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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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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如果没有我的出现,自己的路或许没这样的难走。
自己一直在梦中,从一个弄堂跑到弄堂。在微弱的风中,用一颗迫切的心,妄图抓住曾经风中的你留下的每一丝痕迹,跟孩子一样的执着。我,总是从这个路口喘息着跑到另一个路口,在车来车往中,用一双思念的眼睛妄图搜寻到你急急转身的背影,跟孩子一样的着急。执着,每一个起风的夜,总是如此的心痛。我,承载了曾经你给予的爱,总在夜寂的时候,喜欢跟孩子对待自己心爱的娃娃一样,抚摩着,抚摩着,不经然间,一滴滚烫的泪水,滑出眼角,滑过唇边,滑落手背之上。我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眼泪,没有再为爱流的眼泪。可,偏偏,你匆匆转身,只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如果黑夜一样,张开口,无情的吞噬着我所有的灵魂。那一刻,我哭了,就跟孩子一样,是谁掳走了手中的洋娃娃?以后的黑夜,让我怎么去入睡?我害怕黑夜,张开嘴,想呐喊,却,在那一夜,无情的失声!所以,那一刻,我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开始和这个黑夜对恃。膨胀的思念,在挣扎中无情的占据了灰色空间。我又跟孩子一样,哭的无助,仿佛在黑夜中找寻不到妈妈的臂膀一样,孤独,到最后成为恐惧。我害怕自己真的成为孩子,成为孩子的样子。
自己在梦中,一直从一个渡口到另一个渡口。在低鸣的萧声中,用一颗孤独的心,在红尘中,来回摆动,如同一颗没有线源的风筝,在空旷的关山之上,冰冷的河流肆意的流淌,流淌出冰冷,流淌出凄凉。彼岸花落,而我,却怎么也无法渡过这条冰冷的河,去彼岸拾取我们曾经的一切。花开只一季,当粉的花瓣,枯萎变黄,曾经的爱,你会不会和我一样,在花落的刹那,流下那么一滴泪?在花瓣及地的瞬间,那一滴泪陪同花蕊一起,为爱粉身碎骨。别傻傻的看着我,或许,我此刻在你眼里匪夷所思。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好吗?冷月葬花花为魂,关山阅情情未了。你是不是会跟我对:残剑崭丝丝已断,戈壁吹萧萧逾冷?
你的背影,离去匆忙,在飘雪的夜里,凝结成一个雕塑。你的脚步在寒风凛冽中,越来越响,如同远行的马蹄,踏碎了我的柔弱。踏碎了一地的情感,泼洒了一地的尘屑。于是,开始找寻每一片碎了以后被风飘落在世间的思念。借助微弱的灯光,满桌的碎片,在白色的街灯下,越发的苍白,我想用泪水祭奠失去的爱情,如同深夜中,用思念成殇的记忆找寻属于曾经的影子。
害怕,害怕总有一天,会把某一个人,当作你,他会无辜的成为你的影子。你的音容,在他的言谈中无处不在,如果不是陌生的名字,我会用一次傻傻的笑着,听他海阔天空;你的经历在他的过程中已经如出一人,如果不是金色的眼镜边框,我会又一次痴痴的支起下巴,看他神采飞扬。自己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是不是幻觉?是不是自己总沉醉在一切有关于你的记忆当中?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在你转身以后,总让一个影子尾随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