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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教东学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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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明天皇帝要召见你,所以今天我给你总结一下必须要注意的地方,你要认真学。”季卜茹决定一整天都不出卧房,只为了要让善善明天顺利过关。
他事先问了师傅,现在的楼布善究竟是什么人。师傅却支支吾吾,说时候到了他自然会明白,还说让他把楼布善当普通女人一样教,因为她可能完全不懂人情世故,更别说独自面对威严的皇帝了。一不小心露出马脚,楼家与季家都会遭受池鱼之殃。
“喔,好。”善善见他这么严肃,也认真起来。
“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楼布善,所以你要学会楼布善的作风,特别是在皇帝面前。据我所知,皇帝从楼布善出生的那天就非常喜欢她,甚至还想过将皇子嫁给她。楼布善也是薛王国第一个拒绝做驸马的女人,她与皇帝平日里私交也深,宫中的人经常会看到两人秉烛夜谈。”季卜茹回忆完,却看见善善惊慌的表情。
善善只听见他说他知道了她不是楼布善,潜意识里害怕起来。
“你别怕。”季卜茹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不管你是谁,现在你是我季卜茹的妻子,我只知道这个事实。至于你真正的身份,我也不会再过问,等到你自己想跟我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善善放下心来,心里有些感动,夫郎真是个好人。
“好了,”季卜茹拍拍她的手,重新站起来,“现在我开始教你楼布善惯有的神态,说话的语气。”曾经他们为了扳倒这个薛王国最大的蛀虫,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善善点了点头,认真的看起来。只不过看了一会儿后,她觉得夫郎做出那种挺傲慢的样子,真的好好看耶。大概只有她会这么想吧,目前为止没人觉得季卜茹好看。
“她的习惯动作是这样...”季卜茹顺了顺头发,示意善善重复一遍。
原来楼布善总喜欢摸自己的头发啊,善善也学着那姿势做了一遍。这很简单嘛。
季卜茹非常满意,只要她不笑的那么天真,其实还是很有以前的味道的。
“夫郎,我觉得你这样好好看喔。”其实善善应该不是觉得季卜茹好看吧,应该是有风度。
季卜茹整了整脸色,“现在不是让你说这个的时候。”她在看什么呐?现在是教学时间!
“喔...”善善撇撇嘴,不离还说男人最喜欢听好话呢,照她看来夫郎完全不喜欢这一套嘛。
季卜茹其实最担心的是她面对皇帝时会不会怯场,他曾见过皇帝一面,确实是非常威严的一个女人。而楼布善则是薛王国少数几个敢与皇帝对视的人其中之一。
“就是这样嘛,我明白。”善善看见季卜茹眼里的担心,赶紧证明给他看,她学东西可是很快的呢。善善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做出楼布善的样子。
善善嘴角边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笑容,眼儿略微斜视着,似乎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似的。然后用手顺了顺耳前一缕黑发,属于楼布善的那种压迫感立刻显现了出来。
季卜茹非常满意,那只蛀虫一直就是这样,人后一脸不屑,人前却笑的一脸亲切,只有真正懂得探究的人才能看出她眼里其实什么都容不下。他与薛敏等人也都一直非常奇怪,楼布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什么还会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呢?似乎与不老一样爱玩弄人,但她的玩弄又多了残忍这个成分在里面。
“夫郎...”就在季卜茹沉思的时候,善善已经爬上了他的身,紧紧的贴在他胸前,然后偷偷的扒着他的衣服。
季卜茹觉着一丝冷意,低头一看,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脑子里只有这件事情啊?”虽然口中是恶语相向,皮肤上却是粉红呈现。
“那个,我很累了嘛。”善善谄笑着,不离说过男人最怕女人放软态度。
“不行,明天你就要面见皇帝了,你不赶紧想想正事怎么成?”季卜茹一边拒绝着,一边重新套上衣服。以后他要多多注意,免得不防备之下就被她吃了。
“我刚刚不是已经练习过了吗?而且,真正见了皇帝我会小心的。”善善一边与季卜茹做着斗争,一边自信满满的说道。她只要不见到季绯雪那张脸,应该能应付任何事情。
“光小心有什么用啊?”季卜茹继续扯着她手里的衣服,“你知不知道楼布善面对皇帝时从来不会小心翼翼,所以你越是小心,越是容易露出马脚。”
“反正不离说过,只要我像上次教训季绯雪时那样就可以了。”善善嘟起嘴,夫郎不听话的时候真不可爱。
说到这事,季卜茹倒是停止了与善善的你争我抢游戏,“那倒是,上次连我都有错觉,似乎以前的人又回来了。”
趁着季卜茹回忆的那几秒,善善赶紧将他的衣服扔的远远的,只留下薄薄一层有些透明的内衫。
“你这个女人!”季卜茹回过神来,有点哭笑不得。他现在这副尊容,真不知道善善如何会迷恋上他。想到这里,他突然有点担心,不知道日后...不过马上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善善是真心爱他,那应该是爱他的人,而不是外在。
于是在这恍惚的当头,善善成功将季卜茹骗到床上。
季卜茹叹气,她不止色,而且懒!每次都要他伺候她,丝毫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若是被外人知道她一直是被男人压着,楼布善这三个字大概要成为薛王国的笑料吧?
“夫郎,还是你来吧。”善善一脸甜蜜的冲他笑着,几乎冲晕了一直冷静的他。
“我真的...”季卜茹觉得自己也似乎被她教导的不害臊了,“被你打败了...不知道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
“嗯...”一看到他迷人的眼睛,善善就只会发出这个字的音了。
然后在两人渐入佳境,都感觉喘不过气的时候,砰砰的敲门声不知趣的响了起来。
“谁?”季卜茹好半晌才让自己维持平常的声调不变。
“是我们,来看看你教的如何了。”是薛敏的声音,肯定有展容与尘绝倾随行。他们可不是有意打扰,谁会知道季卜茹与善善这两人居然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就做起这事来了...
“还在教着,明天再来看成果。”季卜茹继续忍着原始的冲击冷静出声,言下之意是他们可以滚蛋了。
“奇怪,老大的声音有点异样啊。”展容一个激灵,“糟了,老大不会被什么人挟持了吧?”那声音实在怪啊...
尘绝倾拼命拉住想撞开房门的展容,他在青楼呆多了,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薛敏也有点不放心,也想撞开房门。
于是尘绝倾只好低声道破:“别人在享受闺房之乐,你们要进去打扰吗?”
几乎是同时,薛敏与展容的脸涨的通红,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大白天的,不要脸!
听见外面似乎没有声音了,善善催了一句:“夫郎,他们走了,我们继续吧。”她忍的好辛苦呐...
这一句清清楚楚的话,让外面的三个还没嫁人的男人全部作鸟兽散去...
季卜茹苦笑,他这个老大,以后是越来越没威信了...
于是暖暖的空气再次在两人周围流转...
LLL
季卜茹将善善揽在怀里,爱怜的替她顺着额前汗湿的黑发,心中无限满足。从未想过对女人失望透顶的自己,也会渐渐为她动了心。难怪师傅曾说,他不是天生冷性的人,只是未找到那个开启他热情的女人。
放眼薛王国,哪个女人不是三夫四妾?明明是如花似玉的人儿,应该被好好珍惜,最终却只落的独自垂怜,空让岁月在脸上划上一道又一道痕迹。而女人,却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继续宠爱着年轻貌美的其他男人。依他看,爱情这东西,恐怕在她们心里不存在吧?
只是,自己这个妻子,又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与自己在一起的呢?是媒妁之言?不,是她自己选择的他。是同情?不,她眼里没有这两个字。或者...是爱?可是,她从来没对他说过爱...甚至连喜欢也不曾...
季卜茹不想开口问。如果问了,她肯定回答爱,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她真的爱他,会情不自禁对他说出来的。
“夫郎...”善善累极,开始困乏了,只是仍然记挂着夫郎是不是在身边。
“我在。”季卜茹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她真的很美,难怪绯雪会为她倾心五年之久。
“不可以离开我喔。”善善突然睁开眼说了句,她还没有从不老的玩笑中恢复过来,说完又闭上眼。
感觉她将自己的手抓的紧紧的,即使两人的手心已经出汗也不愿放开。季卜茹笑了,但没有回答她,因为她已经睡着了。
她均匀的呼吸声,是他最好的催眠药。季卜茹也放松了身体,与善善一同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