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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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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尚可的历史正剧文被官评某姑娘居高临下、煞有介事地论作是“三流小白文还不如的水平”,实怨不得作为此文忠实读者的鄙人义愤填膺。既然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针对官评的“回复”按钮,鄙人不得不写下此长评以表达我微不足道的反对意见。
说实话,衍文的《女青鬼律》在她个人的明史三部曲中算得上是最不符其水平的,尤其语言的幽默感尽失,比不上《永乐》,然而大家总归能理解一个道理:全聚德的大师傅纵然昨日手抖了片的烤鸭有点薄厚不均,我都不敢说全聚德比胡同旮旯那个刚刚被你们城管大队掀翻的三无大排档摊子还不如,你难道就能手持肯德基的菜单立即拍案而起叫嚣如斯?烤鸭店被用炸鸡翅的快餐店标准踢馆,大师傅作何感想我是不得而知,但连鄙人这样坐在店里的回头食客都难免自觉受辱。
其实各人喜好不同,官评姑娘说看不下《女青鬼律》弃文了我还很理解,但看了一章后还跑去作者另一文《“婆”罗昭》(文实名《娑罗昭》)里打了一章的酱油,再整合两文首章的酱油写下洋洋洒洒千数言的长评,其码字数的功力倒着实让人叹服。原来不看全文评首章是近日官评的时尚新走向?
评论员姑娘心中对历史有个标准,倒是颇让人玩味,看到她怒斥文中君纲不振的标准是“便是生了九条龙的康熙大帝也没这么神奇”,可怜我新买的电脑被这样无辜地喷了一屏。您用清穿的标准来评价正统明朝文,这不纯粹给崇祯他们老朱家添堵嘛。以最大善意揣测,估摸着评论员是想告诉我等历史小白,古人管皇帝长蛔虫叫做“生龙”?
再一看那姑娘口中的皇帝是何方神圣?正是在土木堡战败被俘、后来又重夺帝业的朱祁镇先生。虽然可能不如姑娘般对历史如此深谙,但当鄙人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新鲜loli一只的时候曾经迷恋过梁羽生先生笔下的若干人物,对明史也算略知一二:那朱先生即使战败被俘也未受如靖康之耻,甚至因其人格魅力被“绑匪们”礼遇有加,还欲招作妹夫……评论员姑娘可以对作者的人物刻画表示质疑,但是因为历史上朱祁镇先生等人的传奇性格,也用样板戏标准对待为是“三流小白文中的三流男配”,怕就怕……咱在农历七月里也就好心提醒一句:姑娘路过十三陵的时候得小心了。
就鄙人看来,鸡蛋里挑骨头也不算过分,毕竟嘛,有骨头就挑出来,噎着多难受,但是如评论员姑娘那样指着蛋黄说母鸡生了瘤子,这就真让人如鲠在喉。看到姑娘满面严肃地教育作者“需要对历史环境下人物和环境进行深入了解将之化为小说文字”,我还以为作者犯了怎样的滔天大罪,再一细看,原来评论员姑娘认为:瓦剌太师也先喜欢一个姑娘居然不去抢婚、不位高者先得,那是怎样地与历史不符啊。——“位高者先得”,让俺不厚道地想到了《水浒》里高俅的倒霉儿子,估摸着林冲先生看到此该哭了;咱是历史小白,也多少知道明朝的瓦刺就是元朝后裔,一个民族的性格是一回事,一个朝代、国度有没有王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大概评论员姑娘认为一个朝代被瓦解了就直接要打回到饮血茹毛的原始人生活才合适?
正经八百、逐字拍砖地写评咱也不会,不过今日如厕一直看的一本书里有个故事,咱用自己的话写出来给各位瞅瞅——
一个和尚和一个书生一起坐船,书生高谈阔论、唾沫横飞,旁边的和尚缩在角落里,吓得不敢做声。后来和尚觉得书生说的不对劲,就问了那读书人两个问题:1. 澹台灭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澹台先生是孔子他老人家的高徒,名字虽长了点,自然只是一个人。但是书生扬着下巴说“是两个人”。和尚囧了一下,又问第二个问题:尧舜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书生说“自然是一个人”。和尚于是松了口气,伸个懒腰说,得了哥们儿,您让我伸伸脚吧。
看了官评姑娘那评,俺也不知道伸了多少次脚,就只怕自己两脚一蹬就掉进马桶了。又看看那姑娘在官评专区哗啦啦那一堆评,联想到最近的经济不济,个人内心里其实很是同情那姑娘为赶业绩所作出的努力。在那姑娘闭目努力之际,俺特贴心地想敲敲门,把手中的《夜航船》递过去,又恐村夫俗子之语难登大雅,嚅嗫半晌问道:“草纸要不?”
鄙人比不得专业评论员,不会严肃总结,所以借用菊花教主一招,将官评姑娘一句话原番不动地送还给姑娘和官评组:“决定木桶容量的是最短的那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