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心》寄墨

37、出策

　　很多老鸨为了其的利益，都会把刚成年的少女以高价对嫖客拍卖她们的初夜，我靠，这处女情结可是从古代男人流传下来的啊，所谓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就常常寻花问柳用下半身来思考，为何要如此苛刻的要求一个女人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二心？男人，都是自私的东西，莫倾心狠狠的唾弃起男人来。

　　莫倾心寻着哭声走去，来到一间传出哭声的雅阁里，发现这里的房间摆设格局都一样，嗯，也对，只有一样的摆设格局才不会出现女人之间因为妒忌眼红争夺房间而引起的明争暗斗。

　　雕花大床上赫然趴着一个身形窈窕穿着绫罗绸缎的少女，因为脸埋在被子里面，所以也看不出少女的年龄姿色如何，不过看背影，绝对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女。

　　床上的少女哭的好不凄凉，听得莫倾心心都快碎了，门外传来凌乱沉重的脚步声，危险，莫倾心忙躲进屏风后面。

　　“哭，还哭什么，你只是声音哑了四肢还没残，你快给老娘我梳妆打扮去，你既然唱不了曲那你就跳一段艳舞吧，现在的大爷们最喜欢姑娘们跳艳舞了，兴许被你的一曲艳舞迷去心神让你夺魁呢。”典型的一个尖酸刻薄的老鸨嘴脸，当然，莫倾心躲在屏风里是看不到老鸨的样子，不过听声音的尖锐程度就知道此老鸨绝对是一个有着厉害手段的主儿。

　　莫倾心用自己贫乏的想象力想从老鸨的话中猜出个合情合理的前因后果来，如果她没听错的话老鸨还说了夺魁两字，这么说今晚这家红楼举行夺魁争霸赛？难怪她在那宽阔的大院里面看到那么多人在搭建展台呢。不过不难猜想，这女子本来是以唱曲来夺魁，不过因为嗓子哑了，所以就唱不了曲咯。

　　在古代，生病可不能给青楼女子带来额外的特权，不要以为老鸨是一个多么仁慈的人，仁慈到可以让生病的姑娘卧床休息，如果真这么仁善有慈心就不会逼良为娼了，她怎么会白白浪费掉可以赚取白花花银子的大好机会呢，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女子应该在红楼也是小有名气的吧。

　　“哼，真是活见鬼，本以为你可以为我们红楼赢得头彩，没想到竟然嗓子给哑了，快起来打扮打扮，你今天所穿的舞衣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换好装给我坐在这里等着，时间到了就来接你出去。”老鸨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床上的女子哭得更是肝肠寸断，莫倾心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来到床边跳到床上，伸出狐狸爪碰碰女子的手臂。

　　“别哭了，哭可不能解决问题。”莫倾心对那女子说道，一直以来莫倾心都认为眼泪只是代表懦弱，对问题的解决根本就毫无帮助，所以，她不喜欢哭，也讨厌被人哭，她讨厌懦弱的人。

　　那女子置若罔闻，依然哭得凄凄惨惨戚戚，哭得莫倾心心烦意乱。

　　“喂，不要哭了，我帮你解决问题。”莫倾心轻喝一声，很成功的制止了女子的哭声。

　　女子把脸从被子中露出来，看到莫倾心惊的睁大双眼，一只从没见过的白色小狐狸竟然睁着一双大眼睛在望着她，如果不是因为喉咙沙哑的发不出声音来，她肯定会尖叫起来。

　　莫倾心很庆幸这女子叫不出来，引起院子里的老鸨就完蛋了，她可不想被扔出去，哇塞，莫倾心看清这女子的脸后一阵惊艳，又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气质温婉可人完全没有青楼女子在的风尘味，唉，又是一个即将被染色的白玉。

　　“放心，我是天庭玉帝命我来帮你的灵狐。”莫倾心说得煞有其事，抓住古人的迷信思想骗起她们来简直是如鱼得水嘛，看，这少女从惊颤的表情过渡到敬仰膜拜，真是太富有成就感了。

　　真的吗？你真的是老天爷派来帮我的吗？少女泪眼朦胧的眼睛燃起希望的火苗。

　　“咳咳，因为你祖祖辈辈乐善好施积了不少德，所以作为后代祖孙的你，有祖荫庇护，不该遭受这样的灾难，故我会为你度过此劫。”莫倾心仿效电视上慈悲为怀的观世音菩萨的和缓慈悲的声调以提高她所说之言的可信度。

　　莫倾心蹙眉，她总该知道这争霸赛是以何种形式进行的吧，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取胜的机会很少哪。

　　不知这女子会不会写字，不过以古代女子在无才便是德的标准，她会写字的几率比较少吧，当然如果从小就在青楼被培养的话，会识字精通琴棋书画也不稀奇啦。不过看这少女不像久经风尘的样子，唉，麻烦。

　　“你识字吗？”莫倾心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问道。

　　少女点头，她爹娘自小就给她请了夫子教她习字，弹琴绘画也一并找夫子教她，本来幸福美满的一家现在全被那魔鬼毁了，少女眼中充满着恨意。

　　“那就OK拉，哈，我问你问题如果你现在说不出话来就用笔写出来回答我，没问题吧？”莫倾心问少女，不知这少女识字多少，直到少女颔首后才继续问道：“你们这里的夺魁大赛是怎样进行的？”

　　少女走到红木书桌上坐下来，摊开一张宣纸，拿起毛笔沾了点墨，娟秀的字体浮现在纸上。

　　莫倾心毫不费力的看着少女写的字，还好她自小喜欢书法，所以繁体字基本上都可以看懂，原来今晚举行的花魁是青楼每月十四举行一次的夺魁大赛，参赛人员是红楼里所有的女子，只要你想参加，无论你是上一届花魁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丫鬟，都可以去一展才艺。这才艺不是歌曲就是艳舞，青楼女子在都尽可能的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来吸引来客的眼球。

　　本来少女想用歌曲来取胜的，无奈昨天突然得了风寒，喉咙痛的说不出话来，把老鸨想力捧她为这个月的花魁来招揽顾客的好算盘给打破了，难怪会如此生气。

　　在这弱肉强食的青楼，如果你没有客人捧场，处境会很惨，不但没有收入，还备受其他青楼女子的欺凌，如果这少女没能夺魁，想必给老鸨还有这女子带来不少损失吧。

　　呃，有点麻烦，她现在一个小狐狸的样子，想替这少女上台唱曲是没可能的了。

　　这该如何是好？莫倾心埋头苦思。

　　莫倾心瞄到老鸨拿进来的舞衣，突然灵机一动，哇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这么办，莫倾心眉开眼笑，附在少女耳边如此这般的献上计谋，听的少女是不住点头，眼中的泪花全被喜悦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