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不好当 [七零]》碳烤鱼丸

41、第 41 章

　　孩子们渐渐习惯了上学的日子，很快迎来上学后的第一个周末，大家都满怀期待等到明天的到来，他们院长妈妈说好，大家一起去池边挖蚯蚓。

　　虽说是要去挖蚯蚓喂鸡，但是在炎热天气下，光是想着去池边，带着水汽的凉风拂面而来，便感觉浑身热气散发出来。

　　“起床啦，准备去池边挖蚯蚓！”

　　“挖蚯蚓！”

　　“哇唔，挖蚯蚓！”

　　热闹的欢呼声打破这片地方的宁谧，幽深宁静的山间深林似乎被孩子们的声音唤醒，也跟着热闹起来。

　　“刷牙去吃早饭，哪个小混娃在床上蹦跳，床要塌了！你们直接睡地板去！”陈大娘大声吆喝道，这群娃娃真不知道兴奋什么，又不是没去过池边，这次最多人多，热闹一点而已。大早上闹腾起来，还在床上蹦跳，不懂事。

　　“院长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池边玩？”

　　“玩什么玩，我们只是去挖蚯蚓，你们不能光想着去玩，不挖蚯蚓。院长妈妈说了，鸡吃了小虫子会很快长大，下很多鸡蛋。”

　　“我们又没说去玩!”三娃十分不服气，二娃老是针对他。

　　二娃手指虚点了三娃等那几个人，“你，十娃，还有十一和十二，你们凑在一起，天都被你们闹翻，还好意思说没去玩！”

　　“小十，你老是跟着那几个捣蛋鬼干嘛，经常弄得脏兮兮，你的衣服最难洗。”六娃不满抱怨说，害得五娃要花特别长的时间才帮她洗干净。

　　十娃心虚不敢正视五娃，她性格大大咧咧马虎，向来不喜欢干精细活，洗衣服都是随便搓搓，很多地方都没洗干净。五娃姐看不过眼，经常帮她再搓洗一遍衣服。六娃姐不开心五娃姐要帮她洗衣服，看不惯她，有机会就说她。

　　“六娃姐，我去洗衣服了，保证洗得干干净净。”十娃飞快窜出去。

　　“哈哈哈，十一和十二，我们也去洗衣服！”三娃打个哈哈，也不想被二娃和六娃念叨，全院嘴巴最厉害的就是她们两个。

　　“三娃，你漏掉十三，他才是你们组！”

　　二娃不高兴抱着胳膊，“十一在我们组，他三兄弟凑在一起还能洗干净衣服？不行我得去盯着他们，不能让十一拖我们后腿。”

　　吃完早饭后，大家不约而同去洗衣服，赶紧洗衣服，去挖蚯蚓！

　　“娘，弟弟睡着了。”十七意犹未尽结束自己的小故事，自豪看着邬漾，弟弟又被他哄睡。

　　“十七真棒，帮了娘的大忙。”邬漾大方竖起大拇指，虽然十七的故事中主角一直是阿明，但内容很有童趣，可惜碰见不会欣赏的小娃，每次听到十七讲故事，强制自己闭上眼睛，让自己入睡。

　　“十七，外面的姐姐在洗衣服，你不去找你大娃姐吗？”邬漾将十七打发走。

　　大家打打闹闹洗干净衣服后，太阳已高挂在天上，不一会院里的栏杆晾满大大小小的衣服。

　　“院长妈妈，我们能出发了吗？”

　　“院里好几天没有扫，大家一起来搞卫生。”邬漾停顿，扫一圈四周孩子们，“你们的作业写完了吗？”

　　作业？一张张小脸瞬间僵硬，心虚低下头，不敢直视邬漾，只有大娃脸上挂着微笑，求表扬望着邬漾。

　　“咱们大娃写完作业，真棒！其他人要像大娃姐一样，回来后先完成作业，之后的时间你们随意安排。”

　　邬漾带头鼓掌，随之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来，一个个的手掌都拍得通红，仿佛被表扬不是大娃，而是他们自己。

　　大家伙终于搞完卫生，写完作业，个个手头拿着挖具，还拿着木桶破盆，正待出发。

　　“准备好了吗？”

　　“我们已经准备好！”

　　“出发！”

　　准备要去的山中小池，离福利院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但是山路不平，路边野草横生，走得比较耗时间。邬漾在前头开头，锋利弯镰刀，砍落多余的杂枝条和野草，后面的孩子们亦步亦趋，跟着走。

　　“我们到了，大家先歇会。”邬漾擦掉额头上的汗，双脚下意识往河边挪挪，吹过河边的风，带着湿润凉气，瞬间让人摆脱掉燥热。

　　清澈的池水，泛着微光，小鱼儿悠闲游来游去，十分吸引人注意。三娃不由自主被吸引过来，身体老实往河边挪动。

　　“三娃！挖蚯蚓了！”

　　“院长妈妈说不能随便下河游泳，会被淹死的。”

　　“我会游泳，才不会被淹死的。”

　　“快来挖蚯蚓，好多蚯蚓，小鸡能吃很多顿！下超级多的鸡蛋！”

　　咕噜，人群中不知道哪个小娃吞咽口水，众人哈哈大笑。

　　邬漾微笑大家玩闹，手拿着小木棍斜斜插入土中，用力一掘，土块中钻着几条扭曲的蚯蚓，红褐色扭成一团，实在不太美观。

　　河边的土壤黝黑发亮，随便挖一块土，里面起码能看见一条蚯蚓，或许鸡蛋的诱惑，更或许是小孩子年少无畏，能让他们无视蚯蚓粘腻，大大小小的人蹲下来认真挖，还时不时比较她/他挖的蚯蚓更大更肥。

　　呼~~邬漾坐在石头上，转身面前小池，盯着近乎透明的小鱼小虾，在石头缝里攀爬的小螃蟹，突然觉得小鱼虾和小螃蟹也挺有营养的，鸡吃了也容易下蛋。这块地不算大，还是留给小孩们去挖，她则去翻石头抓小螃蟹。

　　“娘，你不挖蚯蚓了？”十七好奇问。

　　“娘去抓小螃蟹。”

　　“我也要捉小螃蟹！”说完，十七将捞起的蚯蚓放进破瓶里，追上邬漾。

　　很快，这边的动静被人发现，三娃大呼小叫说：“院长妈妈、十七你们两个在干吗？”

　　“捉小螃蟹！”十七举起手中的战利品，笑眯眯说。

　　“我也要捉螃蟹！”三娃心痒痒，他终于找到机会下水，十七真狡猾，居然没有叫上他。

　　比起挖泥巴，捉蚯蚓，还是搬石头捉小螃蟹更让人喜欢，很快留在空地上捉螃蟹的只有大娃、二娃、四娃三个人还在挖蚯蚓。

　　大娃好奇问：“二娃，你怎么不去捉小螃蟹？”

　　二娃撇撇嘴，不太情愿说：“搬石头重，婆婆跟我们讲，咱们要少碰凉水。而且，要是我也跟着他们去捉小螃蟹，岂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留着挖蚯蚓，多可怜。”

　　“不是还有四娃吗？”大娃心一暖，二娃嘴硬心软，怕她孤单。

　　“四娃那个书呆子，只顾着想其他。跟他说句话，他要好久才能回应。”二娃瞥一眼四娃，他肯定还没反应大家都去捉小螃蟹，三娃不靠谱，顾着玩，忘记拉上四娃，这些男生都是一个样，脑袋只能惦记一种。

　　“院长妈妈，我可以下水玩一下吗？”

　　邬漾吃惊，第一个提出下水的人居然院里最跳爱玩的三娃，反而是经常笑得十分灿烂的十六，十六哀求望着邬漾，“院长妈妈，你放心，我会游泳的。要是有问题，我会喊人帮忙的。”

　　“娘，你就让十六去下水，她想要下水很久。之前她都很乖的，没有偷偷摸摸下水，这次她好不容易提出来，你就答应她吧。”十四求情说。

　　十五帮着十六求情，“院长妈妈你就答应十六。”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不管时候，十六不能背着大人下水，每次下水十六要热完身才能下水。”

　　三人抱成一团，开心跳起来，实在太好了。“谢谢院长妈妈，我保证会乖乖听话。”

　　旁边的其他人竖起小耳朵听，邬漾有些奇怪，十六提出要下水，特别是三娃怎么没有起哄，大概没几个会游泳的。

　　十六跟着邬漾做了热身运动，刺溜下水，手脚在水中舒展开了，轻松自如游了一圈又一圈，像一条鱼，与水融为一体，畅游无阻。期间，她还扔上几条小鱼小虾，岸上的人简直看呆了。

　　十四惊叹道：“好快，十六你好厉害啊！”

　　十六扶着石头，大笑说：“好开心，畅快！你们要下来试试吗？”

　　试试？大家蠢蠢欲动，眼睛试探望着邬漾，可以吗院长妈妈？邬漾点点头，除了想要大家能学会游泳之外，太阳热辣辣的，水被晒的微暖，适合下水，这点也是她同意的原因。

　　邬漾既然想到带孩子们来这里挖蚯蚓，当然考虑到小池会吸引小孩子下水。其实她已经提前过来踩点，甚至也下水，找回曾经的游泳感，草丛里甚至还放着两根长棍子，预防万一。

　　十六表现出游姿，四肢舒展，动得自然而流畅，她那过于轻松的模样，不禁让人产生错觉，我也能想她那么轻松厉害。现实打破大家伙美好的想象，要不手脚无措划动，蹬出无数水花，比如三娃，要不身子往下沉，吓得人呛水，比如十二。

　　“额咳咳，十六你为什么游得好？”三娃甩着头发，鼻腔呛进水，火辣辣的不舒服。

　　“不知道，我就这么游。”

　　十四和十五两人最快学会，虽然比不上十六的轻松，但是手脚都能划动，扑腾扑腾往前游。三娃转过头询问十四和十五，“那你们也那么快学会，为什么呢？”

　　十五猜测说：“可能我们小时候学过吧。”

　　三娃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们三人游得最好，原来是因为学过。他还奇怪平时他学爬树去、捉蟋蟀这些他是最快上手的，结果游泳却惨遭打击，肯定是他小时候没学过。

　　邬漾无奈扶着十二，这小子动作老是慢一拍，人泡进水里，手脚不带划动，整个人直直往下沉，“十二，我扶着你，四肢放轻松。见过青蛙游泳吗，想象着青蛙游泳的样子，手臂划动，腿部蹬起。”

　　“哇，院长妈妈，我也要你教我！”

　　“我也要！”

　　“我不会游泳，教我！”

　　“教不了那么多人，十六游得非常好，跟着十六学得更快！”

　　个别想要学得更快的，转头跑去找十六。岸上的大娃和二娃看着在水里扑腾扑腾的人，面面相觑，“我们也要下去学吗？”

　　大娃犹豫，陈婆婆在来之前还叮嘱她不要下河游泳，盯着妹妹们，别让她们下水，水凉对身体不好。可是妹妹们都下水玩，只剩她们两个，要是她们两个也下水，婆婆会更加生气吧。

　　“十六像条小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而且院长妈妈也不拦着我们，要不....”

　　“我们还是听婆婆的话，否则婆婆知道会生气的，大家都不听她的话。”

　　小孩胆子大，敢于在水里扑腾，呛上一两口水，基本上很快能独自漂在水面上不下沉，不太熟练划动四肢。

　　邬漾逐渐轻松，任由孩子们自由闹腾，她转头朝着岸上三人招呼，“大娃，二娃还有四娃，游泳可以不熟练，但不能不会，都下来试试。”

　　三人中，四娃跃跃欲试，非常想要试试新事物，他在邬漾的指导下，动作生疏，像头笨拙的小乌龟，慢吞吞游动。邬漾悄悄放手，四娃基本能独自划动。

　　面对院长妈妈的邀请，大娃有些犹豫，脸蛋浮出淡淡红晕，“院长妈妈，人太多，我不想下水。”

　　“下次再带你们女孩子玩，男生太调皮，搅得水池浑浊，现在只剩他们几个在水里游。”邬漾笑眯眯说。

　　此刻，太阳高悬在天空中，散发耀眼光线，强烈地照射着大地，直面猛烈阳光的小植物俺水分差不多被蒸干，焉巴巴垂下。但对正好弄得浑身湿哒哒的孩子们来讲，阳光越猛烈越好，拧过的衣服干的更快。

　　由三娃带头，一群男孩子，脱掉衣服，只穿条小短裤，躺在石头上昏昏欲睡。

　　二娃看不过眼，阴阳怪气说：“三娃，这里是你的房间吗，要不要把你的小短裤也脱下来？”

　　“啊，可以吗？”三娃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兴奋说。

　　“哼！笨三娃。”

　　“我不笨，臭美二娃！略略略。”

　　邬漾摸摸二娃头，小声说：“下次不带他们来。”

　　二娃红了脸，忍不住得瑟飞三娃一眼，院长妈妈下次不带男孩子，只带女孩子，她们肯定能玩得更加自在。

　　不到半个小时，大家的衣服基本干了，邬漾便领着大家离开，但大部分人都不想离开，磨磨蹭蹭。

　　“肚子不饿吗？”

　　不说不知道，一提肚子唱起歌，颇有节奏，高低起伏，孩子们捂着肚子，满脑子肚子好饿，瞬间不再磨蹭时光，还催着前面的人快点走。

　　可惜回去后并不能立即吃上饭菜，因为陈大娘忙着照顾小娃，看顾十八和十九，没空整二十多人的饭菜。不过幸好饭已经蒸上，大家饿着肚子干活，在吃饭的动力下，动作比日常还要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