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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鬼灭】第九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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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无边无际的梦。
模糊的面孔在身边盘旋并呢喃着听不懂的话。
[你们是谁？]
场景变幻莫测。
[这是哪儿？]
无人回答。
在这荒诞离奇的梦中，白彦不知道已经走了多远。
白彦很累，但他却从未停下脚步。
[我在执着于什么？]
白彦只知道前面有什么在等待着他。
沉重的双腿拖着白彦前行，在这无休止的梦境中，白彦看到了一束光——
一束温暖的橙色火焰。
[那是……死气之炎？]
白彦认得那团火焰。虽说并不是彭格列的守护者，但作为与Giotto一起建立彭格列、担任Giotto背后阴影下的副手的人，白彦使用雾属性火焰的能力并不比雾之守护者D·斯佩多差多少。
然而与系统绑定后，火焰就使用不出来了。
思绪胡乱不堪，白彦甩了甩发胀的脑袋，慢慢向着那团明亮的火焰靠近。然而无论走了多久，丝毫不见距离增进。
在火焰的中心，几个背影正慢慢显现出来。
白彦认得他们。
背影一一转过身来，唯独中间的人影没有。他们齐声说道：
【辛苦了，快回来吧白彦。】
逆着火焰的光，白彦并不能看清几人的脸，但白彦深刻记得他们的样貌。
[G，朝利雨月，纳克尔，蓝宝，阿诺德，斯佩多……Giotto？]
几人正是彭格列初代的众位守护者。
中间的人影这时才转过身来，并向前迈了几步说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大家。]久违地，白彦发自内心地露出了笑容。
[诶等等，我不是被剥夺了笑的能力了吗？]发觉自己在笑，白彦有些惊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后知后觉地说道，[诶？！我为什么会知道我被剥夺了笑的能力？]
【是吗，系统干了这种事啊。】
[Giotto？]
【没什么。】Giotto回应道，【你还记得系统的事吗？】
[嗯……]这时，白彦才发现自己的记忆终止在了黄昏下跌落悬崖的那一刻，之后的所有记忆都是模糊一片。
悬崖……
悬崖？！
[我记起来了！Giotto你没事吧！]白彦猛的一下记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担心地望向Giotto，却又很快自责地地下了头，[那个可恶的信息集合体，居然控制我的身体攻击你……]
【我没事，只是你……】Giotto的声音低沉了下去，没有再说什么。
[我？难道说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嘛，Giotto你没事就好，至于我——你这不是遵守约定来救我了吗？]白彦看起来大大咧咧地摸了一下后脑勺笑了笑，然而心中却自责自己给Giotto带去了很多麻烦。
是的，之前白彦没有想起来的约定，就是与Giotto的约定。在白彦掉下悬崖的那一刻，Giotto并没有抓住白彦的手。那时Giotto对白彦说了一句话：“等我，我会去救你的。”随后目送白彦掉入空间裂缝。
【是，我来救你了。】寒暄了几句后，Giotto将话题拉了回来，【听好了白彦，你脱离这个空间之后，就会再次被系统封印记忆，而且并不会记得这个空间里发生的事。现在这个空间还能维持两分钟，这两分钟里，我们会解开系统对你死气之炎的封印。死气之炎可以保护你的灵魂，使其无法被系统触碰和影响，也让它不能修改你的记忆。同时，死气之炎可以慢慢蚕食系统的所立下的封印，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应该就可以恢复所有的记忆了。】
[好。]白彦此时再向前迈步，没用几步就走到了Giotto的面前，[我要怎么做？]
【把手伸出来，手心朝上。】
白彦照做。
Giotto身后的橙色死气之炎从两边分散开来将白彦和其他人围在中间，白彦也终于可以看清所有人的脸了。
都是熟悉的面孔呢。
Giotto和守护者们对视一眼，纷纷伸出右手聚出一团的死气之炎。七种颜色的死气之炎飘到白彦的手中，凝聚成为一团纯白的火焰。
白彦慢慢握紧右手，温暖的火焰顺着胳膊流入心脏，随后渐渐布满全身。
[那我恢复记忆之后呢？]
【虽然你现在不记得，但你已经见过我的来孙了。他叫沢田纲吉，是彭格列的第十代首领。】
[诶！？彭格列十世？外面居然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了吗？那Giotto你……]
【是哦，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可是这帮年轻人的世界了。对了，因为时空扭曲的原因，当你回来我们的世界之后，你的身体会保持离开时候的样子。】
[诶？我居然离开了这么长时间？那我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你们了……]白彦一阵失落。
【等你回去之后，你会被十世和他的守护者们吸引的。】
[……]白彦听出Giotto的言下之意就是忘记他们，去与彭格列十代建立新的羁绊，可他自己做不到啊。[话说回来，G他们怎么不说话，来的仅仅是能量体吗？]
【嗯，主神只能带我和十世过来，蓝宝还因为不能一起来大闹了一顿呢。】
[蓝宝他还是老样子呢……主神？]
【哦对了，我把这些也告诉你吧。虽然待会儿你就会失去这一段记忆，但之后恢复记忆就能想起来。主神是管理所有系统的存在，这次为了01——也就是控制着你的系统闯出的祸事而来。在它的帮助下我们才能找到并联系到你。】
[嗯……总觉得这个主神……]
【另有图谋对吧？】
[对。]
【我和十世虽然也这么觉得，但是我们感觉不到对方的恶意。所以现阶段在目标一致的情况下，我们在一起行动着。】
[有你的超直感，那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时间差不多了，现在主神还在封印里和系统对抗，所以我才能来这里找你。事情已经交代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帮助主神了。】
[好的，那就再见吧！Giotto你要注意安全哦——]
【嗯，你也是。】
梦境——空间破裂。
————
那已经是两天前发生的事情了。
原本因为无聊而拿着千本樱练习的白彦突然脑中刺痛，千本樱直直地插在地面上。
尘封的记忆慢慢苏醒，巨大的冲击使白彦瞳孔地震，全身被雾蓝色的死气之炎所包裹，就连楼下的黑死眸都被惊动而上楼来查看。
“发生了什么。”看到白彦全身被火焰覆盖，黑死眸也吓了一跳。事关青色彼岸花的大事，黑死眸立刻就联系了鬼舞什无惨。
“出去！”白彦强忍着头痛，用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狠狠盯着黑死眸。
“……”虽然对于一个人类朝自己大吼、还是命令式的语气很是愤怒，还敢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但黑死眸还是一声不吭地退了下去。
殿内恢复了寂静，白彦也逐步想起了所有的事情，死气之炎也熄灭了。
“原来是这样。”
“还好……是这样。”
白彦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还好自己一直以来的仇恨只是系统捏造的感情，还好Giotto他们没事。可是……
一想起自己在系统的蛊惑欺骗之下对这五个世界所造成的伤害，白彦心中升起一股愧疚之情。虽然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在克制着不杀人，但在每个世界中总会有因白彦而死的人。
也不是说白彦从未杀过人。在白彦自己的世界中，作为Giotto的影子，白彦为彭格列杀掉了许多敌对组织的人和不方便Giotto及守护者们出手杀的人，但那些人都多多少少犯过罪。而在这五个世界中，有一些人死得很无辜。
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白彦估摸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是计划的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在这一天里，被童磨聚集了三天的百鬼将会袭击江户、浅草和吉原三地，逼迫鬼杀队交出剩余的五行之血拥有者，当采集到五行之血后立刻送到冰殿——也就是白彦的手中。
“大概……快来了吧。”白彦深呼吸，拔出地上插着的千本樱，“不过……我刚刚的样子是不是被黑死眸看到了啊？估计鬼舞什无惨马上就来了。看来……还是得把目前的事情应付过去，之后再去找十世好了。”
白彦又尝试着发动死气之炎，结果非常顺畅地使用了出来。
侧目看向花坛中的花种，白彦走到花坛前面，将鲜红的血液倒入了土壤中。白彦之前并没有把这管火属性血液的事情告诉鬼舞什无惨，而是去找了珠世一趟。在珠世的研究之下，有着白彦提供的上弦之血，这管血液中掺杂了能够分解鬼王细胞的药物。
至少在离开之前把鬼舞什无惨消灭掉。虽然现在白彦在使用死气之炎的情况下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杀死鬼舞什无惨，但死气之炎终究是异世界的力量。用本世界的力量来消灭鬼舞什无惨，才能将对这个世界的影响降到最小。
没错，白彦根据之前的经验分析出来，这颗青色彼岸花的种子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产物，所以功效和种植方法也都是真的。虽然，白彦并不知道系统是如何拿到手的就是了。
看着嫩芽慢慢将血液吸收，白彦逐步盘算着之后的行动。
就在这时，鬼舞什无惨不出白彦所料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是因为期末，所以没更。
现在放假了，应该能更新快点了。
