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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好奇怪的炫夕 ...

  •   1.one
      课间,班内闹哄哄的。
      “你回来了?”习哲林问。
      “对。”凌炫夕回答。
      “这两年你去哪儿?”
      “我一直待在星花圣地。”
      “你的眼睛,怎么样?”
      “那段时间,我双目失明,还有些失忆,幸好有Air,冷丝语,白淳翎他们照顾我。”
      “失忆?你……”
      “对,我失忆了,到现在我也只是间接记得某些人,以前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你,记得亦吗?”
      “亦,我以前的朋友吗?”
      “也,可是算是的。”
      “哦。”
      习哲林抬起头,看着凌炫夕的侧脸,那张脸如此的熟悉,现在却又如此的遥远,的确,两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史志!”步渝忽然大叫一声。
      全班立刻安静下来。
      “还好意思说?你的手超线了!脚超线!东西全都放到这边来了!你真的很好意思哎!”步渝嚷嚷着。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还要分得这么清嘛?”史志说。
      “哇!”班内的女生都惊叹道。
      “史志!你去死!”步渝大吼。
      “喂!你凭什么这么吼他?”
      “我不准你骂他!”
      “史志,别喜欢她!”
      ......................
      “白痴。”凌炫夕说着,拿出耳机听了起来。
      白痴?习哲林有些困惑地看着眼前的凌炫夕,这么冷的人,还是当初的那个凌炫夕吗?
      习哲林拉起了凌炫夕,来到了校园中。
      “你干什么?”凌炫夕问。
      “炫夕,你能让我抱你吗?”
      “抱我?”凌炫夕问,“为什么?”
      “我想感受一下,你是否还是当初的你。”
      “神经。”凌炫夕说着,就要走。
      习哲林一把拉住了她。
      两个人就这么定着,习哲林没有动,炫夕也没有动。
      “你不是。”习哲林叹了一口气。
      凌炫夕怔住了,然后说:“两年,是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的,但是,你也可以重新审视我,如果你真的爱我,会在乎这些吗?”
      习哲林茫然地看着炫夕,随即又明白了:“来不及了,习临风已经答应我和姬如烟的婚事了。”
      “姬如烟?她是谁啊?”炫夕问。
      “我就知道,你已经失忆了。”
      “噢。”炫夕恍然大悟,“没关系啊,我也感觉不到从前对你的感觉,你们也只是订婚啊,可以改变的嘛。”
      “她是你姐姐。”
      “我姐姐?那就算了吧。”炫夕说着,离开了。
      “那就算了吧?”习哲林苦笑着,“凌炫夕,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
      “叮——叮——”手机响了。
      习哲林拿出了手机。
      “喂,习哲林,请问哪位?”
      “朴斯。”
      “朴斯?找我有事吗?”
      “我们要从日本回来了。”
      “你们全都回来吗?”
      “佳佳还打算再住一阵,所以我们先回来。”
      “你们四个已经在那边结婚了吧?”
      “还取笑,没有了凌炫夕这个主婚人,飞飞和阿圣不愿意嫁。”
      “她回来了。”
      “什么?”
      “凌炫夕回来了。”
      “怎么可能?她不是……”
      “她被丝语她们救活了。”
      “那怎么两年都没现身?”
      “她们在星花圣地疗养的。”
      “那太好了,对了,记得让她去接机。”
      “我看不行了。”
      “为什么?”
      “她失忆了。”
      “失忆?”
      “对,间接性,她连亦都忘了。”
      “那我知道了,我会和阿圣她们说的。再见。”
      “再见。”
      习哲林把手机合上了,但愿飞飞她们的回来,能唤起凌炫夕的记忆。
      炫夕在校内走着,大脑一片乱。
      我这是怎么了?我连习哲林都不怎么认识了,回来的第一天,本来会以为会想起什么,现在却一无所获。
      “炫夕!”有人高喊。
      炫夕抬起头一看,丝语和淳翎!
      “是你们!”炫夕开心地跑了过去。
      “你们不是在星花圣地吗?怎么过来了?”
      “你都出来了,我们就不能来吗?”淳翎反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炫夕说,“她还好吗?”
      “嗯,没有恶化。”丝语说,“但还是很危险。”
      “那你们还出来?”
      “Air派了专门的人去了,无需我们。”
      “哦。”炫夕说,“不过我连Air的样子都没见过,不知他怎么样。”
      “他这个人,很玩世不恭的,说不定他会很讨厌你的。”
      “为什么?”炫夕问。
      “因为你的冷漠和他差不多。”丝语说。
      “怪人。”炫夕说,“对了,你们专来找我的吗?”
      “对啊,来看看你。”
      “那你们现在在哪儿?”
      “你不会,认为我们和你一样,读高三吧?”淳翎笑问。
      “当然不是。”炫夕说,“你们不已经是护士了吗?”
      “对啊,Air的专职护士,这次他给了我们休假费,放我们出来玩的。”
      “你们爽啊。”炫夕说,“他现在干什么?”
      “他可能会来你的班级当学生哦。”丝语说。
      “为什么?”炫夕惊讶地问。
      “他在寻找过去的一些事情,所以要找些证据,便于穿越时空。”淳翎说。
      “他要寻找什么?”炫夕问。
      “我们怎么知道?”
      “那好了,不浪费你们时间了,我去上课了。”炫夕说。
      “好,再见。”
      “再见。”
      “再见。”炫夕说。
      2.two
      终于放学了,学生鱼贯而出。
      “炫夕。”习哲林说。
      “干什么?”炫夕问。
      “明天,你去接机吗?”习哲林还是说了出来。
      “接机?”炫夕问,“接谁的机?”
      “阿圣,飞飞,朴斯和齐波。”
      “我和他们很熟吗?”
      “对。”
      “那,你有他们的照片吗?”炫夕问。
      “没有。”习哲林回答。
      “那我怎么去接?”炫夕笑着问。
      “我会和你一起去的。”习哲林说。
      “那就好。”炫夕说,“我先回去了。”
      “噢,再见。”
      “再见。”炫夕说着,骑车回家。
      炫夕骑车回到家,把车放好,来到了习哲林原先住的卧室。
      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满墙的海报,桌上的电脑,以及空气中淡淡的味道。
      炫夕轻轻把门关上,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喂,淳翎吗?”炫夕拨通了电话。
      “对,炫夕,找我什么事?”淳翎问。
      “明天我要去接机,接严少圣,刘飞飞,朴斯和齐波。”
      “他们回来了?”
      “嗯。”
      “那你去接好了。”
      “可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啊。”
      “她不是和你大概描述过他们吗?不记得吗?”
      “记得,但,感觉怪怪的。”
      “放心吧,飞飞那个人很活泼的,一见到你肯定会跑过来,然后大声打招呼,剩下那个一直凝视你的,就是严少圣了,对了,朴斯和齐波,哪个帅一点,给你感觉较沉稳一点,就是朴斯了。”
      “真的?这么简单?”
      “当然了,再说你旁边还有习哲林,怎么都不怕了。”
      “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猜吗?噢,炫夕,我要挂了,丝语催我了。”
      “嗯,再见。”
      “再见。”
      第二天早晨,炫夕早早地起来了,已经请过假了,所以今天不去上课了。
      “炫夕!”习哲林在楼下喊着。
      炫夕打开了门,看见是习哲林,说:“你也太早了吧?”
      习哲林指了指手表,“我们要接早班机。”
      “明白,我们走吧。”炫夕说着,关上了门。
      习哲林招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一起到了机场。
      不知怎么回事,炫夕竟有些紧张。
      “习哲林,我可不可以先走啊?”
      “为什么?”
      “我,不太记得他们,那个……”
      “夕夕!真的是你!”
      炫夕一回头,就看见飞飞正感天动地向她跑来。
      “花痴。”炫夕轻声地说。
      习哲林仿佛听见了,看了看炫夕,又回过头去,没有说话。
      就在飞飞要抱到炫夕的那一刻,炫夕躲开了。
      “夕夕,你怎么了?”飞飞疑惑地问,“你真的忘了飞飞吗?”
      “对,对不起,飞飞,我现在,对你不是很熟悉,所以,就……”
      “炫夕,你还记得我吗?”阿圣和他们走了过来。
      “如果不错的话,你是阿圣。”炫夕指着朴斯和齐波说,“你是朴斯、齐波,对吗?”
      “对。”阿圣伸出手,“初次相识,我叫严少圣,你呢?”
      炫夕也伸出手和她相握,“我叫凌炫夕。”
      “圣圣,你们本来就认识啊!”飞飞在旁边说。
      阿圣看着炫夕说:“那是失忆前,现在是失忆后,所以不大一样,我们都要重新认识对方,你说呢?”
      “Yes,you’re right.”炫夕说。
      看来要防些这个严少圣,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炫夕心想。
      “好,各位不要再争论了,我们一起去吃一顿吧,怎么样?”齐波提议。
      “我们去哪儿?”炫夕问。
      “当然去‘预爱世袭’了!”齐波说,“钥匙在我这儿。”
      预爱世袭?这么熟悉,对了,她告诉我,似乎还有一个叫佳佳的什么,她是搞预言的,要我小心和她交往。那么,预爱世袭就是佳佳住的地方了。炫夕想。
      “那,佳佳呢?”炫夕问。
      “你,还记得她?”朴斯问。
      “你们刚才说‘预爱世袭’,应该是指她的住址吧?”炫夕问。
      其他人互相对视。
      “不错,我们走吧。”阿圣说。
      呼!炫夕在心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总算接完机了。
      一行六人来到预爱世袭。
      齐波打开了门。说:“各位进去吧。”
      进入房间,还是和以前一样,紫纱飘逸,蜡烛闪烁,大大小小的符号和卦牌,令人眼花缭乱。
      “夕夕,你先坐下来,飞飞要给你一个惊喜。”飞飞拉炫夕至桌边,让她坐了下来。
      “干什么?”炫夕问。
      “你先闭上眼睛。”飞飞说。
      炫夕闭上了眼睛。
      飞飞和其他人飞快地从礼盒中拿出一个大蛋糕,打开了盒子,点燃了蜡烛。
      “夕夕,睁开眼吧。”飞飞说。
      炫夕睁开眼,发现面前有好大一块蛋糕。
      “生日?我的?”炫夕问。
      “对。”阿圣回答。
      “夕夕,快吹蜡烛,许愿。”飞飞催促。
      炫夕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默许,“但愿她早日健康。”想完,炫夕吹熄了蜡烛。
      “ok,给你刀,切蛋糕吧。”齐波拔掉了蜡烛,递过来一把刀。
      炫夕接过刀,其他人都小声地笑出声来。
      当炫夕还不明白时,蛋糕的中心部分,忽然慢慢地鼓起,还伴随着一个小小的,娇娇的声音:“不要吃我,我马上要生小宝宝了。”
      飞飞还在笑着,说:“夕夕,你可以得到两个蛋糕了。”
      炫夕促了促眉头,然后把刀切除中心的一块,放在一旁,把剩下的切成了六份,推至每个人的面前,自己吃了起来。
      其他人都惊愕地注视着这一切,他们没有想到,炫夕居然采取这样的办法。
      “夕夕,你不喜欢这个游戏吗?”飞飞问。
      “当然不喜欢。”炫夕说,“我可不想玩这么无聊的东西。”
      飞飞看着炫夕,都有了哭的冲动,“你不是夕夕,若是以前的夕夕,肯定会和我们玩下去的!”
      飞飞夺门而出。
      “喂!飞飞,你去哪儿,等我。”齐波也追了出去。
      阿圣问道:“凌炫夕,你这是怎么了?飞飞为了逗你开心,想了好久的!”
      “是吗?但真的很无聊。”炫夕边吃边说。
      “飞飞说得对,若是以前的凌炫夕,不会像你这么冷漠!朴斯,我们走。”
      阿圣说完,拎着他们和飞飞的行李,走了。
      “只剩你了。”炫夕说,“你一定很奇怪我变了这么多吧?”
      习哲林摇摇头。
      “你不是她,当然和她不一样。”
      “为什么?”
      “人的一生,只有感觉,你失忆后,以前的感觉都没有了,现在是全新的感觉,当然是另外一个人了。”习哲林说。
      “但我,还是会和你在一起的。”习哲林说着,吃起了蛋糕。
      “为什么?”炫夕停下了吃蛋糕。
      “因为我们曾经爱过。”习哲林平淡地说。
      “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爱你了。”炫夕轻声地说。
      “什么?”习哲林问。
      “我终于明白我以前为什么爱你了。”
      “嗯。”………
      3.three
      “习哲林,我们出去玩吧?”炫夕提议道。
      “可是……”
      “别可是了,快走吧。”炫夕拉着习哲林一下子跑出了“预爱世袭”。
      “怎么样?在大街上爽吧?我们去哪儿逛呢?”炫夕和习哲林在大街上游走,一边走马观花,一边兴奋地说。
      “去欣复广场吧。”
      “去哪儿?太没个性的东西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炫夕说着,拉着习哲林拐进了一条小弄堂,弄堂很窄,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炫夕,去哪儿?”习哲林问。
      “别问,跟我走就行了。”炫夕和习哲林走了大概十分钟,终于走了出去。
      “月光酒吧?你要去的地方就是这间酒吧?”习哲林惊讶地问。
      “当然不是。”炫夕拉着习哲林的手腕,走进了酒吧,然后进入了一个小的地下室,地下室内人来人往,好像一个小的商业街。
      “你说这儿?”习哲林问。
      “对。”炫夕看了看习哲林,说,“你这套衣服不太合适,嗯,我们都去换衣服吧。”
      炫夕把习哲林带进一个叫“我行我素”的衣服店,挑了两套衣服,对习哲林说,“你快去换,十分钟后见面。”
      习哲林拿着衣服,不知是否该穿,破破烂烂的宽大裤筒,宽大的黑色短衫,印着一个大大的骷髅象征,还印有不堪入目的低俗英文,上面还有一只眼罩和红色头巾。
      “喂,你怎么还没有换?我都好了。”炫夕走出了更衣室,对习哲林说。
      习哲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炫夕。
      上衣是黑纱制成的,透明的几乎能看见内衣,下身是超短牛仔裤,脚上套的是草绿的呢绒长须靴,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饰品,左眉和左唇涂成了银蓝色。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习哲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噢,这是‘布麻街’的规矩,不准穿得整齐的人进入,好了,只玩一会儿,快去换吧。”炫夕拍了拍习哲林的肩膀,习哲林这才发现,炫夕的左手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绑着好几圈的草绳。
      习哲林生气地把衣服扔在旁边的柜台上。
      “是谁带你来这儿的?”
      “是温……是我自己找到的。”炫夕说。
      “自己找到的?”习哲林说,“这里全是流氓,你和他们混在一起,有什么好?”
      “我到这儿只是为了娱乐消遣,跳跳街舞而已,这里没有‘黄’,也没有‘赌’和‘毒’,你凭什么说他们是流氓?”
      “不是?那你穿这么透明干……”习哲林忽然不语了。
      “习哲林,原来,你也很色哦。”炫夕笑着说。
      “我……”习哲林结巴了。
      “好了,你去换这一套好了,快走吧。”炫夕挑了另外一套衣服,给了习哲林另一套黑色的衣服。
      过了一会儿,习哲林换好了衣服。
      “嗯,这样才有些适合,好了,我已经把衣服存好了,等会儿过来拿。”炫夕说。
      “存?这里的衣服不是买的吗?”习哲林问。
      “买?”炫夕惊讶地问,“这种衣服能在外面穿吗?”
      “不行啊。”习哲林说。
      “那不就对了。”炫夕拉着习哲林在麻布街内穿梭,习哲林这才发现,穿得比炫夕出格的人多得多,炫夕的服饰已是保守的了。
      “你怎么发现这里的?”习哲林问。
      “无意之中。”炫夕回答,接着,她开心地说,“舞池到了。”
      习哲林抬头望去,面前是一个大大的浅浅的水池,两边是扩音音响,周围一群穿着街舞服饰的少男少女围着。
      “我告诉你,这儿阿谷跳得舞最好了,等会儿他跳得时间我指给你看。”
      “阿谷?你的朋友吗?”
      “朋友?还算吧,布麻街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看,他出来了!”
      习哲林望过去,一个穿着墨色衣服的男生走到了舞池中,他在弄着自己的手腕,接着又有许多人进入了水池,那个阿谷打个弹指,幽绿色的灯从池底照了出来,过了一会儿,强劲的音乐响了出来。
      “噢!阿谷!阿谷!阿谷!”舞池外的少男少女都欢呼起来。
      “one, two, three, four!”有人念着,开始跳舞了,池中的人都开始跳起来,水被溅得四处都是,空气中湿漉漉的,耳边是停止不了的尖叫和强劲的音乐。
      习哲林不属于这个环境,他皱了皱眉头,旁边的炫夕正安静地看着阿谷跳舞,她似乎发现了什么,说:“你不习惯吧?这样吧,你去那边坐坐,过会儿我来找你。”
      习哲林点了点头,便走开了。
      “OK,各位,下面阿谷会和往常一样,找出你们中最幸运的女孩,和他共跳一支舞。”过会儿,扩音音响中发出一个男生的声音。
      “阿谷!选我!阿谷!选我!……”台下的人疯狂地叫着,这其中竟然还有男生?!
      “晕,算了,去找习哲林吧。”炫夕说着,退离了舞池。
      “嗯,好了,阿谷选得是阿夕小姐!好,有请凌炫夕上台和阿谷跳舞!”
      如潮的人群全挤了过来,团团围住了炫夕,不让她走,炫夕看了看远处的习哲林,习哲林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算了,上吧。炫夕想着,来到了舞池中央。
      “好了,斗什么舞?”炫夕问。
      阿谷笑着晃着食指。
      “不斗街舞,跟着我跳。”
      跟着我跳?这不就是麻布街中脚踩脚的舞吗?炫夕想。
      “好!阿谷选跳‘跟着我跳’!各位!阿谷竟也会跳‘跟着我跳’!本期街舞王子为你精彩演绎!”
      “阿谷!阿谷!阿谷!阿谷!……”
      阿谷向人群做了止音动作,向调音师做了一个手势,灯光切换成淡淡的蓝色,飘出了《Big Big Word》。
      阿谷和炫夕开始跳了。
      炫夕轻轻地踩在阿谷的脚背上,两手环着阿谷的脖子,阿谷搂着炫夕,脚步稳健地移动着。
      炫夕轻轻地摇着头。
      “你怎么了?”阿谷问。
      “我想不到。”炫夕说。
      “什么?”
      “本以为你只会跳街舞,没想到你会跳这种舞。”
      “你知道吗?和你跳这个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和你跳过。”
      “真的?”
      “嗯。”
      “阿谷,你是不是想追我才这么说啊?”
      “我也想啊,但我已有女朋友了,再说你的男朋友未必肯啊。”
      “别瞎说,谁是我的……嗯?习哲林呢?”炫夕停了下来,她走出了舞池,向休息区那边张望。
      “怎么了?”阿谷问。
      “习哲林他不见了。”炫夕说着,回过了头。
      此时习哲林正站在舞池里,看着阿谷。
      阿谷也这么看他,然后耸了耸,说:“我们认识吗?”
      “你,是阿谷?”习哲林呆着问。
      “完全正确,交个朋友吗?”阿谷向习哲林伸出了手。
      “我们本来……炫夕,你不记得他吗?”习哲林又问炫夕。
      周围的人都糊涂了。
      “阿夕,你带来的这个人好怪啊。”
      “他是谁啊?不认识阿谷吗?”
      “这样的人也能来布麻街啊?”……
      “他,不是阿谷吗?”炫夕走了过去,“有什么奇怪的吗?”
      “你是B型血吗?”习哲林问阿谷。
      “对啊。”阿谷回答。
      “炫夕,你也是B型血,对吗?”
      “对啊。”炫夕回答,“但天下血型相同的人多了。”
      “阿谷,你的左肩上是不是有一跳伤疤?”
      “嗯,你怎么知道?”阿谷问。
      习哲林将外套脱去,左肩上也有一道疤。
      炫夕也不由自主地把袖子往上捋,上面也有一道疤。
      “靠,你们干什么?‘以疤认亲’啊?要疤?我也有!阿夕!你快把这个人弄走吧,布麻街不欢迎他!”
      “对!快走!”
      “走啊!别在这儿碍眼。”
      “你和我来。”习哲林拉着阿谷和炫夕离开了舞池,换了衣服,出了布麻街和酒吧,来到了一个咖啡厅。
      “有什么事快说,对了,那疤怎么回事?”阿谷问。
      “我知道。”炫夕说,“夕林烟翼,左肩上都会有一条疤。那,你是翼了?”
      “翼?什么翼?的确,我的真名有一个亦字,但我不懂什么‘夕林烟翼’。”
      “苏亦颀,是你的真名,对吗?”习哲林问。
      “你怎么知道?”阿谷大跌眼镜。
      “亦?”炫夕上上下下打量着苏亦颀,“你就是我的哥哥,亦?”
      “你哥?”阿谷惊讶地说,“你们好像比我还了解我嘛?!你们到底是谁?”
      “你知道苏安,李永纯,姬柔云,凌晨,习临风吗?”习哲林问。
      “当然知道,他们不是商业界数一数二的富翁吗?有什么……你是习临风的儿子?你是李永纯和凌晨的女儿?”
      习哲林和凌炫夕点了点头。
      “我是苏安和李永纯的儿子?”
      习哲林和凌炫夕点了点头。
      “阿门。”阿谷听了,瘫倒在沙发上。
      “看来我在外流浪了N年,现在终于回家了,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嗯……”
      “亦?你不记得了吗?你在二年前把血输给凌炫夕,自己却死了,现在你在法律上是死人唉!”习哲林说。
      “死人?”炫夕和阿谷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
      “你们都不记得了吗?”习哲林问。
      炫夕和阿谷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习哲林。
      “炫夕是失忆了,但亦,你不是也失忆了吧?”习哲林苦笑着问。
      “你说到失忆,还真是有一点,二年前的事我的确都记不得了。”阿谷自顾自地说。
      “My god.”习哲林无助地说。
      “小姐,这是给你的包裹,请你签收一下。”
      凌炫夕看了看,一个中等大的包裹,于是她麻利地签了字。
      “记住,拿平稳。”那个人说着,把包裹放在炫夕手中,带着一丝诡异,走了。
      不好!炫夕心中猛得一沉。
      “习哲林,阿谷,我要拆东西了,我不想别人看见,你们先走,记得叫所有的其他人也走,我要包下这整个咖啡厅。”凌炫夕说。
      “哇,包下整个咖啡厅,不是吧,很贵的,阿夕。”阿谷说。
      “快走!”炫夕大声喊道。
      所有的人安静下来,都看着炫夕他们。
      “阿夕,你怎么了?”阿谷仍在问,“你手中什么东西?”
      “快走!”这次是习哲林叫的,“所有的人都出去,快报警!”
      没有一个人动。
      “炸弹!快走!”习哲林叫了起来。
      所有的人一听是炸弹,立刻全跑掉了。
      “开玩笑吧?炸弹?怎么可能?”阿谷笑着说。
      习哲林小心地蹲了下来,把纸盒拿开,“嘀嘀嘀”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真的?不会吧?这……”
      “阿谷,你先出去,快走!”
      “可是……喂……你们不可以……”未说完,阿谷已被推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是炸弹?”炫夕问。
      “我服过兵役,专掘地雷的。”习哲林说。
      “你能不能把它放下?”习哲林问。
      “上面是502,要么把我的手锯了?”炫夕笑着问。
      “那怎么办?怎么会有人给你送炸弹?”
      “家常菜了!上……”
      “上?还有上次?”习哲林惊讶地问,“这两年你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放心,我要是死了,他们也不会好过的。”
      “你那么肯定?”习哲林惊讶地看着炫夕,“警察来了,太好了。”
      “警察?又报警了?没劲。”说着,炫夕把盒子放在桌子上,两只手伸了出来。
      “好了,走吧。”炫夕说着,拉着习哲林出去了。当然,从咖啡厅的后门。
      “你的手……”
      “安啦!那是肉质手套,我的手不是好好的?”炫夕把手伸了出来,放在习哲林的面前给他看。
      习哲林紧紧握住炫夕的手。
      “你,干什么?”炫夕紧张地问。
      “以后不要再这样,能离开危险一定要尽快离开危险!”习哲林说。
      “知道了。”炫夕把手抽开了,她还不习惯。
      “要我送你回家吗?”习哲林问。
      “不必了,我自己回家好了,再见。”炫夕说着,招了一辆车走了。
      习哲林望着炫夕离去的背影,心中喜悲交集的感情腾的升起。最近他好乱啊,听说AIR马上要回来了,现在炫夕和亦都相继出现,他真不知下面还会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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