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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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班主任组织开展的英语互助小组，班上同学的心思各有不同。
有像李一白和陈丹这样认真对待的，也有像朱珠和徐亮等自暴自弃的。
肖常墨从头到尾没打算给徐亮提供什么学习上的帮助。
这小子走的是体育特长生的路子，文化课成绩只要看得过去就行。
反正检验成果的唯一标准是分数，与其花大量时间进行低效率的学习，还不如祈祷考试时多蒙对几道选择题。
徐亮心里也是差不多的观点，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将这次活动当成了空气。
叶岚则不同，她知道李一白的数学和化学不错，自己这两科偏弱，二人一块儿学习，正好能取长补短。
叶岚抽空和李一白说了自己的想法，李一白原本担心耽误她的时间，听到她的提议，仔细一想，的确不失为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
叶岚双手背在身后，笑着说：“那就说定了。每天中午花一个小时练习英语，晚自习如果没有课，你就帮我答疑。”
“好啊！”李一白爽快地答应。
另一边的商羽可笑不出来。
他不情不愿地找到陈丹，问：“陈丹同学，你需要我的帮忙吗？”
陈丹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淡淡地说：“目前没有。”
“那之后？”商羽又问。
“需要的时候自会找你。”这回陈丹头也不抬地说。
“好吧……”
商羽失望地回到座位。
他从没有如此希望自己被一个女孩儿拒绝，能省掉之后的麻烦。
他突然间明白了，古代妃子被不喜欢的皇帝翻了牌子是种什么感觉。不仅无法拒绝，还得舔着脸伺候。
郁闷……郁闷呐！
商羽叹了口气，瘫坐在座位上，用教材挡住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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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月考成绩单发放到了每个人的手上。
不出意外，肖常墨和商羽分别位列一、二名。
叶岚英语接近满分，连带着几项文科的优势，挤进了前三名。
李一白发挥得一般，这次仅排第四，半期考试取得第一名的陈丹滑落至第五。
再后面的名次，零零星星变化不大。
李一白对这次的结果比较满意。他的文科都靠死记硬背，能有八十多分，属于发挥不错了。
唯独英语跛脚得厉害，这回考得难一些，连一百一都没上。
当然排在他后面的陈丹也没好到哪里去，英语只考了两位数，他俩属于英语里的fellow-sufferer（难友）了。
李一白虽然心急，想快速提高英语成绩，但叶岚中午也劝了他，语言学习没有捷径，只能脚踏实地，积少成多。
李一白收好成绩单，在上课铃声响之前赶到了室内体育馆。
因为下雨的缘故，今天的体育课临时改在室内。
徐亮推着装满排球的铁框走进场馆，体育老师紧随其后。
他同往常一样点名清点人数，随后带领班上同学开始运动前的热身。
待李一白等人绕室内篮球场跑完三个半圈后，体育老师解散了队伍，开始自由活动。
高一上学期的体育考试项目是排球垫球和传球，大多数同学都找了个伴一起练习，只有陈丹孤零零地对着墙，一遍又一遍地垫球。
班上有女生看她可怜，主动邀请她一起，却被陈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男生这边，李一白陪着阎俊杰练习了一会儿，久不运动的阎俊杰便喊着肚子疼，扔下球溜到厕所蹲坑去了。
李一白抱着球，无聊地坐在看台的塑料板凳上发呆。
圣德学院的体育课不允许早退，即使想写作业也不能回教室。
他的垫球和传球已经很熟练了，下周就可以直接找老师参加考试。
整个体育馆有一百多个学生，除了高一3班和21班，高二的某个班也是每周这时候上体育课。
身后传来阵阵窃窃私语，李一白不用回头，甚至不需要仔细分辨，就听出那尖锐的声音是谁。
朱珠隔着李圣恩，戳了戳商羽的胳膊，说：“你别扯远了，还有陈丹的事呢？”
商羽朝篮球场望了一眼，确定陈丹还在场上，扭头道：“哇，我总不好当着人家面说吧，被抓现行多尴尬？”
李一白倒不是故意偷听的。
只是他们和李一白隔了三排的距离，加之离班上的同学比较远，说话便没什么顾忌。
朱珠催促道：“你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商羽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今天下午成绩刚出来，你们是没看见，陈丹直接把成绩单撕成了两半！那表情，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真的？”李圣恩好奇地问。
“假不了，我用人格担保好吧！”商羽说着，竖起了三根手指。
朱珠摇头道：“唉，她一个从穷乡下来的姑娘，性格要强也挺正常。”
商羽冷笑一声，说：“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还有你说别人要强的一天。”
见两人要掐架，坐中间的李圣恩忙说：“不过她要强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听别人说，陈丹每天晚上都要学习到很晚，大概两三点钟，早上又总是第一个起床。”
朱珠感叹道：“天呐，我可不行……”
商羽接着李圣恩那茬继续说：“诶~一看你们情况就没了解全。起初陈丹的几个室友还挺心疼她的，觉得她上进努力，但是时间久了，深夜洗漱洗衣服什么的，难免会吵得别人睡不好觉。”
“有次她们合伙给陈丹提意见，劝她动静小点儿，或者早点休息。”商羽顿了顿，继续说，“结果你们猜陈丹怎么回答的？”
朱珠配合地问：“怎么回答的？”
“陈丹说，住宿舍是花了钱的，她何时学习，何时睡觉都是她的自由。她从不干涉其他人的作息，她们反而来管她。”商羽说完，耸了耸肩，对此并不认可。
朱珠托着下巴，道：“啧啧，她这性格也太那啥了……”
“说白了就是脾气怪！”商羽一股脑全说了，“陈丹努力是努力，学习上也还过得去，但是情商是真的低。而且据她室友说，个人卫生习惯不是很好，天热的时候一周才洗一次澡。”
朱珠翻了个白眼，说：“天呐，还好我没住宿舍，不然我绝对会疯！”
李圣恩似想起了什么，问：“易青好像和陈丹是一间寝室的吧？”
商羽点头说：“对，而且易青和宿管阿姨说了，她想换寝室，就是因为陈丹。”
李圣恩若有所思道：“难怪易青在班上都不和陈丹说话。”
商羽摆了摆手，说：“不是，她俩有矛盾，彼此不待见。”
“怎么说？”朱珠追问。
“之前易青过生日，给宿舍里的人都分了零食。结果没几天陈丹过生日，她悄悄买了几样零食，还偷偷摸摸地吃，巧不巧的，刚好被易青发现了，说她这人太自私自利。陈丹听了不高兴啊，两人就吵了一架，之后易青就想搬走了。”
商羽说起八卦来简直头头是道，连李一白都越听越专注。
朱珠直言：“这点我倒不稀奇，上次圣恩过生日她不也是这样嘛，全班就她没送礼物，还厚着脸皮来蹭吃蹭喝……还有蹭车！”
商羽手环胸，感慨道：“所以说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点儿不假。”
李圣恩打趣他道：“相比之下，还是你比较可怜~”
商羽明白她意有所指，叹道：“唉，谁说不是呢？”
陆续从他人口中得知陈丹的事情，李一白心中五味杂陈。
或许正是陈丹极端的性格与他人格格不入，才有了她今日的好成绩。
但这同时引起了李一白的反思。
同样是我行我素，为何肖常墨要比陈丹受欢迎的多？
如果陈丹拥有一个相对殷实的家境，很多事会不会有所改变？
李一白没想出答案，看台下的骚动让他分了神。
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围住了叶岚和刚刚被商羽他们讨论过的易青。
作者有话说第25章 第25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