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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番外 ...

  •   “话说,就算那该死的琴酒,嗝,错了,什么黑泽来着,演得再像,也不可能是天衣无缝吧?”某卧底A女士已喝得酩汀大醉,伏在桌上,却意外的吐字清晰,甚至对于琴酒是FBI王牌探员一事执念颇深。她一边扒拉着身旁的酒杯,一边打着酒嗝,不甘又疑惑的问询着。

      “怎么可能吗?”某卧底B先生喝得歪歪扭扭靠在桌上,毕竟是难得的放纵时光,他嘟囔着:“肯定有不少的破绽啊,可是当初都被我无视了或者是自我催眠了啊。我只有悔啊,无尽的后悔,呵呵,我单知道他琴酒是里世界TOP KILLER,却不知道他是FBI的卧底,呵呵。我真是世界第一大蠢蛋!”

      安室透:“……”这位同志知道他一不小心把在场的所有人顺便加上他们的上司都给骂进去了吗?

      “说起自我催眠,我想起一件事啊。”某卧底C先生脚步踉跄的走过去,好哥们的拍了拍B先生的肩膀,既似倾诉,又似大声吐槽着:“我当年第一次见到那个什么阵来着,算了,就是那个该死的FBI的时候,他已经混出凶名了,我还是个刚潜伏进去的新人。”

      “哎呀,毕竟是新人嘛,心理素质不太好,有点受不了,就想找个隐蔽角落里窝着自我发泄一下。结果转角就遇到那个糟心玩意,当时就吓得我心脏骤停,眼前发黑。那时我看见他嘴里叼着根白色的东西,比烟要细些,质地看起来也要更坚硬。还没等我多做反应,他就低喝了我一声,擦身走了。我当时就有一瞬以为他咬得是棒棒糖。我真应该相信我的直觉!但当时的我不信啊!你能相信吗?琴酒吃棒棒糖!里世界的TOP KILLER他妈的躲在角落里嗦棒棒糖!你能信啊?因为这件事,我还怕自己近视,特意去找黑衣组织后勤部配了副眼镜,嗯,毕竟可以打折。那人一顿乱吹,我差点就要去做换眼手术,后来觉得费用太高,又花高价但稍微便宜点的价格在她手上买了副眼镜,戴了两年才发现那他妈就是个平光镜!谁能有我蠢?”C先生沉浸在当年精神衰弱导致智商为零的岁月中。

      某卧底D女士听完,抱着自己的酒杯默默的将自己缩进C先生的视野死角里。她总不可能自爆马甲说C先生碰到的那个奸商就是她吧?

      这也不能怪她啊,你说是吧?谁叫她当初不知道C先生是卧底,一厢情愿认为他是组织成员。能坑一个是一个吗?当初没能骗得那小子失明,她可是气得背地里骂他鸡贼好久呢。

      “什么呀,这算什么破绽?”某卧底E女士摇晃着酒瓶,“这只能说是琴酒癖好奇怪罢了,童心未泯吗?呵!”

      某卧底F先生冷笑:“怎么没人提他的日常身份还是个画家呢?当初有个评论家怎么说得来着:纤细脆弱又敏感的灵魂,在光暗中彷徨,于孤独中栖息。我呸!他有种盯着琴酒的眼睛再说一遍纤细脆弱二字!”

      某卧底G先生忽的将手中酒杯举起,将酒水撒的到处都是:“等我回去,我一定要买爆他的画,让他灵感枯竭,无画可画,力竭而死!”

      “好思路!但你没钱的,穷鬼。”某卧底H先生毫不顾忌革命战友情的戳冷刀子。

      “那就一起进军画坛,我就不信我们各个组织的精英在艺术细胞上还比不过一个琴酒!”似是喝高的某卧底I先生豪迈的一脚踏在桌上,手用力的挥向前方,仿佛远处有星辰大海等着他去征服,“冲啊,向胜利进军!”

      仍然冷静中的安室透:“……”所以我常常因为自己的理智而感觉格格不入。

      这帮人还有救吗?没救了吧。

      另一边,某卧底J先生哪怕喝到双眼迷离也不甘示弱的插嘴:“要我说,我这才是破绽吧!我之前在黑衣组织情报组工作,当时琴酒让我汇总一份组织各代号成员的详细资料,哦,对了,那时赤井秀一那家伙还没暴露。交给琴酒检查的时候,琴酒他直接指出说资料有问题,比如赤井秀一的三围有问题。不是,我当初就想吐槽,这么较真严谨的吗?三围这玩意管他清不清楚啊。而且啊,虽然我是有摸鱼的成分在里面,但其他更大的错漏也没见琴酒点出来。后来,赤井秀一FBI身份暴露,我纯粹就当那是琴酒对对手的执念。不是有句话说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对手吗?现在想起来,呵呵!”

      “……你这讲得什么跟什么啊?”某卧底K先生毫不留情的吐槽着。

      某卧底L女士眼底神色诡异:“是啊,我总觉得你讲得奇奇怪怪的。”

      “而且,人家有正儿八经的名字,别总喊琴酒了,组织已经是过去式了。”某卧底M女士看起来煞是有良心的补充着。

      “所以你记得琴酒本名叫什么?”旁边的某卧底N女士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M女士一时无言。

      谁知道呢?貌似当初在场的人都光顾着震惊去了,正常人谁还管本名啊。

      “哈哈。”某卧底O先生笑着,试图将一旁站着的安室透拉入混乱,“那边日本公安的波本先生应该记得琴酒的本名吧?”

      “……黑泽阵。”安室透怎么可能忘。

      “对对,我们怎么可能忘啊!”某卧底P女士附和的点头。

      “黑泽阵,黑泽阵,黑泽阵……”某卧底Q女士默默念叨着,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多,最后几近扭曲,然后旁若无人的放声大笑,用事实证明此人已疯。

      “要说……嗯,黑泽阵,卧底身份有哪些细节可以显示出来,我应该最有发言权吧?”某卧底R先生分外沧桑的陷入回忆,“如果不是他,我说不定,不,是一定根本没法活着坐在这里吧。”

      会场死寂了一瞬,便又恢复成众人各耍各的酒疯的场景。

      “我当年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和黑泽阵一起出过任务,当时那个任务如果顺利完成的话恶劣影响很大,但我又不敢贸然行动,所以假装重伤躺平,希望以此累赘黑衣组织。朗姆是个人精啊,他绝对在监视任务完成情况,估计发现不对再加上组织那时派出的人手不够,他便要求别人来确认我的状况,如果还能行动,扔到前面当个炮灰也不错。”

      “我当时心如死灰啊,自知瞒不过去,准备自爆身份好歹拉几个垫背的。但谁知道过来确定情况的是在最前方拼杀的琴酒,他不知怎么说的,竟跑到后方来当狙击手顺便回复朗姆要求。”

      R先生顿了顿,他至今记得那天黑泽阵瞟向他的眼神,“他来得突然,我还躺在地上,我甚至来不及起身便赶紧将手枪指向他,结果他说,自己人。当初我认为他还不知道我卧底的身份,现在一想,这他娘的是一语双关啊!我恨文字游戏!欺负我弱智吗?”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我就听他对朗姆描述的我已经四肢具废,身中数枪,危在旦夕,压根没有半点可回收利用价值。我躺在那儿都是个懵的,我是为了逼真把自己搞的很狼狈,但真没到达那个程度。然而黑泽阵只是说,你以为我有时间看你这个废物?躺在这儿自生自灭吧,别给组织拖后腿。现在想来,真是每句话都别有深意啊。”

      某卧底S女士靠在椅子上,不得不承认R先生的观点:“但也挺离谱的。”

      “不不,更离谱的还在后面。”R先生摇摇头,“任务结束了。黑衣组织没捞到好处,还赔了不少。我正躺在地上听动静,结果远处几颗子弹直接射进我的皮肉。随后就是黑泽阵的声音,嘁,躺在这儿我还以为是敌人呢。然后他重重的踩上我的胳膊,我甚至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除了胳膊还有腿。我觉得我就是一摊烂泥随他践踏,还毫无反手之力。在我疼得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一串脚步声和黑泽阵说,这儿有个废物,带回去好好查查,卧底绝不要放过。”

      “我醒来的时候是崩溃的,我几乎瘫痪在床。如果不是组织的医生说没伤到根本还可以恢复,以我的伤情,我绝对会被组织提前解决。那时我对黑泽阵的仇恨超过组织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为了复健做出巨大的努力。后来,我才得知任务失败后,朗姆疑心组织里有人串通敌方,所以从不过问成员伤亡的组织在那次突然要求严格审查核对伤情。换句话说,黑泽阵虽然对我下手狠了点,但是换了我一条命。”

      “还有,黑衣组织里会安排一些成员监视各个国际机构吧?复健成功后,我自诩堂堂琴酒认不出我这个废物,跟在他手底下混,准备待时机成熟就背刺他。然而有天黑泽阵直接将我指定去监视我所隶属的机构。哪怕吓得冷汗直冒,我也真佩服那时我竟敢问他为什么。他说,听命令就是。你这种废物就该干这种废物的活。哈哈,其实我当初就该意识到的,倘若我在黑泽阵眼里真是个组织的小废物,他根本就不会废话那么多。”

      “啊,对了,还有一次。”R先生摇头晃脑,仿佛越说越上瘾。

      “够了吧?”某卧底U女士嫌弃的说道。

      R先生自顾自的继续讲,而U女士只是抱怨了一句没打断他。

      “说来稀奇啊,黑衣组织的情报组里的一个小成员竟然把我的卧底身份查出来了,虽然不太确定就是了。当时黑泽阵刚好过来,一听,把我叫过去,拿枪指着我,却冷嘲热讽那个小成员。他说,就他这样还卧底?你们情报组是不想存在了吧?废物成这样?我干脆把你们都一枪崩了,说不定就能解决好几个卧底呢。你见过这么愚蠢废物的卧底?侮辱谁呢?”

      “呵呵,我真是谢谢他。”帮我隐藏身份的同时还不忘人身攻击。

      “话糙理不糙。”某卧底V女士接了一句,“他肯定早就知道你的卧底身份了,甚至为了掩护你已经离谱成这样了你还没察觉,你好意思说你不愚蠢?”

      R先生:“……”我竟然无言以对。

      “其实黑泽阵应该知道不少人的卧底身份吧?”某卧底W先生开始发言,“当年组织下发一个任务,我在底层卧底多年始终没找到机会往上爬,我用尽手段才争取到。结果第二天有人告诉我那个任务被黑泽阵转交给另外一个人了。原因是黑泽阵觉得我长得太丑会影响任务完成度。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狂笑了整整一天,差点被组织里的人丢去接受心理治疗。可我只觉得我和那个任务都非常离谱,他妈的,那任务不要也罢。也是在后来,我知道那是自杀式任务,接下来的人必定有去无回,只是高层把消息封锁,好让下面人卖命罢了。”

      “是的,没错,我赞同,整整一个离谱!”某卧底X先生听完激动的鼓起掌来,仿佛心有戚戚焉。

      “无论是昔日还是今时,我们都跟个傻子一样。”某卧底Y先生突然站起身来,“为离谱干杯!”

      “为离谱干杯!”整个会场的气氛再一次到达高潮。

      依然强持冷静的安室透:……

      他看着眼前一群酒鬼群魔乱舞精神错乱的惨象,开始头疼的思考该怎么收尾。

      他只能将视线转向唯二的清醒人本堂瑛海。

      作为掌握了众多情报资料的CIA的一员,本堂瑛海突然拿出电视台主持人的功底,语调官方,声音不大,但威力巨大:“FBI那两位马上就要到了啊。”

      瞬间,嘈杂的会场鸦雀无声,东倒西歪的众人笔直端庄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双手交叉,眼神犀利深沉又带着睿智,哪还有之前伪装出来的醉意。

      活生生营造出严肃的国际会议氛围。

      “骗你们的。”本堂瑛海看着这群装疯卖傻的人说着,“他们不来的。”

      “切——!”现场嘘声一片,众人复又瘫了回去,但又马上直起来,“算了算了,不闹了,该回去了,有这几个小时放松不错了。”

      “诸位高艺啊。”安室透有些无奈的笑道,心里有几分了然。在座的各位都是各机构的精英,怎么可能肆意放纵自己大醉。就是这国际机构里个个都是人才啊,真的不是什么表演培训班里出来的演员吗?

      “哎呀,哪有啊,您过谦了。”走过来的某卧底Z先生友好的握住安室透的手晃了晃,“哪有你们日本公安在组织覆灭那天秀啊,你说是吧,降谷零先生?”

      安室透:……

      你们吐槽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自相残杀?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祝福我都看到了,非常感谢!
    这章又叫被迫害的字母表,每个字母的性别是我扔橡皮扔出来的,没有特别含义。
    感觉这章写出来没你们想象中的有趣,因为我写得很头疼,一边写一边想这字母表什么时候到头,再加上全是现编,完全是靠着代入我拿到学校出的奇葩卷子的奇葩答案时的心情才坚持下来的。满满的都是怨念啊。
    怕有人看不懂,我就多啰嗦两句?如果觉得我话多可以指出来(我觉得我话挺多的),我看到后绝对收敛克制。
    所有卧底都没醉,都保持着理智与清醒,只是借着氛围装疯卖傻。他们其实也都记得琴酒的本名,只是心里别扭不想承认,后来在交流中一点点坦然。再联系上一章,国际机构的高层和卧底们其实现在都已经接受琴酒了,虽然态度还有点勉强。
    他们吐槽的对象是作为被威尔逊养大的红琴模式的琴酒,所以在他们口中,琴酒很ooc。棒棒糖的话,不知你们是否记得遥远的开头几章,是想爹了啊。
    再就是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我当初构思的番外现在忘得一干二净,而且也找不到当初我所满意的感觉了。所以写得不好还请多多谅解。
    我准备再写三个番外,最后一个你们应该都清楚,下一个番外我想试试伪意识流,梦中梦,也就是琴酒人生的第三种可能,倘若他被松本收养的故事。
    最后请让我再一次表达谢意,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与鼓励!
    感谢在2022-06-09 22:28:20~2022-06-12 00:58: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郎穆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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