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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   “喵……”
      圆滚滚的挖煤工卡鲁宾瘫在米奇玩偶服的臂弯里,岔开四条小短腿四仰八叉呼噜呼噜睡着,越前龙马轻笑着凑近它戳了戳,就惹来他的宝贝嗓子深处不满的一声咕噜。
      猫到中年,再可爱也会变得像个被生活榨干的社畜大叔一样,随时随地找个凹陷的小坑就能躺下睡着,用扭曲的身姿充分向主人证明猫是流体,保持形象什么的,小猫咪怎么能懂这些事情啦。
      龙马身子一歪,把卡鲁宾毛茸茸暖烘烘的大尾巴枕到了颈下,熟睡的猫睁开半只眼,看了眼抢走了自己尾巴的人,懒洋洋地向主人挪了挪,把温热的肚皮压在他没被刘海覆盖的额头上,又喵呜一声闭上了眼。
      “龙马君,看上去像是卡鲁宾的枕头呢。到底是它枕着你,还是你枕着它?”
      穿了棉布睡裙的鲤沼菖蒲笑着向他们靠过来,少年和猫睡在一块,留给她他怀里的位置,她就软软地挨着他的胸口躺下,膝盖弯折着,裙摆被抻得向上卷起,露出光着的脚和纤细的小腿,越前龙马便拢过她的腿把它们夹在了自己膝间。
      “怎么不穿袜子?”
      他捏了捏她脚踝上凸起的骨骼,又抚弄着害羞地缩起来的脚趾,鲤沼菖蒲就红着耳朵想把他的手拍开。
      “现在可是夏天,不穿也没关系。”
      “可是地面凉。”
      他一把握住了她捣乱的手,把自己同样穿着短裤而露在外面的腿贴在了她的腿上,将那只意图躲开的手夹在了他们的腿中间。
      “你看,你的体温比我低。”
      凉丝丝的腿,和炙热的手掌,手背贴在她那一侧,绵软的手心就贴着他。她害羞地动都不敢动,向外抽出一厘米,她的手就在龙马的腿上滑过一厘米,榻榻米的木香都被骤然升起的温度蒸得浓郁。
      “龙马君的体温高不是因为是运动员的关系吗?”
      “体温比我高,心拍数比我少,力气也比我大,不能用你的标准来衡量我的呀。”
      她忿忿地小声嘟哝,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他覆盖着缓慢跳动的心脏的胸部肌肉,又在龙马直勾勾的目光里丢盔弃甲地败下阵来。
      “知道啦……我这就去穿嘛。”
      鲤沼菖蒲妥协又敷衍的答应了,又像小狐狸一样憋起一个一肚子坏水的笑,她握起拳,想把他的腿顶开,尖尖的指甲便刮出几道看不见的印痕,搔得龙马刺痛着痒。
      指尖像磁铁一样吸起他皮肤下的血液,他无奈地绷起大腿夹紧了逃走的手,揽过她的颈项,在她促狭的笑意里吻上轻轻翘起的嘴唇。
      “前辈……是故意的吗?是故意的吧?真是坏心眼。”
      坏心眼的前辈应该受到惩罚,招惹完了就想跑,这样恃宠而骄的人不好好教训一下,以后就会变成收下了玫瑰花还要嫌弃它有刺的娇气包。
      “如果是故意的,龙马君要怎么办?”
      鲤沼菖蒲不安分地扭动着,娇娇地笑,和他头顶的猫一样故意往主人的身上没轻没重地乱踩,越前龙马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唇瓣。
      “唔疼疼疼——”
      她把他推开,手却还夹在两人的腿间,龙马一翻身把她压在了榻榻米上,手肘撑在她的耳畔,细碎的额发就垂落到她的鼻尖上来。
      “那就请前辈在乾汁和身体惩罚中间选一个吧。”
      他压低了声音煞有介事地让她做出选择,鲤沼菖蒲盯着琥珀色的大眼睛愣了一瞬,忽地歪过了头噗地笑出来。
      “这是什么TL漫画的经典分镜,龙马君不要随便看奇怪的东西进行学习啊。”
      她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柔软的嘴唇送上去。
      “一定要选一个的话,那我选乾汁。”
      她眨了眨眼,在龙马变得晦暗黏稠的眼神里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前辈……竟然选乾汁……都不选我……”
      越前龙马含混地嘟囔着,咬着自己的下唇睁开了眼,睫毛上挡着一层绒毛,卡鲁宾仍旧趴在他的额头上慷慨地献出自己的肚皮,给他的美梦织就一个现实的温柔乡。
      刚刚还压在身下的前辈不见了,可明明亲吻的触感还在。
      他摸了摸自己干涩的嘴唇,属于少年的淡色薄唇,没有他幻想中的湿润,并没有人在那上面留下绵密的吻。可她那么真,他都摸到了她的腿,看到了脚踝上淡紫的血管,仿佛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菖蒲花汁。他凑过去吻她,前辈的嘴唇就像蘑菇瓣一样软得咬一下就留下一个印子。他的心脏被她戳了一下,现在把手贴上去,还能摸到它在怦怦乱跳。
      她捏住了他的心脏,又转头离开了,真是好过分。
      越前龙马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发着狠地揉了下,想把被前辈捏乱的心绪抚弄平整,却依旧难以缓解她带来的不适。
      人是假的,吻也是假的,心情的波动却不能用虚假的幻梦去否定,怎么会有这么霸道这么不讲道理的人,龙马恼怒地猛然坐起身来,被惊醒的卡鲁宾尖叫着蹬了他一脚跑远了。
      “龙马?去哪里?!”
      越前伦子惊诧地看着儿子网球包都不带从房间里冲出来就套上鞋子往门外跑。
      “去神奈川。抱歉妈妈今晚晚餐不用准备我的份了。”

      结束了网球部活动的切原赤也背着书包和网球包敲了敲手工部活动室的门,鲤沼菖蒲正站在人台边把做好的装饰物一件一件往衣服上用安全别针固定起来。
      “啊,切原君,真是很不好意思,感觉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进度有点慢是不是?”
      她垂下眸带着歉意地浅浅笑了下,拉开一张椅子接过他手中的网球包和书包放了上去,又站到人台先生的身侧把绶带和勋章给它别上。
      “这不是已经做好了吗?没有慢吧?”
      切原也来到工作台边,惊奇地看着满桌的蕾丝流苏珍珠扣,想帮帮忙也无从下手,只能干站在一边看着她忙碌。
      “但是还要试穿看看哪里不合身,而且还觉得有点不够华丽,我想做宝冢的《凡尔赛玫瑰》的那种感觉,果然不是专业的做不出来那种风味呢。”
      她有些苦恼地看着人台没有任何五官的椭圆脸,想着它肯定不是她的缪斯。
      “凡什么玫瑰?那是什么?”
      切原赤也抓抓脑壳。
      “《凡尔赛玫瑰》,一个被宝冢歌剧团改编的漫画。”
      “什么赛?”
      “凡尔赛。”
      “抱歉,能再说一遍吗?”
      切原赤也恨透了英语。
      “凡尔赛,玫瑰。”
      鲤沼菖蒲拿过了手机,把保存在相册中的剧照拿给他看,切原凑过去,带着淡淡洗发水香气的长发发梢就扫到他的手臂上来,他浑身一颤,连那凡什么赛玫瑰都没看到一眼就跳着躲开了。
      “呃……我不懂啦,你们这些女孩子喜欢看的东西……”
      他捂着鼻子不去看她。
      “那切原君再稍等我五分钟,我把零件都装上去,你拿回网球部让他们试一下,哪里不合适告诉我我再修改,全部改完了再用针线缝上吧,用别针还是有点不太安全。”
      她又留了他五分钟,切原赤也拿出手机刷了盘游戏,手指飞起在四分钟之内干掉了对方,又用剩下的一分钟偷偷搜索了那个凡什么玫瑰,鲤沼菖蒲就在他关掉浏览器页面的时候把整理好的两套男装工工整整地装进了纸袋里交给了切原。
      “谢谢。”
      “那,一起走?”
      他躲开她身上的香精味道不自在地问着,别开脸掩盖自己不自然的语气,手却自然地拎起了她的书包,鲤沼菖蒲笑着答应了。
      “好啊,书包还是我自己拿吧,切原君还要拿网球包呢。”
      她把自己的书包和装衣服的纸袋一同接了过来。

      校园里已经很有文化祭的氛围了,从校门直通教学楼的主干道已经竖起了黄红黑三色的立海校徽旗子,遮阳帐篷还没有搭起来,地面上仅用宽胶带划分了不同社团的区域,年年都在比奖杯数的网球部和棒球部又被学生会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分到了一起,围绕着它们的其他社团就亢奋地煽风点火。
      “在笑什么?”
      切原赤也歪着头看向身边的人,她没有笑,嘴角都是平直的一条线,眼尾却微微地弯起来,透出一点平和的憧憬。
      “啊?我在笑吗?”
      鲤沼菖蒲摸了摸自己的脸。
      “在笑的,我看到了。”
      虽然他没看到,但是确实看到了。
      “那就是在笑吧,我只是在想,只是普通的学园祭,大家却都很快乐呢。”
      在练习制作小吃的时候偷偷把做失败的消除掉,弹走了音试图蒙混过关又被指挥拎出来要求单独演奏,穿着戏服排练到一半假发掉了露出一颗戴着发网的光头简直是社会性死亡现场,现在正是做了什么奇怪的错事都可以相视而笑的年纪。
      她像切原说的那样让自己笑了出来。
      “当然啦,这可是海原祭,如果感觉不快乐那它早就不存在了。”
      切原赤也义正辞严道。
      “让人不快乐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吗?”
      她虚心向他求教,切原就大言不惭地点头。
      “对。”
      “那考试为什么一直存在?”
      鲤沼菖蒲笑着看他,切原一脸颓丧地捂住了垮下来的脸。
      “别在学园祭这么好的氛围里说这么扫兴的话,拜托了。”
      他又气又笑地把书包甩到了肩上,虽然他比较想把书包,或者更准确一点的,把书包里的试卷直接甩进垃圾桶,又不小心因为太大力而差点把书包甩到鲤沼菖蒲头上,一个慌张地道着歉另一个就惊笑起来,等在校门树下阴影中的幸村精市与越前龙马看到的,就是他们两个相伴欢笑着的身影。
      个头已经蹿起来的少年单肩背着爱惜的网球包,不那么爱惜的书包就随意地勾着,随着步伐乱晃而摇摇欲坠,与他相比矮上一些的女孩与他并肩前行,笑眼微微眯起,在注意到了树下的人之后就惊讶又欢喜地朝着他们跑过去,她想冲到对方的怀抱中,又在意识到这里是校门口之后停下了脚步,只是眨巴着眼睛与他无声地交流。
      幸村精市微笑着向她点头,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转过身与她装作不熟地一前一后走上回家的道路,他走上前去,在切原赤也的惊恐眼神里伸出了手。
      “幸、幸村部长?!诶?为什么在这里?”
      “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我们切原部长在说‘考试很扫兴’这样的话?你们最近是不是考试了来着?”
      他扭过头看向自己的女朋友,鲤沼菖蒲连连点头。
      “试卷给我看看?”
      他细长洁白的手伸到了切原赤也面前,像一枝半开的百合花,温柔地说出口的话几乎能掐走切原半条命。
      “魔鬼!”
      切原赤也尖叫道。
      是在报复吧?因为他刚刚差点打到他女朋友的头,这肯定是报复啊,幸村部长这么记仇的一个人。
      是魔鬼啊……
      围观了切原满脸菜色的越前龙马沉默地想着,竖起衣领挡住了自己也有点发绿的脸。

      “我,我没想过要和幸村部长考一个学校的啦……为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啊,这次就只是英语和数学没及格而已嘛。”
      切原赤也捧着碗里的花形胡萝卜和香菇看着鲤沼菖蒲碗里堆得冒出尖尖的肉片流下了羡慕的口水。只是两科没及格就只能吃蔬菜,以前他全科不及格真田也没让他不吃饭啊,他早说了幸村部长比真田还可怕,可大家都不信他。
      “赤也你要知道,你现在的成绩,直升立海也很难。到时候所有的前辈都有大学念了,你只能留在高三复读,那样你就比玉川还低一届了。”
      幸村精市又夹了一颗鱼丸递到了切原碗里。虽然大部分应该都是木薯粉,但姑且还是有点鱼肉味,切原流着眼泪嚼了两口咽了下去。
      “嘁……绝对不要。”
      “如果你想像越前那样去打职业,那不读大学也没关系,但他的成绩应该也比你好,至少英语应该是没问题?”
      幸村用漏勺在火锅里舀了舀,把鱼肉片夹进菖蒲的碗里,又把剩下的几片海带和一根玉米笋倒进了越前龙马的碗中。
      “他拿美国国籍的他英语当然没问题了!”
      切原眼馋地看着那根玉米笋都觉得它一定又香又甜。
      “你拿日本国籍可是你的国语也很有问题。”
      幸村精市放下了漏勺,在乖乖吃肉的鲤沼菖蒲头上摸了一把,又把放在两人之间的手机拿了起来。
      “你初一的时候写给我们的挑战书,原件还在真田那里存档,但是我拍了照片,呀,实在是太有纪念意义了,每次换手机都舍不得删呢,菖蒲,越前,想看吗?”
      他呵呵笑着,熟练地把那张挑战书的照片找了出来,却也不急着给他们看,多少还是要在外校人面前给孩子留点面子。
      “什么?!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许给这小子看!”
      切原赤也红了眼睛挥舞着手臂来抢手机,龙马趁他不注意又把不小心捞起来的一根蒿子杆塞进他碗里。
      “想看,幸村前辈请务必给我欣赏观摩一下谢谢,我可以用手冢部长在德国的情报来交换。”
      “什么情报?”
      幸村来了兴趣,把手机藏进了鲤沼菖蒲的腿里让她夹着,她就也很感兴趣地拿起来悄悄看了一眼。
      居然能把[幸村精市]写成[辛村精市]什么的……倒也能懂他能把一张照片保存五年的原因了……鲤沼菖蒲有些心疼地给切原夹了一块肉过去。
      “比如手冢部长有没有交女朋友、有没有告别童贞之类的?”
      “哦,那算了,肯定没有,这不算情报。”
      幸村精市一把把手机屏幕朝下按了下来。
      “这当然算情报,你可以去嘲笑他这么大了还没交过女朋友,以后只能跟球拍和图书馆的书约会了。”
      龙马不服气地抬高了声调,幸村就瞥了他一眼别过头轻笑起来。
      “原来真的没有啊?我刚刚只是猜的,要我说手冢在德国没准很受欢迎呢,你们想他那种性格,不觉得和德意志这个民族很配吗?”
      他无辜地摆摆手。
      “那谢谢你的情报,顺便我也觉得只有网球神仙和书中仙女和手冢最配。”
      幸村又夹了一块牛肉笑眯眯地放进鲤沼菖蒲的碗中,她吓得哪敢说话只能埋头吃起来,切原赤也局势陡变开始对着龙马露出幸灾乐祸的怜悯笑容,看吧,被套路了吧,他早说了幸村部长最可怕了。
      可怕的幸村部长又一箭射向了切原赤也的咽喉。
      “我把部长位置给了赤也会不会有点耽误学习呢,菖蒲,他平常在英语课上还睡觉吗?是不是训练太耗费体力,上课就没有精神?”
      幸村精市摩挲着下巴认真思考着,突然被点名的鲤沼菖蒲猛地呛了一口。
      “诶?啊啊……这个……切原君坐在我后面,我基本看不到他的。”
      她哽了好一阵才在切原可怜巴巴的乞求眼神里找到了答案,总不能说英语老师的粉笔一半都会飞到他头上去吧,幸村听了就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如果赤也明年升不上立海大学,就请当做没有我这个前辈吧,见到我之后也装作不认识比较好,我会说话算话把赤也的所有记忆都从脑海里删除掉的。”
      “好狠……”
      越前龙马低低地评价了一句,不知道能让人跑圈跑到腿废掉的手冢部长和威胁着要删除后辈的记忆的幸村前辈哪一个更狠。

      到最后也没被允许吃肉的切原赤也还是在鲤沼菖蒲偷偷摸摸地接济下吃到了几片从锅底捞起来的鱼肉,蔬菜倒也填了一肚子但总觉得哪里没满足,就又无视了幸村“你胆子不小”的泛着寒光的眼神跑出去买奶茶。
      “前辈,为什么突然搬家了?”
      趁着幸村精市在厨房收拾碗筷的空档,越前龙马靠近了她,浅浅地问着。
      她的嘴唇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二十厘米的位置,果然就和梦里的一样看上去十分柔软,龙马红着耳朵尖遗忘掉那个梦,只是打量起这个新的房间。
      原来的房子是有点太小又不安全,可是在高三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的这个时间点突然换房子真的很奇怪,又换了个看上去对她来说远远超出预算的房间,有一间很大的卧室,一间稍小点的客房,餐厅和客厅被安装了挂墙书架的走廊隔开,竟然还有一间入户花园,是一个有点奢侈的地方。
      他坐上去神奈川的电车,还在纠结着要买点什么当做迁居礼物,同坐了一趟电车回老家过周末的幸村精市就走过来向他打了招呼,两个人下了车就奔向超市去买火锅食材了。幸村没对新房子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疑惑,明明他好像也没去过,甚至还要先去立海接一下她,他们再一起回家,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吧。
      鲤沼菖蒲听了他的问话就僵了一下。
      “因为……有钱了,有了很多钱。”
      她混沌而缓慢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时就轻松地对着他笑起来。
      “而且遇到了一个很善良的人,用了很便宜的价格把这个房子租给了我。”
      “换个新房子就当做换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了吧。”
      她把水杯拿过来低下头抿了一口,越前龙马没有错过她微微颤抖着的指尖,他没办法判断她是在愤怒还是在害怕,又或许两者都有。
      “龙马……求你,别问了好吗。”
      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郑重而带着少许的哀戚,而不是像平常那样可爱又有点恭敬地叫他“龙马君”。
      “我有了新的生活了,这个房子就是新的起点,我会努力的,总有一天会让龙马君反过来为我加油的。”
      她松开水杯,把细瘦的手指握成了拳制止了自己的轻颤,像笑给他看那般露出了淡淡的笑脸。
      越前龙马沉默地注视着那只手,不做犹豫也陪着她笑了起来,把自己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覆在了她的手上。
      “我才不是前辈那种我催你你才给我加油的人,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加油。”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一直站在前辈这一边给你加油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5-27 22:16:43~2021-06-03 02:11: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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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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