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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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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要钥匙才能打开。邹喻问护士拿了钥匙正要去拿,被一个约四十岁的女人叫住,“哎小伙子,麻烦你去的时候顺便帮我看看八号床的病人睡没。”
“嗯。”邹喻回答。
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到小姨口中昂贵的耳环,邹喻怀疑自己被耍了。正要打电话问问,旁边却突然传来一道玻璃碎地的声音,把邹喻吓了一跳。
“你有事?”邹喻朝八号床上的病人问了一句。没有回应。在把一个玻璃杯摔地上后詹束却没任何反应,理所应当似的,躺下闭上眼睛陷入睡眠了。邹喻挺吃惊的,不过想想这个科除了医生护士家属还能有什么正常人。
行吧,耳环反正是没找到。邹喻把钥匙还给护士,又对那个不知道怎么称呼的护士阿姨说“八号床病人摔了一个玻璃杯后躺下睡了。”护士阿姨叹了口气,“没吓着吧,他这个病就这样,行为没有目的没有逻辑性,麻烦你了小伙子。”
“没事,”邹喻摆摆手,“那他这个病能好吗?”
“不好说啊,他原先的引发病倒治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年这个病就是反复发作,家里有一个护工,发病了就给我们打电话,上八号床住个十几二十天的就又恢复了,有时候糟糕能病个一个多两个月。”
“他家人呢?”
“哎小帅哥你这打探到隐私了还。”
“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有点好奇。”
护士阿姨笑了笑,“怎么,看上了?”邹喻明显愣了愣,随即笑道“阿姨真会开玩笑。”
护士阿姨跟着笑了一会儿,“别叫阿姨难听死了,都叫我清姐呢”
“清姐,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看你”
“哎呦还看我,走吧走吧”清姐朝他挥了挥手。
不可否认,八号床的病人确实生得太好看了,他像北极的一座冰川,浑身散发着寒气,一头长发把他那凌厉的五官遮盖得柔和了许多,不过眉间透着清高锋利的那股气息是压不住的。
小姨吃着草莓蛋糕,口齿不清地说:“没有?怎么可能啊?”邹喻无奈地把车钥匙递给她,“不信自己去找,我是找不到。”
小姨没继续回话,点点头岔开话题“小詹出院了吗?”
“没。”
小姨皱皱眉,“那他这个月住了得有一个多月了啊,不会有些什么事吧?”
“我怎么知道,走了啊。”邹喻朝她挥挥手。
“这就走了?你真是不懂欣赏美的人和美的物,虽然詹束冷了点但还是很不错的好吧?”
“哦。”邹喻的声音慢慢变小。
詹束这个人,是挺冷,像不合群的猫王,傲慢无礼又冷漠的同时又惹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