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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夏油杰停顿一会后，“为什么这么说？”
“你居然都没有注意到吗？”五条悟微微瞪了瞪眼睛，搭上夏油杰的肩膀，语气不可思议，“天哪，杰，你怎么变傻了。”
“啧，好好说话。”夏油杰面不改色地甩开左肩上五条悟的手，“有什么要说就赶紧说，没话要说我就走了。我可不想把时间花在被你口嗨上。”
“你原来是真的没想那么多啊？”五条悟感慨一句，再然后轻描淡写地直白道，“江见川是我的女朋友哦？”
夏油杰皱了皱眼睛：“？”
五条悟没打算在得到夏油杰的回应前继续解释，他就是想看夏油杰会是什么反应。
而夏油杰只当五条悟在抽风。
五条悟对江见川上不上心，是哪种的上心，夏油杰也大概看得出来些。只不过他不能明白五条悟会对江见川抱有极大好感的理由。
毕竟这个家伙一直傲气的很，真难想象有一天他也会喜欢上一个人。
总而言之，很麻烦就对了。五条悟本来就是个麻烦的人。
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让他现在忽然就说出这种话来了，难道这个家伙失心疯了？应该也不至于吧。
“我想了想，”夏油杰看着五条悟的眼神里充满了关爱，“我认为你的脑袋应该出了什么问题，作为挚友我建议你早些去检查。”
夏油杰起身：“好了，不陪你了，我去找她们了。”
五条悟不满：“哎哎，她们几个还没出去多久吧？你好歹让几个小姑娘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嘛。”
“要你管。
“嗤，杰啊杰，”五条悟笑了一声，一把拉住夏油杰的胳膊，“这种时候你怎么就开始犯傻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拥有好几世的记忆，不过能回忆得清楚些的所以记忆是不是都有关于江见川的？”
夏油杰原本被扯住有点烦躁，在五条悟话语落下后便不再挣扎了，微微眯起眼睛。
夏油杰的心情不美丽，但五条悟的心情稍微美丽一点了。
“所以说，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嘛～”五条悟笑眯眯地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意味深长。
“长话短说嘛，解释那么多太麻烦啦。”五条悟说，“我都那么点出来了，相信你差不多可以想到了——你不会告诉我你没懂吧，杰？”
“按你这么说，”夏油杰懒得跟五条悟后面计较那句话，“好像确实明白了些什么。”
“那就好。我就不讲我跟她之间的事了，我也不会多问你跟她的事。”五条悟打了个响指，“之前我说的那句话我承认是假的，我靠并没有跟她交往过。”
“我有一个想法。”夏油杰皱了皱眉，不打算深究五条悟的话有什么含义，“江见川身上一直可以感受到咒力波动，但是她却使用不出术式。难道她的能力是？”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话说到此处，不用再继续点明也能理解他要讲什么了。
“啊，”五条悟恍然大悟般，“那这么说来，确实有道理。”
两个人沉默下来。
42
你忽然想起钉崎野蔷薇了。
说来，逛街都没喊上野蔷薇，作为朋友你是不是有些失职？
那好歹也要挽回一点吧。
你编辑了信息发个了钉崎野蔷薇，问她需不需要你从街上帮忙带些什么回来。
问完你又想起今天他们好像要被二年级学长学姐特训……好吧，那也应该不会打扰她们。去逛街一时半会也不会回去，他们特训总还是会中场休息的吧？那等她回复了也不迟。
“川，”你刚放下手机，美美子就突然扯了扯你的衣角，“出来不用去请个假的吗？”
“啊，对诶！”菜菜子懊恼不已，“可现在提这个也太迟了吧？我们都要到街上了。”
美美子看着你，不安道：“那怎么办……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我早就请了假的。”你好笑地薅了一把小姑娘的脑袋，“没事啦，不要紧张了。”
即便这么说了，两个小姑娘看上去依旧不安。
“川，你是真的记得我们的吧？”菜菜子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来了，“可夏油大人告诉我和美美子，你没有记忆了。”
你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于是便没接话。但菜菜子暂时也不需要你的答话，继续说道：“你是在和夏油大人开玩笑的对吗？”
“这个玩笑没什么好开的……会让我们担心的。所以可以不要再继续开下去了好吗？”
菜菜子的语气带上了些许乞求与希望的意味，连带着美美子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等待回答。
你忍心看两个孩子这样吗？绝对不忍心。
但你更不可能向她们说出谎言，那样子到被拆穿的时候会更让她们伤心的。
“很抱歉。”你叹了口气，“夏油老师对你们说的是实话。我没开玩笑。”
“……”
两个女孩子在听完话后表情意料之内地失落起来。看你的心情也低落起来，甚至连这街都不想再去逛了。
不过片刻，美美子率先收去失落，安慰你又像是安慰自己道：“没事的，只要川愿意陪着我们就好。”
“嗯，我会陪着你们的。”良久，你回答道。
你没想到菜菜子听完就直接反问你，“永远吗？”
你有些为难该这么回答了。
“菜菜子。”美美子扯了扯菜菜子的胳膊，提醒道。
“啊！”菜菜子也看懂了你的犹豫，给你台阶下，“我随便问的，川不用当真。”
你看了看两个女孩，叹了口气。
“永远。”
这是一个意义重大的承诺，你许出来了。
但你对你自己的话极为没有信心，倒是菜菜子和美美子听完心情明显好上了不少。
你这算骗了她们吧？
……反正，也是善意的谎言罢了。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40-4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