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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离家出走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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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卜茹看着床上的女人,几次伸出手欲...终于还是收了回来。
这个骗子!还说她不会做...明明就不是第一次了!季卜茹咬着牙瞪着依旧睡的沉稳的人儿,恨恨的握紧了拳头。即使他再笨,也听尘绝倾说过男女第一次都会痛,还会见红...
算了,只愿从此不再相见。既然她不是楼布善,那他也没有必要再盯着她。想到这里,季卜茹不顾身体的疼痛,纵身消失在季府。
什么叫纵欲过度?善善如今应该是深有体会。
当她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时,却发现原本应该在身边的夫郎不见了踪影。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啊?夫郎怎么起得这么早?
“不离...”一开口,善善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
“小姐你醒啦?”不离早就守在外面了,一听见自家小姐的叫唤声立刻推门而入。
“夫郎呢?”不知不觉地,善善将这两个字叫的非常顺口。
“不知道,大概怕羞躲起来了吧。”不离吃吃地笑着,说起来成婚已经一月的两人到现在才圆房,也难怪季卜茹那胆小鬼会害羞了。
“喔,那等会再去找他。”善善掩住心中小小的失落,耸耸肩让不离给自己穿衣。
不离走上前去替善善擦拭着身体,然后准备套上衣物。
“呀!不离,床上有血!”善善惊慌的跳了起来。
“小姐,别怕。”不离赶紧安抚着,“应该是姑爷留下来的。”
“什么?夫郎受伤了吗?”善善更加惊慌了,可是昨天好象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伤啊。
“这个...男子初夜都会流血的啦,以后就不会了。”不离只好实话实说。
“喔,那做女人挺好的。”善善放下心来,这样也会流血,多可怜呐。
“小姐,女人第一次也会流血的。”不离这个老师做的真够尽心尽力的。
“可是我没有啊。”善善嘟嘴,不离在骗她呢!
“小姐没有?”不离惊讶了,她跟了小姐这么久,从来没听说过小姐和哪家男子有染啊...“小姐恐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所以才没有...”不离当时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儿,看来小姐是跟谁燕好了没告诉自己吧。
“不记得了。”善善想到会不会是以前的楼布善有过男人啊,只好含糊带过。
不离撇撇嘴,也不再追问,帮善善将衣物穿戴完毕。
善善下了床,挽着不离朝外走:“我们去找找夫郎躲在哪儿。”
于是两人从卧房找到花园,又从花园穿到前厅,将季府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季卜茹的影子。就在善善和不离觉得奇怪的时候,季良派人来叫善善了。
“好吧,我马上就去。”善善挥手让仆人先走。原来是相国夫妇到了,季良要处置季绯雪,当然少不了楼布善这个正主儿。
善善慢慢走着,一边思考着这件事,不离刚刚已经将季绯雪对夫郎做的一切都告诉她了。只是,真要处置季绯雪吗?
不离见自家小姐的脸色,就猜到小姐在想什么,赶紧说:“小姐,可不能再心软放过他了。这次的事情要是真如他所策划的那样,不光是楼家,季家也是面上无光啊。而且,姑爷要怎么办呢?”
善善却仿佛没有听见不离的话,只是在想着,若是季卜茹的话,他会怎么处理呢?
“女儿拜见爹娘。”善善先给楼惊胜和薛雨灵行过礼之后才欢呼着扑过去,她也很想念爹和娘呢。
“好,好。善善乖。” 薛雨灵喜不自胜,但一想到自己女儿受的委屈,又怒从心生。
季良自然是会察言观色的,先自行跪在地上请罪:“请相国大人治季良的罪。”
“季当家,你这是做什么?赶快请起,请起...”楼惊胜慌忙上前扶起季良。
两人又重新落座之后,季良才万分惭愧地对楼惊胜说:“犬子丧心病狂,竟然用这样的毒计加害自己的哥哥与嫂嫂!季良教子无方啊,这孽子就交于相国大人与相国夫处置吧。”
“这...”楼惊胜为难的看看季良,又看看薛雨灵,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依她的意思,楼家与季家不管怎么说已经是亲家了,而季绯雪好歹是季卜茹的亲弟弟,如今也没出什么岔子,干脆就这么不了了之最好。不过,雨灵恐怕不想就这么简单罢手,唉...
“娘,女儿有话想说。”善善突然插嘴说道。
“善善你说吧。”楼惊胜觉得女儿肯定有好办法,正好她也不想出面。
“爹,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夫郎也没有受到伤害,如果把事情闹大,人尽皆知反而对我们不利。”善善一眼看出症结在爹爹身上,娘恐怕会以大局为重的。
“这...” 薛雨灵语塞,女儿说的好象也有道理,可就这么便宜了季绯雪...总觉得有点不甘。
“雨灵,女儿说的对啊。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如果硬要治季绯雪的罪,肯定会闹的天下皆知,到时对楼家、对季家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啊。”楼惊胜赞赏的给了善善一个眼神,然后继续劝着薛雨灵。
“好吧。”薛雨灵不情愿的答应了,“你们母女都这么说了,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呢。”
“爹爹...”善善赶紧撒娇哄着薛雨灵,这招屡试不爽。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 薛雨灵奈不住磨,终于露出了笑脸,不再将季绯雪的事情放在心上。
“善善如此大度,真是季府之福,天下之福啊。”季良不住的点头,能得到楼布善这个人才,实在是老天眷顾。
她跟天下有什么关系啊?善善在心里咕哝着。
“对了,娘,夫郎去哪儿啦?您有没有看见啊?”善善抛开嘀咕,问着季卜茹的下落。
“卜茹吗?我今天好象没有看见他。”季良也奇怪了,这卜茹不是昨天才...应该只有善善自己才知道卜茹在哪儿吧?
“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善善眉一展开,算了,让他躲够了自然会出现的。
“相国大人,今天一定要在这里吃饭。”季良坚持着留客。
“哈哈!”楼惊胜看着季良豁出去的样子大笑,“季当家,我们现在可是亲家,我在季府吃饭理所当然呐,所以忘了我的原则吧。哈哈。”
季良一愣,也大笑起来。看来这楼家,真是名副其实呢。
“卜茹,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要去我府里小住?” 薛敏探究的目光从季卜茹说出决定后一直没有停下来。
“你自己都说我是心血来潮了,哪里又会有什么原因?”季卜茹猛灌了一大杯酒,想借此掩盖住自己的某些异常。
“可是我觉得很奇怪,”展容不怕死的掰着手指数着:“这一嘛,老大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二嘛,老大今天见了我没有想法子整我;三嘛,气色非常的不好;还有这四...”
季卜茹看见一个女人正从展容身后走过,手指轻轻弹出,女人的屁股就被重重袭击了一下。
“哎哟!”女人猛地一声惊叫,摸着自己的屁股,是哪个缺德鬼啊?
展容被身后的惊叫声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时正好与女人怒气冲冲的眼光对上。
“是不是你?”女人怒吼着,要是个美人还差不多,这么个丑不拉几的男人还想勾引她?
“我?”展容指着自己的鼻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是不是他啊?
啪!清脆的耳光上了展容的脸,并伴随着一句渐渐远去的话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摸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女人大摇大摆消失的背影,展容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又说了句:“谁是癞蛤蟆啊?谁又是天鹅啊?不过我敢肯定,天鹅一定不是这个凶婆娘。”
“哈哈哈...” 薛敏和尘绝倾笑的喘不过气来,展容他真是个活宝啊。
“我刚刚说到哪儿了?”展容还想着之前自己说的话。
“大老粗,这个世界上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一再的去惹老虎,而且被教训了之后还不知道悔改,勇气可嘉!” 尘绝倾竖起了大拇指,夸赞着展容。
展容摸摸头:“你这到底是褒还是贬啊?”还是一半一半?实在听不明白。
“有点进步了,还知道问一下,没有直接认为绝倾是在夸奖你。”季卜茹喝酒的速度慢了下来,“展容,继续努力吧。”转而拉起薛敏,“走吧,去你府中。”
薛敏站了起来,跟着季卜茹走了。
而展容愣了半晌才说:“哎,刚刚还没把老大的反常原因推敲出来呢!”这薛敏也真是的,不让老大多留一会儿。
尘绝倾却早已经发现症结所在,因为他注意到了刚刚卜茹喝酒时,手臂上的守宫砂...不见了。看来,卜茹红鸾星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