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師瓦利亞管家日誌》瑞琪

44、瓦利亞管家日誌..15-2

　　玩音樂孩子背後的[甘苦談]

　　俗話說父債子還、兄債弟還、欠債都要還的情況下，前代首領的債當然是現代首領還！
　　本來BOSS、史庫瓦羅、列威和湊熱鬧的貝爾四人制服外套一拿，準備衝往彭哥列本部興師問罪！沒想到一開門，恩人已經在門口了，獄寺哥哥和巴吉爾哥哥一人抱著一個紙箱跟在其後。
　　「解釋清楚，垃圾……」BOSS說。
　　「放開你的手！你想對十代目怎樣？」獄寺哥哥吼著。
　　「喂！這敕令是怎樣？」史庫瓦羅吼著。
　　「請你們先進去，澤田大人會說明的。」巴吉爾哥哥說，並指了指低後頭的恩人，大家看了他又看了彼此，也只好讓他們進來了。

　　所有人坐在大廳的桌子上，不說一句話。這時巴吉爾哥哥看了看恩人，然後向史庫瓦羅使眼色，史庫瓦羅向魯斯里亞使眼色，然後又看向我……為什麼呢？
　　「小鳥我們去準備點心吧。」魯斯里亞說。
　　「點心？桌上明明就有你剛烤……」我正想說明，但我連說完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魯斯里亞帶到隔壁房間了。
　　「不能在現場聽嗎？」看著魯斯里亞把我帶到房間後便緊貼著牆，做出偷聽的動作，我忍不住問。
　　「有些事情很危險的，我們倆就在這聽，用聽的比看的好。」魯斯里亞說完，比了手勢要我也來聽，雖然不是很懂，不過我照做了。靜靜將身子貼在牆上，將專注力放在耳朵，仔細聽著大廳傳來的聲響……
　　「喂！為什麼要我們做那種無聊的事？我們可是瓦利亞耶！」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史庫瓦羅。
　　「就因為你們是瓦利亞才要這樣做！把你的嗓門關小一點！」獄寺哥哥吼著。
　　「兩個人都一樣，不要吵了！」瑪蒙說：「吵架又沒錢賺，趕快把理由說完，我還等著算錢呢！」
　　我忍不住笑了笑，果然是瑪蒙，最喜歡錢了。不過這樣聽，沒有影像，還真有些寂寞，大廳中沒有聲響，我想是大家都看著恩人，等待答案。
　　隨著椅子移動的聲音，應該是有人站起來了。
　　「之所以要讓瓦利亞接這個任務……」恩人終於開口了。「因為你們一星期的訓練後，瓦利亞頓時缺了許多人才，在人力、財力和筋力的不足下，彭哥列隨時都有被敵對家族看上的可能，這是很危險的。」
　　「兩個月後同盟家族的諾亞先生要辦音樂晚會，說是音樂晚會，實際上也是各同盟家族抓新血的晚會，因為會場是黑手黨子弟的學校，史庫瓦羅讀過的那間。」巴吉爾哥哥接著說：「所以要請你們表演，來招收新成員。」
　　「說是表演也不是讓你們上場就是了，因為瓦利亞是從來不在世人面前露面的，所以我的想法是你們將歌曲演奏完錄下來，再派人對嘴表演，這樣被吸引的新血是因你們努力而來，這也算是一種懲罰。」恩人說：「當然，這是命令不能拒絕。」
　　「那為什麼是我們做？」列威說：「我們為什麼要聽你這小鬼的話？」列威的聲音帶著極大的不服氣。

　　碰！桌子被人打了！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訓練手下，到底有哪些損失！」恩人的口氣極度生氣。
　　「嘻嘻嘻，公主發飆了──」貝爾悠然的說。
　　「不要嘻皮笑臉的！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恩人吼著：「獄寺你說！」
　　「好的。」獄寺哥哥的聲音隨著急促的椅子倒地聲傳來。
　　「破壞椅子要賠錢的。」瑪蒙說。
　　「吵死了！我看看，因為瓦利亞這個突來的訓練，使得……」急促的翻書聲，代表著資料不少……
　　「瓦利亞成員因病住院的名單理由有：累壞二十七人、震聾六十九人、中槍五十九人、電焦十八人、嚇壞八十人、燒傷八十七人。另外砍壞九十六棵樹和破壞一百間的練習室，以及無法統計的器材損失，這一星期來瓦利亞的成員病假七成，兩成逃跑，剩下的一成無故失去消息，目前還在找尋當中。而彭哥列因此也退了許多成員，現在的成員數只有原先的六成……而新建的大樓也完全消失無蹤了──」
　　碰的一聲放下手中的東西，獄寺哥哥喘著氣休息著，大概是因為資料太多了，我想。
　　「正因為這樣，被你們嚇跑的成員，要你們自己找回來。這兩箱是九代爺爺準備的歌詞和曲譜以及教學本和錄音帶，表演前一個星期我會派人來拿。」恩人開口：「做不做隨你們。但如果不做，就只好換成員了，資料在這裡──」
　　「喂！你在威脅我們嗎？」史庫瓦羅吼著。

　　「對！我就是在威脅！身為彭哥列的十代目！我必須以家族為優先！」恩人的怒吼，換來的是全場的寧靜。
　　這是我……第一次發覺到恩人的憤怒……好可怕……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獄寺、巴吉爾，我們回去吧。」一連串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開門關門所引起的聲音，表示人兒離去。
　　也代表著另一波風暴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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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魯斯里亞的腳步，我走回大廳。
　　面對所有人帶著沉沉的氣氛，好可怕……

　　「好了啦！既然是命令我們還能怎樣呢？」魯斯里亞說：「除了照做還能怎樣？」
　　「魯斯里亞，拿去……」史庫瓦羅拿了另一張的紙給他，他看了臉也沉下來了。
　　那一張，應該就是恩人口中的資料吧？裡面所寫寫的是不同的東西嗎？為什麼大家看到都很沉默呢？
　　「魯斯里亞，我可以看嗎？」我問。
　　「不可以！」眾人突來的大吼默契，嚇得我縮回手。見到我的動作，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說錯，每個人都不敢看我，於是，這裡多了沉默。那張裡，寫了什麼東西？好神秘，不過既然大家不想說，我也不追問了，畢竟我不是潘朵拉，我不要因為好奇而毀了現在這種和大家相處的生活。
　　「好了！要玩就玩吧！喂！小鳥來幫忙算有哪些樂器和本子。」史庫瓦羅打破了許久的沉默。我點點頭，起身跟去幫忙。
　　所有人看著我和史庫瓦羅忙著把東西拿出來整理，大家看了看彼此，搖頭。
　　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沒想到那個人會用這種「籌碼」來命令，太輕視瓦利亞了！
　　魯斯里亞用BOSS的打火機，將第二張敕令拿到門外燒掉了，因為這被別人看到可不好，尤其是那個「人」。

　　當然，這些是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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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些時間，終於將兩箱紙箱和一開始的大箱子整好了。
　　我整理清單，箱子裡有爵士鼓、電子琴、麥克風、音響設備各一組、電吉他兩個、各式教本、樂器保養教學和瓶瓶罐罐的保養消耗品等等。
　　看來……真的要表演音樂了，演奏的第一步當然是分配樂器，分配的是史庫瓦羅。
　　「好，就是這樣。」
　　「不准抱怨！都給我拿書去練習就是了！」看著他手中的刀和他火大的表情，根本就是在宣誓說如果你有問題就給我滾的樣子。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拿著自己的東西去練習了──

　　名單如下：
　　電子琴：瑪蒙
　　爵士鼓：列威
　　主吉他：魯斯里亞
　　貝斯：史庫瓦羅
　　主唱：小鳥
　　節拍：葛拉
　　譜架：貝爾
　　監督：BOSS

　　看了看這分配名單，我忍不住想了，這樣的組合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的樂團呢……無解。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