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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节 决心改变 ...

  •   开始穿上女装后的何介,开始还是心存侥幸的吗,没想到女装穿了几天,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身体里的变化,几乎同思想一样在慢慢改变。之前男女各半的身体,女性特征竟慢慢地凸现出来。还有就是经常沉溺在梦境里的,那种一分为二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完全可以让自己分出男女,有了身份的差别。
      何介这个名字似乎已经远去,在记忆里,思想更倾向于新名陈碧荷,还别出心栽地为陈碧荷这个名字冠以全新的解释。
      “姐姐夏碧,妹妹夏荷,父亲姓何,母亲姓陈,那就叫陈碧荷吧,这样最好,就谁都记住了。”
      真的是记住了吗?何介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是记忆的混淆照成了这一切。或者是自己的想法,想要彻底地改变身份。无论如何,在这种情境之下,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莫名的自己激发了她,她于是就那样堂而皇之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站起来了。
      “陈碧荷就陈碧荷,有什么关系,反正不管到什么时候,何介是我,我也是陈碧荷,还不是都一样。”
      当何介终于为自己找到理由,心安理得服从了本心后,也舒了一口气。当然,何介的不痛快还是有的,只是贫穷限制了想象,也不得不让自己的人生,从大锣鼓另开张。
      值得庆幸的是,何介还有这个能力,完全不用依靠手术就可以让自己变成女人。只是性别的取舍,还是要慎重的,男女两性的身体,让他在此时此刻,成为最大的赢家。
      为此他不需要犹豫,只需要鉴定信心,设计好改变就可以了。
      何介想到这,又下意识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心里怯怯地,劝自己刀。
      “这也完全是想要改变命运,才不得不如此罢了。只有这样的改变,才能让自己彻底同过去告别,曾经怎么都无法改变的贫穷,无法改变的不幸命运,希望就从此真的不一样了。最好我能认了那个认为我同她妹妹长得很像的姐姐。听说那个姐姐是有钱有势的,如果有了这个姐姐,或许我的苦日子就真的到头了。”
      “是这样吗?何介,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难不成我会心甘情愿让你在我已有的身体里,就那么堂而皇之地站起来吗?”
      “可是,可是身体原本就是属于我的啊。”
      “胡说,是我们两个的,一起投生,一起拥有另一世的生命,你凭什么说身体仅属于你自己。别忘了,这二十多年来,都是我在维持身体的各项技能,你一直都在沉睡。”
      “那是因为你霸道吧,霸占了我的身体,欺负我身单力薄,也是我一忍再忍吧。”
      站在镜子前,何介就突然间同镜子里的陈碧荷吵了起来。思想是何介,但身体已经变成陈碧荷的他,看着镜子中完全不一样的自己,也细思极恐地犹豫了。
      也许正是出于这个原因,立场不同的自己的身体,将成为陈碧荷的这个信号,完全地接收了。现在,空空荡荡的脑海里,突然间纷乱起来,两种信息来源,齐头并进地生出来,大有以争高低的苗头和趋势,让心都怯懦起来。
      陈碧荷这个名字,已经不再是一个想法,而是胆识和谋略,就如同行军打仗中,有组织有计划的行为一样,更加稳如磐石般地定性了。
      在这个时候,何介也不得不暂时将自己隐藏起来,心高气傲的他,也不得不接受全新的结果。高兴不起来,也不觉痛苦,只是感觉心里郁闷着,变得更加少言寡语了。
      “好吧,以后的日子,就看你的了。如果这能因此认了姐姐,或许大富大贵的生活才是我们更喜欢的。苦日子我也过够了,我也自认倒霉,谁让我自己前生后世都是贫穷的命运呢。当我想要变得有钱有势,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看起来还是得依靠你才行呢。”
      对着镜子,何介再一次面对陈碧荷叹息了一声,然后便眼光闪烁,不再坚持了。如此一来,镜子里面的陈碧荷竟愣了,毫无准备的心里,将让胜利冲昏了头脑。思想里的她,完全还仅是另一半,用着一半的思想和认识主持着的身体,刚开始还是摇摇晃晃的。
      镜子里,自己就像一个喝了酒的醉汉,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毫无目的地打量自己,欣赏着自己,赞美自己,同时也信服了自己。不再动摇的身心,在努力地协调着每一个动作,站在镜子前,她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属于自己的了。
      “我是陈碧荷,我不是何介,我是陈碧荷,我不是何介。”
      面对着镜子,面对着身穿女装的自己,陈碧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然后思想着自己的改变,该用什么来吸引另一半,从而让的身体真正的,彻底改变呢。
      想到这,陈碧荷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姐姐,只有在姐姐的帮助和鼓励下,自己才能有信心,又力量摆脱身体里多余的一切吧。但是,就是不知道,身体里对于的是他还是自己,陈碧荷无法判定,也无从判定,也只能暂时隐忍着,跟之前一样,隐忍到真正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或许那一天,也会同今天一样,自然而然就形成了,至于自己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何介还是陈碧荷,只有到了那一天才能真正的知晓了。
      想到这,陈碧荷不再介意自己的身体,也不再介意自己男女两性之间存在的怪异。只将自己当成一个同意合众的个体,介乎在两性之间,用两种不同的思想和行为,努力地将身体协调起来。
      至于骨子里的贪婪和虚伪,也只能保留在骨子里,尽管他会时不时地渗透出来,自己也只能积极努力地克制。也只能这样了,暂时的稳定,令自己完全忘记了曾经的伤。
      陈碧荷知道,已过的二十多年来,因为飞行的贪婪和恶劣,让自己完全是被厌弃的。那是一种嫉妒的悲哀和痛,她想要改变这种被歧视的命运,只能让自己完全彻底地站起来,用自己的双手双脚,从新为自己选择一条,从未走过的道路。
      道路是否平坦或者坎坷,也要看身体里的何介是否配合了。
      何介,是他的名字,是他再投生后的父母,在这一世为他取的。而自己,看起来更愿意叫陈碧荷,因为陈碧荷代表自己是女的,在自己的记忆中,思想和心都感觉得到自己是女的。可已过的二十八年间,自己的父母,哥哥姐姐,以及亲戚朋友,还有所有的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都以为自己是个男人。
      如今是一朝悔改,便彻底地让女性激素,活跃起来了。还有就是梦境里一直出现的姐姐,也开始让自己思念了,那种因思念而疼痛的心,也开始惊厥与慌张。
      “姐姐,你真的是姐姐吗?”
      现在再想蔷薇国际服装公司的袁弘,自然就想起了她身边的董事长,听说那个董事长也恰巧姓夏,名字夏薇。那么这个夏薇跟记忆里的姐姐夏碧,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前生后世,难道跟自己一样,是个再生体。
      陈碧荷思想到这,如梦方醒地离开镜子,走到窗前,望着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菜田,心里更加茫然失措了。姐姐,就在眼前,而自己,才刚刚有了一点点的感觉。
      想到这,陈碧荷再一次晃了晃头,让自己的思想再一次统一后,出于稳定。然后用思想主导这身体,学舞蹈一样地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当身体上的手手脚脚完全听从了指挥后,才放心地躺倒床上,一心一意地,独立思考起来。
      这一次的她,思想完全是属于陈碧荷的,偶尔会有何介的思想,出来捣乱,她也坚持用自己的方式方法进行抵制。很遗憾,她暂时还做不到,完全撇清何介的控制,也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中,偶有异动。

      梦境,依然存在,梦境中的那种一对一的对话,依旧会在安静的夜晚或者冥思苦想的状态下,真实地再现。同样的梦,已经存在二十八年了,而十八年来,身体里的她和他,完全是思想中的两个人。
      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两种截然不同的敏锐,完全是将身心一分为二的,一分为二地存在,才是自己。
      那个是强势的,永远都是男性特征,而自己女权主义,也总是羸弱和被动。如今,女权主导了身体,但还不能完全主导思想的她,也只能沉溺在梦境中,已在地面对男权思想,发起虚弱的挑战。
      不过还好,身体里的男权,完全是处在虚伪和贪婪里的,所以他认准了改变性别,是完全可以改变命运的,座椅才不得不低下头来。认定了女性特权,从那一刻起,陈碧荷才觉得自己依旧是笨拙的。因为这种笨拙的智慧,完全是自己愚弄自己,将两种思想合并,结合处不伦不类的体质。
      这种体质完全让自己分不清,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自己是陈碧荷还是何介,根本就是混淆的。
      记得青春期的时候也有一段时间,自己就很是你怀疑过自己的性别。就跟学校里面分文理科一样,心里突然想要做女生,可当时的何介,以及何介的父母,是完全彻底地抵制自己又这种想法的。
      是父母帮他悬着了性别,也是父母帮他选择了从此不再上学。用他父母的话说,文化多了,人的思想都混乱了。如今,初中都没毕业的她,也仅能靠自己的聪明才智来写作了。写作是陈碧荷的爱好,也是何介的。
      也只有写作才是两种思想,一个身体的完全统一,所以在陈碧荷还是何介的时候,便开始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何许人也。
      何许人也是个笔名,也是在他网络写作中,唯一一个一层不变的存在。何介当初该自己起何许人也这个名字,现在的陈碧荷也非常喜欢,为此一觉醒来,便趴在桌子上,用那台在二手市场淘来的电脑,进行地挥洒着灵感。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喜欢写作,为此,写作这条路,在他的生活里,是为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人生走了一大圈,到现在,也仅剩写作这一块,还一直相依为命地跟随者他,如今再次感悟,依旧是体会深刻。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是生活的写照,在这些活生生的例子中,自己也终于认识到了这一切。
      “好吧,那就想办法去认了姐姐吧,正如你说的,认了姐姐,说不伤眼前这种窘困的生活就永远的结束了。不认姐姐,我们就会一直处在这种不尴不尬的困境中,走不出来。”
      “是啊,寻求改变,我们就是想要在你的努力下,将生活彻底改变了,要不然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呢,也没有必要不是吗?”
      这种说法,也单存是何介的。在陈碧荷的思想里,是有一种深深的想念,占据着整个身心。如今看来,这种想念,也是要加上一中被强迫的味道,心里不舒服,但也没办法屈从。
      二十八年了,一直表示想要沉睡的自己,终于到了今天,有了想要清醒的理由。自己就不能在找借口沉睡了,姐姐已经出现,那就看自己想要怎样去面对姐姐,面对自己心心念念的亲情了。
      冷静也仅是一会功夫,在接下来,心潮澎湃的她,也终于想通了。还是先稳定心情,让自己先做了陈碧荷再说吧。
      “好,就听你的,但是,有件事你别忘了。我现在叫陈碧荷,你别想动不动就出来发生,吓坏了别人,可不是玩的。”
      “这你放心,只要你愿意通力合作,我和你就永远是陈碧荷,何介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不是夏荷,也只能陈碧荷知道吗?”
      两种思想在最后,统一口径,这在陈碧荷的思想里,夏荷就只能是梦境里的名字了。梦境里的那个女孩,以及女孩的一切,都只能永远是一个没完没了的梦境。
      梦境和现实,也完全不必贯穿起来,只要梦境里的姐姐,能实实在在地出现,就完胜了。

      几乎事在同时,自己的身体也接受了不同程度的改变。如同蝴蝶蜕变一样,从一个被包裹着的蛹中,痛苦地挣扎出来。
      蜷缩在出租屋里十几天,陈碧荷几乎天天都在面对镜子中的何介,各为其主地他争辩着。当然,这种争辩,也仅是一种讨论,她用了自己独特的方式,为蜕变了的自己,寻找更为妥切的方式方法。
      每天的她都会很努力,很努力,让自己的行为动作,从何介变成才陈碧荷的。除了思想里还有一半的思想无法改变外,几乎在外表上,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五官轮廓改变了,身体曲线也由原来的粗犷变得柔软。再就是原来的体貌特征,也基本上得以改变。
      但从镜子里的整个人的形象来看,曾经粗糙的一张脸,已然变得白皙,细腻。同时那个扁平的鼻子,两翼微微隆起,就连扁塌塌的鼻梁,也跟着□□起来。
      一头乌黑的头发变成了板栗色,一双微醺的醉眼,也变得光彩有神了。更加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曾经扁平的胸脯,竟也一夜之间长高,慢慢隆起的胸部,将身材明显地塑成S曲线。
      用书中的赞美便是前凸后翘,完全成了美人坯子。在学着女人对着镜子打扮打扮,半个月后,就连自己都几乎认不出来了。
      何为何介,自己本来就该是陈碧荷吧。要不是自己一直守在镜子前,恐怕镜子里面的陈碧荷,脸自己也是不认识的。
      何介变成了陈碧荷,不是偶然,也并不荒诞,而是自身就存在这种特质,这种特质或许就是原生态,只是之前被忽略了,仅此而已。
      “这,这,难道才是自己真正的自己。”
      “别在磨磨唧唧的了,女人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别那么快想要否决,我在你身体的存在,你是陈碧荷,也是何介,这一点请你不要忘记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提醒我你的霸道吗?寄生在我的身体里,你一直都是以主人的姿态自居。我是看在我们曾经是夫妻的份上,看在我曾经爱你的份上,才没有跟你计较的。”
      陈碧荷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愤愤地嘟囔道。
      “那你现在是不想承认这一切了,或者是正想否认这一切。”
      陈碧荷没有啃声,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能够完全将这种蔑视的声音,完全控制得住。那只好修正自己的思想,让自己完全混乱在不定的思想中。
      伸一只软若柔夷的手,陈碧荷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将自己抚摸了个够。她知道,在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是一种伤害,不如就自我安慰地满足自己,站在镜子前,权当是服软了。
      长久以来,何介一直都不是满意自己的长相,总是认为是长相决定了运气,才使自己沦落为倒霉蛋。前生后世,他永远都是一个被富贵遗忘的孩子。贫穷的道路走多了,自己都厌恶了自己的生活。
      终于可以破茧成蝶的身体,尽管历经蜕变过程的痛苦,但也还是充满渴望的。
      非荣华富贵是一种坦途,但愿认了姐姐后,自己的人生,人生里的荣华富贵也再一次同女人绑定在一起,才有可能达到巅峰了。
      前世的李长胜和这一世的何介,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力量远逊色于女人,远逊于夏荷或者陈碧荷。自己也只能依靠夏荷或者求陈碧荷,来改变这一切了。再一次的改变,依旧得依靠女人,才能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否则便一路走低,低到被人们歧视。
      “小荷,我现在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好好好地把握,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地去认姐姐吧。我答应你,我会一直陪伴着你,在你的身体里,和你一起享受即将美好的未来,可以吗。”
      “我又权利说不可以吗?现在的你,就是我自己。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就放心吧。”
      第一次,在陈碧荷的脑海里没有了抵触的情绪,完全是站在共有的角度思想的。这样的她,也完全是想要让身体里的他能够安静下来,为自己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让自己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我去做自己。
      但是还是很可惜,她的思想稍纵即逝,在昙花一现的思想中,依旧混杂这其他的想法。因为她实在是没办法独立思考,只能用一种一分为二的思想,来完成一次次的认定。
      这种认定,也基本习惯了,按部就班的方式,绝不是一种臣服。为此她很是忧郁,怀疑自己是否能够真正地属于自己。什么时候,什么际遇之下,她完全没有预知。
      “哈哈,哈哈,我们终于可以达成共识了,别在犹豫了,赶紧去认姐姐吧,说不上这段时间,姐姐也正到处找你。”
      陈碧荷点了点头。捂住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顺着指缝,她偷偷地窥视着自己,觊觎着自己,完全没有那种喜极而泣的快乐心情,也完全没有失而复得的感动。
      逃避不了的尘缘,逃避不了的无奈,让她处在左右为难的情况下。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思想的状态下,产生一种执念。认姐姐,爱姐姐,想念姐姐,就都成了想要拥有姐姐的全部理由了。

      梦,依旧很多很多,多到会让人心痛。不知为什么,自从有了周公解梦那天开始,人们便会时不时地娱乐其中。但夏微对何许人也的梦,却没办法从娱乐之中感受到一星半点的快乐。而是,真真切切地感到痛苦。一种感同身受的疼痛,一直都困扰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当她看到何许人也的在梦中,都会想起曾经救过的那个男人。同时也会想起,在袁弘服装公司里工作的何介,是不是该去看看何介了。总感觉在何介这个男人身上,看待妹妹夏荷的影子。
      这一点,夏薇非常坚信,所以也相信,前世的妹妹在这一生,也可能会是一个男人。
      胆识男人跟妹妹这一区别,是在是太大了。夏薇可以在心里肆无忌惮地思想,但在行为中,却不能很直白地表现出来。不是,现实不允许,而是自己的心,觉得别扭。
      “董事长,之前你说想要呢看何许人也的在梦中,看后觉得怎么样?”
      作为董事长的司机,何晓晴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取得董事长的信任。所以特别注重董事长的心情和喜好,为了能真正解读董事长每天的喜怒哀乐,她决定下苦功夫,开了解她。
      “你说那些毫不边际的梦吗?应该不是无中生有的吧,我不知道别人怎么认为,我到认为可能是真的。”
      “哦,董事长,没想到,你会这样看。”
      “那你是怎么看的呢?”
      “我吗?不知道,应该算是看热闹吧。”
      何晓晴耸了耸肩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敢在进行评论,因为她暂时还掌握不了董事长的心情,怕自己失言了。
      坐在车里,夏微很不以为然地思想着。在何晓晴所提到的那些梦里,她的确意识到了不一般,就如同自己的身份意识一样,总给人一种期待。
      这种期待是很多人都拥有的,想要成为同自己关系匪浅的人,几乎比比皆是。只是自己这个董事长,似乎同别人不一样,不下换炫富,也不喜欢被阿谀奉承,尽管是缺少亲情,也宁缺毋滥地沉寂着。
      在梦中,可能是作者杜撰的,但在梦中的很多情节,都恰到好处地同董事长分夏薇的记忆链接起来。为此夏薇有一种感觉,何许人也的梦恐怕是真实的,是一种记忆的再现,这一点可能他自己也还无从知晓。
      “董事长,你觉得何许人也的那些梦,会是他心灵深处的记忆吗?我听别人说,有一种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消失。但也又一种记忆,却几生几世都忘不掉,你相信吗?”
      “你是说前生后世?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夏薇笑了笑,望向车窗外。一边倒的景色,似乎没没有吸引她的一丁点兴趣,而是前生后世的说法,让她浮想联翩,无法在继续无动于衷。
      “董事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用回头,透过倒车镜,何晓晴已经看到后座上董事长突然间沉郁的心情。便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可能是惹祸上身了,于是惶恐不安的她,想要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了。
      “没有,好好开车吧。”
      夏微天洗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一句。这一句话,更加让何晓晴心惊胆战了,她几乎是战战兢兢地开着车,一声不响地思想,这次恐怕自己死定了。
      “在美国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一个专门研究前生后世的专家,这位专家告诉我,上前生后世的说法是真实存在的。在我们的生活中,的确生活着一些再生人,她们带着前世的记忆。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在美好或并不美好的记忆里。”
      “哦,会真的这样吗?”
      何晓晴没想到董事长会跟自己探讨这些,为此她有点受宠若惊地惊喜道。
      “是的,据哪位专家说,他们曾研究出在人们的大脑皮层下,都有可能隐藏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记忆。那些记忆便是前世带来的,只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发、如何提取罢了。
      生活当中,只有极少一部分人,会记得前世的记忆。也有一些个别人,会将这些记忆带到梦里,用一种梦境的方式,在自己的脑海里再现。”
      “噢,这是真的吗?如果这样,那么何许人也的梦,也就是他前生的记忆,不是吗。”
      “或许是吧,如果这些不是作者杜撰的,就有可能是他的思想深处的记忆。那么她就可能是没有通过六道轮回的,人们所谓的再生人。
      据说,有一位叫爱因斯坦科的科学家,曾在他提出的相对论中说道。人们有一种记忆组,也就是我们所谓的灵魂。这种记忆组织的本质就是一连串的量子信息,这种信息可以在空气中传播。
      人死后,记忆会在瞬间转化成脑电波,游离于大气层外的电波层。随着时间的流逝电波会逐渐衰减,最后又会被外力引导再次回归地球,占据一个新的载体,就是新生儿的生命了。”
      “死后重生,董事长,这有科学依据吗?”
      “说不上,我也仅是听说,呵呵。”
      夏微微笑了笑,也没多说,但心里面却很想告诉她。其实自己就是一个有着前世记忆的再生人,在生人的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奇妙。从小到大,就连自己都以为是不真实的。
      刻遇到了何介以后,才让她真正地明白了,记忆中的人和事原来真的存在。
      记忆中,自己生活在抗日战争年代。那时候的战争跟现在的人们赶场一样,如火如荼。让她们这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老百姓,整天人心惶惶,情绪波动。
      当时的夏碧,是平海市一位政府要员的三姨太,丈夫雷霆雳打他三十五岁。因父母早逝,作为父母好朋友的他曾经给予过她和妹妹很多的帮助,于是她不得不带着妹妹嫁给了他。
      谈不上爱情,但也不讨厌不喜欢,人生也就求得衣食无忧,安安稳稳的生活。相依为命的姐妹俩,嫁进雷府时才刚刚二十岁,妹妹十四岁。
      有了雷霆雳这个靠山,她开始学做生意。也许只有做生意这条路才使她热爱的,同时做生意赚回来的钱,还可以随心所欲地给到妹妹最好的生活以及教育。
      妹妹夏荷是个非常可爱,活泼,单纯又善良的女孩,在她还是个学生时,便在校园里认识了高她两届的男孩。那个男孩不惜余力地追求她,短短几个月变成了她的挚爱。
      毕业后,男孩向妹妹夏荷求婚,并得到妹妹的同意。拧不过妹妹的夏碧,只好让男孩也住进雷府。
      雷府最受宠爱的三姨太,妹妹也自然是雷府说一不二的二小姐。所以二小姐的新婚丈夫李长胜,也就成了雷府的乘龙快婿。
      记忆像一道光,反反复复的照耀下在夏薇的脑海里。让她始终不明白的是,李长胜妹妹最爱的人,可是为什么会为他自杀呢。这种不争的事实,是夏碧临死前才知道的。
      身怀六甲的她得知妹妹死亡的噩耗,便一句交代都没有便也愕然长逝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魂悠悠兮难回返。
      前世的记忆,总是让她记起自己跟妹妹的一切,对妹妹的想念和惦记,依旧从前一样的真实。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从小到大都在脑海里,让她的心一阵阵地隐痛,一次次长夜难眠。
      “我们去广州吧,我想再去看看那个叫何介的人,我想妹妹了。”
      “董事长,你觉得他会是你的妹妹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现在只是一个长相很想妹妹的男人。”
      接下来的话夏薇没有说,但心里想法也是胆怯和惶惑的。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已经成为陌生人的妹妹,这一世,会议怎样的身份存在。
      她还记得姐姐吗?就如同自己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她这个妹妹一样。
      一声轻轻的叹息,可以说明夏薇的担心和犹豫。但她依旧坚持着,让心中的爱以及思念,不在失所和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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