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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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姐妹校交流会第二场，历年都是由两个学校的校长写下比赛内容然后抽签决定，而今年本来也应该遵循惯例。
五条悟抱着抽签盒，在夜蛾正道作为东道主准备说抽签开始时，直接把抽签盒随手一丢丢到地上，抽签盒咕噜咕噜滚到一边。
“悟！”夜蛾正道呵斥道，五条悟又想搞什么。
“反正不管怎么抽都会是个人战，那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吧，直接抽签举行个人战好了。”五条悟无所谓的挥挥手，他现在可是迫不及待想要和一方通行打一场，还给面子的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很好了。
“传统不可废。”乐岩寺嘉伸慢悠悠说道，然而五条悟理都没理他，装作听不到的样子直接宣布。
“好的好的，我宣布，交流会第二场个人战正式开始。”
台子上放着一个抽签盒，因为东京校是东道主并且人数比较多需要抽轮空签的原因，这次是东京校抽签决定对手。
“咳咳，规则是这样的。”庵歌姬拿着发言稿，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念道：“由东京校学生抽签决定自己的对手，其中有两张轮空签，抽到轮空签的选手轮空。最后获胜者多的学校作为胜者，如果是3:3的平局，则胜者组抽签再比一场，由胜者组比赛结果作为本次姐妹校交流会的比赛结果。”
庵歌姬说完后收起发言稿，指了指刚刚就摆在台子上的抽签盒：“东京校的各位，请吧。”
第一个向前抽签的是牵着最后之作来观看比赛——经历昨天的事之后一方通行再也不打算把最后之作一个人留在宿舍了——插着兜的一方通行，他把手伸进抽签盒抽出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加茂宪纪”的名字。
昨天身受重伤，即使有反转术式在还没好全的加茂宪纪在一方通行念出他的名字后，身体一僵硬。本来就旧伤未愈，再加上加茂宪纪确定自己的实力本来就打不过可以祓除特级咒灵的一方通行，他昨天下午可是得知，一方通行凭一己之力祓除了那个让他重伤的特级咒灵。
可是作为加茂家嫡流，他不能怯战。加茂宪纪告诉自己，即使是输也要拼尽全力再输。
之后东京校的众人便依次上前抽签。
第一个抽签也是第一场比赛的一方通行把最后之作托付给了钉崎野蔷薇，在嘱托最后之作在那里乖乖等他比赛完之后，一方通行才慢悠悠上台。台上刚刚的抽签盒什么的都已经被整理掉，只剩空荡荡的一个台跟在上面等着他的头上缠满了绷带的加茂宪纪。
“一方通行，一方通行，动静要小一点哦。”五条悟在台下挥手对着一方通行喊道，“不要波及台下。”
“这种事要你说可信度才不够高吧。”伏黑惠吐槽，“哪次造成破坏最大的人不是你。”
一方通行看了台下的五条悟一眼，可有可无的点点头，既然不让动静太大，那就只能……
“你的术式是赤血操术对吧。”一方通行看着在他上台后就浑身紧绷摆出战斗样式的加茂宪纪，问道，“你知道我的术式吗？”
“矢量操作。”加茂宪纪回答道，他额头留下一滴冷汗，完全看不出破绽。他知道一方通行能够维持反射，这样看来，想要击中他根本不可能。看来只能想办法束缚他，然后把他丢到台下了。
“我的矢量操作的应用范围非常广泛，只要通过触摸，即使是人体内的血液我也能操纵。”一方通行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看着加茂宪纪扔出一包血袋来，他在加茂宪纪睁大双眼瞳孔地震时，对加茂宪纪的“赤血操术·赤缚”躲也不躲。
被加茂宪纪操纵的血液，在被一方通行触碰到以后，变成了属于一方通行的武器，一方通行操纵血液束缚住加茂宪纪，在加茂宪纪想要重新操纵自己的血液却失败的情况下，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向加茂宪纪走去。
一方通行触碰到了加茂宪纪，加茂宪纪感受到自己体内原本受自己操纵的血液都失去了控制，变成了对面那个人的。
加茂宪纪倒地。
“一方通行对加茂宪纪，一方通行胜。”台下的五条悟走上台喊道，他把手挡在嘴边靠近一方通行悄咪咪说道：“你没有下杀手吧？这可是加茂家这一代唯一继承了赤血操术的次代家主。”
“我为什么要下杀手？只是暂时昏迷过去了而已。”一方通行回答道，他迈下比试台，向正给他打call的最后之作走去。
“谢了。”一方通行对钉崎野蔷薇说道。
“你这家伙，原来还会道谢。”钉崎野蔷薇把最后之作还给一方通行，惊奇道，她想拍拍一方通行的背，但是想起上次戳他却被反射的情况，决定放弃。
钉崎野蔷薇又想了想，还是拍了一下一方通行的背。
拍……拍到了？
撤了部分地方反射的一方通行没想到钉崎野蔷薇竟然力气那么大，被拍了个踉跄，他抽抽嘴角：“你这女人，力气也太大了吧。”
钉崎野蔷薇没有在意一方通行对她“女人”的称呼，“嘿嘿”一笑。
接下来的比赛结果是东京校：京都校=4：2，东京校获胜。
至此，京都姐妹校交流会正式结束，本次交流会获胜者东京校。
下午，昏迷了接近一整天，错过了接下来的所有战斗的加茂宪纪醒来。在从机械丸口中得知了京都校输掉的这个事实，在第一场就惨败，而且自己的术式还被对手反过来操纵的加茂宪纪非常自责，他自认为是自己影响了整个队伍的士气。
入夜后，想着白天自己一点也不符合加茂家嫡流身份的惨败，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加茂宪纪决定出去走走。
然而加茂宪纪刚出走廊，就从走廊里的窗户中看到了正一个人往学校外走去的一方通行。
出于好奇与责任，更多的是加茂宪纪想起了昨天自己听说的可能有叛徒这件事，他尽量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原本有些怀疑的加茂宪纪，在看到一方通行出学校后哪里也不去，而是直奔森林时，想起自己遭遇的那只听闻是被一方通行祓除的能够控制植物的特级咒灵，心中的怀疑更添了一分。
然而跟进森林的加茂宪纪没想到自己看到的会是这么毁天灭地的模样。
刚进入森林，加茂宪纪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颤动，整个森林的范围都在抖动，森林中的鸟兽四飞，甚至有只兔子直直向他撞了过来。加茂宪纪以为一方通行在跟谁交手，加速感到去过后，却看到一方通行在那里对着一片空地轰击。
这是在练习吗？想起白天一方通行的强大的加茂宪纪睁大了眼睛，半夜外出练习？
如果一方通行每天都在自己安睡之时练习术式，那这次自己输得真的不冤。加茂宪纪苦笑，他想，一方通行……
然而突然停手的一方通行打断了他的思绪。
“喂，出来吧，从刚刚就在跟着我的京都校的家伙。”白天没打够，想到第二天要和五条悟打的一方通行半夜兴奋到睡不着，在去隔壁看了一眼最后之作之后便外出到森林里练习怎么样用最少的计算量打出足以攻击到五条悟的攻击。
是的，一方通行从某次虎杖悠仁的透露中得知，五条悟的领域是向人的大脑中不断灌输信息的无量空处。虽然一方通行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大脑的计算能力深信不疑，但是五条悟本身就很强，还有需要经过计算才能破防的无下限术式，如果自己到时候大脑被灌输一堆垃圾信息，需要经过大量计算才能发出的一些攻击被打断就不好了。
于是睡不着的一方通行就半夜起来练习能够只进行少量计算就能发出的强大攻击，然而还在学校，一方通行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并不在意这件事的一方通行没有理会跟踪者，自己径直出了学校，试验了两三次攻击都不满意的一方通行发现自己的动静好像闹得太大了，选择停手的他，不知道是出于无聊还是恶趣味，原则叫出了那个跟踪者。
从大树后面出来的跟踪者展露了自己的全貌，原来是京都校的加茂宪纪。
“什么嘛，原来是你啊？”一方通行瞥了一眼加茂宪纪，收起自己的气势，随意问道：“半夜睡不着出来散步？”
加茂宪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道：“你是每天半夜都会外出练习吗？”不然不这样怎么能解释他远超同龄人的强大？
“哈？每天半夜出来练习？你想多了吧。”一方通行答道，“我是因为明天要和五条悟打——对了，你昏迷过去了不知道——才兴奋得半夜睡不着，出来练习自己应对五条悟领域的招式。”
加茂宪纪沉默了，他沉默了一会，在一方通行不耐烦准备回学校时开口：“你是为什么变得强大的？”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一方通行随口答道，然后他看也不看加茂宪纪就直接离开，只留听到了他的回答后，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撼动的加茂宪纪停留在原地。
变得强大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加茂宪纪在心底呢喃，那为了母亲而变得强大的自己究竟……
加茂宪纪想，他要看明天一方通行和五条悟的战斗！加茂宪纪并不相信一方通行能战胜五条悟，毕竟五条悟是众所周知的最强。他想看看，在学生中最强的一方通行，和五条悟的差距。
等明天，加茂宪纪告诉自己，明天结束后，去看看母亲吧。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