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荷马史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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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伦的脸很黑。
并不是因为两千万……好吧，其实还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他忍了又忍，直到安东尼奥再度恢复素面朝天的状态时才终于开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对着妮娅的脸他不是很好意思谈论关于金钱方面的事情，但对着安东尼奥就没什么问题了。
安东尼奥也隐约发现了这一点，他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幽怨，但还是迅速回答：“这很正常，足球领域方面没有违约金和保密协议才奇怪，而且你已经知道了现如今皇马的机密，怎么也不会让你跑掉的。”
顿了顿，他又开始微笑：“而且你给费尔南多·雷东多讲了什我还不知道的政策内容，这也会被算进违约内容里。”
贝伦：“……”这个笨蛋上司好像突然不笨了怎么破，明刚才还只知道用咬的来留住人呢。
“是不是觉得我突然变得很聪明？”安东尼奥回了个光明灿烂的笑容，“实际上为了防止这一天的到来，我已经熟读并背诵了关于你的所有条款，可能会比你本人更清楚的那种哦。”
“……那还真是感谢了，”贝伦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但我更希望你能将注意力放在皇马身上。”
“我当然有放在皇马身上，这可是你的乌托邦呀，”说到这里的时候，安东尼奥露出兴味的笑容，“那么，我可以听听你对你的乌托邦有了什么新的见解吗？”
其实下午在卡尔德隆那边见面的时候，安东尼奥就发现了贝伦眼神中的改变，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同样也有想法改变之后的惶然和坚定。
所以今天晚上见面的时候，他本身是已经做好了听贝伦说些心乱点的准备，只不过中途他让贝伦的笑容迷惑了，头脑一热就瞬间甩掉自己的马甲，用贝伦最喜欢的形象出现，试图获得他的更多宠爱。
还差点弄巧成拙。
幸好一切都还没到最糟糕的状态。
贝伦立刻就想起了今天下午受到的震撼，那是比安东尼奥是妮娅更加让他震颤的一幕，可能如果不是那会儿他已经足够惊吓，晚上和安东尼奥见面的时候场面会瞬间就爆炸吧。
他张张嘴，最终还是面色复杂的换个话题：“你先把裙子脱了。”
安东尼奥一愣：“不好看吗？”
贝伦：“不是，但我有点无法面对。”
安东尼奥的眼神中深意越发浓厚：“无法面对妮娅？”
贝伦并没有注意到：“只是没办法面对女装，这会让我感觉谈论起来非常不自在，尤其是在足球这方面。”
在男子足球这个领域其实很少有女子出现，甚至连记者都是如此，他们本能的排外和歧视让女子难以在这里获得成就，即使是做采访也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贝伦倒也没有这样的歧视，但他还是比较希望安东尼奥用自己原本的模样来交谈，他在妮娅这个身份分的面前实在有太多的自我束缚。
……尤其是他突然意识到安东尼奥闪亮的深棕色长卷发就是他曾经最喜欢的头发时。
安东尼奥眼中的深意消失了，他轻轻微笑着说：“那我去换衣服，你跟我一起。”
“？？？”贝伦试图拒绝，“那就不必吧。”
安东尼奥坚持说：“一起去，我希望你能一直在我的视线里。”
“我不会跑的。”
“那一起去更没有关系了吧？”
“……”
最终贝伦还是跟着安东尼奥一起上楼，随后背过身去等待他换衣服。
安东尼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为什么转过头去？”
贝伦给出一个非常直男的诚恳回答：“我没见过女士服装脱下来的样子。”
这并不是他在随便吹牛，实际上贝伦从小到大只见过女士脱外套或者帽子，更多的可是一点都不曾涉猎。
像是安东尼奥这样连拉链都不知在哪里的长裙，他根本想象不到它被脱的样子。
所以干脆不要看，即使穿着它的是一名男性，即使……他已经在匆忙中见过对方衣衫不整的样子……
贝伦非常坚定，他绝对不会转头的。
然而安东尼奥非常轻描淡写：“头发好像勾在拉链里了。”
“？？？？”
“过来帮我扯开。”
“……”
贝伦摸摸鼻子，最终还是转身走向安东尼奥的位置。
可能是因为刚刚不少的动作，卷发们开始顽皮的到处乱翘，其中有一缕被隐藏起来的拉链拉扯住了，贝伦也立刻就找到拉链的位置——背部。
作为男性来说，安东尼奥很白且纤弱，代入女性的身材就好多了。
……但是不行。
不要瞎搞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既然妮娅这个人不存在的话，他的初恋自然也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有一个经常干笨蛋事情的安东尼奥·卡萨斯，一个正经的男人。
贝伦目不斜视的低头帮他整理假发，然后非常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好像也无法将那一缕头发整理出来。
安东尼奥显然也感觉到了他动作上的停顿，忍不住回头看他，带着微笑：“怎么了，不好弄开吗？”
“……我不会弄。”
“哦？”安东尼奥轻笑，“我忘了你没有这种经验，抱歉。”
贝伦皱眉：“你确定不是在故意挖苦我，对吧？”
安东尼奥迅速回答：“当然，我只是有些吃醋。”
贝伦将这位突然的抽风言论当做耳旁风，完全没有在乎的意思：“好的，那你这个要怎么脱下来？”
安东尼奥显然有些不满意贝伦的表现，但最终还是皱着眉头低声说：“总而言之，先帮我把假发取下来吧，我的胳膊抬不起来。”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穿这么复杂的裙子……”贝伦一边无奈，一边按照贝伦的话轻轻调整头发的位置。
将这头长发拘在手中时，即使十万分不相信，贝伦也可以确定，这就是他曾经最爱的妮娅的长发。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他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安东尼奥等了半天都没能摆脱这件长裙，他轻轻动了动脑袋，果然瞬间一股疼痛传来。
“贝伦，还没好吗？”他有些不安，“这很难处理？”
贝伦回答：“当然。”
“要不然拿剪刀剪开吧？我现在动弹不得，快被勒死了。”
“不至于，我很快就好。”
十五分钟后，两个人满头大汗的终于从头发和长裙的地狱中挣脱开来，贝伦实在是心疼妮娅……呸，安东尼奥的头发，所以坚持不懈一定要动手解开。
但握惯了钢笔或ipad的手很难做到非常精细的动作，因此消耗了不少时间。
等安东尼奥的头发终于救出来时，他的双手已经非常酸痛，只能缓缓放下，目视着安东尼奥换衣服。
如果说安东尼奥背面的纤弱像是女性的话，正面则是完全不会有这个错觉。
平坦但结实匀称的身材，漂亮的人鱼线条，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粉色的……嗯……那什么……
贝伦第一次觉得看男人换衣服非常尴尬且不好意思，他只能缓缓转移视线。
安东尼奥穿好衬衣时就想问贝伦晚上吃什么，但他看向贝伦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人一直在非常专注的盯着他床头柜上的蜡烛。
“？”安东尼奥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系纽扣，“只是香薰蜡烛，你喜欢这个味道？”
“竟然是香薰的味道，我的确没想到。”贝伦回答，他这些年基本上都是在辗转香水店，完全没想到妮娅身上的香气来自于香薰，所以这么多年才没发现啊。
“我给你拿上两包吧，”安东尼奥开始挑选领带，“这是我自己调制的味道，很独特吧？全世界只有这一种哦。”
听着他语气中隐约的得意，贝伦不置可否，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安东尼奥穿好衣服了，结果转移视线就看到对方开始选领带：“晚上还要出门？”
“不用啊，”安东尼奥回以微笑，“我只是觉得那么好喝的香槟，应该配上更加正式的衣服。”
贝伦下意识问：“所以那件长裙也是为了晚宴准备的吗？”
“是啊，”安东尼奥有些遗憾，“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早知道应该更让你习惯一下的。”
贝伦扯了扯嘴角：“呵。”
安东尼奥低头忙活了半晌，随后慢悠悠抬头：“领带……”
“？”贝伦有些惊叹，“怎么，你不会打领带？”
“当然不会，”安东尼奥一开始有些心虚，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贝伦是他的助理，于是立刻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帮我打。”
贝伦认命的再度抬起手，他渐渐开始意识到了，未来的自己极有可能就是老妈子的命：“要什么样的，普通的普瑞特结可以吗？”
安东尼奥动了动嘴角：“可是我想要复杂一点的。”
贝伦的手一顿。
他终于隐约发现安东尼奥在撒娇，这个人恐怕比实际年龄要更加幼稚也说不定啊……
贝伦再度想了想皇马，想起自己近在眼前的梦想，终于还是压下弹安东尼奥脑壳的想法，转而问：“维多利亚结怎么样，还是三位一体结？”
“都行，”安东尼奥轻笑，“我要最复杂的那种。”
……狗东西。
贝伦面无表情的紧抓着领带的两端，非常认真的在想直接勒死他靠不靠谱。
算了，打不过他。
贝伦的手上动作非常认真迅速，如果不是时不时都想从安东尼奥纤细的脖子上再打个结的话可能一切都很完美。
“好了，非常完美。”
安东尼奥低头看看：“所以代替领带成为我脖颈上装饰品的物品就是你的手？”
贝伦装作无事发生的从他的脖颈上收回自己的手：“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安东尼奥看看领带，认真点头：“很完美。我们下去继续庆祝吧？我准备了很多东西，我们可以配着香槟边吃边聊天。”
贝伦不甚认真的的点头：“当然……你不会还要穿上外套吧？”
“倒也不用那么正式，毕竟是在家里。”安东尼奥回答，“我们下去吧，还有很多事情要说呢。”
当回到沙发边上的时候，安东尼奥的第一反应就是挑眉。
他环顾四周，有些好奇：“我刚刚没怎么注意，原来你已经将家里收拾过了？”
刚刚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安东尼奥的确有可能没怎么注意到周围情况。
贝伦收拾好心情，将自己做的事情简单说一遍，安东尼奥立刻夸赞：“很勤快嘛！果然我就知道都交给你是完全没问题的，今天钟点工阿姨有点事情没来，我还在想下面要怎么办呢，多亏了你。”
是的，这个人也是家务白痴。
两个人完全不知道贝伦做错了什么呢……
贝伦重新给他们二人倒好香槟，这次的心境和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次北仑的确品尝到了他期待已久的香醇美味，心情平静的看着安东尼奥起身去厨房拿什么东西。
安东尼奥进厨房不过五六分钟，就端着一个非常大的餐盘再度走出来，抬头示意：“去餐桌，还是就在茶几上吃？”
贝伦端着香槟起身，他想要看看安东尼奥这个主人家到底准备了什么好东西来招待他。
在扫过去的第一眼，他就非常果断的决定：“去餐桌上吃！我来端。”
他甚至放下香槟杯，三两步就走到安东尼奥身边，用灼热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菜。
想必各位也清楚，整个伊比利亚半岛上最特色的美食必然是海鲜，而在马德里周边地区、甚至是整个卡斯蒂利亚区都非常流行的菜式中，有一道叫鹅颈藤壶的菜尤其受欢迎。
只是鹅颈藤壶本身非常难以捕捞，所以这是一道稀有而昂贵的菜，于此相对应的是它非常简单的烹饪方式——只要用海水煮熟，随后捞出来就行，完全不用加其他任何的调料就已经足够鲜美。
虽然这玩意儿本身长得非常反人类，甚至会让密恐患者瞬间汗毛直立，但的确是贝伦最喜欢的菜。
除了这道非常隆重的主菜，还有炒猪耳和红烧小龙虾，以及作为配菜登场的炸羊肠与搭配着烤面包和烤辣椒的布尔戈斯血肠，都是卡斯蒂亚区便宜又好吃的名菜，非常符合贝伦的口味。
【别怀疑姐妹们，作者君翻遍wb、dy还有bd找资料才确定不是自己看错了，红烧小龙虾确实在卡斯蒂亚的部分地区大受欢迎，炒猪耳更是马德里地区非常得劲的名菜，就是炒料和配料不同，炒猪耳朵比较多放欧芹，小龙虾里面放碎番茄和蔬菜酱，很奇怪……】
安东尼奥轻笑着任由他接过餐盘：“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本来我还想烤点大葱……”
贝伦立刻阻止：“我不接受加泰罗尼亚那边的口味，不要烤。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他还觉得有些稀奇呢，这个笨蛋领导竟然是很会做菜的那种？感觉厨艺还挺不错的。
安东尼奥自信一笑：“当然不是！这是外卖，我让你出去那两个小时买回来的，暂时放在冰箱里保鲜的。”
那你为何如此自信？！
贝伦放弃思索这一点，尤其是他突然意识外卖更好，他比较相信店家的水平：“那很好啊。”
在他摆盘的时候，安东尼奥已经将酒杯和香槟带了过来，同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在贝伦非常不赞同的目光中关掉所有的灯。
“为什么要做烛光晚餐？”贝伦有些无奈，“我们两个大男人做这些干什么，而且一般来说都不会选香薰蜡烛作为光源吧？？”
会破坏掉香槟和海鲜的香气啊！
“因为这个味道非常完美，完全可以作为调剂！”安东尼奥显然对自己调出的味道非常自信，“而且本来应该是美女陪你烛光晚餐的，谁让你来的这么快。”
“行吧，”贝伦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他在安东尼奥的示意下坐好，随后举起酒杯，“喝一杯。”
安东尼奥微笑着与他碰杯：“祝贺你，行政总监。”
在烛光的映照下，安东尼奥看上去非常朦胧，连带着那张脸带着些许的模糊。
贝伦轻声回答：“同样也祝贺你，主席。”
“梦想达成的滋味感觉如何？”
“非常好，尤其是意识到我可以赚自己最喜欢的俱乐部的钱的时候。”
“没想到你竟然最在意这个。”安东尼奥显然有些惊讶，“我本来以为你根本不在乎钱呢。”
贝伦非常平稳的回答：“中产阶级家庭养出来的孩子，没一个不在乎钱的，只有上层和贵族们不在乎他们本就大量拥有的钱财。”
“既然都是要赚钱，我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最喜欢的工作，从我最喜欢的地方赚钱呢？”
安东尼奥饶有兴致地摇晃着香槟杯：“很有道理，敬它。”
贝伦抿着香槟，低声问道：“那么你呢？”
“什么？”
“我对你完全不了解，”贝伦说，“准确来说除了年龄和名字外，我对你完全一无所知，这可和一般的情况差太多了。”
安东尼奥摇晃酒杯的手停顿下来：“关于我？”
“对，”贝伦坚持，“我想对你有所了解。”
他这两天几乎完全被安东尼奥牵着被动的度过，对他其他的方面了解不少，但关于本人是完全没能具体了解到。
兴许只有一个都热爱皇马是他知道的吧。
安东尼奥轻笑：“你会想要了解我吗，我觉得你已经知道了很多呢，甚至有我最好的朋友们至今还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你是说特工身份的话，”贝伦停顿了一下，“不让古蒂知道完全是恶趣味吧？”
虽然和古蒂本人相处的机会不是很多，但贝伦完全可以肯定，那个因为看起来很漂亮而被很多人当做没有脑子的金狼肯定不是不能保守秘密的人。
……尽管从他对雷东多的狂热崇拜中不太能看出这一点。
但这应该不是他的问题，有些情感是很难克制的，作为雷东多粉丝的贝伦完全能理解。
这位直男同学完全不知道自己理解错情感了，依旧在为古蒂开脱：“还是那句话，你不要太过逗弄你的朋友。”
安东尼奥不情愿点头：“我知道。”
他又说：“不过关于我的事情，大体上能说的就是展示给你的这些，再多就涉及到国家机密了。”
“你连自己的辞职理由都告诉我了，我还能有什么要知道的。”贝伦很想要翻白眼，但他还是忍耐住这个想法，“我只是想听听关于你自己的事情，比如说平时喜欢做什么，生活习惯之类的。”
虽然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相处两天了，但他们总体来说几乎都在忙工作上面的事情，平时生活习惯什么的都没能注意到。
作为贴身助理的贝伦甚至只知道他喜欢睡大床，这可太失败了啊。
安东尼奥有些愣神：“你喜欢吃什么我都可以，做什么事情也都行啊。”
“那不可以，”贝伦认真回答，“我是你的助理，应该是我来配合你才对，尤其是生活方面。”
“我，”安东尼奥非常认真的思索半晌，才慢慢回答，“我以前，完全不需要自己的生活习惯。”
“无论是兴趣爱好、生活习性，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完全没有拥有的必要，因为这些会成为下意识的惯性，如果被安排一些出国的、更加危险的任务，那么这些习性会成为我的致命弱点。”
说这些的时候，安东尼奥似乎凝聚那张漂亮脸蛋上的笑意消失了，完全面无表情的人看上去比平时多出锋利与冰冷的质感。
“因此即使拥有那些东西，也是根据人物设定要求去做，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习性。”
“你想要了解的，我全都没有。”
贝伦恍然意识到，安东尼奥在辞职前做的保护小公主的任务，本质身份是助理性质的保镖，而更多之前的任务更是为了获取情报而在刀尖上跳舞，完全没有培养自己习性的时间。
兴许通宵也是他本人对黑夜的不安而做出的选择，又或者是想要留下他的另类方式。
因为他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时间应该怎么度过，因此急切的想要参考或者分享别人的时间。
他轻声询问：“如果没有的话，你想不想要创造一些……习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用习性这个词，但贝伦决定尊重安东尼奥的说辞。
安东尼奥挑眉，有些疑惑：“比如说？”
贝伦想了想，回答：“你可以试试去结交其他人，多参考一下他们的状态和如何使用时间的，光是我一个人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可是，我有点……”安东尼奥露出些许纠结的表情，“你知道的，社交心理障碍，这个暂时真的无法克服，我应该还是不行了。”
贝伦点头：“我知道，这个暂时不需要你去克服。我观察了一下，在单独的少数几个人的聊天中，你还是比较自在的，尤其是有熟悉的人的时候，对吧？”
安东尼奥点头：“没错，尤其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握着我的手的话，可能无论是什么样的场面我都能面对吧。”
贝伦思索半晌，这才下定决心说：“我也有可能会经常不在你身边。”
安东尼奥紧盯着他：“为什么？”
贝伦：“因为我也有工作，而且也会承担起你的一部分的工作，让你有机会去认识其他的人。”
“尽情的去使用属于自己的时间吧，安东尼奥，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真心实意说话的人，完全不知道在未来的伯纳乌他会因为这个承诺差点累断腿，但目前看着安东尼奥那双闪亮的眸子，贝伦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做错。
漂亮男人轻轻微笑起来：“谢谢你，亲爱的。”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荷马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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