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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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还未到傍晚天已经黑沉沉，压抑无比。
同时这也是你和其他几个一年级生出的第一次任务。
你认真地听着伊知地洁高的讲解，在他提到‘窗’后便想提问。
“伊知地先生，‘窗’是什么？”
你刚张嘴还未出声，虎杖悠仁先你一步提出了同样的疑惑。你又默默闭上了嘴。
“‘窗’是能目视观察到诅咒的高专相关人士，不过不是咒师。”伊地洁高回答。
“是能看到诅咒但没有咒力所以不是咒师吗？”你问。
伊知地洁高推了推眼镜：“如果你想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但也不是所有的‘窗’都没有咒力的。”
你对解答了你的疑惑的伊知地先生表示感谢。然后你发觉自己这个用不出咒力但是情况好像更适合做‘窗’而不是铤而走险来当咒术师。
所以五条悟把你忽悠来当咒术师到底是图什么？
“我继续说了。‘受刑在院者第二宿舍’，五名在院者现在和咒胎一起留在那里。咒胎若是完全变态，预测将成为特级级别的咒灵。”
虎杖悠仁又一次打断了伊知地洁高的话：“我说，特级是什么？我还没概念啊。”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霎时露出一脸无语的表情……你大概能看明白他们应该是在嫌弃虎杖悠仁啥都不懂。
你抿了抿唇，不敢吱声。其实你也不太理解特级咒灵能力的概念。
伊知地洁高很负责任地开始科普起来，跟他说的一样，的确是‘连笨蛋都可以听得懂’的讲解说法。
听完后虎杖悠仁发出了‘啊’的感慨，而你只觉得就好离谱。
“伊知地先生刚刚说了咒胎可能会变成特级级别的咒灵吧？”你点点下巴，“我们这种刚刚上任的新手不适合吧？”
“本来是应该派遣和咒灵同级的咒术师出任务的，比如今天本应该是五条老师来的。”伏黑惠平淡地帮伊知地洁高回答。
“五条老师？他好像出差了。”你回想了一下禅院真希跟你讲过的话，不确定地报出消息，“夏油老师呢？他好像也出差了。”
好巧不巧校内的两名特级术师同时出差吗？你眯了眯眼睛。
“很遗憾，这一行人手不足是常态，经常会接到难以应付的工作。”伊知地先生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但是，这次是紧急异常事态，绝对不能战斗。遭遇特级时，只有逃跑和死亡二选一。你们的任务，只有确认并救出幸存者。”
死亡和逃跑二选一？
“照您这么说的话，我们作为术师都没有战胜的把握，那么您们是如何判断身为普通人还能有幸存者呢？”你凌厉地提出这个问题点，“况且照您之前的形容，我们几个进去了跟送死也没什么区别的吧？”
“这个……是上面派下的任务。”伊知地洁高也没想到你会这么问出来，表情一时有些难堪。他当然也是知道有多么危险，但上级指派的任务他也没法驳回。
你看到他的表情，猛然想起之前虎杖悠仁被判死刑，但又被五条悟给保下来的事情。讲这两个事情融合在一起想的话——
你觉得这个任务你们不应该接下。
“是在针对我们当中的人吧？”你想起虎杖悠仁曾经要被咒术高层判死刑的事情，忽然悟了些什么，皱起眉，“不然不可能刚巧两位特级咒师老师同时出差，而且这种危险级别的任务根本……”
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被拦住的一个哭喊着的女性打断了。
她是五个在院者之一的家属。
她在期待着她的孩子能够平安无事地回家。
你哑然，还想继续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了。
你没有充足阻止他们的理由，更何况你根本没有资格去阻止他们。
咒术师本来就是高危职业不是吗？为的是什么？就是保护普通群众啊。
这是咒术师的职责。
“江见姐，我想要帮助她。”虎杖悠仁很受感染，攥紧了拳头下定决心，“伏黑，钉崎，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点点头，眼中载满坚定。
你能理解他们在想些什么。连你都能与那位哭喊着声嘶力竭的母亲通感，感受到她的悲伤和那一丝丝寄托于你们的希望，更别说是他们几个了。
而你又是打心底不想做这个任务。你有一种直觉，这里面根本不可能还有幸存者，以及你们要是进去的话就会有来无回。
你在心底里发慌，踌躇着想着要不要再解释什么。其他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还在跃跃欲试地想硬闯。
“好的，那我们就出发吧！”虎杖悠仁斗志昂扬着拉着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江见姐别进去了吧，你还没有咒力……我担心你。你放心，只是找个人而已，我们不会有问题的。”
也不等你拒绝，就冲进去了。
你留在原处跟释放完帐的伊知地先生大眼瞪小眼。
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少焉，你叹了口气。
这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可真不好受。如果你能够拥有强大的能力，难道还用在意这些小事吗？
你不想成为被保护的人，你本该跟他们一起奔赴战场，而不是躲在同伴的身后等着他们归来的消息。
对，不该是这样，身为同伴他们也都进去了，你怎么又能退缩？
咬了咬牙，你站起身朝伊知地洁高鞠了一躬，留下一句‘我去找他们’，也没管伊知地洁高是怎么样的一个微妙表情，小跑进了少年院。
你想起了自己‘回家’的目标，顿了顿，还是踏进了门。
管他自己会不会死，总之你现在绝对不能看着跟自己有着不浅交情的同伴去死，不然你就算回家以后也不会好受的。
就算他们是虚拟人物，至少眼下他们是绝对真实的。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