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快穿）带着希望和梦想踏上征途》天空之诗

8、有学校啦！

　　回来得这么快着实有点丢人。
　　但他其实和那个很强的鬼鏖战了……十分钟？
　　他打不过啊。
　　反应速度也好，力气也好。
　　比起普通人他是怪物，但是比起鬼……
　　他就只剩下特效能看了（悲）。
　　把断剑塞进刀鞘，再推出看了一眼，确定她是完整的。
　　今天第七次碎刀了，我对不起你。
　　犬见好悲伤。
　　那种会让人僵硬的毒的确不起作用了……但是上弦贰的鬼不止那一种毒。
　　他同手同脚地坐回原位——沙发旁边的地板，他有点担心自己这一身血弄脏沙发上那个很可爱的兔子毛毡——在他坐下的时候，身上的划伤已经收口了。
　　五条悟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重新开始自闭的犬见，“你这是……打输了？”
　　犬见点头。
　　“和咒灵？”
　　摇头。
　　“是鬼。”
　　五条悟费解地皱了皱眉，打算把鬼当做咒灵的古代说法，“你也不是很强嘛。”
　　“之前看着你就是一身血的样子……你是今天连着挑战了两次吗？”
　　“两边流速不一样。”犬见比划，“我在那边过了十来分钟……”
　　“十来分钟就打输了？”
　　“……杀鬼的事情不能算输！……打输……鬼杀队的事情怎么能算输呢！”
　　接着就是一些难懂的话，什么“等我练练”，什么“早晚有一天”……
　　五条悟有点幸灾乐祸。
　　“你们那个时代是我们的过去？”夏油杰提问。
　　“应该算是平行时空吧。”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只是推测，咒灵的天敌应该不会轻易被咒灵打败。
　　犬见可怜巴巴地抬头，“比起那个……能不能借我一身衣服？”
　　#
　　穿着夏油杰的备用校服，犬见扯了扯裤腿，看着抱臂打量他的夏油杰。
　　“……不好看？”
　　“不，我的衣服当然好看。”夏油杰摸了摸下巴，“不太适合你吧。”
　　他看着犬见腰上的刀，“那把刀……”
　　“是日轮刀！”
　　从炭十郎那边得到的知识可以教给别人了！
　　“鬼只有被日轮刀斩首或者晒到阳光才会死，被普通的刀杀掉会迅速复原。”
　　夏油杰沉思了一会，“和咒灵不一样呢……”
　　“所以更像是另一个世界！”犬见露出笑容，“我会好好练剑术，争取回去的时间能干掉那个上弦贰！”
　　“……抱歉，现代的冷兵器比起古代大概没有那么专业。”
　　毕竟被热武器挤走了生存空间。
　　“大丈夫！”犬见活力满满，“我会招式的！只需要再多练练！”
　　夏油杰挑眉。
　　“我们这边的咒灵也有很多——嘛，我个人倒是不介意你拿去试刀。”
　　他们快走到办公室了，之前五条悟去的时候夜蛾老师不在，现在正打算和夜蛾说。
　　……被发现的话说不定会被大卸八块吧。
　　五条悟说除了六眼以外大概没有人能发现犬见不是人类，如果犬见不会时不时遁入空气并且在受伤的时候掩盖一下恢复速度就更像了。
　　悟和他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吧？最强的他们都有些搞不定的生物，比起报告给上面，让他趁别人不注意逃掉，不如放在旁边观察。
　　……连戒备都会慢慢流失。
　　“……夜蛾老师，这个是悟在街上捡到的。”
　　夏油杰露出笑容。
　　但是他们两个一定会保持戒心。
　　“是没被发现的咒术师喔。”
　　#
　　犬见看着自己的学生卡，手指点着上面的字。
　　“怎么了？写错了吗？”
　　“……诶。”犬见叹气，“那个……”
　　“……”夏油杰有不详的预感，“你不会……不识字吧？”
　　犬见看向他。
　　“……”夏油杰揉了揉额头，“古代到现在应该会有一些文字变化……？但也不至于完全不认识吧？”
　　“那个，我杀鬼之前是在和松阳种地来着。”
　　“……我上网给你找找教学视频吧。”
　　“我试着学学……”
　　犬见挠头。
　　他试图背下自己写在校园卡上的名字，但是只看见一团乱码。
　　“……”
　　他按住第一个汉字，挪到第二个字的时候，第一个字就在他脑袋里融掉了。
　　“？”
　　他看着照片上自己的脸，开始疑惑自己真的长这样吗？
　　这像是一张属于别人的校园卡。
　　但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印有我的照片。
　　……好奇怪。
　　我是这样子的吗？
　　一切仿佛隔了一层玻璃一样，无法传达。
　　他走了会神，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已经记住“犬见忠行”的汉字怎么写了。
　　他再看这张校园卡，又很明确地知道这属于他。
　　玻璃消失了。
　　但它的确存在过。
　　【这很简单。】脑子里的声音说，是那个有些疲惫的男声，【我会帮你。】
　　学汉字吗？
　　【帮你打碎玻璃。】他的声音很平静，【也许某一天你不再孤独，就会摆脱幻听和幻嗅，以及你与世界的隔阂。】
　　我不明白。
　　【你闻到的味道是不存在的，你应该能感觉到情绪代表了什么，但是闻不到香味；我们是不存在的，我们拥有的控制力和知识，本来都属于你。】
　　但是我能听到啊，也能闻到。
　　身边的夏油杰散发着无奈的味道，是一种很温暖的甜味。
　　犬见摸了摸耳朵，很努力地嗅闻，世界被这所有些空荡的学校排斥在外，他只闻到了夏油杰身上的甜味。
　　【因为你对你的大脑有绝对的控制权，你可以对你的感官直接加工。】
　　……也许是好事？
　　给食物加了美味buff之类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他的的确确听到有人在叹气，【如果为此，你失去了现实里的美味，或者无法与现实世界交流……】
　　如果你们做得足够好，为什么不可以？
　　【事实证明，不管在哪里，他都是个极端主义者。】女声啧了一下，然后就再也没有反应了。
　　“晚上吃什么？”夏油杰突然开口。
　　“诶，问我吗？”
　　夏油杰看了他一眼，打开手机，“一般我们出门解决，偶尔有人会有闲心在厨房做饭……你会做饭吗？”
　　“我会蒸馒头。”
　　“……这个也要学学……算了，反正大概饿不死，不如说，你会吃人类的食物吗？”
　　“精神食粮和能量供给还是不一样的啦，我也要补充碳水的。”
　　“……”夏油杰看着手机，“你们那个年代就有碳水化合物的概念了吗？”
　　“大概没有……？啊，我不止穿越过那个时代，也在比较近的时代呆过……我还会英语哦！”
　　“啊，斯国一。”夏油杰棒读，“居然会英语——但是不会日文书写吗？”
　　“因为没有用到过。”犬见想了想，“我好像，没怎么上过学？”
　　“那你说你会英语……难道是外国人吗？”
　　犬见眨了眨眼，挠头，“有一段失忆经历，所以忘记了。”
　　“……我不记得了。”
　　关于我是谁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