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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宴会双重推理事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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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宴会双重推理事件(二)
脑子里搅得一团浆糊时,一只不怀好意的大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下意识的回抽,中指的伤口痛了一下。我回头,一张陌生奸笑着的脸放大在眼前。
20多岁的男子,年轻的面容,说不上难看也不算英俊的大众脸,他握着我的手,眼中是一种近似于猫捉到老鼠的兴奋光芒。
“这位小姐,牵手跳支舞吧。”声音魅惑而做作,故意装出磁性的感觉。
由于羞涩与厌恶,脸一下子红到脖根,我急急的后退,肩膀却被他扳住。
“你…放手啊,我又不认识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看到自己几乎被这个陌生男子圈在怀里,惊慌地喊出声来。想抽回被他紧握着的手,但稍一用力,没恢复好的伤口又是一阵疼痛。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吧。”一个清脆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Blade一手端着一杯橙汁,另一只手猛然绷紧,用手刀砍向那个男人捉着我手的手腕。看似轻轻一砍,却用了很大的力量,我几乎能听到“咔嚓”的声音。
那个男人惨叫着松手,我踉跄着躲到Blade身后,无力地扶着他的肩膀,踏实的安全感让我忍了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
“谢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软弱不堪。
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对Blade怒目而视。这时,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年轻女人走过来,无奈而又有些宠溺地对他轻声呵斥。
“池平,都要结婚的人了,沾花惹草的个性必须要改改!”
“开个玩笑而已。”那个叫“池平”的花花公子冲戴眼镜的女人嘻嘻一笑。
“我是千岛惠子,是个侍女,这是我家夫人的未婚夫池平太一。很抱歉刚才冒犯了。”惠子小姐机械地鞠了一躬
“不好意思啊。” 池平太一拖着长腔,声音里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
Blade点点头,啜了一口橙汁。我擦尽眼泪,平静了一下。越过Blade的肩膀,看到池平太一正向我挤眉弄眼。
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刚才如果不是Blade,天知道这个不要脸的色狼会怎样对我。我恨恨地掐紧了Blade单薄的肩膀
“拜托轻一点好不好,这是我的肩膀,不是那个家伙的脸。”Blade被我掐的小脸有些扭曲,明亮的眼瞳扫过我的手,“你手上的伤口裂开了。”
我低下头,刚才挣扎时伤口再度裂开,包裹在中指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再看池平太一的手,果然粘有血迹。
“Blade,你已经帮了我两次了对吧?”我满脸堆笑。
“嗯。”Blade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
“那就再帮我一次吧,”我豪迈地一拍Blade的肩膀,“附耳过来。”
小兰、快斗、园子拽着毛利大叔返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女人。
“这位是森川纯子,中日混血,森川集团的董事长的遗孀,现任森川集团的总经理。”园子介绍。
风情万种。我脑海中浮现了这个词,这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画着夸张的浓妆,穿着艳丽的旗袍,长发挽成中国传统的如意髻,插着流苏簪子,她拨弄头上的簪子,扭动着腰肢一直走到池平太一旁边。
池平太一伸手搂过森川纯子,笑着说,“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下周结婚。”
森川纯子也自然地勾住池平的肩膀,翘起一个覆满了粉底的虚伪笑容:“你们可以叫我森川夫人。”
不会吧,这么不般配的一对,明显是商业婚姻……
“真让人恶心……就现在吧,按我刚才说的去做。”我下巴轻轻抵在Blade肩膀上,对他耳语道。他没有回头,却突然绽开一个淡淡的微笑。稚嫩的脸庞被这个微笑衬托,才像一个真正的13岁孩子。
Blade冲我眨眨眼,笔直的向着池平太一走去。按照我刚才对他说的,擦身而过时故意狠狠地撞了池平一下,杯子里的橙汁很适时的倾倒了出来,池平太一白色的西装被橙汁泼成脏兮兮的大花脸。
“你……” 池平太一气愤地打量着自己狼狈不堪的西服。
刚才打了他的人居然又泼了他一身橙汁,让人不得不火大。但对方再怎么说也只是个13岁小孩,这又是在高雅场所,池平太一也不好发作,只好压制着怒火。
Blade一言不发,双眼灵亮,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快意。我对Blade好感大增,开心地笑着,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小兰、快斗、园子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俩,而毛利大叔则一直色迷迷地盯着森川纯子看。(!)
看出气氛不对劲,惠子小姐忙招呼大家入座。
灯光暗下来,宴会开始了。
千岛惠子、池平太一、森川纯子、小兰、快斗、园子、毛利大叔、我还有Blade坐在一起。小兰介绍了毛利大叔的身份后,池平太一和惠子小姐惊得差点打翻了杯子。
“您就是……那位做梦都在推理的‘沉睡的小五郎’?”惠子小姐激动的说,拿出一个小本子让毛利大叔签名。
“是啊,‘做梦都在推理’,自己做梦,别人推理……”我小声嘀咕。看了看表,6:30了,再过两个半小时,就要与星在咖啡馆见面了。
我摸出小兰的手机,捅捅坐在右边的快斗,“把这个传给小兰,还有,以后不许叫我‘秋水’,要叫我‘雪菱’。”
快斗瞅我一眼,点点头。灯光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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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中央医院
“就是电视剧里常有的事啦,”白鸟警官急急的痛哭失声的佐藤警官解释,“偶然放进口袋里的证据正好挡住了子弹。”
原以为高木警官“光荣”了的佐藤警官愣了半晌,忙问道;“那么高木呢?”
“包扎完了在病房里睡着了,睡得可香了……”千叶警官微笑着走出来。
“这就好……”佐藤这才松了一口气,擦拭满脸泪水。
在旁边观看的小哀也松了一口气,对少年侦探团淡淡的说:“时间不早了,既然你们对家人说了要住在博士家,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一直沉默着的柯南扶了扶眼镜,下定了决心:“灰原,他们三个就拜托你了。”说罢,对四个人挥挥手,跑向另一条路。
步美:“柯南……”
光彦:“柯南这个家伙,又丢下我们,一个人出风头。”
元太:“好过分!”
小哀表面上云淡风轻,却暗想:“恐怕是,与那个秋水雪菱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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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主持人声音响亮慷慨激昂的说着一大堆废话。我低头吃蛋糕,尽量不去看那边森川纯子和池平太一的甜蜜秀,虽然他们的声音还是不绝于耳。
森川纯子微微摆头:“亲爱的,你不是最喜欢JMDQ牌的簪子吗?我特别买了上次你说的全世界只有100个的限量款,喜欢么?”
池平轻浮地笑:“是专门为我戴的簪子啊,我太感动了……”说着,用手拨弄着森川的头发,森川纯子小姑娘一样地娇笑着。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夫人,大庭广众之下,稍微注意一下……”惠子小姐不安的说,轻轻拉了一下森川的衣袖。
“把你的脏手拿开!”刚才还娇媚无限的森川纯子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皱着严肃的脸,厉声说到。
惠子小姐忙缩回了手,低声说着“对不起”。池平太一并没有出手制止他未婚妻素质低下的行为,而是不自然地把目光移开。
我感到一阵深深地厌恶,把视线又投回台上。
轮到园子发言,她拿过话筒,大方地说,“今天,除了庆祝铃木财团第一只股票发行三十周年以外,还是我的好朋友——秋水雪菱的17岁生日!”
“好朋友……”我喃喃的重复,原来,我在你们心中已经是“好朋友”了啊。这些让我心疼让我喜欢让我拼命守护的动漫人物,已把我这个局外人当做朋友了……
“……下面,由著名歌星仓木麻衣为大家带来一首《time after time花舞う街で》”
不会吧,这个世界里,连仓木麻衣也存在!
【以下歌词,谢谢轩辕姐的辛苦手录の中文发音,大家一定要淡定……】
“磨细磨 ki米你没鼓励啊 爱他啦
你逗逗 ki米诺带藕哈啊 撒那一
哈鹿诺偶挖利子给鹿啊 那你多
卡死目哈那黑豆黑辣
有米嘎爱鹿澳毛一代弄无它
口诺木乃伊姨妈某丫撒西裤
time after time ki米豆呆啊啊 他ki赛ki
有路呀卡拿卡在复古马期待
搜藕兜带袜子拿给 阿陆毅他仨卡米奇
姨妈摸瓦斯雷那亿鸭呆馊苦
…… ”
《time after time花舞う街で》曾是我最喜欢的歌之一,旋律优美,歌词感人。记得好久之前,在原来世界我常常听这首歌到掉眼泪,瑾岩则是一脸无奈不屑,理解不了歌曲中的感情
“…我去一下卫生间,照顾好自己” 池平煞风景的声音传来。
“亲爱的,你也照顾好自己。” 森川纯子拿过一只大闸蟹,用甜甜的假声与池平告别。
切——四十多岁人了,恶不恶心。
“夫人慢吃,小心噎到。” 惠子小姐递过一杯香槟去,带着卑微的笑。
我不屑地移开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Blade精巧的轮廓,他好像很无聊的样子,随意地倚在椅背上,专心啃一根鸡爪子,根本没有听仓木麻衣的美妙歌声。
干脆闭上眼,不看这些煞风景的人间百态,静静地听仓木麻衣纯净的声音演绎这感动过我无数次的旋律。
“卡塞你 ki米糯哭来嘎ki 锅爱鹿
五四拉撒哀卡爱鹿剁藕一ki all酷
Ki 仨字扣挖洒无锡辣子鸡打啊打
椅子卡骂他口漏娃小呆
没鼓励啊 呕五四被你一摞摞
Ki 仨字卡裤路黑泥爱嘎娃呆
time after time ki豆粒哈那妈舞马期待
气拉杂物拖ki挖磨朵拉奶钙挨剁
哈脑黑驮偶哪集酷哇那乃开席ki一
糯米大黑辣梨妈啊矮一沓油
……”
“啊……”一声尖叫如炸雷般打断了曼妙的歌声。森川纯子脸色青紫,全身痉挛抽搐,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如意髻散开来,长发披散。双手无比痛苦地抓着喉咙,缓缓倒在地上。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纯子…纯子……”从卫生间回来的池平也拨开众人,搂住森川的头,大声叫喊,“纯子…纯子……你没事吧……”池平一边喊,一边在自己身上疯狂地翻找着什么,神色也越来越焦急。
“我记得口袋里有一瓶急救药物的,惠子小姐,你见到没有?”池平语速飞快,神色紧张。惠子小姐摇摇头,继续摇晃森川的身体,“夫人……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医生!”
毛利大叔缓步走过去,探鼻息、试脉搏……最终无奈的摇摇头,沉重的说:
“不用了,我们现在应该叫的,是警车。因为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