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十七条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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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快过来，不然挤不进去了！”
一大早的，才刚刚来到学院，黄炳轩就急吼吼地拉着莫如桂来学院的公布栏看每科的成绩了。
有什么好看的……来来回回不就是那几个数嘛。
虽然是这样子想的，莫如桂身体却很诚实，拼命跟着黄炳轩向着人群里面挤着。
或许可以出奇迹呢？
好吧，现在在奇迹出现前，得想办法挤进去唉……不然就算有奇迹也看不见呐。
莫如桂看着眼前拥挤的人群，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挤进去，挤了好几次，才刚刚进去一点。
书生书童们看着身形单薄，但经常爆发出来的力量不容小觑。若是平时还可以慢慢等人少的时候再去看，可是在这个学院，这些道理都行不通！不早点看，可就麻烦咯！
莫如桂没多久就被人群重新挤了出来，根本就没办法挤进去嘛！
“老莫，来！”
一个人力量再大，也比不过人山人海。
黄炳轩有点咬牙切齿地把手中装样子用的扇子塞进腰带，撸起袖子，直接拉过莫如桂，准备故技重施。
看到黄炳轩撸袖子的动作，莫如桂猛地想起黄炳轩的”光辉事迹“，头皮一麻，连忙阻止他：“你，你冷静一下啊，我现在可是和之前不一样啊！”
“你这平时吃饭比小姑娘大不了多少的胃口，能中的到哪里去！”
说着，黄炳轩不顾莫如桂的反抗，直接把莫如桂拦腰抱了起来，直直让莫如桂“鹤立鸡群”。
从小到大，黄炳轩的力气一直都是很大的，也就是这几年懂的多了，知事了，也晓得要脸皮，加上大家觉得文弱书生很受欢迎，因此想要装一个潇洒的文弱书生，才没怎么在外人显示自己的力气。
而小的时候，莫如桂被家人宠着担忧身体，加上因为白氏和黄炳轩的母亲是至交。因此，莫如桂经常和黄炳轩一起玩。
那时候，莫如桂小小的，乖乖的，黄炳轩就特别想耍弄他，于是乎，那时候特别喜欢举着莫如桂……
“快看，不然那群疯子来了可就看不了了！”
听到黄炳轩催促，莫如桂顾不上羞耻，努力伸长脖子，从倒数排名开始看起。
莫如桂：六艺的礼、乐、射、御、书、数均得到中或者优等，可四书五经类却是差
黄炳轩，除了射、御得到优外，四书五经类中等，其他为差等。
听到莫如桂报出来的成绩，黄炳轩叹了口气：“我们这偏科够严重的啊，三次院试，考完后下个学年分舍，如果院试好的还可以自己去试试科考......”
两人相视，均无奈笑笑。
看完榜单，也该回去书舍那里收拾东西放假回家了。
虽然每次看完成绩榜，心情总是不太好。
没出成绩的时候总是期待奇迹，但更加希望出成绩的时间推迟。
当然，等到成绩出来后尘埃落定，却不是让人快乐的。
拖着沉重的腿，两难兄难弟转头便开始商量着放假怎么玩了。
就算刚才因为成绩难过，也就难过一小会注意力就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毕竟，习惯了嘛。
两人正商量着走到书舍前，让书童们去他们所在的书舍收拾东西，顺便和同窗打声招呼。
走着走着，黄炳轩貌似无意提起：“你们家的书童这么金贵啊，挤着看榜也不来帮忙，上次去青楼，他也半路找个借口走了。”
莫如桂不以为意：“他不是要帮我收拾书嘛。多大的事情。”
“你心里有数就好。”黄炳轩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莫如桂，也没继续提起。
书舍不像平时那样子书声琅琅或者有着浓厚的读书氛围。现在感觉就跟菜市场一样，大家都聊着成绩啊，又或者是放假约好去哪儿，亦或者聊着聊着就天马行空的都有。
“疯子带人撕榜了。”
突然间，门口传来这句话。
听见的学子们霎时间安静了下来，不久又仿若无事般继续闲聊，仿佛这种事不值一提。
莫如桂沉默了一会，直接揣起手来，和黄炳轩互看了一眼就安静地等书童收拾好东西准备各回各家了。
毕竟，疯子行事，还是莫要随意关注议论的好，也不是等闲人能惹得起的。
“走了走了。”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道别，可能明天就可以再见面，莫如桂两人却偏偏搞的像要去远方多年不能见面一样。
戏瘾一上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一时间，在书院门口，出现两个静静的人影，微胖的少年微微仰着头看着比他高的俊逸公子哥……
“呕……”
莫如桂率先把手抽掉，一脸嫌弃假装呕吐状。黄炳轩则在旁边哈哈大笑，拍着莫如桂的肩膀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一幕，都被远处一名带着面纱的女子尽收眼中。
她不禁想起之前听到的莫如龄断袖的消息。
虽然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知晓莫如龄的断袖之癖了。
但那时候想着，要么是谣言，亦或是是，可若操作的当的话，依旧可以从中下手。毕竟，不少有着断袖之癖的男人，都娶了正妻，已让自己的孩子有正嫡之名。
现在看来，家风或许如此。
在她看来，沧州的旁支家主莫砾，基本上每年都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家，而自己的嫡子喜欢男人，谁知道是不是因为莫砾也是断袖，以此影响了家里的后代。
她满怀恶意地想着，心中的鄙视越发扩大。恐怕，现在的当家主母，又或者当年的原配，也是被骗了呢。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或许把那野丫头嫁进去的可能性更加大了呢。
这般想着，待莫如桂和黄炳轩分开后，带着面纱的女子便带着侍女走向莫如桂。
“莫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莫如桂在和黄炳轩分开后没走多远就被一名带着面纱的女子让侍女给拦下了。
莫如桂只觉得这名女子有些面善，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更何况，莫名其妙被拦下，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位小姐，请问，我认识你吗？”
莫如桂迟疑地问。他自觉没有招惹谁吧？除了最近去青楼勤快了点，可自己去青楼也没干什么啊！
“莫公子，小女并无恶意，只是最近可能家中事情导致莫公子有些误会，所以……”
带着面纱的女子柔柔弱弱地说着，一脸为难，只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十七条鱼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