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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已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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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一名男子在这样夜里,来到了皇宫的酒窖,为了……咳……偷酒喝。
话说这名男子正是白天问了吴公公酒窖位置的杨雁臻。首先来说明一下杨雁臻这个人,人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琴师,但是别人不知道的是,此人十分喜爱喝酒,简直就是嗜酒如命。
“不愧是皇宫的酒窖,都是好酒。”杨雁臻随手拿了坛酒,拍开了封泥。霎时,一股清香飘了出来。杨雁臻仰头饮了一口,直道好酒。
“原来朕的雁儿是个酒鬼。”正当杨雁臻喝的兴起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想要喝酒与朕说了便是了,何必自己来到这地方?”
杨雁臻闻声抬起头,面前那人依旧身着龙袍,头发却披散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冷峻的气势,“你来了。怎么这么晚了都没睡?”杨雁臻露出了一个笑容,因为喝酒脸颊有些通红,使他的笑容显得格外妩媚。
“等你一起睡。那酒等会就让小吴子送到永离宫去。”
“我要这坛这坛还有这坛,其他的下次再喝吧。”
“随你。”葛梵霄道,然后走出了酒窖,“走吧。”
待两人回到永离宫,杨雁臻说道,“对了,我想要出宫。放心,我不会趁机走的。”怕葛梵霄不答应,杨雁臻又道。
“好,一起去。过几天就带你出去。现在朕要睡觉了。”于是某人又被抱上床了。
“你睡觉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抱着我?”杨雁臻无奈的说道。
“不行,抱着你容易睡着。”刚说完,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睡着的速度真快。
杨雁臻知道说什么都无用,只能任由他抱着。闭上眼的葛梵霄,褪去了凌厉的气势,如果不知道的人,定觉得他是个无害之人。他的眼睛下有着淡淡的黑晕,看来做皇帝真的很辛苦。看他的样子,一定是处理完公式就过来了。杨雁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葛梵霄,也闭上了眼睛。
良久,葛梵霄却睁开了眼,微笑着看着怀里的人,青丝散发出他独有的香味,然后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夜晚,很安静。
杨雁臻正在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喝着酒,据说这里的最有酒就是这“醉颜楼”的汾酒。正合了杨雁臻嗜酒如命的爱好。
今天天气真是不错,如果旁边这人不在话就更好了。只见那人坐在对面微笑着,手执薄扇,一副风流才子样,与宫中威严的样子完全不同,只是那笑意未到达眼底。这个人实在是会演戏,得心应手的装着他的纨绔子弟。他那副样子惹得周围少女们脸红心跳,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放下矜持,在走过他们身边时掉下一方手帕、一块玉饰了。在不知道第几次有姑娘从旁边经过,又不小心“掉”了身上物品的时候,杨雁臻终于忍不住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张扬?”天知道酒楼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路人经过!
“你这是在吃醋吗?朕的雁儿?”葛梵霄低低笑着,带着磁性。
“谁吃醋了!还有,不要叫我雁儿!”在宫中也就算了,他可不想在外面都被如此叫,谅谁被如耍猴一样观看都会受不了的。
“真是拿你没办法。”葛梵霄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话语间还带着点宠溺,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吧。
不知道这是谁害的!杨雁臻白了他一眼。
“小二,请问有包间吗?两人的就好。”葛梵霄问道。
“客官请随小的来。”
来到包间,杨雁臻松了口气,清净了,终于可以好好品尝美酒了。
看到杨雁臻一脸满足地喝着酒,因为喝酒脸上出现的两朵红晕,脸上也泛起了笑意,葛梵霄不禁有些口干。他倒了杯茶,再次看向杨雁臻,发现越发的口干舌燥。
当杨雁臻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张放大的脸,鼻尖对鼻尖,霎时,暧昧的气息在室内弥漫。
“葛梵霄!你怎么了?”葛梵霄毫无预兆的晕了过去,怎么叫就没反应。杨雁臻抬起头警戒的望着四周。
“雁臻,你的警觉性越来越差了。”包间内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不知道谁把我的力量给封印了?我早该想到是你,煌楼。”听到熟悉的声音,杨雁臻将葛梵霄放在一边悠然的喝起酒来。
“我只是怕你违规罢了。”叫煌楼的人说道,“三个月之期将到,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没问题。这次你输定了。如果输了,记得准备好‘冥华’,别忘了是三坛。”故事的开端只是一个无聊的赌约而已,嗜酒如命的杨雁臻答应冥府大公子煌楼拿到因为某些原因在葛梵霄那的“冥玉”,如果拿到则获得冥府千年一次酒宴才拿出来的“冥华”酒,输了则替煌楼办一件事。正所谓“千金难买心头好”,就算条件是不得使用法力杨雁臻依然愿意冒险。
“希望你能成功。”煌楼带着不在乎的语气说道,其实对于他来说,无论输赢他都没多大损失,只是太无聊而已。他偏头看向一旁的葛梵霄,“这家伙和天远一点都不像,怎么会是兄弟?”说着还摸上了某人的脸,似乎在做着对比,某人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当然,那是因为施了法术的关系。
煌楼停下了对某人的蹂躏,“时候也不早了,我该走了,天远还在等我回去。”想到心爱的人,煌楼不禁微笑了起来。
“情爱真的会让人痴狂么?真的搞不懂你们。”想到那些人的痛苦彷徨,他第一次感到迷惘。
“等你遇到了就会明白,即使是痛苦,也甘之如饴。”煌楼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即使是痛苦么……”
既然不识情爱,希望永远也不要懂得。那种东西带了太多的不确定,他不喜欢。
他喜欢的从来只有旁观,看遍天下所有事物,饮遍天下美酒。他所要的,就只有这样。至于情爱,呵,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