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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鬼灭】第十一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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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感受着体内每一个细胞的骤变，鬼舞什无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畅快过，“多么完美的肉|体！多么美好的世界！啊——终于……终于！”
山体的顶部被无惨摆摆手就轻而易举地齐齐削掉，初生的朝阳从缺口处照耀在无惨的身上。千年以来再没触碰过的阳光啊——
愉快——
杀戮——
无惨收回鞭管，不屑地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数具尸体。
已经没有人能杀死自己了。
迎着朝阳，无惨离开冰殿，向山下的城镇走去。
……
如果刚才的画面真的发生了，那么现在炭治郎就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了发愣了。
“额……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无惨的身体好像正在崩溃？”炭治郎求证性地看向富冈义勇，发现对方虽然还保持着戒备姿态，但脸上也短暂地出现了疑惑的神色。
原本炭治郎以为无惨吃掉了青色彼岸花之后，一切就都结束了。然而在看到鬼舞什无惨就此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身体也在渐渐崩溃的样子之后，炭治郎才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另一边，童磨和鸣女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像被定格在了原地。
“是哦，的确是在崩溃，”另一边的白彦也停下了战斗，走过来对炭治郎说道，“而且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完全死掉了哦。”
“诶？！！可是为什么？吃掉彼岸花的无惨不是应该更强了吗？”炭治郎不解地问道，“而且……”话说你不应该是敌人吗？！
“的确彼岸花可以让鬼舞什无惨变得更强，但是嘛……还记得我从你身上得到的血液吗？我并没有把那管血液交给鬼舞什，而是拜托珠世小姐在血液中掺杂了破坏无惨细胞的毒素，并且在鬼舞什无惨不注意的时候倒在了种子上。现在的无惨虽然已经变得不惧怕阳光，但同时那种毒素正在破坏他的身体。”白彦猜到炭治郎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他先和炭治郎解释了一下第一个问题，随后将千本樱收回刀鞘中说道，“至于我嘛……虽然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我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但现在，我是和你们站在同一方的，我的目的也是消灭鬼舞什无惨哦。”
听到白彦话中提及了珠世这个名字，炭治郎也理解了导致无惨现在状况的原因。
“毒素？你是说这个叫珠世的人研制出了能够杀死无惨的毒？”而蝴蝶忍的侧重点却在毒素这两个字上，她猜测无惨现在一动不动也是这种毒素的作用，而因为其他的鬼与无惨血脉上的呼应，也连锁反应一般动不了。
然而对于这一问题，沢田纲吉有另一个想法但没有说出来，而是看了一眼白彦，这应该是雾属性死气之炎的效果吧。
“小姐你说的没错哦，”看着把刀从童磨体内抽出来的蝴蝶忍，白彦回答道，“顺便一提，珠世小姐可不是人，而是脱离了无惨控制的鬼，不信你可以问灶门君。”
“啊？是！”
得到了炭治郎的肯定，蝴蝶忍有些惊讶，居然有鬼能摆脱无惨控制的鬼。不过蝴蝶忍又看了一眼炭治郎身旁的祢豆子，似乎觉得也没那么奇怪。
蝴蝶忍又回头望了一眼伫立在原地的无惨和两只上弦鬼。此时的无惨早已失去了身形，最后的双脚也随风飘散。因为自己注入的紫藤花毒素，再加上身为鬼王的无惨已经死亡，童磨和鸣女的身躯也化为了灰烬。
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鬼杀队千百年以来的死敌就这样被消灭了。
“无惨……死了，祢豆子！”炭治郎赶紧查看祢豆子的状态。如果所有与无惨关联的鬼都死了，那么祢豆子是不是也会随之消失？
当看到祢豆子的竖眸逐渐转变回人类的双目之后，炭治郎才深深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祢豆子……”
“哥……哥哥……”
看着兄妹紧紧拥抱在一起，沢田纲吉也露出了温和的神色。而这时，一旁的白彦偷偷拽了拽沢田纲吉的衣角。
“？”沢田纲吉疑惑地看着白彦。
“哎呀，现在不走，待会儿就会被他们问一大堆问题的！”白彦靠近纲吉的耳朵小声说道，“主要的是这事儿也不太好向他们解释啊，可不是我怕麻烦哦。”
沢田纲吉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说道：“前辈你说的没错，那我们现在离开吧。”
于是等鬼杀队众人反应过来，白彦和纲吉早已不在冰殿里了。
——
已经离开冰殿的白彦带着纲吉穿梭在人群当中。由于无惨死亡，之前在浅草疯狂攻击人类的鬼也都已经消失了，此时的浅草已经在鬼杀队的安顿下恢复了平静，只不过街上的人群还没有完全散开。
“你刚才在笑什么啊？”白彦回头看向一直称呼自己为前辈的青年，确实和Giotto一样，充满着大空的气息。
“只是觉得前辈和我从彭格列记载中了解的不太一样呢。”沢田纲吉说道。
“记载？”说到这个白彦就来兴趣了，“记载中的我是怎么样的？”
“嗯……上野白彦，彭格列创立者之一，守护者之外的守护者，彭格列首领的影子，绝对忠于首领，性格阴晴不定，杀伐果断，无形之毒雾，狠厉好战，绝对不能与之对立榜TOP2，顺带一提TOP1是彭格列首领Giotto……我只记得这些。”
“等等，这……说的是我？”白彦自诩和蔼可亲、很好说话，他十分不承认那些词可以用来形容自己……额，虽然自己确实经常负责作战的任务啦，但那才不是自己好战呢！只是因为这种任务不用动脑子而已……白彦暗暗决定，等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些内容改掉！“最好不要让我发现是谁写的这份记录哦~”
看着白彦看似和蔼平静但事实上已经阴沉得发黑的表情，沢田纲吉却有些理解了记录那样写的原因了。
“话说前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恢复记忆之后有什么不适吗？”
“……虽然我很想说我已经什么事都没有啦，但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涉及到系统01的事情，白彦立马正经了起来，“我已经从Giotto那里得知，系统和主神现在被封印在了一个空间内。我猜测，那个封印是系统用来牵制主神、防止主神解开我身上的封印而专门研制的，当然现在看来它并没有防住我恢复记忆。因为封印的主导权在系统手中，那么发现我已经恢复记忆的系统01会解开封印回到我体内。”
“！那前辈你会不会又被系统控制！？”
“关于这一点不用担心，我的死气之炎的封印已经解开，系统01无法再触碰我的灵魂，也就无法操控我的身体了，”虽然这么说，但白彦的眉头不自觉紧锁起来，“但现在问题是，系统01留在我体内的核正在排斥我的灵魂，如果我抵挡不住，我的灵魂就会脱离身体，而系统就会完全寄宿在我的身体里。”
从白彦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开始，白彦的灵魂便会传来一阵阵的烧灼感。虽然之前也有过，但这一次显然与之前不同。每烧灼一次，灵魂就会撼动一下，就像是要撕裂身体一般。
没错，死气之炎的确能保护灵魂不受系统更改，然而正是因为系统01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次封印死气之炎、改变不了白彦的灵魂，才会想到把白彦的灵魂整个排斥出身体。然而白彦怎么可能让系统得逞，所以在这么长时间里一直带着魂与肉的灼烧撕裂感与系统内核对抗着。
但白彦感肯定，只要系统本体回到自己体内，自己将会在三分钟之内就败下阵来。
“纲吉君，不用这么担心啦，”看着满脸担忧的沢田纲吉，白彦话锋一转，舒展开紧皱的眉头强装出淡定的样子安慰道，“我可是彭格列守护者之外的守护者，彭格列首领的影子，怎么会让那种事情发生。你前辈我啊，现在可是处于上风，还能坚持好长一段时间呢。”
“前辈……”虽然听到白彦这么说，但直觉却告诉沢田纲吉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好啦~纲吉君你也别叫我前辈了，我现在的年龄也没比你大几岁，所以纲吉君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毕竟等回去之后还要麻烦你关照一下我呢~”对于超直感这种能力，白彦可是稍有了解，毕竟在Giotto身边工作的时候，白彦可是深深体验了无数次。
当知道沢田纲吉也继承了这种能力后，白彦又回忆起了来自Giotto的那双似乎是可以看透所有事物的眼睛。当看到沢田纲吉对自己的话有些困惑的时候，本着不让对方过于担忧的想法，也防止纲吉因为超直感作用而想太多，白彦主动撇开了话题。
听到白彦说之后请关照一下自己，纲吉微笑着说道：“我才是，要请白彦多多关照啦。”
“嗯嗯，记得向你的守护者们引荐一下我啊！不过那都是后话了，问题总是要解决的，”白彦继续说道，“关于系统的事，也许主神能够解决，它不是专门为此才来的吗？”
“是的，而且只有主神才能送我们回到我们的世界去。但是……”
“是啊……想要让主神送我们回去，首先主神得脱离系统的封印空间。这不是一件难事，毕竟系统很快就会解除封印回到我的体内，主神就能出来了。而到那个时候，我会先压制住系统01对我灵魂的排斥，再让主神把系统从我体内弄出来。”
当然，白彦已经做好了觉悟。
因为系统在自己体内扎根已深，外加系统之前已经把自己的部分灵魂吞噬掉了，所以对于把系统弄出来这件事白彦没有抱太大希望。
如果连主神都无法将系统取出，那么白彦就算在系统掌控自己身体之前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也不会让系统操控着自己的身体伤害其他人。
尤其是白彦得知了系统最终目的之后。
绝对……不会让你吞噬有彭格列存在的世界的，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