。

      “你这里有那种剔骨刀吗?”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

      “我不下厨的。”埃莫伊摇摇头。

      “没事,幸好我带了。”他从纸箱里拿出一把开了刃的长柄刀。

      白马探目瞪口呆。然而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波本把刀递给了他。

      “去把她肢.解了。”波本命令道。见他不动(其实是吓傻了),还贴心为他讲解快速分割骨肉的方法。

      “别刺激着他。”埃莫伊走过来把刀从白马探手里拿走,把波本拉到一边商量对策。片刻,两人回到桌边告诉白马探他们准备换一种较为温和的方式来处理尸体。

      谢天谢地,不用分尸了。
      白马探松了口气。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深夜市郊,一处废弃工地。

      “快点干活吧。”波本在黑暗中打了个哈欠。

      白马探拿着铲子,被波本用枪指着,手足无措。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埃莫伊,后者耸耸肩表示自己胳膊脱臼刚好不适合挖土。

      “别磨蹭了行不行?再不动连你一块埋了。”

      活着成为共犯还是和218死在一块,白马探选择了前者。他咬咬牙,只好一锹一锹地铲土。

      见他开始干活,波本和埃莫伊回到停在不远处的车上,继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盯着奋力挖土的白马探,两人窃窃私语。
      “埋这儿可不行。万一那小子发疯找了警察,我们都得完蛋。”

      “是啊。待会可能还得麻烦你。”

      “没关系,愿意为你效劳。”波本说着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毛毯递给埃莫伊,“天冷了,别着凉。”

      “你真贴心。”埃莫伊莞尔一笑,接过毯子披在身上。

      两人不再说话。车内安静了好一会。突然波本问她,“你认识宫野艾莲娜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埃莫伊反问。她看向波本。黑暗中,他眼神晦暗,令人捉摸不透。

      波本察觉到她对他的怀疑,立刻换了种说法。
      “我在追查雪莉,也就是宫野志保,她的女儿。如果能有宫野夫妇死亡的线索,或许我就能搞清楚雪莉的事情了。”

      埃莫伊摇摇头,“宫野夫妇死时我已经被关起来了。但他们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关系还不错。”

      “噢?”波本明显来了兴趣。

      “他们是很有想法的科学家。我们偶尔见见面。不过太具体的东西我不懂。”

      波本能感觉出埃莫伊还有隐瞒。但她只愿意说到这儿他也没办法——他们才刚刚认识。

      聊完了宫野夫妇,两人再度陷入沉默。埃莫伊拿出手机玩了起来,波本坐了一会儿,下车去到白马探身边。

      半小时后,在波本的悉心指导下,白马探填上了最后一铲土。他放下铁锹,喘着粗气。额前的金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身上汗津津的。夜风一吹,顿觉寒意侵袭。

      波本在埋尸的位置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没有留下什么具有指向性的线索后和白马探回到车上。三人驱车赶往白马宅。

      送走了白马探,波本和埃莫伊折返把埋好的尸体挖出来简单切割了四肢,分开装在黑色塑料袋里放进后备箱。

      “去我那儿处理吧。”波本发出邀请,埃莫伊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她还正头疼着如何在公寓里碎.尸。

      于是回去的路上换波本开车,他带埃莫伊来到一间仓库。这里并不是他的家,而是特地租的。据说是用来处理一些紧急情况。

      埃莫伊坐在一把有些破旧的椅子上看着波本在操作台旁忙碌着。他的工具很多,手法也足够专业。她不禁打趣他是个合格的清道夫。

      分.尸是个细致活,一干就是几个小时。埃莫伊又累又困,倒在椅子上就着“咔嚓咔嚓”的切割声睡着了。

      波本全神贯注地忙碌着。切着切着突然摸到了一个异物,急忙小心翼翼把它分割下来。他把东西举到灯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这才看清那是个圆形薄片。很软但又扯不断,不知是什么材质。圆片上有两个字母——“MW”。

      “这是什么?”波本转身看向埃莫伊,却发现她已经进入了梦乡。

      埃莫伊睡的并不安稳。相反,她还处于警觉状态。听到动静她缓缓睁开眼问他怎么了。

      就在这一瞬间波本改变了主意。
      “没什么。”他说,合拢手掌把薄片收了起来。

      埃莫伊没有发现他的动作,翻了个身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波本则继续处理218的躯体,一直忙到第二天天蒙蒙亮才脱下染血的胶皮手套。最后两人开车将218的人体碎片扔到了海里。

      经过这件事,埃莫伊和波本的关系似乎亲近了一些。埃莫伊答应了波本的要求,无条件帮他易容成赤井秀一的模样。不过为了区分真正的赤井秀一,埃莫伊故意为他填上了烧伤的疤痕,制造赤井从装有炸.弹的车子中逃出的假象。同时她也从波本口中得知他决定从毛利入手调查雪莉的行踪。

      “毛利和雪莉有什么关系吗?”埃莫伊难免好奇。

      “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早晚会抓到她的。”

      波本收集到的情报显示:雪莉最近一次出现时安装在琴酒车上的窃听器和前段时间刺杀议员时出现在基尔鞋底的型号完全相同。由于基尔之前只接触过毛利小五郎,他有理由怀疑雪莉和毛利有某种联系。

      “我倒觉得这说明不了什么。”埃莫伊摊摊手,企图扭转他的想法。
      “我之前还被怀疑跟毛利有来往呢。”
      她倒不知道水无怜奈拜访过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事。当时那么做也只是单纯为了制造更大的混乱。

      但波本去意已决。埃莫伊只好提出了个条件约束他的行为。

      “不要伤害这两个孩子。”她把标着“angel”和“cool guy”的照片给了他。背面写上了两人的名字: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

      波本好奇地打量着照片。
      “他俩是什么来头?”

      “我怎么知道?我都不认识他们。”埃莫伊耸耸肩,“上一任留下的遗言,让我关照一下而已。”

      “对了,你去到毛利身边总不能就叫波本吧?”

      “当然不会,”他笑着戴上一副黑色眼镜,眼里写满了自信和野心勃勃。
      “我的新名字是安室透。”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日本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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