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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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转身往回走，不打算离他太近。其实想想，再偷袭也没什么，离会有状况的时候应该很远，平时我尽量注意不被杀也不杀人就好。真有状况，多一个战斗力总是好的，即使我们的方向不一定一样。有可能会带来危险，不过没准危险是我带来的呢？只要他不背叛……
背叛……
扑床上盖住头，停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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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去捡阿曼尼外套，顺便平平坑。其实有想过要不要让冷面来做。
昨晚心情激荡，结果就是不得不换床单被套——全是灰土。继续仍浴缸，里面都一堆了不差这一件。出门捡外套，捡到了双人份。拎着两件外套回去吃早餐。
没准儿是做早餐。
谢天谢地罗斯已经醒了，我在餐厅遇见她，桌子上放了烤面包和一个煎蛋，一人份。
“这是你做的？”
罗斯点头：“你先吃吧，等他们起床再煎他们的。”说着回厨房，没多久就端出盘培根。
鸡蛋有点焦，没有放盐，但是味道还不错。就着培根吃完，我示意她跟我到厨房，示范怎么煎太阳蛋和两面都熟但是蛋黄不破的。
我煎出来的被罗斯吃光，罗斯练习的被我吃光。
我错了，我不该吃面包，更不该吃培根，还好罗斯悟性高。
摸者肚子跟罗斯打商量：“明天的煎蛋不用带我的了。”唔，我想到煎蛋就想吐。
罗斯苦着脸点头，看样子明天会很省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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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鸟和冷面下来后，就可以说正事儿了，我看着狼吞虎咽我出品的煎蛋的两个人：“小鸟，今天正式开始训练。丹，有事需要你办。”
小鸟点头，冷面冷面中。听到第二句，两人飞快对视了一眼。
我让冷面去取放在县城的研究器材，并叮嘱他买点鱼苗回来。他也好打发，同意之后，对了对密码记了地址就走了，连钱也没管我要。
真是省心的好孩子。
呸——
有预感，回来之后，那些器械都得检查之后才能用。
小鸟这边更好办，《揍敌客育儿手册》里写得明白，先把第一课讲了。
她的的基础不错，技巧方面很空白。这种情况最让人满意，一张白纸，最好描绘，没有先入为主也没有误导，更不会两难。
教了基础的隐藏行踪方法，布置下了训练，由得小家伙一个人练习，我还有更重要的要做。
回医务室，看见穿白大褂的女人，罗斯现在住那里。
“我要准备多少血才够？”问罗斯，失忆的医生也比我强。抗毒血清，其实我最合适不过了。毕竟也是从小在流星街自然长大的，肠胃强壮不说，抗毒必须是顶尖。
虫叮蛇咬，不过是挠挠，想来应该有不少抗体。
记得当时对待被蛇咬了的，都是给他移到阴凉处，盖被子休息一天。足够了。
听说过有一些商人会来收集流星街人的血液，提供给探险家和猎人，或者被毒物咬了的富人。不过没多少人去，大家都撇撇嘴，觉得那些都是业余的人，我们可没有血给业余的。
何况，突然的缺血还是危险。
最重要的是，很多人都多少有点尖物恐惧症——应该是这个名字。
罗斯没说话，摆弄针管。
叮当的。
“割一刀放血不行吗？也比较快。”我大义凛然地。
罗斯端着根针筒回头。块头大针管粗不说，我一看就浑身不自在。这种东西要呆在我体内？不止几秒，还是在别人手上……
天啊。
“理论上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们没条件保持血液的干净。”罗斯往这边走！
她走到我面前，向下俯视：“你的脸很白。”
我说：“谢谢。”
“……”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说了啥，语无伦次了都。
“别捏手指，握拳。”罗斯说。
“……不用这么大力。”罗斯又说。
“我自己来行吗？”本来打定主意让罗斯料理，可是临到了整个精神都排斥。
“不行。”罗斯确定地。
“……”
我头晕。
棉花，碘酒，凉，消毒。
针刺进来，不疼，可是感觉强烈。先是微微一下“啊，刺进去了”，之后却腐蚀般漫着针孔扩散开，血管里的感觉分外明显，钝钝的不舒服，不自觉地想躲避，至少是让过能伤害关节的角度。肌肉和肌肉相对用力使身体静止，右手捏住胳膊防止移动，左边这只手都快麻了。
心跳过速，缺氧，出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无力。
据说这是肾上腺过度分泌的结果，就是说，我现在太兴奋，或者感到很大的危机，身体随时准备反抗。
估计是后者。
漫长漫长的抽血终于结束，罗斯把针抽出去，在几只试管中忙碌，不时抬头看我一眼。我呆坐着等待身体恢复，听她说：“你能联系上丹吗？告诉他买真空试管回来。”并附评语：“这样下去，不过多久你就会被自己吓死。”
不你太夸张了。
“以后你要怎么办？”罗斯问，语气有点不耐烦，同时在档案上写了大大的“晕针”两字。
“……”凉拌，我望天。
蝎子毒蛇什么的，不必非用针管来注射毒液，直接咬一口就行，至于抽血，下次一定要我自己来，完毕。
不是什么大事，却很麻烦。
。
罗斯说过两天还要再抽血，所以我也没法马上试毒，下午继续去指导小鸟，却发现她已经掌握得很好了。
这是个天才。
带她到屋外实际演练，指导，看她练习，小小的身影在越来越西垂的日光中时隐时现，一天很快就过了。
第二天如是，第三天晚上又一次抽血，第四天凌晨，我带小鸟在林子里捉虫子，告诉她如何避开毒虫，以及示范捕捉手法。两个小时后，小鸟在前，我提着笼子跟在后——里面很是有几只颜色诡异的大家伙，迎着第一缕阳光，慢慢走。
冷面回来时，我刚把手从“中毒必备！新鲜虫毒活动素材库”里面抽出来。
那家伙脸上满是水珠——也许是汗，他径直冲到小揍敌客面前：“我遇到他了。”
小揍敌客瞳孔猛地收缩。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