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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强势vs强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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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在哭吗。”五条少年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女生。
嗯?她哭了吗?花菜这才感觉到眼眶微热,脸颊上有些湿润,她转过身去胡乱擦了擦,“抱歉,我失礼了。”真的很失态,居然在五条悟面前哭,以他恶劣的个性,估计会嘲笑她吧。
少年五条悟双手插袋,站到她面前,“是被我帅哭的吗,作为补偿,我可以跟你合照一张哦。”
听到这话,花菜忍不住破涕为笑,果然是从小就那么恶劣啊,她干脆顺着他的话,“是啊,被你帅哭了,合照就不需要了,告辞。”看来她也是时候离开禅院家了。
花菜来到这个世界,对她来说,他是在禅院家唯一的温暖。只是她现在才醒悟,虽然有些迟了,但她想要跨出这一步,总比一辈子沉浸在追思怀念中好。
她把所有的存款都转到一张新的卡里,毁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火速收拾完东西,她望着住了那么多年的禅院宅,“甚尔,我来找你了,如果能顺利找到你,请让我成为惠惠妈吧,亲妈后妈都无所谓,你和惠惠,由我来养。”
呃,她这是沦为卑微舔狗了吗……
一边在用着化名接着各种祓除任务赚钱,一边在网上发布高额悬赏寻人启事。
终于过了两个多月,她找到了禅院甚尔,曾经住过的小破屋,然而已经搬空了。没事,前进的道路总是充满曲折坎坷的,接着悬赏,总会找到的。
又过了大半年,这天花菜刚好完成任务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他。
而此时的禅院甚尔正搂着一名贵妇逛街,尽管花菜立刻躲了起来,他还是感觉到了异样的视线,不过没有杀气的话,无所谓了,继续取悦富婆赚钱要紧。
花菜一直跟踪他们进了一家高级酒店,她蹲在酒店门口叹气,果然他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那她能怎么办,只能蹲在这等他办完事出来再详谈了。
在酒店附近来回踱着步子,她正酝酿一会见到他以后来个怎么样的开场白。突然来了一大叔,不怀好意地凑近她,“啊呀呀,小姑娘怎么愁眉苦脸的,一起进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
懒得理会他,花菜往边上一站,冷冷拒绝,“不了,我等人。”
“我知道你在等人,等金主嘛,难道我看着不像吗。”
“我等的,是个小白脸。”她摇摇头,轻轻地笑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神经病。”路人大叔指着她咒骂了几句,“像你这种女人想必不知道堕胎几次了,长着一副欲求不满的脸蛋…啊…痛——”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被紧紧抓住往后扭。
花菜看着突然出现的那个高大的男人,“甚尔!”他那么快就办完事儿了?富婆那么容易满足吗?还是他年少气盛精力充沛把富婆整晕了?
禅院甚尔把大叔往边上一撂,眼神凶狠冷酷,“嘴巴放干净点,滚。”
路人大叔连滚带爬地逃跑了,一如当年他们在禅院家庭院里初遇的样子。只是当年她帮他对付了大块头,如今他帮她赶走了路人大叔。
而禅院甚尔也没看她,径直往前走了。
花菜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默默跟了上去,
“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走了大半条街,他终于忍不住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我,我也离开那边了。”
“是吗,你的选择并不明智,回去吧。别再来纠缠我这个废人了,对你没好处。”他说完朝着公寓楼走去。
花菜忍住哭,跟了上去,“我从来没觉得你是废人。”你只是自暴自弃迷了路。
她是被拽进公寓的,刚一进去就被禅院甚尔抵在门上,他贴近她,“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能满足你需求的男人?”
眼泪已经忍不住了,但她努力笑着,“你不需要做什么,光是见到你,我就满足了。”然后…
她一把抱起禅院甚尔,在对方呆愣的眼神中,把他丢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冰凉的水冲在两人身上。
再然后她以一个很霸气的姿势壁咚了对方,“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那么多年不联系我?又为什么刚才,要维护我?”
“术师和普通人,不是一个世界的,各过各的也没什么不好,至于刚才,那个男人太恶心了,毕竟我也是靠女人赚钱吃饭,所以维护一下女性同胞也…”
他下面的话由于太过震惊于是被迫住嘴了。
撕拉——
花菜直接撕破了他的衬衫。
“喂喂,我就那么两件衣服,你…”
撕拉——
花菜撕破了他的长裤。
她关掉了花洒,轻轻抱住他,“甚尔,既然你说你是靠女人吃饭的,那,我也是女人,依靠我吧,我养你。”
她的拥抱完全没有情欲,只有悲伤和疼惜,禅院甚尔僵住了,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她抬头微笑地注视着他,“你是我来到在这个世后感受到的唯一温暖,我的心已经被你带走了,甚尔。”她温柔地推开他,把毛巾盖在他头上,俏皮地笑笑,“你面对富婆是不是也经常说这种情话。”
花菜轻轻帮他擦拭着水滴,“你不用担心,把我当成你讨好的富婆之一就好了,我现在是你的长期饭票了。”
他慢慢接受了这个事,“那我去多买点计生用品。”
“不需要!我又不馋你身子。”才怪。但是她想要的并不是这种情况下发生这种冰冷的交易关系,如果是这种关系她宁愿不要。
“甚尔好好吃喝玩乐就行了。”
“那我继续找女人也可以吗。”
帮他擦头发的手一顿,花菜咬了咬嘴唇,“可以呢。”努力保持微笑,“你先出去,我想洗澡。”
关上浴室的玻璃门,她靠在墙上默默流泪。
门外传来禅院甚尔的声音,“衣服我放这了,先将就穿她的吧。快点洗,水电费不要钱吗。”
花擦腹诽,现在是自己包养他好不好,又不是他付,急什么。而且甚尔口中的她,估计就是惠惠亲妈了吧。他果然爱上了一个女人,打算和她共度一生,然而对方先离世了。
当她洗完冷水澡换上衣服出来时,禅院甚尔已经把保育园的惠惠拎了回来。
他抬眼看了穿着睡衣的花菜,“你们身形差不多,很合适。”见花菜看着惠惠,他继续说道,“这是我儿子,惠。他的母亲一年前去世了。”仿佛在说,老子都结婚生子了,你就别纠缠了。
“嗯。”她看着走路还不太稳当的惠崽,“你好啊,惠惠。”
“我结过婚,有儿子…”对于她平静的反应禅院甚尔很意外。
花菜摸了摸惠的脑袋,“嗯。”
并不是不介意他有过这段过去,可她更多的还是难过,一个那么爱他的女人离开了,而他又成了独狼。不过没关系,自己会代替她好好陪着他们。她一把抱起惠,很轻松也很温柔,走到阳台上,“天国的禅院太太,请放心吧,你的老公和儿子,我会好好照顾的。”
对于禅院太太这个称呼,禅院甚尔很不满,“既然你要包养我们,那我就入赘吧,我和儿子跟你姓,以后我就是伏黑甚尔,他是伏黑惠。”
嗯?等一下,这是什么飓风操作,她好像没反应过来。
她头顶问号,“你改姓伏黑和我花菜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