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静夜飞仙

51、第四十八章 菲儿的噩梦

　　“白天你们都忙着干活，我只能照照相，我有好多问题还没来得及问你们，你们能继续接受我的采访吗？”凌菲微笑着问工人们。
　　“我们知道个啥？有啥采访的。”岁数较大的工人说道。
　　“老张，咋没啥可采访的呢？我们的生活也很丰富嘛！上网吧，逛商场，遛广场，找……”年轻点的小伙子操着陕北一带的口音说着。
　　“找、找啥！你个小李子，差点把找小姐说出来！”
　　“你这不也说出来了。老七，就你那熊样，挣一年钱也舍不得找次小姐，就想着你那个胖婆姨，你连小姐长啥样都没见过。”小李子讥讽道。
　　凌菲一看局面不好控制，这些工人怎么没两句话就扯到小姐身上去了，连忙说：“师傅们，你们干一年活，能挣多少钱啊？”
　　“一天80块。”老张说。
　　“一个月，2400，还可以嘛！”凌菲说。
　　“一天12小时，都是体力活，一个月还扣点保险啥的，你愿意来干？”
　　“特别是干到最后，老板可能还不给钱，想回家都回不了。”那个黑黑瘦瘦叫老七的小伙子说。
　　“国家现在不是在保护农民工的待遇嘛，老板还能欠你们钱？”
　　“老板有时都没有钱，你让他咋给俺们。你以为我们命贱，非得去爬塔吊，爬大桥，爬楼顶。”老七说着说着眼圈红了。
　　“对不起啊。”凌菲看到自己问到了他们的痛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需要我们在媒体上帮你们呼吁些什么吗？”
　　“啥是媒体？”老七说。
　　“笨蛋，就是报纸。”老张忍不住训道。
　　“那中。帮俺们呼吁呼吁，能够按时发钱，俺就知足了。”老七说。
　　“可别让俺们干完了活，在这儿等钱等两三个月。俺们想娃呢！”另一个半天没吱声的汉子说着。
　　“黄三，我看你是想婆姨。”老张揶揄道。
　　“你不想，你不想怎么三更半夜跑城里往录像厅里钻，尽去看黄片。”
　　咳，咳。凌菲轻咳着：“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再有，就是俺们生了病，受了伤，医院能不能收费便宜点？”
　　“是啊，一年就挣那几个钱，看病都看不起。感冒就硬挺着，实在不行了才上医院去看看。”
　　凌菲心想，如果医疗保障制度都能够覆盖到这些群体，也就解决他们的这块心病了。
　　“俺这个脚昨天被砸了，就抹点药水，硬挺着。”老七把脚伸了出来。
　　凌菲俯身下去，发现这个工人的脚青肿的厉害，忙说：“都肿成这样了，要上医院啊！”
　　“上啥医院，上次我的腿比这肿的厉害，挺两天就好了。”
　　在凌菲俯身检查工人伤势的时候，从门外又走进了两个人。手里拎着半瓶酒，摇摇晃晃地走着，哼着小曲。看见蹲在地上的凌菲，愣了愣，说：“哎呀，你们几个挺有钱啊，又找小姐了，还他妈的□□？”
　　凌菲吓得一哆嗦，忙站起身来。
　　“来，让老子也玩玩。”这两个酒气熏天的人上来就在凌菲身上动手动脚起来。
　　小李子看不下去了，说：“大毛、二毛，她不是小姐，是记者，来参访咱们的！”
　　“什么记者，到这来的就都是小姐。”
　　“你……”小李子刚要起来制止，老张把他按下了，色迷迷地说：“你不是还没有婆姨嘛！”
　　凌菲挣扎着，喊着：“你们快让他俩住手啊！”
　　地上坐着的几个工人看着凌菲从被撕破的衬衣中裸露出来的洁白如玉的肩膀，咽了下口水，谁也没吱声。
　　“你们俩住手啊，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凌菲见地上的人没反应，只好冲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喊着。
　　“操，老子的钱都他妈的赌没了，半年没碰女人了，小姐送上门，还能让你跑了！”
　　“我不是小姐，我是记者。”凌菲期望着两个人听到记者能够住手。
　　“记者？记者能深更半夜往男人堆里钻！哈哈。”一边说，一边手里用力，刺啦一声，将凌菲的衬衣撕裂，露出里面的胸衣。坐在地上的几个人盯着眼前这个女人玲珑起伏的身材和粉色内衣下起伏的山峦，喉咙里干燥地像着了火一般。
　　凌菲很后悔没能及时离开这里，更后悔今晚做出的这个举动，她痛恨地上的那几个民工，怎么没有一个挺身而出，制止暴行的。在衬衣被撕扯掉的瞬间，她挣脱着跑到窗前，冲着夜色渐浓的窗外大声呼喊：“救命啊！来人啊！”
　　但很快被大毛、二毛从窗前拖了回去！
　　“叫啥叫！外面是河，没人能听见的！”边说，边将凌菲按倒在地上，伸手去扯她的腰带。
　　坐在地上的老张开口了，凌菲以为他良心发现，会帮帮自己，但听完老张的话后，她彻底绝望了。“大毛、二毛，你们把她往俺们这边弄弄，俺们也能看清楚点。”
　　大毛、二毛听了此话，骂道：“老不死的，不帮忙，还想揩油水！”但想了想，突然有了更好的注意。
　　大毛对二毛说：“听说，一帮人犯法处理起来要比一个人犯法处理的轻。”
　　“好像是……叫法不责众！”二毛说。
　　“对。法不责众。”大毛对地上的人说：“你们几个过来！”
　　老张、老七、黄三、小李子迫不及待地跑过来；“做啥？”
　　“小姐上门，人人有份。你们帮着按着点。老张，你来解腰带。”
　　老张说：“好，好。”凌菲被五个男人按着，眼睁睁地看着老张解开自己的腰带，扔到了一边。
　　“老七，你来扒裤子，看看这个小姐的大腿和你婆姨比，谁的白？”
　　凌菲绝望地、无用地挣扎着，她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有一下子从窗户跳出去，死就死了，起码不会遭受这些民工的侮辱。
　　一帮男人盯着仅剩两件内衣的凌菲不停地咽着口水，等着大毛的下一步分工。“小李子，你来脱奶罩，黄三，下面归你了。”
　　“真便宜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了。”老张想想自己只帮着解了条裤带，忍不住嫉妒地说。
　　“小李子！”凌菲眼看自己最后的防线就要失守，绝望地喊着，希望能够唤起他们的一点良知。“小李子，你每天收工后，不还要上网吧，逛商场，遛广场嘛，如果你跟他们一起干坏事，你就会进监狱，再也回不了家了！”
　　小李子听了这句话，像触了电一样，收回了伸出去的手。站起身，喃喃道：“我不干了！”
　　老张骂了句：“孬种！你不来我来！”说着，就把他的黑褐色的脏手伸向凌菲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