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拂面》秦时月

5、第 5 章

　　抽搐的抱着身体左右翻动，哼哼唧唧了不久，我才发现我可以动了？因贴着地面太近，耳朵自动接收到一米外那悠闲的脚步正缓缓靠近，……跳的够远啊！我还能砸死你？
　　“呼——”我闭着眼睛长出一口气，得，这位爷还等着我伺候。
　　脚步在我头顶停住，温润的月光下投出个淡淡的影子。我把侧着的身体躺平，张开眼睛本想和他对视的，老让人占便宜这不是我的风格，夜里虽说有月亮但要看清一点七，八米的距离还是有难度的，所以我再眨了几下眼睛实在看不清后，就开始注意他腰上的玉佩了。
　　那玉在夜里也能看清是湛清碧绿的，椭圆形的框框，镂空的雕着些许树枝，两只不知名的鸟站在上面，但见那些个树枝上的玉色明显深些，奇的是那些树叶因着玉斑的点缀有些竟能分清是正反面。我正待仔细瞧瞧那两只鸟的时候，“咯……咯……”连着两声轻响，它越过我的视线与地面亲密的进行了两次摩擦运动。继而两颗黑眼珠子与我对视中……
　　“那玉……”我想说那玉要是磕了碰了多不值当，可惜人没给我这个机会。
　　一根有些凉凉的手指，顺着我鼻骨和脸颊相连的地方斜斜的插了进来，勾住我蒙面的黑布。不是我吹的，要做就做真英雄，像那种掉面罩，露露脸争上镜的行为我就很不齿，所以这活可是系的死紧。他手腕一上一下的掂量着，我的颈椎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活动，余光不小心飘到这位爷的脸，他的两眼微眯，眉毛有靠拢的趋势，我莫名的开心起来，连脑袋动的越来越快也不在意了。
　　“啪！”“啪！”连着两个拟声字在脑中迅速闪过，我的头和地面不算温柔的吻了一下，来不及看的那两只鸟忽然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乱蹦。
　　短暂的失神，随后是脑袋又痛又麻，抬眼就瞧见那块黑布是松开了，但解开的根本不是我打结的那处……
　　“你是愿意自已说呢？还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到这顿了一下，大概见我没什么反应才接下去，“还是要我把你交给这宅里的人好好调教调教你这张嘴？”
　　交给这宅里的人？他不是里面的人吗？那他在这想问出什么来？
　　等了一会，见我不言语，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打转，重点在我鼻子附近徘徊。
　　“你要给脸不要脸吧，我也不好驳了你的面子是吧？”手掌不清不重的拍着我脸颊，前面还没声后来有声音了，力也越使越大，眼见的要下狠手了……
　　“我不是正组织语言吗！”我忽然愤怒了，你说你吃饱饭了撑得的怎么回事，又不是这家的，你半夜起来溜什么个什么劲？你溜你的没事你上这来干什么？再说我干什么了我，我半夜找条绳子在这做运动不行啊？你见我上人屋顶了吗？就算我行为有点诡异，但有你这样的吗？看见了一不通知里面的人，二不报官，你整个大半夜的摔着我玩呢？……
　　许是被我凶恶的语气给吓着了，我感觉他似乎僵了一下，证据是那只手掌在半空中顿了一下才落下。
　　等我从空空的脑袋里尽力把肥皂剧里类似的情景整合的七七八八，准备来个欲说还休的时候，这位爷似乎已经玩的忘乎所以了，我坚贞刚毅的脸又热又疼，隐隐透着火辣辣的感觉，他现下正强迫我英挺拔朔的剑眉像绿豆眼大师傅的筷子眉看齐，这会我视线以下本是巍峨婉转的鼻子越看越像大蒜。
　　“别动了，还不让人说了。”身上没那么疼，我赶紧坐起来，把脸从魔掌下拯救出来。
　　“啊？你说……”这种恍然的表情看的让人想打他一顿。
　　“我家住在秦府南朝城，城内中有屋又有地。一朝出了大院门，南下安远寻亲人。想我年少有财相貌好，玉树临风万人……”
　　“噗……啊哈哈……年少有才……哈哈……相貌好……还……哈……玉树…………哈哈哈哈……。”
　　见他笑的毫无形象只差在地上打滚了，我冷眼等他笑完，只不过寻了个言简意赅的尽可能短的同时又能尽可能模糊意思的表达方法，至于笑成这样吗？
　　“让你说事，你在这倒是自己夸上了？”带着浓重的笑音，他一改蹲姿盘腿坐在地上，倒是一点也不在意那件看起来很拉风的衣服。
　　“我年少有财怎么了？人家看我小又有一点小钱不怕我赖账，还有很多人都看我长的好愿意稍我一程，给我指个路什么的，我怎么就自己夸上了？我怎么……”见他不说话，一手撑着下巴，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我还是赶紧说完好了，“我来的一路还是蛮顺利的，后来……”
　　“别，别，就用刚刚那个调调说，挺有意思的。”他摆摆手示意我停下。
　　那什么什么的，感情我一晚上都要娱乐你？
　　“安然来到城外处，听闻深宅有音讯，惶恐那人已不是，唯有夜半暗敲门。”说完最后一个字，我就盯着他，看他准备怎么处理我。
　　沉吟片刻，他忽的开口说着说着开始自言自语了：“那你白天……恩……好像也不妥……”转而低声又一笑道：“我操什么心，不和碾死只蚂蚁一样吗？”
　　“说吧，你的小情人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长什么模样，今个爷心情好，没准帮你一把。”
　　我正估摸着他要碾死的那只蚂蚁是不是我，乍听到“小情人”，不由迷茫的看着他。
　　“问你那个小情人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傻里吧唧的？”皱着眉头，这个男人就没句好话。
　　问候你爷爷的，你才傻里吧唧的，什么小情人，那是亲人，满脑子黄色思想。
　　“她叫……那个……春湖……。”昨天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忽然出现我顺口就说了出来。“她大概和我一样大……她……”
　　.“你多大？”他上下打量我。
　　“十五……。”听他这么问，我不觉想到我刚给他毁容了？
　　“哦！继续………”
　　有了蓝本我努力扮演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说的那个真实，情节那个跌宕，我自己都觉得我初恋了。
　　…………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一掀外衣，换了个坐姿，长衫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没有。”
　　“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怎么这么多疑？”
　　“哦！继续……听着有点意思”
　　…………

　　我扶着墙角站都站不稳，昨个的睡前故事一直到天天麻麻亮才结束，还要我今晚老地方等消息，你等鬼去吧！随便找了个屋檐深的地方睡觉，还没睡多久就让巡夜的叫起来盘问了好一会，再找地方感觉刚睡着，鸡又叫了，眼看着各家各户都有开门的声音，我也别想睡了。
　　现下天全亮了，早市也开了，我寻到菜场去买馒头，菜场有家卖的比别处的要大些。拿着馒头叫了碗豆浆，渴着呢，昨晚我把后十年的话都说完了。
　　慢腾腾的吃完一个馒头，买东西的人也多了起来，这个小小的馒头摊上不一会便聚集了一群三姑六婆，闲话东家长西家短的，我听了一会，古往今来的八卦都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东西吃完了，我准备出城再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老板结账！”我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昨天买绳子买镰刀花去了不少，现下就只够吃个两三次了，早知道就不买豆浆了，出城喝凉水不也一样？
　　“好嘞～”老板擦擦手快步向我这走来。
　　不想另一妇女忽的拿起篮子起身刚好和他撞了了正着。一篮子的萝卜，韭菜滚了一地。
　　真是多事之秋……
　　我蹲在地上帮着捡，可捡着捡着，觉的这个方法也许可以试试……即使不成功也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